音樂人奇拉比

  ,木葉:我才是複製忍者

  河之國。

  通過諸多線索的追蹤與分析,我愛羅救援部隊來到了一處山洞。

  聽到動靜,背對著他們的羅砂轉過身來,平靜的看向來人。

  看到這熟悉的面容,砂忍村眾人皆是一愣。

  四代風影不是死了嗎?現在竟然活過來了?他竟然是帶走我愛羅的同夥?

  「父親……」手鞠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人是手鞠的父親,上一代的風影?現在該不會是幻術吧?或者是變身術?」天天直接問道。

  見到這狗血的一幕,木葉幾人同樣是吃驚不已。

  現在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砂忍的自導自演吧?

  又或者,這根本是砂忍村的政治內鬥?

  『不是幻術。』

  腦海中出現這道聲音,寧次也順著說了出來。

  「不是幻術。」

  說完,寧次又開始用意念與出現在自己腦海里的聲音溝通起來。

  『你又在搞什麼?』

  風本哲沒有回答他。

  在離山洞幾百米遠的地方,風本哲手上拿著一塊畫板。

  畫板上畫著的,正是羅砂和救援部隊忍者們對峙的畫面,上面的景象和山洞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在他們進入那個山洞之時,就已經進入了這個幻境之中。

  鞍馬家族的五感幻術。

  「畫技越來越好了啊。」

  木分身從他手裡拿過了畫板和畫筆,笑嘻嘻道。

  「在曉組織沒有將尾獸封印完成之前,就讓他們困在這個幻境里,羅砂快輸的時候,多加幾筆,幫他一下。」

  砂忍那邊沒有什麼幻術和精神系的高手,一時半會無法分清是進了幻術,就算知道了,要解開,又是另一回事。

  木葉這邊,有著寧次在,不會主動戳穿。

  至於羅砂,是不是幻術,對他也沒有差別,他來這裡是擋住這些人去送死。

  「知道了。」木分身說道。

  *

  「雷之國的天氣真是燥熱,難怪這裡的人都長得那麼黑。」

  安排好之後,風本哲緊趕慢趕的來到了雷之國。

  此行,是為了救佐助。

  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柄帶著標記的苦無,「剁」的一聲被他射在了一旁的樹榦上。

  過了一會,一道金色閃光出現。

  戴著面具的波風水門使用飛雷神來到了這裡。

  「我去調查佐助被關在哪裡,你就暫時先找個地方住下。」波風水門說道。

  風本哲點了點頭,沒有反駁。

  波風水門是一個優秀的忍者。

  這倒不是說,波風水門就覺得風本哲不優秀了。

  而是,僅以忍者而言,他要比風本哲有經驗的多。

  而且,他從綱手那裡得知,風本哲沒有做過多少任務。

  如果讓他去找人,恐怕會是直接闖進去大鬧吧。看了風本哲一眼,波風水門心中古怪的想道。

  這樣的作風,很容易引起矛盾。

  戰爭,誰會嚮往戰爭?

  在綱手沒有向雲忍示弱之後,佐助對於雲忍村的重要性大大提升。

  唯一被活捉的宇智波族人,目前忍界公認第一的血繼限界血脈。

  他的價值不言而喻。

  他會被關在的地方會是,重兵把守的地方?靠近雲忍最強者雷影的地方?或者原本不重要,忽然變得備受關注的地方?

  波風水門決定往這幾個方向去找。

  *

  佐助沒有被換關押的地方,依舊被關在那個監獄里。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個看守的人。

  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同時也是四代雷影艾的義弟。

  原本被派來這裡的奇拉比非常不爽,但是他又想了想,監獄里的這些人根本逃不掉,他們可以成為自己的聽眾。

  於是乎,自看守佐助的第一天起,奇拉比就非常歡快的開始演唱自己的歌曲,將監獄當成了展示自己的舞台。

  「呦呦切克鬧……」

  「奇拉比的獨一無二音樂秀……」

  原本看守的忍者為了保護自己的耳朵,老早就跑到了外面。

  但是監獄里的犯人根本跑不掉,他們不得不聽著奇拉比的演唱。

  雖說奇拉比主要是來看守佐助的,但是除了佐助,這裡還關了不少其他的人。

  奇拉比是一名音樂人,最愛的就是說唱。

  要說他的音樂水平是何種程度,大概就是一個詞,難聽。

  具體一點講,免費的東西總有人要,但是免費的奇拉比演唱會的門票,雲忍村的人不僅不要,知道他要開演唱會還會離得遠遠的。

  實在是,奇拉比的歌聲,已經成為雲忍村眾人的心理陰影了。

  沒有一個人能欣賞奇拉比的音樂。

  所以,當他開唱的時候,這所監獄里的人都感覺痛苦不堪,生無可戀,欲生欲死。

  這根本就是精神折磨。

  「求求你,不要再唱了。」

  「放過我們吧。」

  「我要換牢房,我要換牢房,啊啊啊……」

  「聽別人唱歌要錢,聽你唱歌要命啊。」

  「殺了我吧,現在執行,我受不了了……」

  這些人一個個就跟精神崩潰了一樣,眼睛里充滿了血絲。

  忍無可忍之下,有的人開始「哐哐哐」的撞牆,有的人開始自殘,有的人開始用頭撞鐵門,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暈過去。

  沒法調動查克拉的他們,連封閉聽覺都做不到。

  佐助也不得不承受這樣的魔音貫耳。

  他越聽,精神就越狂躁,精神越是狂躁,眼睛里就越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波動。

  察覺到這一點,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掐著自己的傷口,逼著自己清醒的聽著奇拉比的演唱。

  奇拉比的歌聲還在繼續。

  就連他身體里的八尾牛鬼都實在忍不住說話了,「比,你能不能別唱了?」

  許是聽到八尾的抱怨,許是有些口乾舌燥了,奇拉比終於安靜下來。

  那些還清醒的犯人們皆是鬆了一口氣,此起彼伏的深呼吸聲響起。

  這時,佐助轉過身來,他的眼神空洞,啞著嗓子,隔著鐵門,對著奇拉比說道:「可以請你繼續唱下去嗎?」

  原本打算歇一會的奇拉比瞬間來了精神,「有品位的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佐助,我的名字叫宇智波佐助。」佐助精神萎靡的回答著。

  「今天的心情真不錯,找到了一個能欣賞華麗的韻律的人。thanku。」奇拉比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如果不是你們抓了由木人,我會讓大哥放了你。」

  「……由木人是誰?你們說的事情,我真的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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