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與日常
,木葉:我才是複製忍者
快要到達木葉的時候,作為木葉叛忍的大蛇丸首先辭行。
臨走之時,他說道:「我又想到一個辦法,你們可以試試宇智波的幻術能不能扭正鳴人的意志,帶土的眼睛連九尾都可以控制,說不定也可以做到……」
「快走吧你。」漩渦玖辛奈首先表示拒絕。
波風水門抓住了關鍵詞,疑惑道:「帶土控制九尾?」
大蛇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水門,你要了解的東西還有很多。」
而後他擺了擺手,「下次再見。」
離開這裡,大蛇丸第一時間去了龍地洞。
「麻煩稟報一下,我想見白蛇仙人。」
「白蛇仙人哪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我想知道大筒木輝夜和大筒木羽衣的事情。」
攔住大蛇丸的蛇還沒說話,一道女聲傳了過來,「放他過來。」
回歸木葉的四人,千手扉間讓波風水門夫婦像自己一樣使用變身術,這才進入了木葉。
風本哲轉了個方向,道:「二代大人帶他們去彙報吧,我先走了。」
千手扉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無語,「這小子是擔心挨訓吧。」
最後,千手扉間帶著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去見綱手。
有著綱手的手令,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守衛都會放行。
「你們去幹嘛了,鳴人呢?」綱手道。
「……說來比較複雜,大概就是別人佔用了他的身體,然後跑掉了。」千手扉間簡短的描述了一番。
聽完,綱手擰起了眉頭,又問,「這兩位是?」
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對視一眼,雙雙解除了變身術。
「好久不見,綱手大人。」
見到兩人的笑容,綱手一點也不覺得驚喜,反而有點無奈,「哲又使用穢土轉生了?」
除了三代猿飛日斬,木葉的影全都出現了。
她都不知道是該自豪風本哲這麼瞧得起木葉的強者,還是悲哀他們被通靈出來。
「這次是我做的。」千手扉間淡淡道。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任性?
綱手無言以對,拿出一張文件扔到了千手扉間手裡,「看看吧。」
「什麼?」千手扉間不解。
「這就是你們乾的好事。」綱手沒好氣道。
「什麼啊?」千手扉間還是不明白,一目十行看完了上面的內容,「是砂忍的求援信?」
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綱手點頭,面色古怪道:「砂忍村的一尾人柱力被捉走了,那個傳信的人還說,他原本是來邀請我過去參加他們風影繼位儀式的觀禮,可是還沒出發我愛羅就被抓走了,砂忍村不得不改成求援的信件。」
「好慘。」一旁的漩渦玖辛奈默默感嘆。
千手扉間:「可是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派人去救人就行了。」
綱手白了他一眼,「還裝蒜,這不就是你門自導自演安排的。剛好你們不在的時候小南他們被救走了,攻擊砂忍村的人就是佩恩和小南他們……」
千手扉間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二爺爺,你現在真的很愛演!」綱手聲音提高了一點。
「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我能幹嘛?我完全是寄人籬下,你有想問的去問哲,找他唄。對了小綱,安排一下四代他們……」
綱手長嘆了一口氣,只能非常頭疼的看著他們離開。
漩渦玖辛奈立馬去旗木家找卡卡西,當聽說他在養傷的時候,又掉頭去了木葉醫院。
至於波風水門,則是去打掃房子,他們住的地方是他們原本的住宅重新修復的。
見到卸下偽裝的那張熟悉的臉,正在醫院休養的卡卡西嚇了一跳,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玖辛奈她想知道的東西。
關於鳴人……關於大蛇丸所說的帶土控制九尾……
「師母,鳴人回來了嗎?」卡卡西問道。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鳴人、帶土,為什麼會這樣?」漩渦玖辛奈揉著眉頭道。
卡卡西沒敢說話。
雖然提前溜了,風本哲還是被綱手帶人請了過去。
「佩恩抓尾獸關我什麼事?我怎麼知道他會做什麼。」風本哲連連攤手。
「好,好,好!」綱手非常無語,「為什麼偏偏是你門都不在的時候小南他們被救走……」
「佩恩畢竟自稱為神,有點手段也很正常吧。」
又裝模作樣,說點實話會死啊?
綱手腹誹,直截了當道:「砂忍的求援不能無視吧,要不要派人,該派誰去?」
「想派誰去就派誰去,畢竟您才是火影嘛。」風本哲無所謂道。
綱手揮了揮手,皮笑肉不笑道:「來來來,這火影的位置給你坐好不好?」
「謝邀,不感興趣。」說完,風本哲使用飛雷神離開了這裡。
他才離開沒多久,漩渦玖辛奈又闖了進來,「綱手大人,團藏住在哪裡?」
「你想幹嘛。」
「閑得無聊,找點活干,將他交給我處理吧。」
「……這?」
「不可以嗎?」漩渦玖辛奈語氣不快。
「可以。」思考過後,綱手點頭同意。
晚間。
風本哲敲響了井野的房門。
「進來。」
井野穿著睡衣,盤膝坐在床上。
「我很想你喲,美女。」風本哲笑著道。
井野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嗔怪道:「幹嘛突然這麼肉麻,我在冥想啦。」
「說點實話都不行嗎,看見你就心情愉悅呀。」
說著,他躺在井野旁邊,擺成一個大字。
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動作,井野總感覺自己受到了干擾,心神不靜。
她轉頭看見他若有若無輕佻的笑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擰著他的胳膊道,「還是小時候的你比較純粹。」
風本哲挑眉,「啊?我現在怎麼不純粹了。井野,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可什麼都沒幹。」
井野輕哼,「是我想歪,還是你想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又在想什麼。」
風本哲篤定,「是你。這樣容易分神,還怎麼修鍊?」
聽到這話,井野直接踢了他一腳。
「本來就是嘛,我只是想來你房間坐坐而已,這樣都不可以嗎?你想到哪裡去了。」
「還說!」
一個柔軟的枕頭砸在了風本哲的臉上。
雖然臉上多了一個枕頭,風本哲沒有急著將它拿開,他臉上帶著笑容,憑著感覺,拉住她一隻胳膊,輕輕用力,井野的身體朝著他的方向歪了過來。
完全沒料想他會來這麼一出,井野的身體跌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兩人的距離大概就只剩一個枕頭擋著,撐著身體,井野有些臉紅的小聲道:「……不行。」
「你在說什麼?嗯?因為看不見所以才會不小心這樣的,抱歉。」
雖然這麼說,隔的很近,井野可以聽出他聲音里的笑意。
「你這混蛋。」
坐穩之後,又氣又羞惱的井野拿起枕頭又在他身上砸了幾下。
風本哲沒有反抗,舉手作投降狀,等她消停下來,又說道:「不過,我們井野確實是越來越漂亮了,光芒四射,耀眼迷人。」
「那是當然。」井野毫不矜持的點頭。
看見他將被子的一角拉出來蓋到自己身上,井野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問道:「該不會,你今天晚上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吧?」
「不行嗎?」風本哲開玩笑般笑著回應。
「你、我……」
「你你我我」支吾了一陣,井野下了床穿好拖鞋,站在一邊。
「怕了你了。」她說道。
「那好吧,這個房間留給你。」
「這張床也給你。」
「這個枕頭也留給你。」枕頭再次朝著躺在床上的風本哲丟了過去。
「這張被子也留給你。」被子被井野完全抖開,蓋在了風本哲的身上。
「好啊。」床上的人將枕頭放在自己腦袋下,拉好被子,笑著說道。
井野更加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床上好香,晚安。」風本哲伸出一隻手朝著井野的方向揮手道。
心情不知如何形容,井野麻溜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良久,躺在床上的風本哲幽幽道:「我本來就沒有想幹嘛啊。」
次日,見到風本哲從井野的房間里出來,山中亥一心中狂跳,眼睛都瞪大了,當場愣住。
沒過一會,他又見井野從另一個方向出現,是風本哲的房間,他當即鬆了一口氣。
這是在幹嘛,交換空間?你們是情趣,知不知道我這老父親心都要跳出來了……
當風本哲來到軟禁團藏的地方之時,有一名忍者領著一男一女兩名帶著面具的暗部對他介紹道:「這兩位是新來的同事,也負責監視團藏。」
風本哲目光看向這兩名暗部的頭髮。
男的金髮,女的紅色長發。
這不就是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嗎?就連偽裝都不偽裝一下嗎?
他似笑非笑道:「那就拜託兩位了,想必以後我會更加輕鬆吧。」
「請放心吧。」漩渦玖辛奈故意讓聲音變得有些低沉,點頭說道。
「請多指教。」波風水門也變成了另外一種聲音。
風本哲嘴角抽搐,最有代表性的特點不偽裝,光偽裝聲音有什麼用啊?自欺欺人……
至於這兩個人,上班確實很積極。
剛剛第一天,就直接和團藏會晤。
漩渦玖辛奈首先進入了團藏的宅子。
而後,不停傳來團藏的慘叫聲,以及嗚嗚嗚的哭聲。
聲音持續之久,就連其他忍者也聽不過去了。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該不會是在毆打團藏長老吧。」
「要不要向火影大人彙報?」
風本哲面不改色道:「不用彙報了,他們既然是火影大人親自指定的,想必是心腹。大概是帶著特殊指令來的。」
「原來如此。」
過了一會,波風水門也進入了團藏的宅子,他攔住還要繼續進行毆打的漩渦玖辛奈,道:「夠了夠了,別真的打死了。」
團藏此時是鼻青臉腫,鼻涕和鼻血同時往下流,他委屈的哀嚎道:「我明明是個好人,只是在這裡種菜養老,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個好人?」漩渦玖辛奈再次擼起了袖子。
波風水門拉住她,道:「明天再來吧。」
漩渦玖辛奈冷哼一聲,「要不是猿飛日斬已經死了,就連他,我每天都要揍一頓。」
本來得知猿飛日斬被大蛇丸殺死的時候,她還有些可憐他,跟著痛罵了大蛇丸幾句。知道鳴人的童年生活之後,對於猿飛日斬死在自己徒弟手裡的那點同情徹底的煙消雲散。
團藏不解的看向這戴面具的一男一女,一時半會沒有往已死的人方向去想。
此時,波風水門也在觀察著團藏,他驀然發覺,團藏跟自己印象中有點不一樣。
具體不一樣的地方大概是眼神,以前他的眼中充斥著冷漠與戾氣,現在倒是有些溫和。
難道這傢伙真的洗心革面了?
當波風水門這樣問的時候,風本哲淡淡道:「這老傢伙可能一直在給自己催眠,大概已經卓見成效,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原諒……」
「但他現在這樣隱忍也很危險吧。」波風水門微微皺眉。
風本哲輕笑,「當綿羊當久了,還能成為獅子嗎?再說了,他能打得過誰?」
對於他後面這一句話,波風水門很認可。
……
「佐助。」
聽到這個聲音,正在趕路的佐助轉頭看去。
「鳴人?」他疑惑道。
眼前的鳴人不再是穿著橙色的運動套裝,而是身著黑色長袖上衣,黑色長褲,外面套著白色的袍子,氣質也與以前大不相同,顯得更加穩重。
原本朝著佐助的方向趕來的絕,正要冒頭之時趕緊停下,他在心中驚疑著,阿修羅竟然覺醒了?
「是任務嗎,你不是應該在木葉?」佐助問道。
面前的人搖了搖頭。
佐助沒有多想,道:「給我一點你的查克拉吧。」
「我的?」
「對,不是九尾,是你的。」
阿修羅看了他一眼,果斷的割下自己一塊肉,遞了過去,而後他身上那道小小的傷口迅速閉合。
佐助下意識的伸手接過,下一秒卻是直接愣住,心裡感覺怪怪的,雖然他知道鳴人應該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但這樣乾脆面不改色的割肉,這還是鳴人嗎?
「也給我一點你的查克拉。」
「我也要像你剛才一樣?」佐助表情怪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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