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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初建煤礦

  這裡已經是柔然了,還保留著奴隸制度的一個國家,一直以來大金與柔然都是敵對的國家,如今更是在邊境上打的不可開交。柔然作戰勇猛是出了名的,大金一直以來富庶舒適,重文輕武,若不是國力上勝了柔然一籌,只怕要節節敗退了。 

  在蘇瑞的印象裡面,柔然就是一個充滿了暴力和野蠻的國家。所以一踏入鎮子,蘇瑞雖然對異國十分好奇,但是為了避免惹事,還是盡量隱匿掉自己的存在感。 

  她的身份如今十分的敏感,不光是大金的公主,還是胡國已經去世的皇后。如果被柔然人知道她的身份之後,那後果簡直不敢想。 

  她不知道納蘭靜雪為什麼要帶自己來柔然,她很擔心納蘭靜雪會拿她的身份來做什麼文章。雖然納蘭靜雪說過不會將自己交出去,可誰知道呢。 

  司空錦還說過不會拿自己去換他父皇的解藥呢?後來呢。還不是狠狠的在她的心口插了一刀然後換取了救他父皇的藥品。 

  在權力面前,其他都顯得那麼的蒼白和薄弱。 

  蘇瑞明白,自己現在無權無勢,無可依靠,納蘭靜雪幾乎掌控著她的生死和自由,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柔然的客棧也與大金和胡國的有很大的差別,沒有大金和胡國的舒適乾淨,雞鴨竟然是養在了屋子裡,蘇瑞一走進去,就有家禽驚的飛了起來。 

  蘇瑞一低頭,躲過了一隻半飛半跳的雞,鼻端充滿了家禽身上的異味,還有其他她說不出來的味道,總之十分的不好聞。 

  掌柜的見有人進來,倒是十分的熱情,這客棧很小,沒有店小二,好像里裡外外就掌柜的一個人。 

  那是一個高個子的中年人,有著褐色的頭髮和灰色的眼眸,他說的語言蘇瑞聽不懂,不是英語也不是俄語,是另外一種蘇瑞在現代沒有接觸過的語言,蘇瑞偷眼看了看文字,也是她看不明白的。 

  蘇瑞無語的嘆息了一聲,這下好了,到了柔然徹底變文盲了,估計被賣掉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到了這裡她真的要凡事留一個心眼才對。 

  納蘭靜雪自然是會柔然語,說了兩句,那掌柜的就十分殷勤的帶著納蘭靜雪和蘇瑞上樓。 

  樓梯是用整根的松木紮起來的,十分的原生態,等進了屋子,外面的那些怪異的味道才算是淡了許多。 

  跟隨在納蘭靜雪身後的白衣僕人從馬車裡取了一隻香爐過來,先是點燃了薰香,一股淡淡的香氣這才將房間里的怪味徹底消弭。 

  蘇瑞對柔然的第一印象真的很不好。 

  這裡太過原始和蠻荒了,與大金和胡國有著天壤之別。 

  僕從們又將床上所有的鋪蓋全部都換掉,納蘭靜雪這才坐在了石頭砌成的床上。 

  「過來休息一下吧。」納蘭靜雪對蘇瑞說道,「這裡比不上大金和胡國,簡陋了一些,你先湊合一下,等過兩天到了大的城市會好一些。」 

  蘇瑞對其他倒沒什麼挑剔的,唯獨那些家禽都養在家裡就有點受不了。 

  「他們為什麼要把家禽養在人住的地方。」蘇瑞皺眉問道。 

  「哈哈。」納蘭靜雪笑了起來,「你可真是不知人間疾苦的貴胄,這種窮鄉僻壤,若是家禽和家畜不養在家裡養在哪裡?外面天寒地凍,那些都是他們的寶貴財產,他們自然要將財產放在家裡才安心,若是凍死了。你賠給他們錢?」 

  蘇瑞被說的一時語塞,納蘭靜雪說的也對,這裡比不得大金富庶,就連胡國都比不上,又是天寒地凍的,那些家畜自然是養在家裡要好一些,他們也沒多餘的錢財去替家禽和家畜生火取暖。 

  「柔然到處都這樣嗎?」蘇瑞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這是離胡國最近的小鎮,很是偏僻,我們走的是捷徑,一般商隊都不會走這條路因為太不安全,所以這裡的人很窮。柔然也是有富庶的地方的,例如盛京。」納蘭靜雪竟然很好脾氣的講解給蘇瑞聽。 

  「為何你們的語言與大金還有胡國的不一樣?」蘇瑞又問道。 

  她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大金和胡國說的都是她能普通話,這叫她沒有半點違和感,但是到了這裡,她半個字都聽不懂,真叫她心裡感到了十分的不安。 

  「柔然的先祖是從西邊很遠的地方遷徙過來的,所以保留了西方先祖的話語,到了柔然之後開始是幾個散落的部族,慢慢發展,再後來由一個強大的部族吞併了其他的小部族,建立了統一的柔然國,所以這裡的文字和語言都與中土的大金和東邊的胡國不一樣。」納蘭靜雪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教你說柔然語,這裡到盛京還有半個月的路程,你若是聰慧,差不多到盛京之前你可以聽懂簡單的話語,不至於會很尷尬。」 

  蘇瑞斜睨了納蘭靜雪一眼,他居然會這麼好心。。。。。。 

  柔然的飯菜也和中世紀西方歐洲的飯菜差不多,只是一塊黑呼呼的烤餅外加一份豌豆和少許的牛肉熬成的湯,比起大金和胡國的美食,這些差不多就是豬食了。不過這已經是客棧能拿出來的最好的東西。 

  不過這裡有一種飲料很好喝,類似現代的麥芽汁,甜甜的,蘇瑞倒是喝了不少,她還特地拿出去冰了一下,外面就是一個天然的冰箱,只要一會的時間,麥芽汁就變成冰鎮的,喝起來口感更好。 

  納蘭靜雪見蘇瑞喝的開心,也拿自己的麥芽汁出去試了試,他淺嘗了一口,就默默的苦笑了一下。 

  他靜靜的看著那杯麥芽汁,微微的有點出神,自己竟然也和蘇瑞學著吃東西了。卻忘記他早就喪失了味覺,什麼東西到了他的嘴裡都是一個味道,那就是沒有味道。 

  曾經他也知道這種麥芽汁是甜的,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久的他連甜味是什麼樣的都已經快淡忘了。 

  母妃從來不允許他吃這些東西,還是有人悄悄的遞了一份給他,他才第一次嘗到了甜味,不過代價就是他身中劇毒,差點死去。 

  人啊,得到點就會失去點。 

  蘇瑞見納蘭靜雪看著手裡的杯子在發怔,狐疑的看了看他手裡的麥芽汁。他只喝了一口。 

  「不好喝嗎?」蘇瑞問道。 

  「還可以。」納蘭靜雪淡淡的回了一句,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有點意興闌珊的感覺。 

  蘇瑞這才想起來。她幾乎沒見納蘭靜雪怎麼吃過東西,難怪他會這麼瘦。 

  這時候,有白衣僕從請求進入,他進來之後恭敬的遞給了納蘭靜雪一枚蠟丸。 

  「主人,這是才收到的。」那白衣僕從說道。 

  納蘭靜雪將蠟丸接過來,揮了揮手,隨後捏碎了外面的封蠟,裡面是一封被折的很整齊的信。 

  納蘭靜雪也不避諱蘇瑞,展開了信,眉間漸漸的起了幾分笑意。 

  「你的小情人如今被你父皇重用了。」納蘭靜雪笑道,他看完信之後將那信遞給了蘇瑞。 

  蘇瑞接過來看了看,信箋上有焚天宮的標誌。 

  內容大致說的就是,因為柔然騎兵勇猛,所以大金戰事不利,一邊請求胡國派兵,一邊換掉了現在與柔然交戰的主帥,而改由君如霜挂帥出征。君家的大軍已經開拔從胡國邊境朝柔然邊境開進。 

  君家還是大金的第一武將之家啊。蘇瑞看完之後,心也是一片暗沉,當初父皇忌諱君家的武力,不停的想辦法要削弱君家的勢力,如今大難當頭,要依靠的還是君家。蘇瑞想起君如霜那溫文俊美的男子,心底卻也是替他有點擔心。 

  如果打贏了。固然好,如果輸了的話,只怕君家的下場會很是悲慘。 

  父皇早就忌憚君家,當初他借題發揮,用君家退婚一事收了君家的免死金牌,如今一旦君家有半點行差踏錯,他要收的可就是君家全體老少的性命了。 

  即便是打贏了,對君家來說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畢竟父皇已經對君家十分的忌憚,再打贏柔然,君家的聲望必然高漲,他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更加的不滿。 

  君家已經沒了免死金牌,到時候,他也會找理由拔除君家在大金的影響,到時候只怕等待君如霜的更不是什麼好事了。 

  帝王之家向來如此,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他不是我的小情人。都說了多少次了!」蘇瑞默默的將信箋還給了納蘭靜雪,不悅的說道。 

  「好吧。不是就不是吧。」納蘭靜雪說道。 

  蘇瑞見他一臉的不信,也懶的和他爭辯什麼。她是欣賞君如霜不錯,但是也僅僅限於欣賞罷了。至於一連救君如霜兩次也算是巧合和命運的安排。並沒有別的什麼。 

  「信使還在,有沒有什麼需要傳遞的?」納蘭靜雪問道。 

  蘇瑞想了想,點了點頭,「有!」她問僕從要來的紙筆,在簡陋的桌子上奮筆疾書起來。 

  納蘭靜雪見蘇瑞並不迴避他,也就索性大方的站在邊上看,只是越看他越是感興趣,越看他的眸光越亮。 

  蘇瑞的信是寫給蘇遠楓的。 

  她從司空錦那裡用十萬擔糧草換來了一座露天的煤礦,這個時代對煤的認識有限,煤炭的用處沒有完全被開發出來。 

  蘇瑞從那本扎記上看到的是一個富饒的露天淺礦,不需要開挖很深。所以蘇瑞讓蘇遠楓帶著工人去那邊走一趟,她畫出了當時她看到札記上的路線圖,札記上記載的那種黑色石塊分佈的所有地點。 

  她還告訴蘇遠楓要如何開採,為了節省勞動力就在當地徵集當地的農民,每月發錢和糧食,相信以胡國目前的境況會有很多人願意去做。 

  蘇遠楓的人品她信的過,只是這樣一來,恐怕蘇遠楓是沒有辦法在家過年了。 

  信一直寫到深夜才算交代清楚,蘇瑞的脖子都有點僵直,眼睛也發乾發澀,柔然客棧裡面的條件不好,照明的之後一盞小小的油燈,光纖昏暗,寫字會十分的累眼。 

  蘇瑞看了看,自己竟然寫了厚厚的一沓。 

  她將信整理好之後交到了納蘭靜雪的手中,隨後她想了想,「可不可以問你再借幾個人?」 

  「要什麼人?」納蘭靜雪對蘇瑞所寫的東西也十分的感興趣,他暗忱,蘇瑞不愧是與第一任焚天宮主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剛才信上所寫與所畫竟然是他在焚天宮的典籍之中都沒見過的。 

  「借點可靠的,有武功的人。」蘇瑞對納蘭靜雪說道,「那地方偏遠,我怕蘇遠楓出事。他畢竟還是文弱了些,雖然頭腦不錯,可是帶著錢走那麼遠的地方,萬一路上遇到壞人怎麼辦?」 

  蘇瑞考慮的周全,她提出來之後還怕納蘭靜雪不管,卻沒想到納蘭靜雪很爽快的一口答應下來。 

  蘇瑞這才鬆了口氣。 

  幸虧她現在有焚天宮可以儀仗,不然想要開採煤礦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作者的話~~~~ 

  今天還是忙,再請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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