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十萬種靈材,博學多才
增長名氣的方法,不單可以是修為高,更可以是博學多才,五十四歲的溫銘,通過不斷的為人看病療傷,又喜與人交際,從而廣被人知。
現在一提修遠之名,一百個修士就有一個知道,仙桃城修遠大師,治百病擅煉丹,不論修為高地,只需奉上靈材,就可上門看病或請教學問。
博學多才的人,到哪都能獲得尊重,每天都有結伴而來的煉丹師上門請教或交流,更有諸多慕名而來的『名人雅士』,例如鳳怡仙子,就曾親自登門拜訪,不為看病,只請他赴宴增添光彩。
江湖是什麼?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鳳怡仙子愛慕沈理,但沈理眼中卻有無數個『鳳怡』仙子,可修遠大師只有一個,而且獲得沈理親自擺宴,贈與各色靈材千斤,美婢十餘,大宅一座。
溫銘自是不願摻雜到這等事情中去,能拒就拒,實在無法推辭那就帶著嘴吃喝就是,全場罕有言語,別人也當他是一個『吉祥物』,只要不冷落就行。
如此倒是獲得了一個『不識美人』的標籤,反而讓人更加追捧,有好事者揚言,只要有誰能把修遠大師拿下,定能聞名諸道。
當然,也有人冷言酸語,說溫銘乃是沽名釣譽罷了,甚至惡毒的傳出,溫銘不通人事,偏愛於獸行。
沒錯,溫銘近段時間,又開始研究蟲獸,雖大抵是普通凡物,靈蟲妖獸罕見,但也是來者不拒,帶上幾頭便可求他看病療傷。
至於外間傳聞,他哪裡有時間去理會,除了修鍊,煉丹,便是埋頭在書卷、分驗台中,整日不出大門,就連吃飯都由婢女送進房內。
經過這些年整理、分析、總結、研究、驗證,在學識上已然有了極大的增長,毫不客氣的說,這一片數萬修士的營地,能與他在煉丹上相提並論的幾乎沒有,更別提在十六種靈材辨識上爭鋒的。
「時不待我啊。」
溫銘靠在木桶里,閉著眼任由兩名美貌婢女小手搓洗,心裡卻想著壽元的事。
如今依然五十四,還剩六年就是六十歲,如若六十歲前未能築基,往後會越來越難,直至老死化為一捧黃土。
可除了突破築基,又能如何增壽呢?
練氣階段,不論是練氣一層,還是練氣九層,本質上同屬一階,除了法力渾厚外,並無多大區別,活得最久的大限在一百五十歲。
而他,根據系統數據,大限在七十五歲,這讓他如何不緊張?
仙株寶材自是不用想,哪怕築基大修也夢寐以求的寶物,剩下的唯有突破築基和改造自身,方能延長壽元。
想到這,他睜開眼打開光幕。
【姓名:溫銘】
【壽命:54/75】
【境界:練氣八層:35/100】
【功法:長春功:唯一
青罡神火:91/100/宗師
金剛不壞:唯一
畫地為牢:52/100/宗師
大地神行:唯一
環劍術:16/100/宗師】
【技能:
靈材類:108572種/16大類/精通
煉丹:引氣丹:64/100/宗師
蘊靈丹:73/100/專家
凝元丹:61/100/大師
神元丹:59/100/大師
玉華丹:32/100/入門
元陽丹:14/100/入門
聚氣丹:21/100/入門
引靈液:78/100/宗師
祛毒丸:23/100/宗師
【神通:無】
「長春功也達到了唯一,按這修鍊進度,最多再過三年,就可達到練氣九層,那時候是……五十七歲,三年時間夠築基么?」
溫銘暗嘆,不單『長春功』達到唯一,就連『大地神行』因為經常進山採藥,也突破至唯一,哪怕以速度見長的劍修,在不施展秘法情況下,也是追不上他。
經過這段時間,與眾多煉丹師交流,再加上參與宴會的諸多見聞,知道築基也分幾種。
其一,服用築基丹,有一定幾率突破築基。
其二,適合自身功法屬性的天材地寶,改變自身資質,同時極大的增加築基幾率。
其三,感悟天心,明悟自心,以力破道,斬去萬千雜念諸多因果,最終突破築基。
當然,肯定還有其他諸多方法,此等機密人家也不會說,最多討論一下較為大眾的幾種。
這三種方法中,第一種服用築基丹,哪怕突破築基,也是前途陰暗,要想攀登高峰,幾乎十倍百倍努力,同時在實力上也是最弱。
第二種方法強於第一種,但合適自己功法的天材地寶,實屬罕見,幾乎可求不可遇,這需要看機緣。通過這種方法築基的修士,以後很難更改功法,只能一條道走到死,實力卻尤為強悍。
第三種方法最強,也是最難實現,修士歷經紅塵,一個道心早就成了染缸,能秉持根果的修士,唯有大毅力、大魄力、一心求道者,此類修士千萬中無一人。
兩名美婢見溫銘定定看著『她們』,俏臉越來越紅,低頭看著自己渾身被水染濕的身軀,又是一陣含羞,對視一眼紛紛褪去衣衫,一左一右的邁入大水桶里。
然後……溫銘精神一陣,吐了口涼氣,雙眼回過神就見兩條白蟲坐在懷裡。
「你們……起開。」
……
翌日,修士圈裡就流傳著修遠大師,果然好獸行的傳聞,美婢都趕馬上架了,居然硬生生把人拔出來,扔出水桶,還發了怒。
為此,還真有好事者,為投其所好,專讓人捉那種千奇百怪的獸類,溫銘自是哭笑不得。
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美人在懷自會疼愛,但如今自己煩惱諸多,專心做研究,更為築基做準備,哪裡敢分心沾染女色。
女色最迷人心智,多活幾百年,什麼不能享受?
對於外界各色傳聞,溫銘自當左耳進右耳出,甚至樂此不疲,那些『為榮為容』的名家女修,由此少了許多,反而多了許多研究材料,如何會去解釋?
如果這樣的傳聞,都有這般好處,那就多多益善,他絕對躺著不會反抗。
而那兩名美婢,他也沒有過多責罰,甚至沒有多看一眼,權當沒有發生過此事。
當然,也不是沒有『清醒者』,與他時常交流的煉丹師,知道他是一個沉迷丹道的『苦修士』,反而因為『惡名』,對他更加尊重,甚至幫他在公眾場合解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