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他很想自控!
118. 他很想自控! 搜索引擎載入著,眼看一個圓要畫完,這時手機忽然在手中震了起來。
顧良辰眉頭擰了一瞬,見是陌生來電毫不猶豫的掛了,繼續研究度媽媽。
一條條神回答讓他嘴角只抽,什麼叫想幾次就幾次?這些人怎麼那麼禽.獸!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唇角挑著笑,關掉手機,眸光湛湛。
「小寶貝,牛奶好了。」顧良辰端著杯子,爬上chuang,語氣里分明透著殲詐。
沈雙背對著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粒一粒浮起來,有種被野獸盯著流口水的感覺。
一聲不吭,貓在被窩裡。顧良辰扳上她的肩,伏在她臉邊,聽她呼吸均勻,趕緊輕輕鬆開手。
這才幾分鐘小白眼狼就睡著了?
被子被沈雙全部捲去了一側,白色chuang單上印著綻放的紅色玫瑰。指尖輕輕掃過,似乎留有餘溫。
飢餓的顧小辰又沒出息的站了起來,方才根本是動也沒動就繳械了。頂多喝了口肉湯,對於一個正值青春的強壯男.人來說,哪裡夠?
咕咚灌了口牛奶,去放好洗澡水,將沈雙從被子里剝了出來。
沈雙差點忍不住大叫,可顧良辰不至於「殲.屍」吧?
拚命隱忍著,就感覺自己被放入了水中。此情此景讓顧良辰想起那次沈雙喝醉時,他幫她洗澡,緊張的幾乎不敢碰她。
可此時,沒羞沒臊,大手一寸寸在她身上搓。心裡美名其曰,做完運動得洗洗乾淨,不然她睡不踏實。
其實心裡卻想:小樣,叫你裝睡!
想著,大手挪到了她修長的腿-間,只是那麼一瞬,沈雙立即夾-住了他的手。
「顧良辰,你個大色.狼!」
邊吼著,將他的手推開。順手撩起水朝他身上潑。
顧良辰躲也不躲,直接捉住她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壞笑道:「醒啦?餓不餓?」
「不餓,可是我想睡覺了。」
沈雙忽然反應過來,獵人的樂趣就是看著獵物掙扎。頓時撇下嘴角,可憐巴巴望著他,眼神開始迷濛。
從前顧良辰對於此沒有一點抵抗力,然而如今,瞧她這小模樣,心下更癢了。
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撈出來,直接丟上chuang,狠狠蹂-躪一番。
腦未動身先行,沈雙驚呼一聲,就被顧良辰濕漉漉的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剛跨進卧室,沈雙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可能是爸爸,先讓我接一下,不然要挨罵了!」沈雙急急說著,其實是怕被顧良辰欺負。
顧良辰一聽是沈若愚,也不敢阻撓,畢竟他的生死大權還掌握在岳父手裡。
將沈雙放在chuang上,把包包遞給她。心裡奔流著的獸血,似向東流的大河一樣,一聲吼,兩聲吼。
索性叼著煙,套了件t恤,去陽台冷靜冷靜。
而接通電話的沈雙,表情漸漸凝重,眼底變得清冷。
語氣也和方才判若兩人:「祝先生,您這話真可笑,令妹走到今天這步。你們不該自我檢討嗎?」
聽見祝覃遠的聲音,沈雙將電話移開一點,眉頭蹙起,仿若避著蟑螂臭蟲。
那頭的祝覃遠輕笑一聲,聲線卻是更加低柔:「雙雙,我打電話來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想給你提個醒,顧良辰能這樣對心心,早晚也會這麼對你。
你們沈家的股份,他收購了至少百分之二十。這還不足以說明他的野心嗎?」
「祝先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用您操心。」
說罷,直接掛了電話。將祝覃遠拖進了黑名單,不一會,顧良辰抽完煙趿著拖鞋蹭了過來。
「暴.君發怒了?」
見她臉色不善,癩皮狗一樣直接壓了上去。抻著胳膊,望著她的臉。
沈雙氣鼓鼓撇開眼,心裡極不舒服。可她已經和顧良辰是真夫妻了,有話必須得說開。
又對上他深邃得視線,手臂勾上他的脖子。
「顧良辰,你說你和祝卉心的結婚證是假的,我們的結婚證不會也是假的吧?」
顧良辰聽她連名帶姓的叫,格外不爽,尤其還是質疑這件事。
拉下她的手,包進掌心,握緊。
「沈雙,我保證,我們的結婚證是真的,夫妻關係也是真的。是爸爸不相信嗎?」
「不是,是祝覃遠。他說祝卉心被你關去了精神科。還說你收購了沈家股份。」
祝覃遠的意思沈雙很清楚,他是有意提示她,顧良辰有心掌控沈家。大概他也是這麼和沈若愚說的,所以沈若愚才會如此反對他們。
還說要自己挑選沈家的繼承人。
的確,若顧良辰有異心,不但能將沈家拆分了。甚至可以和孟顧之聯合收購了沈氏。
可沈雙覺得,她必須信他!
目光堅定的望著顧良辰,一絲懷疑波動都沒有。
顧良辰垂頭吻上她的眉心,從她眼中看見了信任。但他知道,沈雙還是想要一個解釋。
「對,我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五是從祝覃遠手裡拿回來的。條件就是和祝卉心結婚。」
「你不是說她自殺威脅你結婚?」沈雙眼底的堅定像是冰層一樣,裂開了一道縫。忽然發覺自己在顧良辰面前,腦子簡單的像個白痴。
他丟一個餌,她就自己傻傻咬上去。若祝覃遠不說,她不問,顧良辰還要瞞著她多久?
看見沈雙的動搖,顧良辰不敢大意了。趕緊坐了起來,將被子給她裹好,靠在chuang頭,將她緊緊抱進懷中。
「那是其中一個原因,還記得媽媽出殯前那晚嗎?祝卉心要我去賓館陪她,我沒有去,她自殺了。當時流血過多,差一點人就救不回來了。
後來我送她回了南城,她精神狀態很不好。就算睡覺,也得我陪著。
那兩個月,住在祝家的大宅子里。四處都是監控,我根本不敢接你的電話。因為祝覃遠用爸爸作要挾,他手裡有一份爸爸當年在南城受賄的證據。」
沈雙一聽,驚了起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鄒海生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出沈若愚是被誰陷害的。沒想到竟然和祝覃遠有關?
「你怎麼不早說?那,那現在……」沈雙不由擔心起來,她不該掛祝覃遠電話的。萬一惹毛他……
顧良辰趕緊阻止她亂想,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那慌亂的眼神對上自己淡定的視線。
「放心吧,沒事了。證據已經被我銷毀了,而且舅舅很快就會被調去南城了。祝覃遠現在正把祝氏往江城移,孟顧之今天刻意帶夏欣去了婚禮。祝覃遠短時間內,絕對不敢有所動作。」
顧良辰耐心解釋著,想起祝覃遠今天發怒的樣子就暗爽。
明明捏死的證據,卻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了。而自己和祝卉心的婚姻關係是假的,南城那邊顧衡遠一旦當了市.委書.記,祝家怕是很快就會被打壓。
步步為營,算計別人的人,忽然被扼住了喉。就算祝覃遠城府再深,也控制不住如此巨大的落差。
為今,最後一個疑惑,便是祝覃遠針對沈家的目的。
難道真的是為了沈雙?
雖聽顧良辰這麼說,可沈雙卻還是覺得放心不下。結著眉頭被顧良辰捋平了,心裡還是擰著,生怕沈若愚再出事。
重新靠回讓她安心的懷裡,手指不經意間在顧良辰胸口畫著圈。
一圈,一圈,酥酥的,痒痒的。顧良辰方才還在正經中,被她一.撩,又難耐了。
沖了涼水澡,抽了煙,給顧小辰做了幾次工作。
可此時,絕對不賴他!沈雙明知道他是個假太監,才開葷的和尚,怎麼能這樣打擊他薄弱的意志力!
伸手關了燈,裝模作樣在她眉心吻了吻。
「睡吧,這些煩心事都交給我。」
沈雙自然的圈上他的腰,一點都沒感覺到危險靠近。酸軟疲倦感,將她的意識一寸寸侵蝕。
顧良辰的話,比小夜曲還要令人安心。
可剛閉上眼,一震酥麻從背後傳來。再想掙扎時,細腰已經被牢牢禁錮住。
「顧良辰!你,你放開!」
「老婆,我已經查了,第一次以後就不會出血了,也不會疼了。聽說會很……」頓了一下,貼在沈雙耳邊,糾纏住她的呼吸。
「以後都會很舒服的,我們試試吧?」
「不要!」沈雙斬釘截鐵拒絕著,可油走在她後背上的手,極不安分的跳動著。
從她的後頸,一直摩挲到尾骨,一點一點的滑動。一抹奇異的感覺在心底漸漸暈開。
不得不說,男.人的確很有天賦,顧良辰不疾不徐。春雨一樣輕盈的吻,纏.纏.綿綿落在沈雙耳側,眉心,額上。
大手在她身上點火,極盡的溫柔。
沈雙覺得自己被浸泡在了醋里,身上的骨頭都泡軟了。推著他的手,被他握住,展開,貼上他滾燙的胸口。
蹬著的腿,被他夾.住,整個人都被他繞在懷裡。
從一堆散亂的骨頭,推平成一張紙,又被從一張紙,融化成水……
他的汗一直淌,沈雙被他磨得暈暈乎乎,像一塊融化的了冰。隨著他的指尖,呼吸漸濃。
可當顧小辰湊近時,立即就開始反抗,顧良辰將動作就放的更慢,更慢,更緩,更緩。
撐.開她的腿,吮上她粉.嫩嫩的唇。趁著她迷亂,立即利劍出鞘,硬生生撞了上去。
「唔……」沈雙再次推上他的胸口,顧良辰不鬆開。疼的沈雙額上細細的薄汗變成了冷汗,一口咬上了和她糾.纏的舌。
「寶貝,相信我,這次一定不疼的。」
「放屁!怎麼不疼,疼死了!」沈雙扭動著腰,兩手推上他的下巴,把顧良辰推得腦袋使勁往上仰。
這小妞勁什麼時候那麼大了?
「我保證不疼!」
「可我疼!」顧小辰一直抵著,一寸不讓,沈雙扭了半天,還是被挾持著。
咬牙切齒怒道:「顧良辰,你個王八蛋!你別逼我廢了你!」腿也開始掙扎,踢毽子一樣踢上顧良辰的屁屁。
沒想到這樣卻是給了顧小辰機會,終於找對了地方。顧良辰這次也是下了決心,身下一沉!
「唔!」沈雙痛苦的哼了一聲,她太緊張了,所以某處也跟著緊張。
疼的掙扎的勁都沒了,軟軟給了顧良辰一巴掌,嗚嗚罵道:「顧良辰,你這個大變.態,大色.狼,大混蛋。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來了……」
顧良辰此刻都感覺到了痛,那緊.密的勒制感,緊緊纏繞著顧小辰,壓迫的他快要供血不足。
可身上其他地方的血液卻更是沸騰,胸口也更加滾燙髮熱。
他覺得再不動,好兄弟就要被掐死了,自己也很可能會血暴而亡。
所以,顧良辰耳鼻發燙,沈雙的聲音像是被玻璃罩住了。他根本聽不清,十分禽.獸,十分混蛋,十分暴力的,碾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