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最重要的是這裡想的疼了,你
情漫漫非寡歡:最重要的是這裡想的疼了,你得負責!
藍慕緋下一秒臉色就變了,語氣凌厲:「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憑什麼動我的東西?」
路易·英寡眸子不動聲色的一沉,不過是一個盒子,她的反應……
「你把盒子扔哪裡了?」
藍慕緋臉色微微泛白,急切的問道,也來不及和他生氣,見他沉默不說話,轉身就跑去垃圾房找被他扔掉的盒子!
他沒有下樓,一定不會扔下去,要是從窗口扔下去,一定會有聲音,沒有聽到,那最後可能的就是扔到垃圾房。
藍慕緋不管垃圾房裡有多少垃圾,有多麼的臟,氣味有多麼的刺鼻,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把盒子找回來!
那個盒子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半個小時,藍慕緋幾乎把垃圾房的垃圾都翻了一個遍,卻沒有找到盒子,連一個紙片都沒找到。
滿身的污穢,頭髮凌亂,神色黯然,灰頭土臉的放棄,好像是真的找不到了!
回到家,路易·英寡還沒有走,藍慕緋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兩個人相對無言。
路易·英寡從身後拿出鐵盒,神色沒有陰厲,卻是漠然的厲害,藍慕緋看到盒子,怔愣住了。
「他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沉冷的聲音一字一字從齒縫裡擠出來。起身,上臂一揚慍怒掩藏不住將鐵盒狠狠的摔在地上。
「嘭」的一聲,鐵盒砸在地上,砸變形也開了,那些剪報零零散散的落的滿地都是。
冰冷激烈的一聲像是一把鎚子重重的砸在藍慕緋的心頭,碎裂的疼痛,瞬時蔓延四肢百骸,下意識的低頭,皺眉……
原本他只是想要捉弄她,試探她的反應,沒有想到她會為龍離非的東西向自己發脾氣,那麼急切慌張的神色真的狠狠的刺痛了路易·英寡!
他對她到底哪裡不夠好,讓她將那些一文不值的破紙當寶貝一樣放在*頭,日日夜夜看著,想著。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就躺在這張*上,那玩意就在自己的頭邊,心裡沉悶的厲害,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路易·英寡陰沉著俊臉從她的身邊經過,藍慕緋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衣服,「——英寡!」
意識到自己滿掌心的臟,手臂僵硬在半空,眼睜睜的看著他恍若未聞的從自己眼前離開,手裡握著一把空氣,冰冷的幾乎要割傷她的肌膚。
看著滿地的剪報,想到他生氣的模樣,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昨日的甜蜜還歷歷在目,今天他們便起了激烈的爭端,怎麼能不叫人傷感。
藍慕緋沒有下去追他,緩慢的蹲下身子,將一張張剪報撿起來,緊緊的捏在手中,眼底有著水光波動,從咽喉處艱澀的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分不清到底是對龍離非說的,又或者是向路易·英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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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下樓沒有立刻開車就走,靠著車身下意識的去摸口袋,發現空空的,突然想起來煙盒被小東西偷偷的藏起來了。
忍不住的罵了一句f開頭的髒話!
抬頭看著亮起的窗戶,窗帘后沒有任何的陰影,樓梯道也沒有任何的腳步聲,等了十分鐘左右,神色越發的寒冽,轉身就上車發動引擎離開。
路上給羅若琛打電話,想要讓他過來陪自己喝酒,結果對方要在家陪太太和未出生的寶寶,完全不搭理他!
掐斷繼續撥了電話,沒人接,想了想最後還是把杭航叫出來……
總得找點事情做,分散和發泄情緒,否則他一定會被小東西氣的七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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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藍慕緋完全沒有見到路易·英寡,給他打電話沒有人接,給他發的簡訊也全部石沉大海,就好像徹底斷了聯繫。
藍慕緋真的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情侶之間爭吵、有摩擦是正常的,有什麼事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談,總能說開的,可他這不接電話,不回簡訊是怎麼回事?
不要她了?!
想到他不理自己,藍慕緋心裡就憋的難受,情緒低落的連葉桑都察覺到了。
葉桑打趣她是不是和伯爵吵架了。
她沉默沒說話。
葉桑勸她,男人嘛,像小孩子一樣哄哄就好了,再不行做點有氧運動,天大的事也都能過去!
藍慕緋嘆氣,路易·英寡哪裡有那麼好哄,脾氣大的很,那天氣成那樣,現在是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就算是想道歉想哄他也沒辦法!
葉桑建議她,主動點,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主動點沒什麼的,做點伯爵喜歡的事,一高興就好了。
主動去別墅嗎?藍慕緋有點兒動搖,想去是想去,但是害怕自己去別墅,萬一被人轟出來怎麼辦?多丟人啊!
這樣矛盾鬱悶的又過了兩天,已經是二月了,眼見著就要到*節,這是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一個*節,總不能在冷戰中度過吧!
藍慕緋想了想決定豁出臉皮去別墅等他,事先給他發了簡訊,結果依舊是沒有回應。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他沒有人轟自己出去,這讓她心裡有點兒底氣。
2月13日下午,她提前去別墅,做了他喜歡吃的包子,等到9點他還沒有回來。
藍慕緋從書房拿了一本中文書在樓下的客廳一邊看,一邊等他回來,一直到晚上11點半,外面終於有了動靜。
她放下書,起身要去門口,路易·英寡修長峻拔的身影已經走進來了!
冷峻的眉宇染著漠然,眸若寒星,面無表情的往樓上走,像是完全沒有看她一樣!
「英寡,我做了——」
藍慕緋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身影已經走上階梯,恍若未聞的繼續往上走,讓她的話倏地止住,尷尬的站在原地。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裡是百感交集,無所適從!
這都快有兩個星期時間,他還那麼生氣?
俊美的輪廓側臉縈繞著漠然讓她心好像硬生生的撕開了,心裡醞釀很多話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藍慕緋難過的坐在沙發上許久,矛盾糾結,在走和留之間,她選擇上去找他,有些話總該當面告訴他。
藍慕緋站在他的卧室門口,猶豫掙扎許久,抬起手臂輕輕的敲門,沒有反應,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反應,自作主張的推開門,房間里只留下一個淡雅的睡眠燈,他躺在*上,只脫了外套,和鞋子,閉目好像睡著了。
藍慕緋走進到*邊,輕輕的喚他:「英寡,英寡——」
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冷峻的輪廓在燈光的柔和下沒有那麼漠然了,眉宇之間的疲憊無法掩飾,呼吸均勻,緊皺的劍眉好像是睡著了也有著無法解開的愁緒。
藍慕緋傾身拉好被子蓋在他身邊,自己則是坐在*邊,眸光盯著他英俊的臉出神。
「快兩個星期沒見了,你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因為工作很忙嗎?」她輕輕的開口,聲音低的好像只有自己能聽見。
「那天不是故意對你發火,我以為你真的把盒子扔了,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除了慌,沒有考慮到其他的,更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
這些天給他發簡訊,沒有提到對不起這三個字,因為她想當面向他道歉!
藍慕緋忍不住的去握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掌心很溫暖,很大,可以包圍住她的手心。
「你知道的,沒有他就不會有我。從一開始喜歡他,為他做任何事,好像都是理所當然,是應該的.……這幾年過的一直很掙扎,很多時候感覺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他,他就好像是一個精神支柱,是活下去的信仰,時間久了,其實我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愛他,或是恨他,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將他當做活下去的借口,撐著自己,不讓自己跌下去,爬不起來!」
她淺淺的眸光落在他的俊顏上,眸底的痴纏是無法掩飾的,聲音淡淡的,糯糯的,「我從沒想過要和你在一起,也許應該說,不敢想!畢竟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真的可以走到一起嗎?我對你的心動,是真的嗎?或者說只是一場迷惑?」
「經過這大半年的時間相處,我慢慢的明白,我分不清對龍離非的感情是什麼了,但是我能確定對你的喜歡是真的,不敢說這份情此生不移,只要你不放棄,我也不會放棄的!英寡,我有多喜歡你,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面對的危險的時候,只想起他,忘記了自己;誤會他留著別人的女人的衣服會生氣,會使小性子;看到他生氣,會歉疚;被他冷落,會傷心難過……
路易·英寡,這些你真的都感覺不到嗎?
也許作為女朋友還有很多不足,不完美的地方,可總要給她時間慢慢來,不對的地方,她願意修正,不足的地方,她願意補足。
因為喜歡他,想要和他一直走下去!
不要把她放置在一旁,不管不顧,不聞不問。
他還是沒有反應,似乎睡的很安穩,藍慕緋心底一酸,眼睛被什麼漲的疼,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下一秒跌在他的胸膛上。
抬頭迎上他深邃的藍眸,滿載著戲謔,嘴角有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藍慕緋想起被他冷落的這些天,氣憤用力的在他的胸膛捶了一圈,聲音沙啞:「你混蛋!」
音落,想要從他的懷中爬起來。
路易·英寡雙手都抱著她,不讓她起來,劍眉一挑:「小東西,做錯了,還有理?」
「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簡訊,你連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藍慕緋不甘示弱的反擊,他不知道,這些天打不通他電話,等不到他的簡訊,她心裡有多難過!
「腿長在你身上,有誰攔著你不讓你來找我了?」路易·英寡想到她那麼在乎龍離非,心裡就有氣,聲音也忍不住的提高了!
也不想她這滿身的病痛究竟是拜誰所賜,還心心念念護著那個混蛋!
藍慕緋臉色一怔,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他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等自己主動來找他?
「我是女人.……臉皮薄.……」她只顧著難過,哪裡有想到他是在等著自己找上門啊!
路易·英寡薄唇含著一抹笑,低頭認真的看著她的臉頰,伸手捏了捏:「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麼薄?」
藍慕緋被他捏痛了,拂開他的手,認真的眸子看著他,問:「你,不生氣了?」
「真和你生氣,我得少活多少年!」路易·英寡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
心底原先積累的低落和難過,因為他的話瞬間煙消雲散,眉眸輕染笑意,手指摟著他,主動在他唇瓣上親了下。
路易·英寡眉宇間彌散的疲憊似乎瞬間消失,凝視她的眼眸里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燒,藍慕緋很快反應過來那代表著什麼,想要逃跑卻也來不及了。
他一個敏捷的翻身,沉重的力量都在她的身上,竄動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龐,下一秒眼前就黑了,他滾燙的唇瓣壓下來,攻城掠池很是霸道。
藍慕緋很快的就喘息起來,眸光迷離,雙手推在他的健碩胸膛上,輕喘:「你……先吃晚餐,我做了包子……」
「我的晚餐就是吃你!」喑啞的嗓音里有著壓抑不住的情慾,滾燙的大掌已經探進她的襯衫里,在滑嫩的肌膚上肆意的遊走,滾燙的吻如同初春細雨,鋪天蓋地而來,無法拒絕。
近兩周的時間沒看到她也沒碰她,不知道他壓抑的有多難受嗎?
尤其是夢到她較好的身子,惹得他口乾舌燥,血脈噴張,不知道浪費多少的紙巾,恨不得立刻去辦了她!
小東西就知道折磨他!
藍慕緋拗不過他,在這方面始終太過薄弱,沒一會就被他撩撥的有了反應,想拒絕也沒有臉,只好被他吃一回。
路易·英寡洗澡出來,藍慕緋已經熱好晚餐,端到房間來。
他工作很忙,經常應酬,嘴巴還那麼挑,飲食不規律,對身體不好,她不在就算了,在的話,一定要讓他好好的吃飯。
路易·英寡坐在桌子前吃著她做的包子,眸光漫不經心的往她的胸前掃,「你打算怎麼處理?」
藍慕緋片刻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盒子的事,「收起來了!」絕對不會再讓他看到,給他添堵。
路易·英寡意思不屑的輕哼了聲。
藍慕緋實在不願意欺騙他,說是扔了,她捨不得,龍離非給她的生命帶來過很多溫暖,即便沒有愛情,也有著其他的感情,比如友情,親情!
讓路易·英寡慢慢吃,她去浴室洗澡。
浴室的門厚實的玻璃浮著雕花,氣霧氤氳看不到高清,但隱約的身形還是能看到的。
纖細的身子前凸後翹,水流從她的頸脖一直溫柔的在胸前分開往下流,身上抹了沐浴乳,察覺到玻璃的那一面站著人。
想到是他,臉頰不由的紅起來,剛想說,不許他進來,門已經被推開了。
路易·英寡深藍色的眸子就好像是被餓了很久的野狼泛著幽綠,xing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浴袍下的某處撐起了弧度。
很顯然飯前的那點開胃菜,遠遠不夠!
吃飽了,他變得更想要她!
「你,出去!」藍慕緋受不了他那麼炙熱,火辣辣的眼神,垂下眼帘,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羞赧的連優美的頸脖的都紅了。
他罔顧她的話,徑自走向她,他走一步,藍慕緋下意識的退一步,被他步步緊逼的逼迫到濕漉漉冷硬的牆壁上,退無可退了。
低頭在她的唇瓣上溫柔的廝磨,喑啞的嗓音從縫隙中逸出:「你對我的精神傷害,必須要用身體補償。你知不知道它有多想你?」
牽起她的柔荑往自己的月復下摁去。
卷翹的睫毛覆蓋在眼睛上突然猛地顫抖,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被水霧氤氳,凝視他,咬著唇瓣說:「只有這兒想?」
他的眸底有著濃郁的笑,另外一隻手牽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左邊胸膛上,「這裡,也想!」
俯身唇瓣近乎是貼在她的耳邊,低啞的嗓音宛如春風拂過細柳在湖面掠過濺起的漣漪,「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骨血都在想,最重要的是這裡想的疼了,你得負責!」
藍慕緋薄唇輕抿,聲音還未出,他已經吻住她的紅唇,在花灑下上演著什麼是:小別勝新歡!
熱潮一波接一波,讓這個夜註定不能安寧,讓藍慕緋的嗓子註定要啞的不像話,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猶如一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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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一個好天氣,可惜藍慕緋的精神不是很好,昨晚在浴室太久,後來在*上被他換著花樣蹂(躪)很久,最後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睡覺。
路易·英寡在*上折磨她,發泄完心裡的悶氣,心情好很多,臉上明顯寫著:陰轉晴!
早上送她去公司,開車的是杭航。
現在杭航看到她和伯爵在一起已經很淡定了。
路上藍慕緋問他,要不要和雲故吃頓飯。
意思很明顯,正式把他介紹給雲故認識!
路易·英寡想到她挺在乎那小子的,便點頭答應了,又問她關於雲故的情況。
藍慕緋也沒隱瞞他,言簡意賅的說了下。
路易·英寡想了想說,雲故的事,他來安排!
藍慕緋想拒絕,可對上他饒有深意的眼神,拒絕的話到唇瓣最後還是咽回去了。
他不喜歡被人拒絕!這毛病真是很討厭!
藍慕緋暗暗的想。
下車的時候,藍慕緋猶豫的問了下,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路易·英寡神色沉靜,反問她:「什麼日子?」
藍慕緋感覺他應該是沒想到今天的節日,說沒什麼,約晚飯一起用晚餐,他說好。
她下車,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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