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一場婚姻1
第四百七十七章:一句話,一場婚姻1
秋風颯颯,綠葉枯黃,c國桑海深山中每一寸土地都在警戒,正在上演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
臨時基地,龍離非正坐在大屏幕前,看著整個作戰的過程,身旁跟著的是江崇簡與智囊團的蘇就,目前蘇就已經升為智囊團的首席,與江崇簡被喻為是龍離非的左膀右臂。
而秦奚風已經從警衛員升為警衛長,負責整個警衛室。
此次的軍事演習為期一周,除了秦奚風帶領的警衛員,還有早已成型的aurora計劃十二位成員與隊長葉傾城暗中保護。
aurora計劃也被正式命名:驚天破,隸屬總統指揮,秘密執行總統下達的命令。除了十二位成員,創始人葉傾城,訓練教官葉迦,總統龍離非,秘書長江崇簡,曾經的副總統龍子琦,並未有其他人知道有這樣一個秘密特種隊。
葉傾城表面身為特種部隊的成員,又是葉迦的女兒,在軍事演習保護閣下人身安全時,有一定的自由與指揮的權利;加上她的哥哥凌辰在軍區已經是中將,又與警衛長青梅竹馬,無論是去軍區,或是在國都溜達,幾乎人人都要賣她幾分薄面。
哪怕,她年僅22歲。
這是軍事演習的第六天,明天上午結束最後一場室外演習,他們就得返回國都。
當天的軍事演習結束,龍離非回去要處理其他的事情,一群人跟在他的身後走出帳篷,欲要上車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掃到站在不遠處的一道淺色的身影,眉頭微挑。
秦奚風順著他的眼神方向看過去,壓低聲音道:「阿傾是被國防部長調過來的,要我叫她過來嗎?」
龍離非收回眸光,聲音淡漠,「不用。」
音落,上車。
龍離非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正在和沾墨通電話,並未在意他的眼神,掐斷通話,眸光這才射向人群。
秦奚風上車前回頭給了她一個微笑,葉傾城輕握的拳頭敲了自己的左邊胸膛幾下,這是他們打招呼的方式。
車內的龍離非透過車窗看到他和葉傾城相視而笑的畫面,眸底有一瞬間的波動,稍瞬即逝。
……
夜。
龍離非與江崇簡、蘇就等人在房間里開會。
大門外,秦奚風和警衛員們守著安全,不時的巡邏,時刻戒備。
火紅色的機車在黑夜裡如同一團烈火,熊熊燃燒,從遠到近,秦奚風看到靠近的紅光,側頭吩咐警衛員多注意,自己則是走過去。
車子停下,摘下頭盔的葉傾城將頭盔放在機車上,摘下手套,眸光看向他:「情況如何?」
「目前一切正常,這是最後一晚了。」對於龍離非的人身安全,是他們警衛室的職責,若是出一點點的意外,整個警衛室都是千古罪人了。
葉傾城點頭,下車,眸光環視周圍的環境,耳朵里的通訊器里不時傳來其他成員報告地理位置的聲音。
秦奚風看著她,不由的笑起,只有每次在保護閣下的安全時,才能在傾城的臉上看到這樣嚴肅的表情。
眸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傷好了嗎?」
葉傾城確認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緊繃的神經這才放緩一絲,回過神來,笑道:「你屬狗嗎?」
「不屬狗,不過之前二哥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任務受了傷,又不肯休息,跑過來搶我飯碗。」
二哥指的是林辰。
秦奚風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一旁,早已準備好醫藥箱,就等著她來。
葉傾城不以為然,「小事,是老二大驚小怪。」
「二哥也是心疼你。」秦奚風小心翼翼的挽起她的衣袖,白色繃帶已經被血染紅了,眉頭不由的皺起,心疼道:「受傷了就不要騎車,說了多少次,什麼時候能長長記性!」
「難道吃飽了就不能再吃東西了?」
秦奚風:「……」
傾城的邏輯,讓人永遠沒辦法搞懂。
將裂開的傷口重新包紮一遍,再放下她的衣袖,看了下時間,奚風說:「我該去巡查了。」
葉傾城揮手讓他快點滾。
奚風對於她不耐煩的態度,也不生氣,苦口婆心:「保護閣下安全這種事是我們警衛室的職責,你別搶我們飯碗,給我們留條活路,早點回去休息。」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葉傾城勾唇,露出略壞的笑。
秦奚風:「……」
他去巡查周邊的環境,葉傾城獨自坐在獨棟別墅前的花壇上,月朗星疏,秋夜的風略有涼意。
抬頭,不經意間就看到站在樓上窗戶前的身影,背光輪廓模糊,但她總能分辨出是他的身影。
……
會議結束,江崇簡和蘇就等人陸續離開他的房間。江崇簡離開之前,聽到龍離非的聲音,「把成冬叫來!」
江崇簡步伐一頓,回頭關心道:「閣下身體不舒服?」
龍離非搖頭。
江崇簡見不是他身體不舒服放心,倒也沒有追問為何要叫許成冬,閣下要見,他就把人叫來就是。
卧室的*和沙發茶几有屏風阻擋,他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手裡一直拿著文件專註的開。
不一會有人敲門,葉傾城看到房間里只有龍離非和許成冬,對許成冬點頭算是打招呼,眸光看向龍離非,「閣下,你找我?」
原本打算隨便找個地方眯一會,沒想到會收到龍離非的簡訊,乾淨利落的兩個字:上來。
絲毫不給她拒絕的餘地。
龍離非聞聲,放下手上的文件,抬眸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薄唇緊抿著弧度,抬手示意過來。
葉傾城關門,走到他面前站著。
「蹲。」他不喜歡仰著頭看人。
葉傾城也沒問為什麼,他說蹲,她就蹲下來,仰頭看著他,笑:「閣下,你有何吩咐?」
龍離非沒有回答,直接握起她的手腕,她下意識的要縮回,他指尖稍稍用力,聲音低沉:「別動!」
葉傾城真的就沒動,任由他捲起自己的衣袖,白色的繃帶裹著傷口,雖然他的動作霸道,但還是有溫柔在,沒讓她怎麼疼。
「成冬,你給她看看。」龍離非冷峭的眉頭蹙起。
「不用,奚風剛——」
話還沒說完,龍離非陰翳的雙眸射向她,緊繃的輪廓,彌散著寒冽的氣場,讓她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
許成冬過來,解開繃帶,查看她的傷口,消毒,又重新上藥,還留了口服的消炎藥。
「沒有傷到骨頭,問題不大,忌口,切勿沾水,癒合起來很快。」
龍離非點頭,眼神示意許成冬可以出去了。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溫水放到她面前,眼神示意她將葯吃了。
葉傾城看著白色的藥片,柳眉微蹙,在他不言而威的目光下,遲疑的開口:「我可以不吃嗎?」
「嗯?」龍離非挑眉,語氣略冷。
暗暗嘆氣,將藥片倒到自己的掌心,視死如歸的看了十幾秒,最終一口全部咽下,大口大口的喝水,苦澀的藥片在咽喉處就開始融化,有著濃濃的藥味,苦的她差點吐出來。
「我可以走了?」葉傾城因為苦死的葯,眉頭一直緊緊的,連同聲音也沒進來的時候那般輕悅。
「去*上休息。」龍離非將剩下的葯放好,明天早上她還要吃的。
「誒?」葉傾城反應片刻,笑容僵硬,「不用,我隨便找個地方……」
「我晚上有很多事要處理,*空著也是空著。」龍離非淡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不理會她詫異的眼眸,坐下,再次拿起文件專註的處理工作。
葉傾城坐在沙發上半天,漆黑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呀轉的,琢磨他話里的意思。最終認為,他是覺得*空著也是浪費,就便宜一下她這個傷患!
睡就睡,小時候又不是沒睡過。
為不打擾他工作,葉傾城躡手躡腳的去浴室洗把臉,回來脫了外套直接倒*就睡。她的手臂不能沾水,加上也沒換洗的衣服,洗澡太麻煩,更何況以前訓練的時候三天三夜都趴在泥濘里,別說洗澡,想有一口水喝都很難,所以她沒有那麼講究,或是有潔癖。
燈火寂靜,牆上的時鐘走到凌晨一點,龍離非放下文件,身子往後靠,抬手不由的揉了揉鼻樑上面的位置,緩解疲倦。
起身去看睡在*上的葉傾城。
她和衣而睡,睡相比小時后好很多,不過——受傷的手臂被她壓著,不覺得疼嗎?
眉頭一挑,彎身,輕輕的將她受傷的手臂拿上來,為她壓了壓被角,熄了*頭的燈,無聲的去沙發那邊。
大燈的光透過屏風透過來,昏昏沉沉的光線中,*上的人忽而睜開眼睛,微微的側頭,透過屏風的縫隙,看到他坐在沙發一角,手撐著半個臉,閉目休息。
心,無聲的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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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五點,龍離非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就去看*上的人,空無一人的*,被子摺疊的整整齊齊,乾淨的沒有一絲褶皺,好像昨晚沒有人睡過一樣。
桌子上有一張紙。
她的字不如煙兒的好看,但一筆一劃寫的很端正,像是一個很認真學習寫字的小學生。
閣下:
葯,我會按時吃,為不打擾你休息,我就沒叫醒你!謝謝閣下的關心和收留!
葉傾城。
龍離非捏著紙條,把簡短的兩句話,看了三遍,似有若無的搖頭。
按時吃藥?
她以為他會不知道她自小就不肯吃藥,要是沒有人督促,就算是病死,她也不會主動吃藥的。
這孩子.……不是一般的任性。
事實上龍離非猜測的沒錯,走出別墅,葉傾城隨手一扔就把藥盒丟進花壇中,她才不要吃這麼苦的東西。
拾步要走,一份早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側頭便看到秦奚風稍稍有著成熟的輪廓。
「謝謝。」很自然的收下早餐。
秦奚風看著她的眸光閃過一絲複雜,「昨晚,你在哥的房間休息。」
葉傾城一邊吃東西,一邊點頭。
秦奚風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下,「傾城——」
她低頭專心吃早餐,並未發現他神色的隱晦,許久沒聽到他說話,抬頭看他,「怎麼了?」
「你不覺得這很不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
「哥,現在是閣下,而且還是個男人——」
葉傾城聽著他的話,忍不住的笑起來,「那又如何?我小時候不也一樣睡他的*!」
「可現在你們都長大了。」秦奚風神色沒有笑容,眸底還有些著急。
葉傾城將豆漿喝完,空杯子塞進他手裡,無所謂的笑笑:「我曉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洒脫的丟下一句,走向機車前,戴上頭盔,留給他英氣的背影,急速離去。
白天的軍事演習,她和驚天破的成員要提前去清場,包括下午回國都的行程。
秦奚風拿著空空的杯子,眸光看著消失在薄霧裡的聲音,無奈的嘆氣,「真不知道該說你神經大條,還是該誇你沒心沒肺,活的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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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都,金秋十月。
距離軍事演習已經過去一個月,葉傾城手臂的已經癒合結疤!拜閣下所賜,這一個月國防部的老頭沒給她任何任務,連驚天破也是悠閑的度了一個月假。
10月17日,葉傾城被派去軍事學校為新一屆畢業的學生做演講。
她素來不愛出風頭,想都沒想的要拒絕時,國防部的老頭,幽怨的一聲:「有閣下做靠山就是不一樣啊!」
葉傾城:「……」
得,她去還不行么!
登台的那天在人群中看到最前排的玉樹臨風的身影,葉傾城無語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閣下會來參加這場畢業演講!
其實,在葉傾城登台之前,龍離非也並不知道今天竟然是她演講。
葉傾城斂神,面對著下面幾百個剛剛畢業的學生,開始演講,聲音清冽,洪亮,在整個操場彌散開。她站在話筒前,沒有事先準備演講稿,也沒有虛以為蛇的誇獎他們和鼓勵,而是將c國史上所有最慘烈犧牲的士兵一一提出來說。
葉傾城質疑烈士的能力,質疑面前這些看起來比她還大,卻還稚嫩未成熟的年輕人,惹得台下一眾人面露慍怒,不喜歡她的膽大狂妄。
學生們更是被氣的熱血沸騰,輕蔑的眸光看著台上的她,認為她也不過是沾了父親的光!
江崇簡站在龍離非的身邊,眸光略微擔憂,壓低聲音道:「部長怎麼派傾城來演講?不知道傾城說話向來沒有分寸嗎?」
龍離非眸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台上的英姿颯爽的身影,饒有深意的開口:「是嗎?」
語氣很顯然,不認同崇簡的話。
江崇簡蹙眉,暗忖著閣下這不是要護短吧?
台下怨氣升天,有學生舉手質疑葉傾城,甚至不客氣的當眾反駁她,認為她沒有權利說這樣的話,因為她也不會是靠著家世背景才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
葉傾城輕笑,很客氣的將那位同學請上了台,很隨意的問他,願不願意陪自己切磋兩下。
這位學生是這一屆學生里的翹楚,心高氣傲,她既然這樣說了,他自然不會拒絕。
短暫的十幾秒,翹楚已經被她打趴在地上,黑色平底靴子不輕不重的踩在他的肋骨上,眸光隨意的看向台下一群傻掉的人。
她的動作快到幾乎看不清楚她究竟是怎麼出手的,力氣也大的不像是尋常女孩,輕鬆解決掉一個男人,心不跳,氣不喘,自在從容。
神色平靜,雲淡風輕道:「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們的,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危險。因為往往越是看似脆弱的東西,實際越堅固,越容易混淆視聽,削減警惕性,一旦警惕心鬆懈,任務基本宣布失敗!」
隱蔽在人群中的沾墨,不由的勾唇一笑:「真是不知死活——」
驚天破的隊長是他們這些菜鳥有資格質疑的?
入畫在一旁,眸光落在國防部長的臉上,「國防部長這個老傢伙早知道傾城的實力,這才想盡辦法將傾城拉到特種部隊!今天傾城算是給他掙足面子,看他笑的都看不出眼睛了。」
沾墨眸底有著一抹譏笑:「若只是葉傾城三個字,你以為國防部老頭會笑的這麼高興?」
葉傾城三個字不只是代表她一個人,更代表她身後的葉迦和林七,她在軍區的哥哥,加上葉迦和龍家私交甚好,將葉傾城收編到自己的隊伍里,就變相的與龍家套上關係!
單憑現在無論政壇還是軍區,多少人想將葉傾城娶回家,將地位鞏固的死死的。
入畫眸光從國防部那群人中挪開,放在人群中最英俊的那個人身上,嘴角蔓延笑容:「只可惜,他們太蠢!」
還不知道閣下把傾城放進國防部是變相的監視和掌控!
沾墨:「在這個世界上,傾城誰都有可能背叛,唯獨不會背叛一個人。可笑的那群老傢伙,連這點都看不透!」
音落,轉身拾步,「走吧!」
入畫一怔:「不想看傾城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從來都不會做令人失望的事!」沾墨低啞的嗓音里有著百分百的自信與信任!
入畫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眼底有笑,立刻跟上沾墨的腳步無聲離開!
台上的葉傾城近乎是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手下敗將,收回腳,走到話筒前,清冽的嗓音在鴉雀無聲中響起:「我知道很多人都認為我是沾了父母的光,有今天的成就,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他們除了給我一條鮮活的生命,並未給過我任何的特殊對待!除了我12歲那年要去軍區受訓,我父親反對過,其他任何時候他都不怎麼搭理我,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怎麼溫柔!」
「小時候受了委屈,我和父親吵過架,我哭著罵他,不是合格的爸爸!他看著我哭,沒有來抱我,也沒有為我擦眼淚,他只是很冷靜的說,這一生我的所有溫柔和耐心都給了你母親一個人,你想要保護,想要溫柔,想要安慰,去找你未來男人,那是他的義務,不是我的。我將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給你吃給你穿,將你養大已經是仁至義盡,你不能指望我一輩子保護你,因為有一天我會死,等我死了,你又能指望誰?你可以哭,可以任性,但我不會買賬!我葉迦的女兒若只是這樣,我也只能說,運氣不好,生了個廢人。」
「這麼多年我不曾忘記過父親的這番話,在決定去軍區的時候,他也和我說了我剛和你們說的那些話!我沒有退縮,也沒有怕,我在心裡告訴自己,要麼成功,要麼死,若是死,只是證明了我不過如此!熬過了地獄式的訓練,進入特種部隊,第一次執行任務,第一次殺人,我回到家,一整個星期沒有說話。我父親旅遊回來看到我,只說了一句:任務成功,你活,任務失敗,你死,就這麼簡單!」
「不要認為你們畢業了,就是解放,事實上從這一刻開始才是你們殘酷人生的真正開始!在未來的日子裡會有很多危險的事情等待著你們,若你們心裡抱著僥倖,那等待著你們的便是死亡的降臨,而死亡於你們是一種恥辱!身為軍人,活著就要有鋼鐵般的意志,百屈不撓的心,有堅定的信念,活著,要為國家奉獻一切,死後,軍魂也要保衛著我們的國土與國民!若你們現在還沒有這樣的覺悟,大門就在那邊,你們可以離開了……」
那一屆畢業的學員,畢生都難以忘懷那一天。
那個叫葉傾城的女孩,站在講台上,眉眸清秀,幹練,聲音清冽,充滿正義與陽剛,一字一字都是那麼的沉重有力,直抵每一個人的心裡最深處的地方。
龍離非眸色漆黑,欣賞之色,稍瞬即逝。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葉傾城認真,嚴謹的說話,說話的時候,明眸底的光,與日月同輝!
演講結束,現場的掌聲如雷鳴般熱烈,葉傾城榮辱不驚的做了一個軍人的敬禮后,下台!
台下江崇簡正在等著她,看到她忍不住笑道:「你今天真是讓我們刮目相看!」
……
江崇簡是特意在等葉傾城,因為龍離非要見她。
在停下停車場,秦奚風在出口安排回去的路面車流控制,龍離非坐在車上,隔著車窗,遠遠的看著葉傾城跟在江崇簡身後往這邊走。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褲,上身是白色襯衫,乾淨利落的像是上班的ol。白色的襯衫衣領很整齊,解開的一顆扣子露出白希的脖子,美麗的像是只優雅的白天鵝,腰很細,好像一隻手就能掌控住,纖細的一點也不像是從軍區里走出來的女人。
江崇簡沒有走近,在距離七步之外止步,葉傾城獨自走到車窗邊,步伐剛落,他已經搖下了車窗。
她傾身,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冷峻的輪廓,「閣下,你找我?」嘴角含笑,輕鬆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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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昨天更了七千,今天繼續七千,是留言破兩萬的加更,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