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婚戀,此生不離38:她是誰,責怪被看輕
第四百六十章:傾城婚戀,此生不離38:她是誰,責怪被看輕
「我的未婚妻?」靳存煦削薄的唇瓣碾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寇靜凝因為他唇瓣詭異的笑,心驀地一緊,她再傻也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意思,「存煦哥哥……」
話還未說完,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即便是連龍子琦也沒有反應過來,靳存煦突然抓住她的手,攤開,然後狠狠的甩在寇靜凝的臉上。
「啪」的一聲,徹底將寇靜凝打傻了,沒有哭也沒有鬧,獃獃的眨巴眼睛看靳存煦……
許久,明眸里顆顆分明的淚珠滾落下來,聲音夾雜著不可置信,「存煦哥哥,你為了她,打我?」
半邊臉在疼,她卻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靳存煦放下龍子琦的手,神色無動於衷,聲音寒冽,「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不打女人?
龍子琦卷翹的睫毛微顫,指尖還余留麻木的疼,剛才發生的太快,她來不及掙扎,但手落到寇靜凝的臉上時,她完全沒有用力。
也就是說,這巴掌其實靳存煦打的,她的手,他的力氣……
「存煦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是誰?她有什麼資格讓你這樣對我?」寇靜凝此時此刻認清事實,情緒也徹底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問我她有什麼資格?」靳存煦輕聲開口,薄唇噙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好,我告訴你,我對她的愛,就是她最大的資格!」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於龍子琦是蜜餞,於寇靜凝卻是砒霜,而靳存煦遠比傳說中的要更加陰狠毒辣。
因為靳存煦的手指勾起龍子琦的下巴,低頭親吻落唇瓣上,不顧及在公眾場合,不理會已經聲嘶力竭的寇靜凝,撬開貝齒,唇齒教纏,輾轉悱惻。
龍子琦怔愣,想要推開他,卻無力,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完全籠罩住她,大掌緊緊的扣住她的纖腰,註定這是一場無路可退的糾纏!
站在台階下的曲焉看到這一幕,沒有詫異,看到崩潰掉的寇靜凝,亦沒有可憐之情。
俗話說的好,不作不死,寇靜凝就是太作,把自己給作死了,也把寇家給作死了。
龍子琦是什麼人?
撇開她是總統女兒的身份不提,哪怕她是強/殲/犯的女兒,只要殿下喜歡,誰都沒資格指責她一下,更何況是打。
寇靜凝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靳存煦卻吻的難捨難分。
若不是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有人拿手機拍照,靳存煦不會這麼快結束這個吻,拉著她上車。
至於寇靜凝的死活,從來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半路,靳存煦讓曲焉下車去買了冰鎮的礦泉水,用手帕包著貼在她的臉頰上冰敷。
看到紅腫的半張臉,靳存煦眼底的心疼,無以為繼。
曲焉大部分智商都不夠用,但偶爾也會有聰明的時候,比如現在,他早已把車廂的隔離板升起來了。
龍子琦有些受不了車廂里低壓的氣氛,尤其是他心疼而溫熱的眸光,瞬也不瞬的在她的臉龐,寫滿的情意綿延。
手指捏住他的衣袖,輕輕的扯了扯,「其實,沒有那麼疼……」
他一隻手拿著礦泉水貼在她紅腫的臉頰上冰敷,另一隻手握住她微涼的指尖,聲音低沉,「你不疼,我疼!」
那一巴掌打的不只是她的臉,還有他的心,如同萬箭穿心,留下無數個血窟窿。
心湖被丟進一顆顆石子,漣漪泛濫,心尖一驚一驚顫抖的疼,聲音微涼,「靳存煦——」
他沒有說話,將落下的黑髮撥弄到一旁,溫熱的眸光不曾改變,靜靜的聽她的聲音。
「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沒有等靳存煦回答,她自問自答,「今天是我要給你答案的日子,其實在見到你之前,我自己心裡都沒有答案。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人,也不知道兩個人相愛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甜蜜多點,還是傷害多一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為你付出什麼!」
靳存煦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已經忍不住的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抱。
龍子琦的聲音平靜而沙啞,「我在玻璃的反光上看到你的車子來了,那一巴掌我是能躲開的,但是我沒有。我想讓你心疼我,討厭她。靳存煦,你好好看看我,身上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生活在政壇里,早已失去了單純,只剩下算計,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她哪裡會懂這些!這些年我早已滿心瘡痍,靈魂也破碎不堪,開始腐爛發臭……這就是我,這樣一個龍子琦,你也要嗎?你若敢要,我又有什麼不敢給呢?」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女人把算計用到自己的身上,她可以不用親口揭開這層難堪的面紗,只是她不揭,睿智如他,難道就不會看透嗎?
她也可以假裝一切都沒發生,粉飾太平的和他在一起,反正阿離也說了,只要她喜歡,沒有人可以和她搶a國第一次夫人的位置,因為她有全世界最好的父親和哥哥,她想要什麼都可以唾手可得,那又怎麼樣呢?
若得來的不是真心真意,又有什麼意義?
摟著她的長臂,不由的收緊,低頭凝視她的眸子漆黑,薄唇輕啟,聲音喑啞,「我該謝謝你的坦白,還是該責怪你對我的看輕?」
「我從來都沒說過我要一個心無城府,天真無邪的龍子琦,我喜歡你在我身上用些小聰明,趕走其他女人,讓我的視線只剩下一個你!」
話音揚起時,他低頭,額頭與她的額頭親密相貼,四目教纏,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你不知道什麼愛人,沒關係,因為你只要好好的在我身邊,讓我愛你,享受被愛的感覺就好;你不知道兩個人相愛是什麼樣子,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們有一生的時間來實踐探索這些事,因為我也不知道兩個人相愛是什麼樣的!你不知道能為我付出什麼,更沒關係……你只要在我身邊,讓我為你付出就是對我最大的付出。我不能保證絕對的沒有傷害,但是我敢說,我給你的甜蜜一定大於傷害很多,很多……」
「你問我一個靈魂破碎,腐爛發臭的龍子琦,我要不要!我告訴你,靈魂支離破碎,心腐爛發臭,哪怕一生縫縫補補都不能完整的龍子琦,我要!要是我沒有本事縫補好你破碎的靈魂,保存好你已經腐爛發臭的心,我願意隨著你一起破碎,一起腐爛發臭……」
「龍子琦,我不在乎你在我身上用多少心計和手段,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傷害自己,哪怕是傷害我都可以,別傷害自己!」
因為此生不管她怎麼傷害他,他都不會恨她,不會怨她,但她若傷害了自己,他會恨,會痛不欲生。
認識以來,他第一次說這麼一大段的話,表露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驕傲如他,做到這些,實屬不易。
若不是愛到無法失去,怎麼可能甘願與她一起破碎,腐爛。
明眸里有淚珠無聲無息的滾落,在白希的肌膚上閃爍著耀目的光,手指緩慢的輕撫著他英俊的臉龐,聲音顫抖著,「寇靜凝說,是我在勾/引你——」
明明被勾/引的人是她啊!
靳存煦薄唇含笑,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我承認,是我一直在勾/引你!」
這些年,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孩,經年不忘,男未娶女未嫁,他有點小手段勾/引她,怎麼了?犯罪么?
龍子琦眸底有著潮濕,唇瓣卻情不自禁的往上翹,兩個人面對面,距離很近,似有若無的就好像蹭到對方的唇瓣,如白羽拂過。
情愫暗生,心動早已無法掩飾,抿唇時,聲音已經是含糊不清了。
「那就把罪名坐實。」
話音彌散在唇齒間,靳存煦亦沒有想到她會主動親吻自己,唇瓣貼著他的,輕吸摩擦,親昵討好。
心若擂鼓,不甘心至於這般的蜻蜓點水,大掌直接將她抱到懷中,加深這個熱吻,交換彼此的唾/液,如山澗的清水,如甜膩的蜂蜜,如這世間最甜美的甘露。
龍子琦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自己無法抵抗一個男人的魅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他的勾/引下*,心甘情願的*。
她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但他的話還是觸動到了她的心,因為她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看他之前對何醉蘇就她們就知道,他有多麼的珍惜她,又有多替她著想。
這樣一個男人,他縫補不好你的靈魂,寧願與你一起破碎,也不會放棄你,那麼你還能用什麼借口欺騙自己,掩飾自己的情愫和心動。
將選擇權留給靳存煦,她不確定自己真正的模樣,他是否喜歡,得之她幸,失之她命,若他不嫌,她定跟隨。
何醉的婚姻和話都給了她很大的感觸。
何醉的愛情輸給了現實,輸給了所謂的自尊。她說,對於那個男人,自己沒有恨,只能說,他愛自己,比愛她更多,她認輸……
相愛一場,沒有走到最後,還是感激有這麼一個人出現過,點綴了她純潔無暇的年華,留下很多回憶,教會她成長,讓她經歷塵世間的酸甜苦辣。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
甚至不求你愛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她早已沒有最好的年華,卻還是遇見了他。
她不想到最後失去后發現,原來自己還有愛的能力,自己曾經愛過。
遇見了他,她開始相信,這世間是存在著: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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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溫馨的大廳坐著一對夫婦,四個人的眸光在空氣中剎那交匯。若早知道,龍子琦怎麼也不會讓靳存煦抱自己下車,眼下她在他的懷中,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衣服微亂,怎麼看,怎麼*不清。
潛意識的掙扎要下來,卻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低眸蹙眉,眼神示意她乖點。
龍子琦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與靳熙爍和傅弦歌碰面,尷尬,窘迫。
「靳叔叔,傅姨。」龍子琦禮貌的開口叫人,壓低的聲音幾乎是哀求,「放我下來。」
她實在不願意在長輩面前丟臉。
靳存煦聽到她語氣的乞求,沉默十幾秒,慢慢的小心的將她放下來。
龍子琦稍稍整理了下衣服,面對傅弦歌和靳熙爍的眸光,神色略顯不自然。
傅弦歌倒沒有覺得有什麼,起身,面色含笑,聲音溫柔:「煙兒,我不知道你來靳城,要是早些知道,也不會到現在才來看你!」
音落,星眸不著痕迹的掃了一眼靳存煦,這可全要歸功他隱瞞的好!
龍子琦聲音清淡,禮貌而疏離:「是我不好,應該早些去探望靳叔叔和傅姨。」
靳熙爍起身站在傅弦歌的身邊,沒有說話,只聽到靳存煦溫柔的聲音,「琦琦,你先上樓。」
龍子琦眸色一怔,神色猶豫,躊躇著自己要不要去樓上。
靳熙爍開口:「先上樓休息,改天記得到總統府看我們。」
長輩已經發話,龍子琦豈有不從的道理,輕輕的鞠躬:「靳叔叔,傅姨,我先上樓了。」
傅弦歌微笑的點頭,與靳存煦一樣目送她的背影上樓。
待龍子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靳存煦脫下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挽起自己黑色的衣袖到手肘處。
傅弦歌和靳熙爍對視一眼,默契的跟上兒子的背影,見他打開冰箱拿出食材準備做晚餐,眸色更是深邃了。
許久,見他們遲遲沒有說話,靳存煦低頭熟練的切菜,眼皮子都沒掀一下道:「有什麼話快說,說完就離開,不要耽誤琦琦用晚餐。」
傅弦歌聞言,不由的一笑,身子側靠在吧台,纖長的雙手隨意搭在胸前,「你這是在生我們的氣?」
刀子頓住,靳存煦抬頭看向她,眸底沒有笑意,也沒有感情,「被打的人不止是寇靜凝一個。」
靳熙爍和傅弦歌這麼快出現在這裡,無疑是寇靜凝打電話告的狀,他們來要是想要為寇靜凝討個說法,那就什麼都別談。
那個女孩,他放在心尖多少年,棄而不舍,忘而不能,連碰她一根手指頭,自己都小心翼翼的,什麼時候輪到寇靜凝能對她,為所欲為了。
傅弦歌想要再開口,靳熙爍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再說了。
靳熙爍長眸看向自己的兒子,低沉道:「我明白你的感受,但寇家畢竟有恩於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
靳存煦的性子,他太了解,那一巴掌絕對解決不了他心頭的憤怒和恨意,若是換成其他人,碰了龍子琦,怕是當場那隻手臂就廢了。
靳存煦眸色深邃幽暗,沉默一會,丟出一句話:「下不為例!」
這次他可以不追究,但若還有下次,她還敢出現在琦琦的面前,別怪他,不顧舊情!
靳熙爍點頭,沒有再說話。
「你們走吧。」靳存煦下了逐客令,他不想他們在這裡,讓琦琦不舒服。
傅弦歌深深的嘆氣,薄唇勾起無奈的弧度,「這麼多年靜凝的性子被慣壞了,給些教訓是應該的。至於你和煙兒的事,我們從來都沒有反對,我們唯一擔心的是你們會傷害彼此,存煦,你是不是真的想好,此生不換?」
她說的話,也是靳熙爍想要問他的話。
靳存煦沒有立刻回答,眸光寒冽的直射靳熙爍,問:「若時光倒流,一切重新來過,你還會選擇娶傅弦歌為妻嗎?」
靳熙爍和傅弦歌都怔了下,沒想到兒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沉靜一笑,「不管重新來多少次,我都會不後悔娶她為妻。」
「她已經答應和我在一起。」靳存煦眸光透過他們,看向螺旋狀的樓梯,冰封的雙眸有著碎裂,被溫暖侵入,聲音里有著溫存:「能陪我走完這一生的人,唯有她。」
除了她,誰也不行。
靳熙爍和傅弦歌回頭,看到站在樓梯上的龍子琦,刺繡長裙,長發飄逸,靜靜的站在那邊,眉眸輕染笑意,美的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
原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他們一直都擔心靳存煦和煙兒在一起,只會相互傷害,但現在好像是他們多慮了。這兩個孩子遠比他們預期的要勇敢,也比當年的他們更為堅強!
「什麼時候帶她來見我們?」靳熙爍輕輕的開口,頓了下,補充句:「以你女朋友身份。」
靳存煦薄唇不由的往上翹:「好。」
龍子琦是不放心,在房間坐不到一分鐘,走出來又不想去打擾他們說話,便站在樓梯這邊靜靜的看著他們,見靳存煦蹙眉,臉色陰沉,她的心就會揪起來。
不禁想是不是靳叔叔和傅姨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看到他露出笑容,她就不由的跟著抿唇展顏,情緒不知道何時起,跟著他的情緒變化而起伏。
傅弦歌和靳熙爍對她揮手告別,龍子琦點頭,欲要下樓送他們,卻被傅弦歌的手勢制止,眼神掃了下靳存煦,示意她還是多陪陪靳存煦。
龍子琦止步,目送他們出門。
靳存煦繼續做飯,她走下來,站在他身邊幫忙,沉默一小會,側頭看他,也不主動開口說話,就靜靜的看著他。
他笑,「想問什麼?」
龍子琦放下手中擦的發光的盤子,小聲的問:「靳叔叔傅姨,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在一起?」
靳存煦調小了火,轉身面對她,先是端詳一下她的半張臉,沒有腫起來,暗暗的鬆一口氣,「他們邀請你去總統府做客!」
就是這樣?龍子琦心底在疑惑,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又聽到他的聲音響起:「以靳家未來兒媳婦的身份!」
龍子琦一愣,隨之薄唇的笑暈開,她知道靳叔叔的原話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意思應該是差不多,足夠她內心歡喜的。
「會不會有點快?」剛剛答應做他的女朋友,現在就用女朋友的身份去見靳叔叔,想想覺得不可思議。
靳存煦淺笑,「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或者你想用我母親好友的女兒身份去?」
比起顧明希的女兒身份,她更想要用靳存煦女朋友的身份去見他的父母!可以說她不夠矜持,但她覺得靳存煦的女朋友身份,更能讓她覺得溫暖和自在。
「首先你得要有一個醜媳婦。」這句話也是一語雙關。
一,她不醜,二,她還不是他媳婦,現在說是醜媳婦見公婆,還言之太早。
靳存煦沒有反駁她,轉身去冰箱拿出冰袋,遞給她:「自己去拿毛巾再冰敷一會。」
龍子琦知道他不想自己在廚房干擾他,拿著冰袋就走出廚房,不再打擾他。
開放式的廚房,方便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她,薄唇噙著一抹笑意,只是在想到靳熙爍和傅弦歌擔憂的眸光時,眼底的笑逐漸散去……
無論是a國也好,寇靜凝也好,他自己也罷,他不會讓她受委屈!
絕不!
……
晚上靳存煦依舊要回總統府,不留在這裡過夜,臨走時特意看了下她的臉,已經沒那麼紅了。
低頭在半張臉上親了下,「真不想離開你。」抱著她,捨不得鬆手。
龍子琦將他推進電梯,「一路平安。」
剛剛確認關係,靳熙爍和傅弦歌剛來過,她可不敢留他在這裡過夜。
電梯-門緩緩而合,龍子琦看不見他,眸底有些失落,垂下眼帘站在原地,其實能明白他的感受,因為現在她也是不想離開他,也不想睡覺,好像一覺睡醒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不是真的。
心裡隱隱明白為何熱戀中的情侶都如膠似漆,因為現在她正在體會著牽腸掛肚的心情,剛剛分開,思念已經泛濫成災。
轉身要回房間時,眼角的餘光掃到突然緩緩而開的兩扇門,消失的輪廓,再次出現,步伐一頓,還沒反應過來,靳存煦已經從電梯里跨出來,一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面前,低頭吻住她的唇瓣,另一隻手扣在她的後腦勺,撬開貝齒后,加深這個吻。
熱吻*,勾動魂魄,不知不覺纖長的雙臂已經攬住他的脖子,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唇齒教纏,心跳似擂鼓,像是在身體里要爆炸似地。
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往下,摩擦過她的翹/臀,惹得(xing)感的嚶嚀聲從齒縫中溢出。
「——靳存煦」僅存的理智還在企圖叫醒他,也是在叫醒自己。
「乖,叫存煦。」他親吻她的同時,喑啞的嗓音魅惑的響起。
存煦,存煦,存煦,多麼親密的稱呼,好像叫了,他就是完整的屬於她的,心頭在打鼓,近他情怯,他卻一直循行漸進的蠱惑她,「叫一聲聽聽!」
眸色漆黑,情動難掩,也無需掩飾,赤/裸,坦陳,坦蕩蕩的撞進她的眸子里,她的心裡,自此無法分隔。
「——存煦。」昔日涼寂的聲音早已溫柔似水,情意綿綿,柔軟的可令他心醉。
情不知所往,一往而情深。
靳存煦眸光溫熱,薄唇勾起笑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耳鬢廝磨。
甜蜜與幸福,在空氣中鋪天蓋地的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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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靳熙爍和傅弦歌著實讓龍子琦頭疼一把,首先她是以靳存煦的女朋友去總統府,那麼在此之前,她得先告訴家人,她和靳存煦在一起了。
決定給龍裴打電話時,龍子琦的心忐忑不安,不是怕他反對,而是一種心悸,就好像少女早戀,時時刻刻都擔心被父母發現。
雖然她早已遠離少女的時代,初次直視自己的一段感情,一半歡喜,一半愁。
電話里龍裴聲音平靜而溫柔,聽到她鼓起勇氣說出的那句話,沒有吃驚也沒有多問,知道她要去見靳熙爍夫婦,只是囑咐她,要沉穩些,不要緊張,再怎麼說也是他龍裴的女兒,好與不好,他們都該受著。
再者,靳熙爍夫婦的品行,龍裴是信得過,一輩子的朋友,不怕他們會虧待了他的煙兒!
電話被顧明希接過去,聲音輕盈溫柔,「煙兒,你現在快樂嗎?」
龍子琦看向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靳存煦,薄唇情不自禁的勾出淡淡的笑,「媽媽,謝謝你,現在我很幸福!」
若不是當年顧明希的對她和阿離的公平,不願阿離受委屈,也不願她不清不楚的感情將就一生,如今怎麼會有眼下的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從她的聲音里顧明希能聽到幸福的聲音,替她高興,「你幸福就好!記住,你永遠不必委屈自己!」
長輩經歷大半生的風雨,看人看事都比他們透徹。
電話里顧明希還要她早點帶靳存煦回國都,與他們見見面,以龍子琦男朋友的身份!
龍子琦答應了。
掐斷通話,走到吧台坐下,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動作,水眸瀲灧,流光溢彩。
靳存煦的動作停了下,抬頭看她:「怎麼了?」剛才她側頭看自己,他是知道的。
「龍太太邀請你去明崢居做客。」輕悅的嗓音頓了下,笑道:「以龍子琦男朋友的身份!」
漆黑的眸色湧上笑意,心頭像是被注入一泓清泉,「——好!」
他們剛剛交完沒有多久,能夠得到雙方家長的祝福,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還有什麼事能比這個更令人高興。
龍子琦看著他,回應相同的微笑,心房瀰漫著幸福和快樂,只是在想到阿離時,眸底的酸澀和擔憂轉瞬即逝。
如今,她有靳存煦相伴,無論未來有多少風雨,至少有這麼一個人!
阿離該怎麼辦?
緋緋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只怕他日夜擔憂,鑽心蝕骨的痛著。
****************
總統府,因為知道龍子琦要來,管家茹姨一早就在準備,連同傅弦歌也一改往日睡懶覺的習慣,衣著也是心細挑選一番。
靳熙爍為她整理衣衫時,薄唇輕勾:「該緊張的人,似乎不是你!」
傅弦歌明艷的眸子掠向他,淺笑:「難得存煦這麼喜歡一個女孩子,還是明希的女兒,要是嚇跑了煙兒,存煦怕是不會原諒我,我能不緊張嗎!」
靳熙爍眸底浮動溫柔,低頭親了下她的額角,「煙兒性子沉穩,懂事大方,你無須擔心。」
話雖如此,但怎麼可能一點兒也不擔心。
光是一個不懂事的寇靜凝給煙兒那巴掌,若是龍裴他們知道,只怕怎麼也不願把煙兒給存煦,存煦若是沒有煙兒……
無聲的嘆息。
……
靳存煦一早去接龍子琦,抵達總統府是上午10點。
龍子琦身著白色長裙,裙角綉著紛嫩的小花朵,鞋子選了小高跟,長發用發卡別住,露出精緻的五官,清新脫俗,神采奕奕,與靳存煦並肩而站,宛如一對神仙眷侶。
發卡是早上靳存煦送她的,頭髮是他親自打理,連同衣服也是他挑選的。
不得不承認靳存煦的眼光很好,衣櫥里的衣服都是適合她的風格,素色和休閑偏多,可見對她的喜好了解之深。
茹姨通知傅弦歌他們來了,傅弦歌與靳熙爍手牽手下樓,他們剛好進大門,她不由的側頭對丈夫說:「我突然覺得他們很適合。」
靳熙爍眸底掠過笑意,只是現在才覺得他們合適嗎?
其實很早之前,當他察覺到靳存煦隱藏的感情,便知道煙兒註定是要做自己的兒媳婦。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煙兒更適合存煦。
早前靳存煦說只是一起吃頓飯,不必緊張,也不必準備什麼禮物。
龍子琦卻不好意思兩手空空的來見靳熙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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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今天6000字底更加2000字加更,一共8000字,加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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