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有名無實的后媽,哎,好沮喪
222:有名無實的后媽,哎,好沮喪 楚峻北和沁兒闖闖一起聊完視頻,關了電腦這才去洗頭洗澡。
只有在這時候,他才覺得一天是愉快的,並不壓抑心煩。
這段時間,他不急著公司的事情,不僅僅是沁兒帶著闖闖他放心。
更多的是想借著這段時間,讓闖闖做媒介,讓他和沁兒可以多說說話。
等他一忙過,再想單獨跟她聊天估計又得找時間了。
闖闖表現好,沁兒表現也好。
特別是聊天時候沁兒有時候行為上的羞澀,讓他隱隱感受到了沁兒不一樣的情緒。
沁兒侍候好闖闖洗澡,又催著他上床睡覺。
闖闖在床上玩腳,翻筋斗。
和沁兒越熟,他越不需要裝樣子了,只需要好好的玩,只要不闖禍,沁兒都不會責怪他。
闖闖愈發的膽子大起來。
沁兒也覺得闖闖更加可愛起來。
畢竟是小孩子,怎麼可能那麼乖,這樣翻來動去的小孩才有小孩的樣子嘛。
特別是男孩。
闖闖得意忘形,翻筋斗的時候突然翻到床下。
沁兒正從衛生間里出來,一見著嚇得沒了魂兒,衝過去時尖叫聲已經衝破了外廳的房門。
沁兒跪在地上抱起已經跌在地上的闖闖,孩子沒有大礙,可沁兒已經嚇得淚眼婆娑。
把闖闖抱在懷裡的時候,用手掌去摸他的腦袋,不停的急聲問,「闖闖,闖闖,你跟阿姨說,哪裡疼嗎?」
這時候不知道哪來的勁,就是緊張得不行。
活像這孩子就是自己的一般,哪裡磕了碰了,她都受不了。
闖闖虎虎一笑,「嘿嘿,沒事呢,一點兒也不疼。」
闖闖習慣了,不覺得疼,其實本能的也覺得這沒什麼。
看見沁兒眼睛里已然有了淚水,闖闖笑容僵住,站直了去摸沁兒的臉,「麻麻!沒事!」他雙腳用力的跺了跺,「這是地毯,根本不疼。」
沁兒揉著闖闖的屁股,腰,腿,「你別騙阿姨啊,要是哪兒疼,我們得上醫院的啊。」
闖闖站得直直的抱著沁兒的腦袋,這時候他一低頭,把臉貼在媽媽的發頂,「麻麻,沒事的啊。你哭起來,闖闖才疼呢。」
沁兒輕嘆一聲,這臭小子,你是在說情話嗎?比你爸爸嘴還油呢!見著孩子果真沒事,沁兒哭笑不得的從地上爬起來。
兩人睡在床上的時候,闖闖幾乎騎在沁兒身上,「麻麻,你喜歡紫色嗎?」
「一般般吧。」沁兒想了想,的確一般,她喜歡明快一點的顏色。
「為什麼呢?爸爸說你喜歡紫色的,我們家裡的花都是紫色的,房間顏色也是紫色的,連床單被套都是紫色的,爸爸說麻麻喜歡的啊。」
「呃……」沁兒可有點不高興了,這小傢伙一直把她當替身就算了,好歹父親是個明事理的人,從來不亂說話。
可是這小傢伙就不一樣了,非要說話說得讓人這麼不舒服。
怎麼就讓她不舒服了呢。
人家死去的愛妻喜歡紫色跟她有什麼關係。
人家喜歡就喜歡唄。
煩死了。
一屋子紫色!還是前妻喜歡的顏色。
如果以後有機會去京都,她才不要去他家裡。
去幹什麼,去看闖闖的爸爸如何懷念死去妻子的嗎?
哼!
她才不要!
沁兒傲嬌的想著,一翻身把闖闖放在身邊睡好,「闖闖乖,睡覺啦,阿姨不喜歡紫色,阿姨喜歡五顏六色,像這個世界一樣,五彩繽紛,什麼顏色都有。」
闖闖機靈的眼睛轉啊轉啊的,馬上拍了拍手,「哇!麻麻!我也喜歡五彩繽紛的顏色耶,我們兩個好有共同語言耶。」
「哈哈!是是是,我和闖闖最有共同語言了。」沁兒伸手替闖闖壓好被子,蓋好。
「麻麻,以後你和爸爸結婚,我給你做一個五彩繽紛的婚紗,不要紫色的。」
「.……」誰要和你爸爸結婚!
本姑娘不要帶著拖油瓶的男人好么!
「睡吧睡吧,乖闖闖,咱們做個好夢。」 ……
翌日清晨
馬賽
劉湘和楚建勛來敲門,沁兒已經收拾招好了闖闖,正準備帶他去吃早餐。
這時候靳斯翰打來了電話,讓他下樓,去外面吃點別的。
本想帶闖闖一起去,劉湘和楚建勛卻執意要帶走闖闖。
闖闖不肯和沁兒分開,劉湘說如果不聽話,不讓沁兒阿姨帶你了。
闖闖只能妥協。
沁兒想想也算了,哥哥這人也未必喜歡小孩子。
沁兒到樓下上了靳斯翰的車,車裡沒有別人,哥哥總是這樣,他到哪兒都是一個人。
其實沁兒很想有個人可以走進哥哥的心裡,但想必也是難的。
「哥。你要帶我去哪兒吃,咱們酒店裡的東西在全馬賽都是最好的。」
「去吃點不怎麼好的,憶一下苦,思一下甜。」
「少來!」沁兒才不要憶苦思甜,煩死了,什麼年代了,別搞那些老作派了。
「真的,我們去自己打點漁,自己弄點吃的。」
沁兒這才有了興趣,哥哥要親自動手,她是很願意打下手的。「這個建議一級棒!」
靳斯翰車子往海邊開,「沁兒,有喜歡的人了嗎?」
沁兒一聽靳斯翰說這話就嚇了一跳,天哪!「哥!今天早上你有什麼不舒服嗎?」吃錯藥了吧?
「我這兩天要回國了,這邊的氣候我不太適應,你要記得,喜歡了才行,不要有什麼同情,憐憫。」
沁兒有點緊張了,「你不會在說楚大哥吧?」
「你知道就好。」靳斯翰表情鮮有這樣嚴肅。
沁兒看著哥哥一臉正色,哪還敢開玩笑,「放心吧,他雖然一個人帶個孩子是挺可憐的,孩子也挺可憐的,可是天下可憐的人多了去了。我哪喜歡得過來。」
靳斯翰笑了笑,「嗯,這樣我就放心了。感情總歸才是主要的。」
「哥,你見過楚峻北的兒子了嗎?超可愛的一個小子,就是可惜了,那麼小就沒了媽媽。」
靳斯翰眉心收了收,「你說的闖闖吧,我見過。挺可愛的一個孩子。」
「那中午我們別去打漁了,一起吃飯吧?」
「算了,我不喜歡人太多一起吃飯。下午我還有別的事。」靳斯翰會盡量避免跟闖闖沁兒一起相處。
孩子天真無邪,童言無忌,禍從口出這樣的後果,他也承擔不起。
現在沒什麼比讓沁兒平靜重要。
靳斯翰在馬賽有遊艇,帶著沁兒出了海。
兩兄妹忙活一上午,一條好傢夥也沒弄到,倒是在海上的時候碰到一艘漁船,從人家船上買了一條三文魚。
中午在遊艇上,靳斯翰弄了三文魚全餐給沁兒吃,從壽司到煎烤,沁兒吃得扶牆難動。
「哥,你怎麼沒有我能吃?」
「因為你是豬啊。」靳斯翰坐在沁兒的對面,還在慢嚼著。
實則是他的腸胃如今不大好,吃東西要很慢,而且不能多。
沁兒早已把靳斯翰曾經深度昏迷的過程給忘了,又哪裡知道哥哥的身體並不如表面看得這麼好。
海上沒有信號,沁兒在遊艇上睡了一覺,下午釣了釣魚,到了酒店,已經過了晚飯時間。。
沁兒房間的房卡給過一張給劉湘,方便讓她拿闖闖的衣服。
這時候房門一刷開,闖闖坐在地上哭成了淚人兒。
闖闖看見沁兒回來,一撐地爬起來就撲進沁兒懷裡,「麻麻!你緊么可以又不見了!」
孩子害怕得不行,他害怕媽媽再次消失。
吃了早餐,他就一直等,等到快吃午飯還不回來。
打手機又打不通,他便開始發脾氣。
只要闖闖一發狂躁症的脾氣,劉湘就毫地辦法,只能急得哭。
因為這孩子平時也不鬧,只有找媽媽才鬧。
這麼懂事的一個孩子難道要罵嗎?
疼還來不及呢。
楚建勛這個暴脾氣抱著闖闖怎麼哄都沒用,他也是急得快拆門了。
心裡怨沁兒出門,手機怎麼打不通了!
靳斯翰的手機也打不通了!
給孩子一點念想,又突然消失。楚建勛真怕靳斯翰就這樣把沁兒帶走,誰也不告訴。
謝天謝地總算回來了。
不然家裡這個小祖宗真的要翻天了。
沁兒跪在地毯上,抱著闖闖連忙認錯,「闖闖,闖闖 ,對不起,對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是出 海了,手機沒有信號。」
闖闖仰著脖子還在哭,強勢道,「以後再也不準離開我了,不準了!」
沁兒慌不擇言的應道,「好好好,以後不離開你了,不哭了。」
小傢伙的手伸出來,舉在半空,彎曲著小指,「來,拉勾蓋章!」
沁兒又沒帶過孩子,哪知道小孩子這麼難纏,拉勾就拉勾吧。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賴,誰賴誰是小混蛋!」
沁兒聽著闖闖 念得神氣,也學著他念。
等一大一小的兩個拇指抵在一起蓋好了章,闖闖才算是收了哭聲,破涕為笑。
沁兒真感覺帶孩子就是唐僧取經,完完全全的九九八十一難。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好,沁兒又要帶著從中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的地-下黨精神的小傢伙去吃東西。
整個人被闖闖折騰掉一層皮。
闖闖肯吃飯,劉湘和楚建勛就差跪下來給沁兒磕頭謝恩了。
老來得孫的老人怎麼受得住親孫子用絕食的方式來對抗媽媽的消失。
為了不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劉湘和楚建勛晚上做了一個決定,並且馬上下定了決心。
睡了一覺起來,沁兒剛剛刷好牙,門鈴便響了,沁兒去開門,看見劉湘和楚建勛。
沁兒覺得楚家人的修養真好。
她給了他們房卡,但他們還是摁門鈴等在門外。
沁兒讓了門,讓二老進屋來。
劉湘和楚建勛是來跟沁兒告辭的,並且還是跟楚峻北一樣不要臉的希望沁兒幫著帶一下孩子。
沁兒覺得這一家子叫人辦事完全一個路數。
更要命的事,闖闖居然只是默默的點頭,一副很懂事的樣子,不哭不鬧的,還伸手給爺爺奶奶再見,讓他們注意安全。
哎喲,我嘞個去!
沁兒真真是想把這家子一人跺一腳,做人怎麼可以因為熟識而無恥到這種地步。
一個個道貌岸然,看起來也不是請不起傭人保姆啊。
怎麼就盯上她這個免費的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別人無恥,自己不能無恥。
別人不開口談錢,她也不好意思談錢。
當然了,別人開口談錢,她也不好意思要啊,多丟哥哥的人。
沁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了樁根本就沒有利潤可賺的買賣。
哥哥這時候又雪上加霜的離開。
完全就是個沒節操的哥哥。
哥哥!你的朋友不要臉!去打他!
沁兒欲哭無淚,只能拉著闖闖,繼續當個有名無實的后媽。
有名無實啊!!!
真是一點花頭都沒有! ……
楚峻北同收購案的乙方公司負責人吃飯,陳帆陪同。
陳帆安排的地方不高不低,一個三星的飯店。
上菜后,楚峻北點了米飯,沒有點酒,「劉總,我開了車,酒就不喝了。」
「沒事沒事。」劉總有些尷尬,談事不喝酒,顯得自己特別沒面子,可還不能說什麼。
今天吃飯這個地方,雖說不差。但是絕不是楚峻北平時待客的檔次。
都說京城權少楚峻北的根據地是在五洲飯店,就算不入他那個私人包間 ,怎麼也有個普通包間。
今兒個就一個三星的飯店,該是對乙方有多麼不滿啊。
「本來案子提上來之前就應該兩個公司一起吃個飯,但我們一直太忙了,我後天還要飛一趟法國,在出行前,一起吃個飯。」
楚峻北夾菜送著飯,便不再說話。
乙方劉總心中鼓擂得厲害,價錢已經談好,只差簽合同了,突然跳個公司出來要說出高價。
怎麼也想多賣點錢,哪知道這下子好了,一貪心,兩頭都沒落著。
眼看著再不被收購,就屁錢不值了。劉總急得如熱鍋 上的螞蟻。
這陣子楚峻北一門心思的吃飯,助理更是個不吭聲的主兒。
劉總急得拿筷子的心思也沒有了,更何況楚峻北方才說後天要去法國!
天哪!
後天去法國,這事情還沒敲下來怎麼辦?
只有明天一天時間了!
劉總握著筷子想裝作沒事,試探一下楚峻北是不是跟他打心理戰。
大家都是混商界的,這些權謀耍得多了。
可是還沒吃下去一口,只聽見楚峻北淡聲問陳帆,「賀氏那邊的合作案起草好了嗎?」
陳帆有條不紊的回答,「還不完全,明天我可能趕不出來,趕出來效果怕是不好。」
劉總看見原本眉眼慵散的楚峻北臉色一沉,「那怎麼行!」
陳帆吸了口氣,「我今天明天都通宵加班,一定在您去法國前趕出來。」
劉總這才發現楚峻北鬆了眉色,淡應了一聲,「嗯。」
天,真是沒人性的資本-家,怎麼捨得讓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助理連加兩個通宵的班!
可這正不說明了楚峻北的脾氣不好么!
原想端端架子,可想想自己跟賀氏之間的差距,也不打算比了。
楚峻北嘴裡所說的賀氏,是那個c裔石油大亨吧?賀氏涉足好幾十個產業,錢多到天天開著點鈔機數都數不完。
他一個快破產的乙方,拿什麼資本在這裡耽誤楚峻北的時間。
「那個,楚少啊!」
「嗯?」楚峻北抬眼過去,目光極淡,筷子上夾了一小粒無核醉棗,小棗丟進嘴裡,吸了果肉,棗皮低頭吐進骨碟。
「楚少,明天您能不能抽個時間,咱們把合同簽了吧?」劉總問得有些忐忑。
誰也沒提中間有人橫插一腳的事情。
楚峻北抬腕看了看錶,目光幽淡,連他的聲音亦是悠淡,「明天的話,我只有早上開晨會之前有十五分鐘。」
這高傲的勁頭,壓得劉總沒法抬頭。
可是不作不死,之前若不是他想整個更高的價格,怎麼可能弄得自己下不了台。
楚峻北非但不加錢,現在估計連機會也沒了。
「行!我明天一早去楚氏找您。」
「那辛苦劉總了。」楚峻北笑了笑,若此時他手中有清酒一杯,舉盞時的風華一定亮瞎人眼。 ……
楚峻北剛剛簽下合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已經定了明日的航線飛馬賽,哪知道闖闖打來電話,哭著說麻麻生病了,楚峻北馬上打電話給楚建勛,讓他去找孟有良幫忙申請一個航線!
楚建勛腦子都被楚峻北的話給堵了!
「你沒瘋吧!」
楚峻北深吸了一口氣,「瘋了,你不打電話給孟先生,我就打了,你知道我現在火燒眉毛,急火攻心,要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孟先生動了怒,可不能怪我。畢竟上次他整我們楚家的事,我還一肚子火沒朝他發呢!」
楚建勛聽得眉頭直跳,這混帳又威脅他!「不準胡鬧!我馬上去打電話。」
說完楚建勛啪的一聲掛 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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