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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母女連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母女連心 

  池晏無法拒絕蘇院長的請求,因為他無法拒絕一位母親想要救出女兒的急切心情。 

  「長寧,你知道么?其實蘇院長……」寧越向著長寧,打算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長寧擺擺手,其實,在她心裡,早就知道,她真正的母親不是別人,正是蘇院長。而這一切,都是緣於一種感覺,一種母愛的感覺。讓她把陳蝶與蘇院長劃上了等號。 

  當門主告訴她她就是她的女兒時,長寧在她身上沒有發現那種母女連心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卻在蘇院長的身上如同雨後的春筍一般翻湧出來,這迫使長寧下定決心要去弄明白一切,正在這個時候,她遇到了秦媽,當她跟長寧說起她母親的長相跟個性時,她更是堅定了這一點,於是長寧從蘇院長臉上的疤開始查起,同時找到了那位整形醫生,在他那兒見到了蘇院長以前的照片,她的長相跟長寧,跟秦媽所提到的長寧的母親,正是一樣。 

  在得到證實后,所以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包括蘇院長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可以這麼理解她,只是長寧無法去跟她說,因為她的身份註定會為她帶來災難,說了只會比不說糟糕,所以二個彼此都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人,都這樣自以為是的隱瞞著對方,儘可能的為對方少帶來傷害,自然,長寧也就無法得知二十年前所發生的事,以及蘇院長為什麼整容,並且隱瞞身份,這一切,隨著蘇院長的死,不得而知了。 

  大家沒有再去打擾長寧,要從這種喪母之痛中醒過來,需要時間的安慰。 

  大家出去后,同樣,心情都久久不能平靜,寧越更甚,想起這一年來發現在大家身上的事情,都只因為著花祭門的門主所謂的最後一次任務,奪回家產?適用這句話的,如果不是殊家?那麼?寧越猛然一抖,當時有三大門派,除了獅虎二幫,還有一個龍幫,難道那個門主就是龍幫里的人? 

  寧越邊撫著手上的牙痕印,邊想著心事,一時間有些豁然開朗,如要真是這樣,那麼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當初殊藺會平白無故的被綁架了,原來都是龍幫的殘餘份子在搞鬼,使得獅虎二幫反目,這才迫使寧桓下定決心要先下手為強,以致於發生了後面的慘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o。k。公司為什麼要收購龍幫以前的產業,就自然不足為奇了,想必它後面的主子,就是原先被毀的龍幫,現在的花祭門了。甚至於那個門主在殺死他后連替身都替他找好了,就等著他一死,由那個阿康接手,一切都看起來順理成章。 

  想到阿康,寧越曾在舊金山的時候,向傑克警官提出要見見阿康,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門主安排這個棋子的用意,同時也知道了花舞指使花妖殺掉刀爺的目的,這一切,看起來,o。k。公司不僅僅是做著表面的生意,還做著販賣dupin的買賣,而當提供貨源的刀爺被抓之後,自然要殺之滅口。 

  同時,寧越也明白了幾分長寧的留情,其實她在山寨的時候就利用被綁架,巧妙的掩過自己的身份,又識破了刀疤的身份,而這個時候的長寧完全可以將他徹底除之,可她卻沒有下手,可見長寧並不是一個濫殺之人。這一點,寧越倒是深有體會,據調查,虎幫中的十個老大的的死亡,是與長寧沒有關係的。 

  想到這,寧越嘆了口氣,這些年,還真是有些錯怪父親,原來一直以為殊藺的失蹤是因為父親存心想挑起戰火而製造的借口,到現在,變成了他在明哲保身而已。 

  「少爺……」見寧越沉思久了,池晏不由在邊上小聲的提醒。 

  「哦。」寧越回過神,開始簡要的交代接下來的行動步屬。由於這次是因為蘇院長跟四名將不放心,私下偷偷下船的。現在船上還留有傑克警官一行人,寧越用手機跟他們聯絡了一番,把一切行動都定了下來。 

  「池晏,你跟我晚上到那個城堡,去探聽一下子戒的下落。」 

  「不,我跟你去。我對那裡比較熟悉。」長寧已經從裡間出來,打斷了他的話,同時,她的手裡提著一個藥箱,不由紛說的,替他下了決定,並為他的傷口上好了葯。 

  「你沒事了?」寧越問。 

  「我沒事。」她也回得乾脆。 

  「可是……」置之吞吞吐吐起來,「我們把一切都預想好了,好像還遺了一項吧,回去,我們怎麼回去呢?聽說這個死亡之島,從來沒有人可以活著回去。」 

  「什麼死亡之島?這裡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呀。也不知道這個名兒是怎麼得來的。」多漠倒是一顆平常心。 

  「這裡確實沒什麼奇怪。」寧越站在牆邊,身影跟牆幾乎溶為一色,而他的話,卻震攝人心。 

  當大家都稟住呼吸當寧越的下文時,只有長寧是深知其中奧妙的。她望著窗外,注視著外面的動靜,一絲不敢懈怠。 

  「我跟長寧被關在了城堡的地下室里,是通過一條與大海連通的地下暗河逃生的,其中有一處溶洞,洞內有一本發黃的史書,其中就記載了有關安吉島的秘密。其實說穿了,安吉島就一點也不神秘了,這兒地處太平洋海中,氣候潮濕,空中常年氣霧繚繞,衛星自空拍下來,自然是一片模糊,此是其一,其二,安吉島下是一座磁場,強大到足夠吸附所有帶有鐵質性質的器物,當然包括船,飛機一類。而在北續31度的地方,是所有磁性最弱的地方,船隻可以從那兒安全通過,而知道這一點的,除了我跟長寧,肯定還有門主,至於其他人,知道的機率當然很少,因為從古至今,還沒有人能夠離開過這座島,所以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在這座島上繁衍生息下去。」 

  「原來是這樣啊。」置之發出感嘆。 

  「是啊,其實說穿了也就不其怪了。只是……」寧越皺著眉,轉過身來看著長寧,問,「只是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門主是誰。長寧……」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長寧搖著頭,回過身來:「真的,長這麼大了,從來只是叫她門主,她也從來不讓我們問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這是花祭門的規定。」 

  「難道這麼多些年來你就沒有感覺到些什麼?」 

  長寧閉上眼,細細的沉思著,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找到突破口,所以沉默,越來越長。 

  夜已經很深了。 

  二個黑衣人悄悄的撂倒了門口守值的幾個殺手,潛入了古堡里。他們摸黑著上樓,輕易的打開其中一間的房門,身影閃了進去。 

  房裡的人聽到動靜,立時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下來,用一刻也不曾離手的槍,借著床的掩護,想要射出去。 

  只見一道光一閃,她手中的槍隨即變成二斷,她在驚訝的同時從這個行為判斷出來人是誰。 

  猜出結果,她倒是平靜了,從床後站了出來,「花舞,到我這兒來,可以光明正大的,何必這麼鬼鬼祟祟的?」 

  二人從門后閃出,立於暗處,一開口,果然是花舞,「花葬,廢話少說,你知道我們來這兒的目的。」 

  「為子戒?」花葬倒是笑了起來,「他可真是好騙,自己一個人獃獃的跑來舊金山找我,以為可以給我一些安慰,實際上,他什麼也做不了,只會成為別人的靶子連累朋友,所以,為了這樣一個懦弱的人,搭上你們的性命,實在不值得。」 

  「好狠的心,真是枉費了子戒對你的一片真心。」另一個人插上話來,帶著明顯的不屑。 

  「寧越,現在你們說什麼話都無所謂,因為今天會是你們的死期。」 

  「那在我們死之前,會先殺了你。」寧越在冷漠的說話的同時,長寧已經掠過身去,拿槍抵住了花葬的腦門。 

  「帶我們去找子戒。」 

  「好,我不會拂了你們的願望。」花葬也不退縮,反是輕輕的推開長寧的槍,在前面帶路了。 

  對於此舉,寧越跟長寧雖懷疑,但也顧不了太多了,前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是要闖的。 

  上了幾層樓面,終於隨著花葬將大門的打開,見著了倦於一角的子戒,他灰頭土腦,眼神凌亂,完全沒有了作為市長公子的高貴樣子。 

  寧越在步跨過去,將子戒扶了起來,在細細的查看下不免生出嘆息。 

  「寧越,我沒想到來救我的人會是你。」子戒有些黲然。 

  「先別說這些,出去要緊。」 

  「你們還能出去么?」花葬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充滿傲氣,隨著她的笑聲,從她的身後衝出無數的人來,她們,和她們的槍,都做足了噬血的準備。 

  這種場面對於長寧他們來說顯得不足為奇,但這一次,人數之多,似乎集合了花祭門所有的精氣,非要將他們置之死的不可。 

  「花舞,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動手吧。」門主顯得迫不及待,要將這些眼中釘子徹底除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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