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比武結親
「此言差異!同族結婚只會讓血脈更為純正,日後的子嗣會更加強大,這且不說,就白小友這個實力,長白一身,能承受的住紫蔓妹妹的雷霆之力?這樣子只會讓我們族愈加的衰弱!」
紫御星的話語當中參雜在譏諷,自誇以及淫意。這讓站在門口的白山河不由想起了一個人,李霖!竟有幾分相似,若是可以他現在就想給他來上兩拳。
「嗯…」
紫榕沉思,聽著紫御星的話考慮著得失,畢竟他們紫雷族最難的就是血脈傳承和子嗣了,紫蔓的母親就是生她下來時承受不了雷霆之力死去了,這一點是紫榕心裡的坎,也導致了他現在實力不前不退,固定在了地靈境初期。
「爹!」
紫榕深思,並不想悲劇重現,但隨著紫蔓的元聲柔喊,他咬牙決定了下來道:「竟然能被我女兒看上,那肯定有獨特之處,這樣子吧!就來個比武招親吧,大長老召集族人告知吧!在族內舉行即可。」
「果然還是族長英明啊!哈哈,御星我們走,告知族人去!」大長老泰然自若大笑,轉身離去。
「好嘞」
紫御星高興的打開了扇子,一股書渣子味,還不忘回頭給紫蔓一個媚眼,笑道:「紫蔓妹妹等我呦~」
「就要這樣吧,我去取通天玉境先!」
紫榕揉了揉額頭,袖袍一揮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白山河二人獨處。
「白師弟,我不是想這樣子的!」
紫蔓本來想拉著白山河來個假結婚,給個名義之分就行,這樣子她不會給他人騷擾,而白山河也能找到妹妹的消息,自己再努力到達地靈境即可,簡直是兩全其美,可是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如願。
「沒事是我實力不夠,還讓你白白搭了進去。」白山河淡然,也沒覺得這有什麼,畢竟臉色他早就看多了,現在也有些許麻木了 。
「這些給你,對戰時服用了可以極大的提升實力和減少受到的傷害,我在去想想辦法!」紫蔓急急忙忙的將幾顆紫色的丹藥塞如白山河手裡,朝著院內跑去。
「師傅…師叔…妹妹!」
白山河握著丹藥看著遠去的紫蔓,心中五味雜陳,別無他法只能盤坐在地上,凝神鞏固一下境界,為稍後的比武做準備。
……
紫雷一族府邸大院中間,正有兩個人拿著信號但狂放,一道道的彩色煙火在空中綻放,這二人正是大長老紫軒和其子紫御星。
煙火雖然滿天,但在外邊的雲衍鎮看來只是幾個光點,唯有紫雷一族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含義。
「家族有大事速回?」
「什麼事情啊,這麼大量的信號彈!」
「莫不是家族招劫難了?」
「通知一下老二,帶好傢夥,殺回去!」
……
信號彈一出,散落在東域各地的紫雷一族之人都有所感應紛紛趕了回去。
紫雷一族修鍊極快,但卻不會居住在雷鳴山上,只有族長和一些侍衛,侍僕會留下來,因為這裡元氣稀薄不能支撐大量的族人修鍊,所以只能在各地開支散葉,但是家族若有重事相判,還是會齊聚一堂雷鳴山的。
噌!
雷鳴山,紫雷府邸之外憑空出現了三道門,從中走出三個看似地靈境初期的人,落到了院子里,而身後的侍衛則是落在了院外排成了三列,煞氣泠然。
「紫金燕拜見大長老!」
「紫烈拜見大長老!」
「紫沐鑫拜見大長老!」
「呵呵好好好,咦陳牧那小子沒回來嘛?」大長老有些疑惑,雖然陳牧父親入贅的但他也就跟著父親姓,可家族有事他還是要回來的,儘管他現在地靈中期巔峰,還有著青玄宗依靠,但這一點讓他很不滿。
「爺爺,陳叔說不定有什麼要事脫不開呢?家族遭難他肯定出手!」紫御星撞了撞紫軒,擠眉微笑道。
「呵呵也是,瞧我這記性,陳牧可是大忙人啊!」
「什麼事情啊,我可是很忙的,還以為家族有難,帶了侍衛前來助陣呢。」紫沐鑫火急火燎說道。
「就是啊,我還要煉丹呢!」紫金燕一邊查看丹方,一邊嘀咕催促。
「說就是了,敘舊以後有時間再說。」
「就是族長的女兒要成親了,比武招親,族內對比!」紫軒淡淡說道,雖然面無表情,但眼中的微光波動。
「什麼?」
三人異口同聲,全部被驚道了。
「我去張羅一下了,到時候解釋,你們趕緊召集子嗣回來吧,紫蔓的體質可不一般!若是…通天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咕嚕!」
三人一同咽了一口口水,通天之上這一句話無比誘人,紫金燕三人議論了一番,便離開了原地,去召集子嗣回來。
……
紫雷府邸,儀事廳。
白山河正在打坐休息,感悟著自己不久之前凝鍊的兩次融血,發現自己的元力渾厚的程度極其恐怖,即青玄之氣,元墨血,還有普通的元力,這三樣都是獨立的,也就是他足足有超於常人三倍的元氣,根本不用擔心消耗過大。
「只有兩滴,還差一滴才能大成,可是我前面兩次都是無意識形成的,這第三次該如何凝鍊呢?」白山河摸著若隱若現的血紋小聲嘀咕道。
「公子,原來白公子您在這裡啊!」一位身穿黃袍的侍女走了過來,停在了白山河面前的恭敬斌如道。
一眼望去,這女子婀娜多姿,胸脯微挺螓首淡眉,嘴唇粉飾艷紫,全身散發出一股幽蘭之香,妥妥的一副它人妻妾的樣子。
白山河緩緩睜開眼睛看去,不由一驚,站起身來拂去灰塵,跟隨其後道:「什麼事情啊?」
「招親比試開了喲,紫蔓小姐讓我通知你過去,說你是必不可少的人!」侍女彎腰請示,隨後站在白山河面前領路前行。
「好吧!」
白山河凝眉目沉,有些頭疼,他是來找妹妹的,可沒想過搞什麼入贅招親結婚,如今已有騎虎難下之勢,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心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自己似乎又要得罪了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