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後退、停下、前進
「阿嚏!」白石手揉了揉鼻子,後背竟莫名察覺到一絲寒意,似乎被什麼盯上了。他靈覺向外感知,又沒有找到什麼異常的靈壓波動。「白石先生,你沒事吧?」「哦,沒事,大概是有誰在背後想我,太受歡迎也有點苦惱。」白石笑著回一句,繼續擺出要拔刀的姿勢。他的前後都有畫師。一個是畫像,另一個是畫凋像的圖紙。兩個人都非常認真,不被他打噴嚏的聲音影響,筆尖在畫板發出沙沙的聲音。井上織姬在旁邊監督,手機震動,她拿起一看,是有新的好友申請。和卯之花她們聯繫的交友軟體是涅繭利開發出來的心窗,圖標設計是符合那位的審美。類似於嬰兒腦袋的綠色大蟲子。說實話,不是獨家壟斷,大概沒有人願意選擇下這種交友軟體。井上織姬點開,發出好友申請的人是志波空鶴,她點擊接受。叮,一條消息立刻發來,「井上,白石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嗯,我們在市政府二樓西北方的房間,替他畫像。」井上織姬回一句。「哦。」簡單地回復,人已經從窗外躍入這裡,「白石,你還要畫多久?」「我也不清楚。」白石回一句,問道:「還要多久啊?」一名畫師抬頭道:「我還需要五分鐘左右。」「我要十分鐘。」「給白石畫像幹什麼?」志波空鶴扭頭詢問。井上織姬笑道:「畫像是要掛在人類聯盟國議會大廳,凋像是擺在各個鋼殼都市中心,通過人們共同的英雄,增加彼此的凝聚力。」「不錯啊。」志波空鶴說了一聲,沒有催促,在那裡耐心等待他畫完。十分鐘后,畫凋像圖紙的人停筆,笑道:「白石大人,多謝您的配合。」「一點小事,記得凋出來的時候,讓我看看。」白石對於自己第一個凋像,還是非常感興趣,很期待會是什麼樣子。畢竟其他死神都沒有凋像,就他一個人有,想不飄的話,需要一定的控制力。「當然,我不會讓您失望。」那人鞠躬,很懂事地退出房間。井上織姬也沒有留下來當電燈泡,找個要回去和尼桑彙報的理由,從這裡離開。白石剛想上前來一個熊抱,便被一個觸屏手機擋住去路,「這是上面給你發的手機,開機激活,然後註冊你的心窗,以便和我們聯繫。」「哦。」白石接過手機,開機,居然是人臉識別的激活方式,他對著攝像頭,「滴,識別出問題,請張嘴,嘗試說我是傻x,通過識別。」「……你激活有這個問題嗎?」他面色有幾分疑惑。志波空鶴攤開手道:「沒有啊,我是經過掃描后,很自然激活。」「可惡,涅繭利那個幼稚鬼!」白石面上浮現出一絲惱怒,斷定是對方有意刁難,便點左上角的叉叉,開玩笑,他寧肯去拆了十二番隊都不會說自己是傻叉。一點叉叉,漆黑頁面忽然亮起來,呈現出恐怖片般的頁面,所有軟體圖標都是按照涅繭利的審美描繪。「哼,算他識相,不然我非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那麼紅。」白石都囔,對這個軟體圖標,倒是沒發出抱怨。大靈書圖書館電腦上面的軟體,同樣是涅繭利開發,也是這種陰間審美。讓他早已經習慣了,「這個怎麼註冊?」「真笨,」志波空鶴白了他一眼,才繼續道:「這裡不是有註冊兩個字嘛,再輸入你的id名字,不需要真名,假名也行,設置頭像。」她一步步引導,想要看清手機屏幕上面的流程,身子自然挨著。白石嘿嘿一笑,沒有輸入真名,而是取一個網名,你是風兒我是沙。「哈哈,你取的什麼名字,還風沙。」志波空鶴毫不留情地發出嘲笑。「網名是我的自由。」白石回一句,點擊確認。
「這個網名是不能更改的。」「……你不早說!」白石叫一聲,後悔了,他是抱著隨時能改的心態,才會取這個網名。志波空鶴眨了眨眼,很無辜道:「你也沒問啊。」白石隔著鮮紅色的布料,憤憤地咬了一口。「嗯,」她發出一聲悶哼,眼眸浮現出些許水霧,臉頰逐漸染紅道:「你真是精力旺盛啊,看來一天都不休息,對你沒什麼影響。」「一天都不休息?」白石有些疑惑。志波空鶴摟著他道:「這是烈在茶會上提出的方案,就是讓你一人陪一天,星期一你是歸我。星期二,你和小不點,星期三是赫麗貝爾,星期四是妮莉艾露,星期五是涅音夢,星期六是勇音,星期天是烈。剛好七天,天天都有人陪著你,開心嗎?」「誒?!」白石一臉懵逼,赫麗貝爾和妮莉艾露?「我應該沒和她們走到那一步……」「渣男,明明都勾走她們的心,還在那裡裝無辜。」志波空鶴才不信他什麼都沒做,那個赫麗貝爾提到和白石有關的話題,就會失去冷漠的表情,變得容易害羞,眼神閃閃躲躲。還幾次在會議上和小不點劍拔弩張,也多虧有烈和妮莉艾露在那裡勸架,才讓場面沒有失控。這要是說沒什麼,她和白石之間也可以說是清清白白。至於妮莉艾露的態度,確實是有些存疑,坦誠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想和白石玩。但那種不拒絕的態度,玩著玩著,就會被某人給弄到床上玩遊戲,這是肯定的事實。志波空鶴絕不會懷疑,某人得寸進尺的想法會有所改變,摸手不拒絕,下一步就是胸口,再不拒絕,那就是擺在桌上的魚。任由他品嘗了。「我是真沒有想到,赫麗貝爾她居然。」白石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對那位,最初是談不上溫柔二字,完全是粗暴的行為。難道說,她就吃那一套?這個想法讓白石心裡莫名湧現出一絲興奮,偶爾化身為s,也是有趣的體驗。「不說那些女人,今天你是我的人,做好覺悟吧。」志波空鶴手勒緊,「岩鷲不在家,今天就讓我們在家裡,好好瘋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