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蘇母的請求
十幾分鐘內,林若寒,蘇夢溪先後給趙梓萱擦去淚水,就有二十餘次之多,更不用提,更換熱毛巾次數了。
不過,好在苦盡甘來,暗勁沖入趙梓萱體內后,身上冰火兩重天的痛感逐漸消失,卻而代之,一種舒適,彷彿沙漠中,遇到一汪甘泉,讓人舒暢的想要**。
望著趙梓萱嘴角擠出的笑意,秦朗暗暗鬆口氣,好了,她終於不用在承受痛苦了。
難的迎來一絲甜蜜,趙梓萱玉面上出現些許紅潤,深深緩口氣,嘴角帶著欣喜的笑容,享受著令人舒暢的快感。
秦朗見狀,不敢馬虎,手中暗勁趁機加重,漸漸趙梓萱奶昔一樣的肌膚上,浮現出絲絲冷氣,凝結在肌膚上,緊接著,黑色污血從毛細孔中滲出。
隨著沖入體內的暗勁越多,滲出的黑血亦越發增多,大有集結之勢。
旁邊,林若寒,蘇夢溪,早已準備的熱毛巾,一人快速擦去肌膚上黑血,一人快速敷上熱毛巾。
動作之敏捷,行動之迅速,連秦朗都覺的吃驚。
不過,這樣卻最大程度減少了,避免了寒毒對趙梓萱肌膚二次傷害。
療傷過程,繁瑣而香艷,兩個時辰內,秦朗專心致志,縱然一副玲瓏嬌軀,彷彿玉雕,毫無設防的呈現在他眼前,但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始終如醫者對待病人一樣,體貼入微,無微不至。
治療結束后,秦朗扯來毯子裹在趙梓萱曼妙的嬌軀上,緩緩舒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趙梓萱去浴室內清洗,蘇夢溪兩人快速更換了全部床品,秦朗喝了兩杯紅酒後,撲倒在床上,道:「累死我了,療傷真是個體力活啊!」
事實如此,連續兩小時,不間斷,大強度的暗勁輸出,超過他以往任何一場酣戰,精力耗費之大,超出他曾經意料。
「老公,吃點東西吧!」林若寒知道整個過程,秦朗耗費極大體力,特意叫來五份牛排,其中兩份就屬於秦朗的。
這會,秦朗心頭只有兩個念頭,一,睡覺,二,修鍊,他選擇了後者。
狼吞虎咽吃下兩份牛排,秦朗坐在落地窗前,他知道修鍊是補充暗勁的最好途徑。
況且,經過短短數日修鍊,好幾年沒有增加的暗勁,在潛移默化中增加,雖然變化幅度不大,但已經不再原地踏步了。
這是好的開端,他不求早日突破幾年來的瓶頸,只要實力增長就行了。
趙梓萱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瞧見窗前潛心修鍊的秦朗,芳心中隱隱作痛。
如果說,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刻,是穿上婚紗那一刻,那麼,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有一個男人毫無顧忌,默默守護在身邊。
而她以前的冤家對頭,現在喜歡男人做到了,在前一刻,他為了自己,用來之不易的暗勁,挽救她病入膏肓的生命。
先前,秦朗消耗了多少暗勁,怕只有她知道,因為,暗勁彷彿清潔工,一點一點清除她體內的寒毒,而兩盆赤色如墨的血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夢夢,老公不礙事吧!」坐在床上,趙梓萱望著男人,糾結的詢問蘇夢溪。
蘇夢溪搖搖頭,指著旁邊的牛排和新送來黑豆烏雞湯,道:「還行吧,就是精力耗費太大了,不過老公說了,修鍊一晚,差不多就恢復了,對了,趕緊吃東西吧,老公囑咐你必須吃的。」
林若寒端起湯碗,乾脆直接餵給她吃,道:「這東西,老公特意提醒給你做的,油膩了些,不過補血效果好。」
有人說,為了找到你我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運氣,可趙梓萱覺的,她的幸福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她措手不及,毫無準備。
不過,她坦然接受,因為她心中知道,從這一刻起,兩人此生再不分你我了。
這會,眼前的東西,莫說只是一小碗油膩的雞湯,就算一碗毒藥,男人要求,她亦會毫無顧忌,一飲而盡,不為別的,只因他的情義。
一夜無言,清晨,秦朗修鍊結束后,趙梓萱已不知何時蹲在他面前,手中香帕正替他拂去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體貼入微,一臉笑意。
秦朗瞟了眼,見她只穿著簡單貼身衣物的女人,細滑的肌膚暴露無遺,沖她一笑,微怒道:「入秋了,早起太涼,你身子虛弱,幹嘛早起呢?」
「待在你身邊,安心!」趙梓萱簡單的道。
秦朗伸手,把女人拉進懷中道:「行了,睡個回籠覺吧,我陪你!」
女人不拒絕男人懷抱,任憑他抱著自己,彷彿羞澀小娘子,靠在男人胸前,伸手摸進秦朗衣褲內,聲如蚊蠅的道:「昨晚,憋壞了吧,要不我用手幫你。」
秦朗一笑,從來都是食肉動物,但這兩天,連一滴蜜也沒有採過,尤其天天處於鮮花綻放的花叢,雖然沒有憋壞,卻也心中痒痒的,不過,這會斷然不會,讓趙梓萱做。
「先好好休息吧!」按在趙梓萱柔荑之上,秦朗說道。
兩人心有靈犀,對視一笑,趙梓萱嬌軀窩在男人懷中,藏進被窩中。
當四人醒來時,已經差不多早上十點多鐘了,彼此睡意朦朧,莞爾一笑。
林若寒盯著趙梓萱玉面,呆若木雞,素手忍不住輕撫趙梓萱素顏上,道:「萱萱姐,你的肌膚比以前好上許多了,就像嬰兒的肌膚一樣!」
「是啊,好像有變化,老公,你以後有福了!」蘇夢溪贊同的點點頭,沖著秦朗說。
趙梓萱本是美人坯子,寒毒一點一點排出后,會愈發迷人,膚色有稍稍變化,秦朗早有意料,不過,變化似乎超出他想象,倘若趙梓萱寒毒全部排出,京城四嬌,怕會變成京城五嬌了。
「我本來就有福,不然,如何與你們在一起呢!」秦朗得意一笑,分別親吻在三人玉顏上。
趙梓萱含羞帶笑,粉拳捶在秦朗胸前,嗔怒道:「美死你了,讓你得瑟!」
秦朗趁機抓著趙梓萱手臂,托起她腮幫道:「有嗎,我從來低調的,可惜魅力太大,不由人啊!」
「呸,你就吹吧,不理你!」趙梓萱抽出素手,一陣嬌嗔,不顧男人曖昧的眼光,自顧自跑下床,從衣櫥中拿出衣服又跑上床。
更衣后,四人嬉鬧時,外面傳來婦人的吵嚷聲,場面似乎很激烈,不時口中不時含著蘇夢溪名字。
沉默片刻,蘇夢溪仰起腦袋,沖著秦朗三人道:「我媽媽!」
「你們兩人待著,我與夢夢去瞧瞧!」秦朗站起來,拽著蘇夢溪,快速向房間外走去。
按理說,蘇夢溪被攆出蘇家,與蘇家已無瓜葛,但蘇母的吵鬧聲,甚至帶著哭啼聲,顯得很凄慘。縱然蘇夢溪心意已決,這會,心中仍卻放不下。
兩人出來走出房間,原來是牧野三人在阻攔蘇母,瞧見蘇夢溪,蘇母疾呼道:「夢夢,夢夢,是媽媽啊!」
蘇母預料不到,蘇夢溪與家族劃清界限后,再見她一次,竟然苦難重重。
秦朗揮手,牧野三人轉身站在旁邊,蘇母立刻衝上來,緊握著蘇夢溪素手,哭啼道:「夢夢,你父親出車禍了,快去瞧瞧他吧!」
「媽,別演戲了,我被蘇家逐出家族,不會輕易在回去的!」蘇夢溪不曾猶豫,決絕的說道。
蘇母一愣,滿臉驚愕,蘇文博昨夜的確想演出苦肉計,利用女兒心地善良,從而緩和父女關係。
奈何想法來不及實施,他的確被人撞了,更糟糕是對方明知他身份,還以故意碰瓷為由,痛扁了他,蘇文博一時氣鬱,急火攻心之下,住進了醫院。
此刻,被女兒認為在演戲,蘇母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苦果是蘇文博種下的,他就要承受現在的一切。
只是蘇文博被撞,又慘遭毒打,對方勢大,蘇家得罪不起,只好希望女兒能幫出口惡氣了。
「夢夢,你爸爸不是東西,可你連媽媽的話,都不相信了嗎?」蘇母握著蘇夢溪素手,哭啼不斷說,悲痛欲絕。
秦朗見狀,上前一步,道:「蘇女士,蘇家與夢夢沒有關係了,無論事情真實與否,你應該去找蘇家老人,而不是讓夢夢去承擔,她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義務!」
蘇母聞言,乾脆跪在蘇夢溪面前,道:「夢夢,媽求你勒,去瞧瞧你爸爸,就算不給他出氣!」
「媽!你起來,別折煞我,女兒,承受不起啊!」蘇夢溪見狀,同樣跪在蘇母面前,哭啼的說道。
當初決絕離開蘇家,她就沒想過在回家,沒想到再去見父親,但是,母親的做法,讓她無法接受。
蘇母聞言,乾脆跪在蘇夢溪面前,道:「夢夢,媽求你勒,去瞧瞧你爸爸,就算不給他出氣!」
「媽!你起來,別折煞我,女兒,承受不起啊!」蘇夢溪見狀,同樣跪在蘇母面前,哭啼的說道。
當初決絕離開蘇家,她就沒想過在回家,沒想到再去見父親,但是,母親的做法,讓她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