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誘惑
漩渦一族在忍界的地位很特殊。
不是高高在上的特權階級,而是很少能有一個強大的族群,能夠像他們這樣悲慘。
漩渦一族的族人天生長壽,生命力旺盛,查克拉量龐大,而且這種特質是可以遺傳的。
這成就了漩渦一族曾經的強大,也同樣導致了渦潮村覆滅之後,流亡在外的漩渦族人悲催命運。
缺醫療忍者?
抓一個漩渦族人,咬上一口百病全消。
缺尾獸人柱力?
找個漩渦一族的孩子過來!
輪迴眼需要有人溫養?
長門的輪迴眼不就是這麼被宇智波斑給按上的嗎。
更別提為了盜取漩渦一族的特質,忍界的人會用上哪些骯髒的手段,簡直無法想象。
甚至陰謀論一些的話:
我愛羅的頭髮為什麼是紅色的?
父親羅沙為什麼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漠,完全當做尾獸兵器來對待?
鳴人當年是因為父母雙亡,高層有意推動,我愛羅是因為什麼,羅沙可是貨真價實的在位四代風影……
……
言歸正傳:
木葉坐視渦之國覆滅之後,這種猖狂簡直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
像漩渦千代子和香磷這種例子,絕對不止他們一家。
這也就導致了忍界黑道之上,但凡有人聽見漩渦之名,就像是嗅到了血跡的鯊魚群一般,蜂擁而動。
那種感覺就好像草原上的鬣狗群,看到了一尊巨象倒了下來,全都紅著眼睛向著巨象屍體的方向狂奔而去,都想要從中分得一塊血肉。
去晚了可就沒了!
因此,自從漩渦梓葉在公開場合亮出自己的漩渦之名時,針對他的綁架行動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快看啊!
一個野生的漩渦族人!
背後沒有木葉,沒有其他強大的忍村,貌似也沒有強大的實力。
小兒捧金過鬧市?
不對,這簡直就是金子把自己洗刷乾淨,然後自己滾到了大路中央。
對於知道其價值的黑道忍者來說,這就是天降橫財直接砸臉上了!
下藥,攔路,幻術,色誘……
種種骯髒的下三濫手段,被這些浪人和賞金獵人在用短短几天內用了個遍。
這些人的背後甚至影影綽綽,還夾雜有幾個大國忍村的影子。
甚至有幾次因為來的人太多,還沒等漩渦梓葉出手,這些黑道上的賞金獵人自己就先打了起來。
子夜曾經住過一家客棧。
這間客棧從老闆掌柜到跑堂服侍的侍者,全部都是一夥賞金獵人用變身術假扮的。
至於原本老闆和店員,早在三天前漩渦梓葉還沒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花園裡的花肥了。
這本來是一個針對漩渦子夜的完美布局。
要不是漩渦梓葉身為子夜的陽神,天然能夠感覺到人們心中惡意,恐怕就連他也看不出來。
但是還沒等漩渦梓葉出手,這些人就和店外來的一群想要住店的人起了衝突,雙雙火併了起來。
不用說,外來的這群人也是假扮的。
而後本鎮負責維持秩序的忍者趕到,好傢夥,這群好像官兵的傢伙竟然也不是本人。
好傢夥,漩渦梓葉直接一個好傢夥!
然後,這些人就成為了千魂幡進化的資糧。
類似的這種事,出現了不止一次。
當人更多的黑道分子都不會玩的這麼複雜。
那些刀口舔血的浪人是真正的窮凶極惡之人,為了掙上一點錢他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還偽裝?
還合作?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分錢的傢伙,到時候處理起來就多一分麻煩。
直接當街攔路,干就完事了。
這些人來一個漩渦梓葉殺一個。
等到黑道上的浪人和賞金獵人們感覺出來事情不對,子夜千魂幡的進化程度都已經達到一半了。
但是,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脫離了五大國忍村的保護,這些夾縫中的小國和不法地帶,其中的險惡程度完全超齣子夜的想象。
之前他碰上的那些人,都不過是些底層玩命的苦哈哈。
真正的黑道,不是曾經的角都這種高級叛忍,就是各種組織機構。
其中有【曉】這種真正的民間組織,還有一些看起來非常民間的組織。
……
鍵之國·錠前村
這是一個在忍界地圖上都很難找到的小國家,錠前村看起來是一個還不錯小村子,人口大概有幾千人的樣子,忍者數百,沒有什麼有名的強者。
平時依靠販賣情報和做一些下三流不能說的小任務為生,勉強實現自給自足。
對於一個小國忍村來說倒也還算不錯。
但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這點戰力就是一個笑話。
這種就是蠍所說能直接能直接用百機操演碾平的國家,也是大蛇丸生物實驗的主要素材來源。
總體來說,就是個忍界可有可無的分母。
不過,這裡的歌姬還是不錯的!
不然也接不了那些特殊的小任務。
漩渦子夜飲下一盞清酒,遙遙敬向歌舞伎町中漂亮的歌姬小姐姐,打賞了些許銀錢。
陽神之體,散則為氣,聚則凝形。
凝聚的時候,身體宛如實質,吃飯喝水甚至生息繁衍都和常人無異,卻又沒有尋常肉體凡胎種種弊端。
因此才會引得許多人拋卻肉身,單純依靠陽神生活。
體驗了一番以前綱手老師不讓去的歌舞伎町,燈紅酒綠淫靡之氣確實令人著迷,也不怪自來也常年遊歷忍界取材,最終成為暢銷書作家。
歌舞伎町、湯屋、居酒屋就在那裡。
綱手不讓去……
我自來也!
哈哈哈哈!
心中莫名惡搞了一番,漩渦梓葉扛著千魂幡,回到居住的小旅館中。
千魂白幡肆意飄搖,無風自動,黑夜之中透著一抹詭異。
剛一進門,就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
此前歌舞伎町漩渦梓葉敬酒的歌姬小姐姐竟然先他一步,出現在這個小旅館之中。
見漩渦梓葉回來,歌姬小姐姐連忙上前行禮:
「奴家花玲,多謝小公子捧場。」
花玲說著躬身行禮,居家常服受重力作用自然下垂,一抹雪白精準的卡在將露未露之間,看得人十分好奇衣服後面是什麼樣子的。
勾的人心裡痒痒。
說話間,花玲抬起頭來,姣好的面龐直視漩渦梓葉,生有淚痣的右眼似乎不自覺的眨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