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隱秘
「有什麼發現嗎？」
「通過這兩年的觀察來看，子夜沒有任何異常，跟外界勢力沒有發現任何往來。」
「嗯……」
波風水門聞言，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陷入沉思。
在他的對面，火影辦公室中，一個頭戴兜帽，戴著貓臉面具的暗部，正在跟波風水門彙報工作。
如果阿斯瑪，凱等人在此，一定會從聲音中聽出來。
這人正是兩年前就應該離開木葉，前去尋找帶土蹤跡，戴罪立功的旗木卡卡西。
當時，他剛離開木葉不久，就被波風水門秘密召回。
而這兩年中，他的工作正是秘密監視調查子夜。
波風水門是何等聰慧之人，忍者又是暗影中的職業，因此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哪怕，子夜對玖辛奈有救命之恩。
關於九尾之夜的一切，在發生後幾天就被調查清楚。
波風水門可以完全肯定，子夜是在九尾之夜之前，就已經知曉帶土要發動襲擊，釋放九尾。
由於帶土釋放九尾的計劃。
是在聽到卡卡西在烈士慰靈碑前自語時，臨時起意的，也就從側面排除了子夜是帶土同夥的可能性。
子夜不是帶土同夥，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波風水門從後面的一系列情報中推斷認為，子夜擁有某種類似於預知未來，先知先覺的能力。
在忍界中，這種預知未來的能力雖然稀罕，但也並非完全沒有。
比如鬼之國的巫女，就擁有這種能力。
因此，即使在確認子夜對木葉村並無惡意之後，波風水門依然沒有解除卡卡西對子夜的監視。
畢竟子夜的能力實在太過於特殊了。
僅僅是波風水門見過的，拘靈遣將可以役使死人靈魂為己所用，雙全手更是近乎可以逆死轉生的神技，再加上一個可以預知未來……
「罷了。」
波風水門開口，看著旗木卡卡西，這個他曾經的弟子，此時卻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子夜將要出村尋找綱手，你就去陪他們走一段吧。」
「是。」卡卡西冷冰冰的答道。
他本來就為帶土和琳的死亡悲痛萬分，後來波風水門讓他在暗中看護懷孕的玖辛奈，想用新生命的誕生來幫他走出陰影。
誰能想到，一句自言自語，險些釀成大禍。
而動手的，正是他一直以來都以為早已戰死沙場的摯友宇智波帶土。
卡卡西從此便封閉了自己內心。
如果不是必要，就連話也不說。
「唉~」
波風水門見此也是長嘆一聲，他和玖辛奈雖然不怪卡卡西，但卡卡西卻始終走不出自己的那一關。
波風水門有些後悔，或許應該早些讓他去的。
於是再次出言叮囑道：
「去了不必隱藏，報出自己的名字，就說是我讓你去的，在那裡你或許能解開心結。」
「是。」
卡卡西再次回答一個字，就閃身消失不見。
……
臨行之前。
子夜三人又和紅豆，宇智波泉一起約了吃三色糰子。
村西的店，幾十年就只做這一樣甜品，味道確實不同凡響。
吃完之後，幾人又一起去鼬家串門。
由於九尾並未被放出，各族族地因此也沒有搬遷，幾人的家其實相聚不遠。
佐助小小的一隻，走路都是晃晃悠悠的，甚是呆萌可愛。
而且他小小年紀，就已經展現出了兄控潛質，除了鼬之外，不讓別人碰，別人一碰就哭，弄的總想抱抱他的泉很是尷尬。
幾人笑鬧一番之後。
鼬突然問子夜：「你是在研究血繼限界嗎？」
子夜愣了一下，沒有否認，坐回原地點了點頭，並露出了自己的白眼。
幾人之間氣氛瞬間凝固。
原因無他，研究，盜取血繼限界是大罪，而子夜已經擁有白眼，那就代表……
就代表……
嗯？
不對啊！
子夜的白眼是哪來的？
日向琉璃有些懵，日向分家有籠中鳥，白眼根本無法盜取，宗家一共就那麼點人，最近也沒人死亡或失蹤。
而且她十分確認，子夜在這之前，眼瞳明明是黑色的。
白眼又不是寫輪眼，開眼之後，眼瞳顏色會始終保持白色不變。
見幾人不說話，子夜才緩緩開口：
「其實就算鼬你不說，我也打算告訴你們的，之前在大蛇丸還沒叛逃前，我在他的研究基地里發現了一管藥劑。」
子夜說著，又看向紅豆。
發現提起大蛇丸，她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自己等人雖然已經儘力安慰紅豆了，但是或許有些傷，就是需要時間才能彌補的吧。
子夜繼續胡扯：
「我本來以為那是體力補充藥劑，誰知道喝完之後才發現，那是一種大蛇丸秘密研製的血繼限界融合藥劑，應該是為了融合木遁的研究，配合開發的。」
「你們看……」
子夜用白眼觀察了，附近沒人，於是行為愈發的放心大膽。
他單手向著地板一點，那本已經被做成地板幾十年，打上臘的木質地板，竟然從子夜手指的位置發出一根嫩芽。
嫩芽向上生長。
在眾目睽睽之下長出綠葉，最後竟然開出一朵粉紅色的桃花。
子夜拔除苦無，斬下這顆嫩枝，插在桌上的清水花瓶中。
這……
鐵一般的事實當前，鼬和紅豆幾人就是不信也得信。
只是突然有些可憐大蛇丸，辛辛苦苦研究木遁，甚至不惜叛逃木葉，最後反而便宜了子夜。
真是……大快人心！
「除了木遁，我還能融合其他血繼限界，也很簡單，一根頭髮，一點血肉就行，比如白眼，我就是……」
子夜說著，日向琉璃突然羞紅了臉，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眾人：不懂就問，琉璃嘴上的胭脂，好吃嗎？
見眾人誤會，子夜也順水推舟：「當時我還找到一些有關其他血繼限界的研究資料，其中就有包括寫輪眼和白眼的，因此我就想自己研究看看。」
「我們即將遠行，湯之國雖然並不遙遠，但能增加一點實力也是好的，鼬，你的寫輪眼還沒覺醒吧。」
鼬聞言點了點頭。
這兩年，他的實力雖然突飛猛進，但寫輪眼卻始終沒有開啟。
一個沒有寫輪眼的宇智波，總覺得差點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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