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家族，姓氏，困局
忍界之中的消息，向來傳播的飛快。
木葉對帶土下發通緝令不久，遠在雨之國的長門和小南就知道了。
佩恩天道將手中畫著螺旋面具的通緝令一丟，通緝令在空中打著旋飛進帶土手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當初這個帶土假借宇智波斑之名加入進曉。
忍術奇詭，加之宇智波斑的威名，讓長門和小南都頗為忌憚，如今真相大白。
也不過，就是個普通叛忍而已。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重新戴上面具，披上一層偽裝的帶土，恢復了往日的自信，從容不迫：
「我是宇智波帶土，還是宇智波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實現你的計劃，讓忍界實現和平的計劃。」
「……」
佩恩天道面容冷肅，輪迴眼釋放出無形的威壓：
「最好是真的。」
如今的曉剛剛經歷覆滅危機，人手嚴重不足，他和帶土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倒也不在乎帶土是不是真心實意。
只是今天之後，長門心中便對帶土多加了一分小心。
……
「入學？」
九尾之夜已過，解除了一個心結的子夜整天悠哉悠哉。
再加上父母經商歸來，子夜這幾天在家，上有父母慈愛，下有妹妹逗弄，怎一個開心了得。
萬沒想到，竟然突遭噩耗。
看著面前正和自己父母言笑晏晏的火影夫婦，子夜是心中說不出的鬱悶。
活像個被通知暑假補課的孩子。
我拼上性命救你，結果你們就這麼報答我？
「那個……」
子夜斟酌發言，還想做最後一次努力：「火影大人可能不知道，我其實已經被忍者學校拒絕了。」
子夜之前修鍊的是拘靈遣將。
八奇技並非只是一個技能，而是各自都有一整套修鍊行氣法門。
子夜此前修行的，正是屬於拘靈遣將的行氣煉炁之法。
將自然能量吸入體內，與自身精氣神相合，煉炁凝神。
這與火影世界的查克拉提煉並不相同。
檢測不出查克拉，子夜自然會被認為沒有忍者天賦，被忍者學校拒絕也就不足為奇了。
聽到子夜這麼說，波風水門微笑道：
「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我認為忍著學校的選拔方式過於死板了，以子夜你的能力，想進入忍者學校綽綽有餘，我已經下令特批入學。」
「火影大人大恩，小老兒無以為報。」
聽波風水門這麼說，子夜父親連忙起身道謝。
「子午先生客氣了，若是沒有子夜，我們夫婦恐怕早已喪命，一點心意不足掛齒……」
一旁的子夜，眼中逐漸失去光芒。
……
「父親。」
「誒，坐下。」子午輕聲說道。
子午年不過三十，卻已經是個小老頭形象，飽經風霜的臉上已有不少皺紋，膚色粗糙暗黃。
聽到父親說話，子夜老實坐下。
「看起來，你不想成為一名忍者。」
「倒也並非不想，只是忍界紛亂，成為忍者生死無常。」
按照子夜本來的想法，獲得系統的自己就應該帶領家人找個地方好好苟起來。
華夏一脈的修行法，向來講究個厚積薄發。
等自己苟道天下無敵之時再出關，到時天下誰人是自己對手。
「你說的倒也沒錯。」
子午輕嘆一聲：「你自幼思慮便比常人成熟一些，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跟我來。」
子夜跟著父親，來到家族祠堂之中。
子午點燃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好，轉身對子夜說道：
「我們這一族，本非此界眾人，先祖意外進入，隨後生息繁衍，才有了我們這一族。」
對於父親的話，子夜並不特別意外。
火影之中有幾個特別中國風的人物，衣著打扮與其他人差別很大，其中又以天天最為明顯。
天天除了衣著，天賦也與其他人格格不入。
查克拉水平一般，反倒是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
若只是漫畫創作，這當然沒什麼。
但若是放在一個真實世界之中，那問題可就大了。
火影世界的科學水平雖然不低，偶爾還能冒出不少黑科技，但在博人傳之前，總體上都是一個古代世界。
在一個東方古代世界中，衣冠髮式便代表著文化傳承，輕易絕對不能改變。
「但是我們這一族終究並非此界中人，即使數代通婚，也少有家族子弟能夠提煉查克拉，修行忍術。」
「你可知我們這一族為什麼沒有姓氏？」
「……不知。」
子夜艱難的回答，他在這一刻已經想到了，在日本古代，下發苗字必稱令之前平民都是沒有姓氏的，用以和華族區分。
在火影世界，因為忍者這個擁有力量的群體存在，便多了一重忍者階級。
波風水門，旗木卡卡西雖然都號稱是平民忍者出身，但他們都有姓氏。
有姓氏，就說明至少曾經是小忍族出身，身份與沒有姓氏的人截然不同。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
子午沉聲說道：「我們並非沒有姓氏，只是雖有些許家傳武技傍身，但在這個世界終究上不得檯面。」
「成不了忍者，就得不到承認，也就保不住先祖的姓氏。」
「更何況，目前家族以經商為主，若只是一平民商人，隨時可以拿捏，生意做的再大也不會引起忌憚。」
「但若是隨意稱姓，卻又沒有足夠的實力，只怕頃刻之間就是大禍臨頭。」
「我明白了。」
子夜點頭，日本古代人分四等：「士農工商。」
「士」指武士，在這裡就是忍者等掌握力量的階級，「農工商」一起為一個階級，屬於生產者，被剝削階級。
商人雖然富有，但社會地位不高。
若是冒然稱姓，與「士」齊平，自然會引起其本能的反擊。
若想解決這一局面倒也不難，火影是個有著超凡力量的世界，只要子夜進入忍者學校，成為一名忍者，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不用多，成為中忍即可。
到時候，成為忍者的子夜自然就成為了掌握力量的「士」族，再恢復家族姓氏也是理所當然。
「我明白了父親，我會去忍者學校的。」
「好孩子，記住我們家族的姓氏，它來自先周宗室，河洛姬姓」
姬子夜嗎？
這正是自己前世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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