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雙全手
帶土逃走，九尾之夜危機已解，子夜鬆了一口氣解除了拘靈遣將，將九尾的力量再次牢牢的控制住。
抬頭卻見波風水門正在打量著自己。
波風水門的顧慮，子夜自然明白，雖然人柱力的年齡大小並不是關鍵，但自己的拘靈遣將卻是他從未見過的。
換做是自己，也不放心使用一個小學生設計的核武器密碼鎖。
哪怕這個密碼鎖設計的有那麼點意思。
說真的，別說信任自己，波風水門沒有直接飛雷神上來一刀把自己打暈，就已經算他宅心仁厚，顧念舊情了。
哼……
就在局面有些僵持之際，玖辛奈一聲痛哼打破了平靜。
人柱力將實體化的尾獸以靈體的形式封印在體內，走的本就是共生的路子。
一旦人柱力死亡，其體內的尾獸也會死亡。
同理，如果尾獸被抽出體外，人柱力也是必死無疑。
只是尾獸的本質是查克拉凝結而成，死亡之後過一段時間就會在自然界中重生。
但人柱力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因此，當玖辛奈被帶土將九尾抽離體外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死亡。
或者說，本該如此。
「玖辛奈。」
妻子的生命所剩時間不多，波風水門決定先將子夜的問題放在一邊，飛身上前，來到玖辛奈身邊傾聽她最後話語。
「好想看看鳴人長大的樣子。」
「那恐怕要等幾年了，玖辛奈大人。」子夜有些不識趣的湊到玖辛奈身前。
「小子夜，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厲害，但今天還是多虧你了。」
玖辛奈在一旁看的清楚，今日若非是子夜。
恐怕帶土早就將九尾抽出，大鬧木葉了，到時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玖辛奈還是希望子夜這個未來的九尾人柱力，能夠和自己的丈夫好好相處。
「總要有些家族秘術。」
子夜的說法非常正常，木葉最初本就是由各個忍者家族組成，至今不過五十多年。
各族藏有多少未知秘術誰也不知道。
「而且玖辛奈大人，你也未必會死。」
「你還小，不明白。」玖辛奈明顯不信子夜的話。
尾獸被抽出，人柱力必死，這是忍界常識。
「所以我說，總有些家族秘術。」
子夜說著，看向眼前懸浮的兩個選擇：
（1）坐視玖辛奈死亡，獲得拘靈遣將進階版
（2）救治玖辛奈，可以獲得雙全手
穿越幾年，這個選擇系統唯一一次出現，是在烈士慰靈碑前。
那一次，子夜獲得了拘靈遣將，和旗木朔茂這個不入輪迴的遊魂。
再一次面臨選擇，子夜沒有任何猶豫，選擇第二項。
「水門大人，請讓我為玖辛奈大人進行治療。」
波風水門眉頭微皺。
「反正也不會更壞了，不是嗎？」子夜勸說道。
波風水門點頭同意，他與玖辛奈情誼深重，但凡有一絲希望也不願放棄。
子夜扶起玖辛奈，雙全手紅芒發動。
雙全手
其名取自道家性命雙全之意，其中「性」指精神、記憶、靈魂，「命」指身體、肌肉、細胞一類。
雙全手，藍手可以任意閱讀、修改目標的記憶，甚至從中學會某種技能，紅手則可以任意修改目標的身體，恢復傷勢
尾獸與人柱力的連接處就在封印的位置。
一旦尾獸被抽出，就相當於在人柱力身上開了一個大洞，生命力會在短時間內飛速流失殆盡。
也就是玖辛奈身負漩渦一族的血脈，生命力強悍，才能堅持到現在。
這要是換做一般人，恐怕尾獸離體的瞬間就死了。
不過，在雙全手這種bug級技能面前，這些問題，全都不是問題。
子夜使用雙全手，迅速的封住封印處的大洞，隨後對其進行更為精細的調整，補足生命力。
玖辛奈感受著身上的改變非常震驚。
生命力流失帶來的虛弱感不見了，相反還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正在湧入自己的身體。
玖辛奈還沒有驚訝完，就聽見子夜問：
「差不多結束了，請問玖辛奈大人還有什麼要求嗎？比如脂肪少一點，皮膚光滑一點，去掉疤痕之類的。」
「這，這些也可以做到嗎？」
聞言，玖辛奈瞬間爆發出了比死裡逃生還要驚人的熱情。
果然，任何世界，任何女人對美的需求都是共通的。
「小事一樁。」
子夜本來還想裝一下，但他很快就後悔自己多嘴了。
直到半個小時后，子夜才完成了玖辛奈所有的需求。
看到站起身的玖辛奈，即便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波風水門也不禁有些失神。
玖辛奈相貌未變，卻有無數細微之處被優化。
曾經的玖辛奈長年出任務，風吹日晒導致皮膚有些蒼老暗沉，如今卻是水嫩白皙。
在暗夜的月光之下熠熠生輝。
產後有些失調的腰身，又回到了巔峰時期，雙腿修長筆直，沒有一點贅肉，這還是那個在孕期瘋狂進補的妻子？
最後，水門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
他看著玖辛奈那個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隱約感覺，是不是，大了一點？
不過波風水門畢竟心智堅毅，沒有失神太久，重新回過神來的他，上前一把將玖辛奈緊緊擁入懷中。
果然是大了，不止一點……
看著子夜，水門目光灼灼，再造之恩難以言表。
只是，如此年紀便身懷如此異術……
子夜，明白波風水門的心思，為了打消他對自己最後一點顧慮。
子夜再次施展拘靈遣將，喚出旗木朔茂的靈魂。
「朔茂前輩。」
「好久不見了水門，還有玖辛奈也是，沒能在你們婚禮的時候送上賀禮，真是抱歉。」
「前輩哪裡的話。」
「還有，卡卡西…也是麻煩你們了。」
這句話旗木朔茂說的欲言又止，他自己突然自殺，走的倒是乾淨，卻徒留尚且是一個孩子的卡卡西在這紛亂的忍界之中。
卡卡西吃了多少苦，他是知道的。
這些年他以遊魂形態滯留世間，而後又成為子夜的拘靈，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波風水門對卡卡西的幫助，說句再造之恩也不為過。
如今卡卡西雖是無意間泄露情報，但後果已經釀成，處罰是免不了的。
旗木朔茂對波風水門說：
「如今你是火影，必須賞罰分明，卡卡西做錯了事，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好了，不要顧及舊情。」
「至於子夜，這小子我看了幾年，雖然身懷異術但本性不壞，你們放心好了。」
聽旗木朔茂這麼說，波風水門便點點頭：
「既然前輩這麼說，那就沒有問題。」
子夜聞言，暗暗的出了一口氣。
這紛亂的九尾之夜終於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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