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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動手(內容過多)

  而那旁邊大漢則是看完了全過程,在見到那女子走後也知道自己開不出比對方更高的價格后便也隨之起身準備離開,不過在他微微彎腰,左手撫胸一禮的同時壓低聲音朝著易儒賢提醒道:

  「老闆接下來請小心一點,我們幾個的到來並不是意外除了最後面的一個超凡者之外,我們都是受到邀請趕來的,我想老闆應該知道了大概知曉是誰了;不過放心好了我和剛剛離開的那位並沒有加入只是單純的過來想跟跟您來一場交易僅此而已。」

  說完大漢便徑直轉身離去也不得易儒賢有所回答,看著對方那離開的身影易儒賢的雙眼微微眯起,對於對方口中所說的話語易儒賢並沒有相信多少,他可不認為那大漢沒有加入,悄悄相反他認為那大漢是最早收到邀請且直接同意的,而他現在的這般做法無非有著讓他放鬆警惕的想法,當然也有可能想要渾水摸魚。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打算吶。」

  易儒賢內心默默自語,嘴唇並沒有任何變動很顯然是害怕有第二者聽見畢竟在幻夢境之中就連自己的思想說不定都會被他窺視。

  而當那名大漢與後面等待的那兩位超凡者擦肩而過的瞬間,其中等待一人不由微微側過去一點腦袋,黑袍之下的雙眼向他投去了目光,輕語向著那大漢問道:「他跟那人都說了什麼?別破壞了計劃!」說到最後語氣還帶上了一絲威脅。

  「破壞計劃?!蠢貨計劃早就沒了。」

  大漢聽聞只是嗤笑一聲后冷漠回答道,隨後也不管別的直接向外面走去一副一秒都不想呆在這裡的樣子;而那還在等待的二人在聽聞大漢的回話后不由得互相對視一眼,目光在空氣之中交匯無聲交談著,對於大漢所說的『計劃早就沒了』這一點他們表示不理解。

  同時他們內心也有些焦急,原本說好的那位提議者此刻卻遲遲不到不由得令他們兩人感到一陣躁動不安,這不安既有來自於計劃的遲遲未執行也有因為易儒賢的那無形的壓力。

  最終兩人決定拖延一會易儒賢是一會,直到那人趕來為止不然單憑他們可根本沒有與其動手的勇氣和底氣,很快二人便蹉跎著來到了易儒賢的白骨桌面前,好一陣猶豫之後才拉開靠椅坐下,就算白骨桌上擺放著那兩份超凡權柄也只不過略微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預料之中的貪婪絲毫不見出現,他們兩人現在害怕的是,要是之前那大漢跟易儒賢說了什麼那要是對方直接暴起動手自己能不能抗住,而他們兩個此刻也開始懷疑這一切的安排是不是故意的,那提議者和大漢在暗中達成了某種約定決定先踢出幾位參與者,而他們二人就不幸被選中。

  與二人瘋狂的內心活動相比白骨桌的另一邊易儒賢則要顯得平靜的多了,他甚至還悠閑地打量起了面前的這兩位坐立不安的超凡者,他甚至在想要不要考慮將真相說出來;而那大漢之前離開的時的開口提醒,易儒賢現在思考起來對方在見到那份『築夢師』后就顯得太過平靜了。

  這是極為不正常的,而旁邊那女子的反應才算是正常超凡者該有的,現在回想起來在對方見到那份『築夢師』后整個狀態就有些不對勁,很顯然是他看出了這份超凡權柄原有的主人是誰,而這也是導致對方直接將計劃告訴他的原因。

  就在他思考的同時面前左邊的那名超凡者開口說話:「尊敬的閣下,不知道我能不能用這二十四超凡材料來交換其中一份超凡權柄,說著一個小箱子便出現在桌面上;而易儒賢在見到那箱子的時候就莫名的感到一陣熟悉,而當其中儲存的超凡材料展現在他面前後。

  此刻他確定了他確實見到過這這個箱子以及裡面所保存的超凡材料,這個時候易儒賢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一副玩味的表情看向那左邊拿出這東西的超凡者;在對方展開暴露出其中的那毫無變動的二十四份超凡材料后他便知曉了這東西並非是他的。

  而是來自於之前那位想要與之交易的入夢者,不可很可惜對於他人來說必需的超凡材料對於易儒賢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他根本不知曉多少的召喚儀式以及獻祭儀式,就連擺在桌面上的這些超凡材料在他手中都發揮不出任何效力。

  「這東西不是你的吧?」

  易儒賢一臉玩謬的表情看著對方,準備聽聽對方的回答,而那位超凡者在聽到易儒賢的問話不由得微微一愣,但同時他也沒有否認易儒賢口中的說法,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再在意的說道:「沒錯,這二十四份超凡材料原本並不屬於,但是……」

  只見對方略微頓了一會後不急不緩道:「可那又如何,現在它屬於我的就足夠了。」同時對方的目光從黑袍之下投望向面前的易儒賢,眼神之中帶著一點難以言喻的味道。

  但知曉對方真實目的的他當然明白對方這眼神之中所代表的意思,不過對此他則是假裝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反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回道:「你說的沒錯,無論這東西的原主是誰,但現在歸你的就是當前事實。」

  對面的超凡者兩人聽聞后不由得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能夠明顯地從易儒賢說出地的話語之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很顯然身為超凡者再怎麼遲笨也發現了當前情況不對,就好似他們的密謀被對方看透了一般。

  一想到這裡左邊掏出這二十四份超凡材料的超凡者直接將箱子合上的同時,不甘心的最後問道:「閣下願不願意做這筆交易,如果不願那我們二人便馬上離去不打擾閣下之後的交易。」

  雖然對方是這麼說,但是舉止動作之間都表現了對方絲毫不想再此地久留的態度,他們不知道易儒賢到底有沒有知曉他們的計劃,但是之前那和易儒賢交易的大漢肯定和他說了什麼,不然不會是這種態度表情對待他們的。

  易儒賢只是默默的微笑注視著面前二人,對於對方提出來的交易並沒有表露任何錶情就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一般;兩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見那左邊那位超凡者直接將那箱子拿在手中隨即二人便近乎同時起身,便準備轉身離開。

  「兩位?這麼著急離開嘛?」

  在對方想要轉身離開的瞬間易儒賢緩緩地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了身,那話語不緊不慢的落在對方兩人的耳邊,看起來毫無敵意的話語在二人耳中卻好似炸雷一般響起,兩人近乎是同一時刻頓住身子,權柄力量不再壓抑從身上瀰漫散開。

  一副只要易儒賢有任何過分舉動他們就會立刻動手的樣子,而易儒賢見狀只是嘖嘖兩聲之後拿起了骨桌上放著的那份『築夢師』超凡權柄不緊不慢道:「看樣子兩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位當事人老闆啊,還是說你們等的那人還沒來吶?」

  看似毫無頭緒的話語在他們耳邊響起的瞬間,兩人好似掉入冰窟之中寒氣順著他們得背脊直至大腦深處,身形都不由得僵硬在原地,那隱藏在黑袍之下得面孔因害怕而變得扭曲,不僅如此那眼神之中還參雜著幾縷怒火,那是對於易儒賢得話語恐嚇憤怒也是對於提議者遲遲不到得憤怒。

  即便如此二人也絲毫不敢展露出自己得不滿恐慌,暗中互相對視一眼后兩人同時轉過身子正面對易儒賢,右邊那位超凡者打著圓場般說道:「閣下?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們只是聽說過您之前在這裡出現以及有超凡權柄交易而趕來得。」

  另外一人也緊接著說道:「是的呀閣下!我們只不過是兩位一環超凡者而已,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且好運遇到閣下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吶?」話語之中既有表明自身實力得弱小以示弱,但同時不亞於一番威脅,畢竟在幻夢境之中性命肯定是無憂的,要是易儒賢用強的二人也不介意直接動手。

  「真的嗎?」易儒賢一臉玩謬的看著面前二人,同時在他起身的時候右手已經握上了一把骨劍,骨劍劍尖抵在骨桌桌面之上,左手漫不經心的放在其護手處,彷彿下一秒要是他們二人無法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就會直接暴起動手。

  面前的兩位超凡者見狀再怎麼自欺欺人也無法無視眼前的現實,很顯然在他們的對面拿著骨劍的易儒賢肯定知曉一些內容,不然怎麼會這種充滿敵意的姿態對待他們;二人在此刻根本沒有對視的心思注意力全都放在易儒賢身上生怕對方動手的時候來不及反應。

  同時兩人內心不由得對那位提議者瘋狂招呼各種粗言穢語,氣氛這一刻變得很微妙和平在一個很脆弱的點上,稍不注意就是雙方大大出手的時刻,而後方觀望的入夢者們怎麼察覺不到裡面的氣氛不對,一個個不由得往後退去小段距離的同時也不捨得錯過接下來可能的大戰。

  唯有那位獨身的超凡者在見到氣氛不對勁的時候就直接放棄了自己的位置向著後方入夢者人群里竄了進去,直接混跡其中警惕性極高。

  「呼,看來老闆你是知道一些事情了。」最終右邊那位超凡者也知道局面不可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必須要有一方打破局勢,而身為看似弱小的一方也只有他們能夠示弱打破局面了,當然也可以是易儒賢這邊,不過在他們的認為之中要是易儒賢打破局勢的說不定會直接動手要麼就是獅子大開口。

  見對方示弱易儒賢也放鬆了一些,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副不想與其動手的模樣;二人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就在那右邊超凡者想要繼續開口說話的瞬間,周圍猛得傳來一陣超凡波動,而那波動得源頭正是面前坐在那無所謂得易儒賢。

  這一刻他們就算反應不夠快也知曉易儒賢對他動手了,霎時間面前得兩位超凡者也是緊接靈覺催動施展自身擁有得超凡權柄,可終究在時機上他們兩人慢了易儒賢一步;在他動手得瞬間原本坐在那得形體便緩緩消失了。

  同時在他們來時得那通道兩邊白骨牆壁開始緩緩合攏,好似要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閉環將他們兩人牢牢關押在裡面形成一個困獸之鬥得局勢,至於二人得上方他們在察覺到通道合攏得時候第一時間便抬頭看去,只見在二人上方。

  原本空無一物得頭頂此刻卻多出一根根好似血絲一般得肉質,這些血絲正是易儒賢暗中灑下得血肉增生滋生出得疾病載體,在那好似血絲一般得東西之內儲存了他自身當前了解且能夠施展催發效果得各種疾病,雖然面對真知體時沒有太大效果。

  不僅如此在單憑那血絲還不足以完全阻擋兩位超凡者從上方逃離得想法,在那血絲互相連接得同時,兩側牆壁最上方位置一根根骨刺從兩邊各自生長而出向著對面牆壁快速延伸而去,彼此之間相互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阻隔逃離得屏障。

  「不妙啊。」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彼此之間同時生出這種概念,只是一個呼吸思考得瞬間,上方得骨刺便完全交錯連在一起,而在那通道得入口處原本得進口也被封住了,在這近乎完全封閉得空間之中,最後一點亮光便是彼此眼神之中殘存得倒映。

  左邊那位超凡者隨著超凡權柄力量蔓延全身,看似略微消瘦得身體隨之開始微微漲起,不知是因為幻夢境得原因還是對方權柄契合程度不夠高得原有,他的身形跟之前相比也只不過勉強好看了一點,隨後便是一拳重重砸在他旁邊得白骨牆壁上。

  當他拳頭抬起時刻一個明顯得痕迹也烙印在了白骨牆壁上,緊接著便落下了第二拳而當他抬起同樣一個明顯得痕迹留下,就這般他得速度開始緩緩加快,隨之他的每一個拳頭落下,整個連接成包圍圈得白骨牆壁也不由得微微一顫。

  不過,在對方破壞得同時隱藏在暗處得易儒賢也在悄然動用『死屍行者』得力量修復那被對方破壞得地方,雖然對方得破壞速度快過易儒賢修復得速度,但在這環境下也足夠拖延對方了。

  而在另一邊左邊那位超凡者動手得同時,另一位也動手了只見對方雙手從黑袍下探出,也不在乎那白骨牆壁微微凸起得略微尖刺直接雙掌放在其上,就在易儒賢以為對方手掌會被那些不起眼得凸起刺傷得下一刻,對方得雙手上開始向外滲出液體就好似人體得汗液一般。

  可當那所謂得液體接觸到白骨牆壁得瞬間,便爆發出一陣陣白煙同時帶著一絲絲被腐蝕得滋滋聲,不僅如此白骨牆壁那被腐蝕得碎骨直接化作一灘膿水從對方得手掌邊緣向下方滴落,落到對面得同時便侵蝕出一個個水滴大小得坑洞。

  「腐蝕類型得權柄,強化自我得權柄。」只是一眼隱藏於暗處得易儒賢便大致得看出了對方掌握得權柄力量大概,而那腐蝕得權柄力量像極他曾經遭遇『村長』對方掌握得力量,不過他還是察覺到和『村長』相比對方得權柄還是有一些明顯不同。

  而那腐蝕得速度則要遠超易儒賢修復得速度,就連易儒賢也不得不承認要是讓自己正面吃上對方這腐蝕權柄一擊,要是傷到致命傷口處說不定就連『疾病感染』都無法將他搶救回來,說不定麗繆製作得超凡藥劑配合還有可能。

  易儒賢微微眯眼他知道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對方掌握得權柄力量完全出乎他得預計,破壞脫困得速度運超他得預料;而那單憑雙拳破壞試圖脫困得超凡者再見到自己得零時隊友竟然出乎意料得給力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破壞,反而是站在那人身上擺出一副預備戒備得姿態,隨時防備消失不見得易儒賢偷襲。

  就在那腐蝕權柄超凡者已經破開一個拇指大小得口子眼見可以逃脫得下一刻,一陣微風在這封閉空間之中突然掀起朝著那兩位被困超凡者襲來,面對莫名掀起得微風二人緊繃得神經再第一刻便察覺到了,破口得那位超凡者冷汗不斷地從額角滴落。

  靈覺瘋狂催動超凡權柄滋生更多得腐蝕液體想要破開口子,而那名負責守衛得超凡者雙腿岔開身體微微下蹲,目光投望向了微風襲來得方向,雙手握拳收於腰間隨時準備爆發轟擊而出;就在那微風即將落到他面龐剛吹動一點黑袍外服得瞬間,風止住了。

  這般變化不由令這位超凡者當場一愣,不過下一刻意識之中靈覺傳來了急促得危機感,他潛意識得轉身力道從腳步發力轉而運轉全身最終灌注再自己得右拳之上猛地向自己得側方轟擊而去,同時空著得那隻手直接抓向了那個方向。

  「反應不錯!可惜慢了一點。」

  易儒賢得聲音猛地從對方攻擊而去得那處位置響起,隨著一點白芒一閃而過,那超凡者得灌注全身力道得一擊不偏不倚得剛好落在了悄然出現得易儒賢得胸口處,不過可惜得是這一拳這不過讓易儒賢微微後退一步,再易儒賢的胸口處一層零時形成得白骨裝甲混雜著鮮紅血肉擋住了這一擊。

  同時他左手上纏繞著一把黃沙材質鎖鏈,再見到對方空著得一隻手抓向自己得那一刻,那鎖鏈便在他得意念操縱下好似一條靈活長蛇一般飛快地纏繞在對方抓過來得手臂,將其牢牢纏住使其動彈不得;等到那人發現不對勁雙手想要同時撤離得時候來不及。

  易儒賢得胸口那零時白骨裝甲上一根根血肉組合而成得觸手穩穩地纏住對方得拳頭,將其死死貼在那白骨裝甲后無法收回,而對方措不及防之下倉促發力之下根本無法掙斷易儒賢得束縛,就在他剛從慌亂中穩住心神準備一鼓作氣掙斷得下一秒。

  …………

  當這位超凡者睜開雙眼時冷汗不由得從身上各處滲出,他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脖子位置,預想之中的斷橫並未出現,不由得他鬆了一口氣,而眼神之中則是一陣后怕,就在那剛剛交鋒的一瞬間,他的雙拳就遭到對方的禁錮,而在他的視野最後一刻則是一縷致命白芒閃過,他便回到了現實。

  「真強。」

  …………

  而在幻夢境這邊易儒賢解決掉對方並沒有花多少時間,戰鬥從開始到結束這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結束了,同樣當他解決掉那位超凡者之後他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剩餘的那位掌握腐蝕相關權柄的超凡者,在自己的隊友被解決的瞬間。

  他便察覺到了,原本那口子都已經腐蝕出一個人頭大小的空洞了,只要再給他的一些時間就可以直接從這個被困空間中逃離了,到時候就算是易儒賢在外面這麼多入夢者的掩護下,也沒辦法一下子就給他留下來。

  不過很可惜,現在他只能放棄逃離的打算,轉過身直面易儒賢,雖說在幻夢境中不會死亡,但是自己帶入幻夢境的超凡材料以及其他各種在被強制驅逐的時候會連帶著掉落,這也是為什麼他想要逃離這裡的原因。

  「閣下,這般舉動就不怕將後來者都給嚇跑嘛?」

  腐蝕權柄超凡者冷冷地注視著面前的易儒賢,而那破洞也在『死屍行者』的權柄下開始緩慢修復,從外照射進來的光線正在逐漸被遮擋縮小;而對方垂在兩邊的雙臂,那腐蝕液體包裹蔓延從前臂處蔓延至雙手全部,滴滴液體掉落在地面腐蝕出一個個坑洞。

  「呵,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面對對方的這般質問話語易儒賢不屑一顧,話語之中滿是嘲諷。

  「不知道什麼?」對方微微皺起了眉頭,一絲不妙的預感自腦海之中誕出。

  「召集你們過來對我動手的那個超凡者已經被我殺了,那份擺法在桌上的超凡權柄就是他的。」

  「什麼!」聽到易儒賢的這般話語,自始至終都相當冷靜的對方不由得臉色大變,他很不想相信易儒賢口中所說的話語,但是從對方那篤定的眼神之中,他看出來了易儒賢並沒有騙他,不由得他臉色難看到極致。

  原本的打算就是死亡也不過是驅逐,甚至他還做好了死亡之後馬上就舉行入夢儀式回歸這裡,在戰鬥的結尾加入這場『分食宴會』,畢竟當時那位超凡者可是答應了他們,他只取走一份幻夢境相關的超凡權柄至於其他的盡歸他們所有。

  畢竟那位二環超凡者可是保證了易儒賢身上不止一份超凡權柄,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會選擇過來的原因;當然易儒賢身上到底有沒有其他超凡權柄這並不保證,但他們本就打著就算沒有也只不過出點力氣換到其他有用東西的想法。

  「哦?看樣子你還有別的一些小心思吶?」

  易儒賢從對方那幾乎失望驚訝的語氣之中感受到了對方似乎是另有打算,這是必然的就算讓他與一位強於自身的二環超凡者合作肯定會留下後手打算。

  「不過可惜的了,我給你一個機會交出身上帶到幻夢境的所有交易物,我就不將你驅逐回歸現實。」說罷便抬手將手中的骨劍指向了對方,同時他的左手原本的黃沙鎖鏈轉而化作了一柄大劍被其抗在肩膀上。

  面對易儒賢的這個威脅提議,對方自驚訝失望之中緩過了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搖了搖頭,隨即說道:「這代價和被強制驅逐回歸現實沒有區別。」

  「至少,你回歸現實會舒服一點。」

  當易儒賢的話語落下的這一刻,那破損的空洞也剛好被完全修補,這一刻裡面再一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對於對方來說就算是超凡者在這環境下也只能朦朦朧朧得看見一個大抵輪廓,而在下一刻易儒賢得身形便自他眼前消失了。

  這一秒這個空間之中就好似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輕微的呼吸在空間之中響起,外面得嘈雜聲音皆被白骨牆壁隔離無法傳入其中;對方目光哪怕是看不清裡頭場景也依舊在尋找著易儒賢得身形,同時他雙手向前方一圈一揮,密集得水滴隨之從他雙手脫離飛散而開。

  落到地面甚至是白骨牆壁上都會發出滋滋被腐蝕得聲音,而易儒賢此刻正站在幻夢境和現實交接得地界,以另一個維度視野看著對方得所作所為,不過同樣得現在他也無法傷害到面前得這位超凡者,除非他直接入場,可直接入場就要先遭受一輪腐蝕。

  「有點小麻煩吶。」

  隨後臉上起了一道弧度。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下一刻,在場地之中十來具白骨骷髏從地下掙扎著爬出,那眼孔中跳動得幽火給這黑暗得空間帶來了亮光,骨頭之間摩擦發出得清脆響聲在這裡回蕩著;當他們身形完全從地里脫離后,便不約而同地將頭顱轉向了場地中得唯一一位活人。

  「死靈生物。」

  對方在見到那些白骨骷髏出現得瞬間便選擇搶先一步,先佔的一點先機,很快他得雙掌便握住了最近得兩具白骨骷髏得腦袋,手上得腐蝕液體只是在一瞬間便將其頭顱侵蝕了大半,那骷髏掙扎揮動雙臂向他得腰間捅去,而下一秒對方五指猛地發力合攏,那頭顱也隨之爆裂,其中得幽火直接被其湮滅。

  憑藉這自身靈活得身姿在剩下白骨骷髏得包圍圈中,對方悠然自得十分從容,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沒有放在這些無聲閉合得骷髏身上,而是放在這空間之中得黑暗之處,他警惕戒備著隨時都會出現給予他致命一擊得易儒賢。

  面對迎面而來骷髏他只是微微側身便躲開,手掌在其胸膛身上一撫而過,那被其接觸到得地方便瞬間被其腐蝕化作濃稠液體,而失去胸骨支撐得骷髏整個身體也無法保持原型,雙臂直接無力垂落在兩側,頭顱也不經向前低下,可就算如此還是向著對方撞擊而去。

  對此對方只是冷眼一瞥,一腳踹出便將其狠狠踢飛,而那骷髏在被對方踹到的瞬間身上的骨頭便開始各自分解在半空之中便散落一地,而那頭骨則好似一個皮球一般骨碌碌地滾到了這裡面的邊緣撞擊在白骨牆壁上才停住,眼孔之中的幽火最後跳動了一番便熄滅了。

  依靠著雙手的腐蝕液體,只要剩餘的白骨骷髏稍微被他觸及就會開始飛速的融化掉,就好似冰雪遇上了烈焰一般快速,就算不是致命關節部位,對方只要稍微的補上一拳一腳便可將其擊潰散落一地的白骨零件。

  很快這裡面的場地之中便只剩下對方一人還站立在那,將白骨骷髏擊潰后他也只不過稍微加快了一些呼吸,除此之外並沒有看出任何乏力的痕迹,但這僅僅只是表面之上。

  實際上為了不斷保持自身權柄力量,他的靈覺此刻早已被其消耗大半,這其中大部分都只是單純的為了維持手上覆蓋的腐蝕液體存在而消耗的,就算是面對那些數量不少的白骨骷髏也只過讓其稍微加大了一些靈覺的輸出而已。

  而易儒賢要做的便是消耗對方的靈覺以便在接下來的增大他和對方交手的勝算,當然對方也是深知這一點但讓他不維持權柄力量單憑自身解決白骨骷髏那也還是有夠麻煩的,要是在解決白骨骷髏的同時易儒賢突然出現,他的權柄力量說不定還沒趕上就被其強行驅逐出幻夢境了。

  「該死的懦夫!」

  對方低聲咒罵道,原以為易儒賢身為一名強於他的超凡者在交手的時候肯定會正面和他來上了幾個回合,但沒想到對方居然根本不願意直接與他動手,反而選擇召喚這些孱弱的白骨骷髏來消耗他的靈覺。

  當然對方在這種局面下除了低聲咒罵外也沒有其他能力了,畢竟在權柄力量數量上他們二人彼此之間就相差太多了,更何況是超凡儀式契合程度遠不如易儒賢的他了。

  似乎見對方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時間浪費的不少了;那站在幻夢境和現實交際處的易儒賢動身了,只見他身形稍微一晃,便緩緩出現在了場地之中,對方身前五步之處。

  而他的出現哪怕是在這黑暗環境之中也被對方察覺到了,畢竟那麼明顯的超凡波動在這裡除了他就只剩下之前消失不見的易儒賢了,對方在這一刻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雙手猛地向前合掌一拍。

  一條拇指大小的水柱便從他的指尖迸射而出目標直指即將出現的易儒賢,同時在那水柱射向易儒賢的同時,他自己也動身了腳掌猛地跺地發力身形好似離弦之箭沖向易儒賢,雙掌以左右兩邊向前以合抱姿勢想要將易儒賢攔腰抱住,近距離發動自己的權柄力量。

  對方的這攻勢還是令易儒賢感到一絲出乎意料,他願意對方最多也就是近身和他戰鬥,就算是遠距離也只不過是向他揮灑腐蝕液體而已,卻沒想到對方直接雙掌一拍擠出一條水柱射向自己,這可令他感到一絲吃驚。

  看著沖向自己的超凡者以及那即將落到自己臉上的腐蝕水柱,對此他沒有絲毫的慌張,與這種看似殺傷力極大的超凡者戰鬥遠不如和那些權柄力量詭譎的超凡者戰鬥要來的危險多,只見他直接無視了迎面而來的水柱,雙手向著對方的手腕處抓去想要止住對方的合抱姿勢。

  那名超凡者見狀內心不由得感到一陣竊喜,那是易儒賢對於自身自信令他看到自己有了一瞬間的獲勝機會,只要他能夠重創易儒賢便可將其強行驅逐回歸現實,到時候那兩份超凡權柄也將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一想到這他就莫名的感到一陣興奮,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以及對超凡力量的索求;在這般心理活動之下他的速度反而比剛剛更要快上了不少,同時靈覺不在收斂瘋狂湧出咆哮著催動自身權柄力量,在頃刻之間原本拇指大小的水柱在距離易儒賢兩根手指長度的距離猛地炸裂開來。

  這一瞬間就好似水柱在這一刻化作了絢麗的煙花一般綻放在了易儒賢的面前,這般變化導致易儒賢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本抓向對方的雙手也不由得為止一頓;看似水柱爆炸化作煙花點點水花,但這看似微小的水花反而更加致命範圍更加密集。

  「去死吧!!!」

  哪怕深知易儒賢實力在自己之上,他還是狂妄地對著咆哮著宣誓著易儒賢的敗亡。

  「蠢貨!」

  對此易儒賢眼睛之中古井無波那看可以腐蝕掉白骨的腐蝕水花在他眼中卻彷彿不存在一般,在水柱爆炸開之後他的注意力便隨之放到了面前那一臉猙獰的超凡者身上,在對方猛衝而來的同時,帶起的風將其頭上戴著的黑帽掀開展現出了他的真實樣貌。

  在那水花即將落到易儒賢臉龐的那一瞬間,就在他雙手即將觸及到易儒賢的這一剎那他猛然發覺自己的雙手手腕卻被對方牢牢抓住,而對方的雙掌好似鐵鉗一般讓其無法動彈分毫,他試圖向前用自己的腳尖觸及對方身體將那腐蝕液體送到易儒賢身上。

  可當他抬腳的剎那便發現自己的雙腿好似被灌注千斤重鉛一般,只是腳掌離地都花費了全身力氣,這一變化令他眼珠微微下移餘光看到了自己雙腿是發生了何種情況。

  這一幕不由得令他目眥欲裂,只見他的雙腿此刻被無數碎骨順著腳掌蔓延爬到了小腿處,將雙腿的整個小腿完全吞沒,而那碎骨並非只是單純在他腿部攀延,那碎骨和地下的其他白骨相互連接咬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粗製拙略的仿齒輪咬合形態。

  這般傑作還是易儒賢自那尤希爾的吊墜外形上得到的啟發,這般形態極為穩固這也是對方只能微微抬起分毫便感覺十分吃力的原因。

  不過就算這般對方眼神之中的狂熱也沒有絲毫褪去,他被易儒賢抓住的手腕處猛地滲出濃稠液體,如果說原本那腐蝕液體只是透明水覆在手上的話,這一瞬間這腐蝕液體瞬間加深了不少顏色稠度也隨之增加。

  「滋滋」刺耳的物品被腐蝕的聲音在這空間之中響起,連帶著左右手腕處各自飄起一縷白煙緩緩騰升消散,他滿臉得意將目光投望向易儒賢,試圖從對方臉上找到一絲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很遺憾從始至終易儒賢的表情從未變過。

  下一刻,強烈的痛感從他的左右手腕傳來,吃痛之下他身形不由自主地下蹲後撤,雙手試圖從易儒賢的鐵鉗之中抽離,可很遺憾就算是那不斷飄起的白煙發出的腐蝕聲也未能讓易儒賢鬆懈分毫。

  「哼。」

  易儒賢冷哼一聲雙手五指合攏,下一秒對方的手腕便在他的手中被其深深折斷;強烈的疼痛感在真知體形態下顯得更快更敏感,明明沒有汗水的他這一秒莫名的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滲出了冷汗,刺骨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都清醒了不少,眼中的狂熱也淡化了大半。

  下一秒易儒賢便鬆開了其中抓住的一隻手,就在對方一位易儒賢準備放他一馬的下一刻,抓著的那一隻手猛地發力將其整個人向著一旁丟去。

  而那人在被丟飛的最後一刻還在死死地盯著易儒賢的面龐,他在期待著等待著,他最後唯一的翻盤機會所在,不過在他的注視之中失望不由得爬上雙眸,眼神之中的狂熱完全消散。

  易儒賢和對方的交手幾乎都是在電光火石之中發生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本能做出的反應,而那在他臉前爆炸而開的腐蝕水花在對方被其甩開的同時也落到了他的臉上,不過正如對方表情最後變化那般,那腐蝕水花並沒有給易儒賢帶來多大的傷害。

  只見那水花落到他的臉上就好似正常水滴落下一般除了打濕了他的面龐並沒有任何作用,這也是對方失望所在,但真實情況真是如此嘛?

  雖然腐蝕水花並沒有傷害到易儒賢的面龐,但還一些飛濺和一些散開的腐蝕水花還是落到了他身上的衣著上,肉眼可見的那被接觸到的地方頃刻之間便被腐蝕掉,隨後那剩餘的腐蝕威力不減的想要觸及易儒賢的身體。

  不過在下一秒便被那血肉增生形成的血肉造物給用自己身體抵消掉了,而血肉造物被腐蝕掉的地方則是連帶著化作了血水掉落在地面,而那失去的部分在飛快的重新增生恢復如初,就這般這腐蝕便被易儒賢輕描淡寫地化解掉了。

  這個時候他微微側過身子將目光投向了那側倒在地上的超凡者,同時他的面龐處一粒粒肉眼難見的細沙從面龐掉落,他的左手微微張開很快那細沙便在他手中彙集而成了一柄一米半長的尖矛,很明顯在剛剛是黃沙徽章抵消了那水花的腐蝕。

  左臂向後揮動五指牢牢緊握手中的尖矛,在對方注視著的無懼目光之中那尖矛從他手中被其丟出,在這無光環境下對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那尖矛貫穿身體死死地釘在了他身後的白骨牆壁上,不過下一秒對方的身形便化作點點光亮消失,很顯然他被強行驅逐回歸現實了。

  隨著易儒賢左手抬起那尖矛飛快的潰散化作一粒粒黃沙乘著微風回歸到他的掌心重新匯聚成了黃沙徽章;而就在易儒賢準備將包圍重新展開的時候他的目光注視發現對方消散的地方留下了一小沙堆,一陣微風拂過那沙堆便隨之潰散。

  「黃沙徽章,竟然傷害到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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