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藍,你快給我滾出來!」
這個野蠻的聒雜訊,無疑是出自蘇芸露之口了。
(親們,我也夠佩服自己的,女主穿越過去兩天的時間,我寫了二十幾萬。估計你們看到這裡,都忘記最前面寫的,將軍府中的人物了。作者傻笑)
心藍頭痛地撐起疲憊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
看了看房中的情景,確定自己是在將軍府那間簡陋的小房中。
心藍從床上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
奇怪,她什麼時候回的將軍府,她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很痛苦很傷心,頭現在還在痛著。
心藍扶住額頭,放手的時候手不經意劃過臉頰,那裡濕潤潤的。
天啊,她做夢都哭了,她都要鄙視自己了。
到底是做了個什麼夢呢,她好像已經忘記了。
記憶只停留在她暈死在余竹懷中的那一刻。
作死!現在想想她當時有多抽風,好端端地去當什麼英雄,去救一個狂傲的小鬼。
對了,剛才是誰打擾了她的美夢。
心藍剛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當下鬆了一口氣。暫且不管她是誰救活的,是被誰救回來的。
她只知道,她現在很餓,餓到都想啃樹皮了。
而正當心藍疑問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吵醒她的時候,野蠻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蘇心藍,你這個醜八怪,趕快給我出來,居然敢給我擺架子,信不信我燒了你的房子,看你還出不出來!」
蘇芸露在外面等了半天,嗓子都叫啞了,蘇心藍那個廢材還敢對她避而不見。
最重要的是,外面還在下著雨,她打著雨傘,本來沒什麼,關鍵問題是,他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嗓子都喊幹了,風吹雨打下,全身不可倖免已經淋濕。可惡的是蘇心藍還不開門
豈有此理,看來她又要狠狠整頓她一下了!
蘇芸露恨恨地想著,等會看她不給蘇心藍這個廢材點顏色瞧瞧!
「大清早的,叫什麼叫,要發情找你家狗狗去!」
心藍很不爽,最惱火蘇芸露那個白痴女有事沒事就來找她麻煩。
可她剛擺出架子,一動口,居然扯痛了嘴角,連臉部肌肉都被拉痛。
心藍欲哭無淚,雙手捂住臉頰,使勁搓捏。
她到底遭受了什麼折磨,居然連臉部肌肉都哭僵硬了,這叫她怎麼正常發揮,她耀武揚威的潑婦罵街啊!
「蘇心藍,你居然罵我!」
蘇芸露在心藍門外指著手,氣得身子顫抖。
蘇心藍諷刺她,這叫她如何不氣。旁邊還有幾個丫鬟,聽了蘇心藍的話,都在捂嘴偷笑。
她本想讓蘇心藍出醜,現在反倒被蘇心藍彪悍的話堵得面紅耳赤。
「罵的就是你,也只有你有那個惡趣味抱著你家阿猛百般疼愛吧!」
一提到蘇芸露那隻狗狗,心藍就像笑。
一想到蘇芸露這個小妮子寂寞難耐找她的狗狗尋安慰,她就直想找一塊豆腐撞死。
表示那個生動的畫面,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蘇——心——藍——」
碰——
蘇芸露氣得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叫著蘇心藍的名字,憤怒地一腳踹在蘇心藍的房門上。
「哐當——」
房門應聲倒下。
「啊——」
蘇芸露後知後覺,然後捂住一隻腳,在地上胡亂蹦跳。
「蘇芸露,你可知打擾別人睡覺是要遭天譴的,現在報應來了吧!」
蘇心藍靠在門邊,幸災樂禍地對不顧形象在地上亂跳的蘇芸露挑挑眉。
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躺在地上的破門,不悅地皺皺眉。
這就是她在將軍府過的破日子,她房間的門連一個材房的都不如。
還嫡小姐呢,這丫鬟的日子都比她過得愜意吧!
「蘇心藍,你少強詞奪理,我在外面等你等了那麼久,你竟對我如此不敬,將我關在門外,我都還沒找你麻煩呢,你居然還敢這麼和我說話!」
蘇芸露跑到心藍面前,屋檐之下才避免了大雨的襲擊。
心藍雙手環臂,愁了一眼全身狼狽的蘇芸露,為了避免她狼狽的身子碰到她,心藍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進房中。
她沒忽視,大雨之下,站著她的丫鬟百曉,她正耷拉著頭,像做錯事一樣。
心藍勾唇一笑,這回的好戲,應該很精彩。
如果沒猜錯的話,蘇芸露肯定是從她丫鬟身上下手,從而來找她這個主子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