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睡了一覺,當心藍醒來的時候,卻不知自己和妖孽在蓮心中翻雲覆雨了多長時間。
而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全身未著一物,發出憤怒的叫聲。
「妖孽,你不是清心寡欲嗎,你不是對那方面很冷淡的嗎!」
心藍抓住洛梨兩邊的肩膀,一個勁地搖晃。
好像剛才不久前那場放肆放縱的風花雪月還回蕩在腦海中,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她無法平定心情,一想到妖孽對她的虐奪,她恨不得鑽到地底下。
不久前那不堪入目的畫面,直教人心癢難耐,心藍一想到那裡,血液異常沸騰,腦子一熱,跟著又不爭氣地面紅耳赤。
惱羞成怒的她感到非常沒面子,於是就大聲質問洛梨。就像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娘子正在與夫君鬧鬧脾氣,不痛不癢的指責,更像是新婚不久的打情罵俏。
「嘶~」
心藍吃痛地悶哼一聲。由於她使勁地搖晃洛梨帶動了全身,身子很敏感地就發出了警告。
然後整個身子華麗麗地倒在洛梨身上。身子觸碰到洛梨的那一刻,心藍下意識地反彈逃離,怎奈洛梨先前一步將她卷在懷中。
「身子還痛不痛,不要亂動。」
洛梨一手搭在心藍的腰上,將她牢牢地擁在自己懷中,另一隻手臂正環繞她的脖子,手掌恰巧搭在心藍的右邊肩膀上。
手掌心傳來一陣滾燙的觸感,隱隱覺得那裡不對勁。
「你說呢,若我放肆地將你禽獸地虐奪,看你是什麼感想,保證你只有一種感覺,痛不欲生!」
心藍一聽到洛梨問的羞人問題,臉頰不自覺地蹭滿熱火,老臉一紅,連耳根子都在發燙。
向來不吃虧的她當然會嘴皮子逞強兩句。可她不說話還好,如此彪悍的話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就很令人吃驚了,更何況話中的意思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腦中充血。
洛梨喉嚨難受地上下一動,心藍如此直言不諱的話又勾起了他的慾火。直接聯想到心藍若獸性大發,他慘遭禍害時,會是怎樣的畫面。
身子不自覺地又炙熱起來,好吧,他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更不是聖人。
在心愛之人的面前,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想將對方百般疼愛揉到骨血里的男人。
況且心藍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他怎麼能清心寡欲,冷淡得下來。
對於心藍對他這樣的認識,他也是覺得好笑!當她一醒來像一隻炸毛的公雞質問他的時候,他就差點直接封住她的唇,阻止她喋喋不休的嘴!
「啊!你無恥!」
還沒等洛梨回話,心藍惱羞地大罵一聲。一雙手抵在洛梨的胸膛上,做著不痛不癢的掙扎。
雙眼恨恨地盯著洛梨的眼睛,意圖用眼光將這隻大腹黑百孔千瘡。
洛梨滾燙的身子與她緊緊相貼,他那無恥的下身居然又有了反應。一柱碩大又堅挺的陽徑正抵在她的私密處。
因兩人是坐在蓮心上,心藍一醒來就直接跑到洛梨身上,兩個人面對面地相視而坐,心藍一激動起來二話不說就彪悍地跨開腿,坐在洛梨的大腿上,羞人的姿勢讓人浮想聯翩。
心藍惱羞成怒,又不知所措,羞得他只想去撞牆!
難得地,心藍表現出一副小女人受寵若驚的樣子,洛梨完美的唇角勾勒起一絲弧度,邪魅妖嬈,如妖孽的魅惑,這是一種叫人無法忍耐的勾引。
心藍怔怔地望著眼前之人,一時間忘記了掙扎與吵鬧,被奪走魂魄般看著眼前之人出神,無法自我,眼中已是柔和迷離的目光。
「嗯,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洛梨勾起心藍的下巴,吐若幽蘭的芬芳呼在她的臉上,臉上又暖又癢,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她的心脈。
心藍呼吸喘中,心跳加速,胸口的起伏帶動著她的情感,好似下一刻就會爆發,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
洛梨性感磁性的聲音中又像是一種無形的誘惑和勾引,心藍已經把持不住,心中大叫一聲妖孽,主動出擊,霸道惡狠地鎖住他性感誘人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