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都快貼近君神無心的臉上,可想而知心藍居高臨下的吐氣對於一個熱血方剛的年輕男子是多大的折磨。
這個折磨,當然不是被親昵的熱氣勾起了慾火,而是蘇心藍這廝臉皮太厚,一個見光死的土包子還有勇氣去輕浮禍害腹黑強大的絕色美男,這不是對君神無心的折磨,還是什麼!
蘇心藍倒是厚顏無恥慣了,什麼醜女廢材根本不是她自卑的理由,只要能調戲到男子,就能滿足她邪惡禽獸放蕩不羈的性子。
只要能調戲到美男,就是稱職的女流氓。
裝神秘的怪胎男,看他還能聖人到什麼時候。
對他呵氣,這般輕浮的挑逗了,還無動於衷。好,看誰先將誰耗死!
「姑娘,你若將我當成好友,我不會有意見。」
君神無心還是漫不經心,不把心藍的調戲當一回事。
他倒要看看,蘇心藍對好友是怎樣的肆無忌憚法!
心藍見君神無心還是能將她的話接下去,一旦她沒皮沒臉說著調戲隱晦的話,君神無心總能淡定從容地化解,鎮壓住她流氓的氣場。
這讓心藍想直接上了他的決心都有了!
她是流氓女,他是風度翩翩的佳人才子,這個鮮明的對照,讓蘇心藍有一種臨陣脫逃的感覺。
到底是她不夠流氓,還是這個怪胎心裡承受能力強悍。
這等沉得住氣的性子,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得出來的!
心藍太挫敗了,她真怕自己一較勁,入戲太深,把自己繞進去,從而獸性大發!
「公子,坐在你的身上很舒服,你不介意我多坐一會兒吧!」
她故意坐在君神無心的肚子上,有意無意地亂動著。
這就是她說的舒服。
也是,有一個人肉墊子坐,當然舒服了!
幸好她是開放人,以犧牲色相,調戲一下男子,只為試探這個人的底線。
她對這個怪胎很好奇,很想知道他的一切。但不能直言不諱地去問他的身份吧!
剛認識而已,鬼才會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告訴對方所有的底細,除非他是傻子。
心藍邪心一起,對方不說,她會乖乖地讓他說!
只見她的臀部靠近面具男的小腹,小腹這個地方怎麼說呢,應該是男子比較敏感的部位,積累禽獸慾火,只要惹得人心癢難耐,小腹就會炙熱地警告了。
又想到法子讓這個怪胎出窘了!
「公子,你的身體好像很熱,是不是天氣太過暖和,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心藍摸在君神無心的胸口上,,還沒等君神無心開口,手揭開君神無心的胸口的衣服,就準備探入。
君神無心一頭黑線,這熱,揉揉就會不熱嗎!這蘇心藍的思想邏輯,是不是太崎嶇了!
不過,被蘇心藍吃豆腐,他很樂意!
就怕蘇心藍沒有那個膽真正弄假成真。
君神無心知道蘇心藍的小心思,當下也不揭穿。
面具之下的笑顏,灼灼其華。
「你!」
心藍終將她那隻聲張虛勢的手抽離出來,臉上浮起紅霞,直至耳根子都一片緋紅。
在她氣惱地將探入君神無心胸口裡的手飛快拿出來時,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光潔滑嫩的胸膛。
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勾起她心中的一團熱火,那股電流直擊心中,心跳沒由來地怦怦直跳,控制不住這種欣喜狂樂的情緒。
心藍暗罵一聲沒出息!
難不成真的是想男人想瘋了,隨便摸了一下男人,她就想獸性大發?
偷偷側頭瞄了君神無心一眼,試圖從側面看出點什麼異樣表情。
可是她失望了,那張銀色面具幾乎和臉融為一體,無法窺視面具之下的任何錶情。
心藍舒了一口氣,說不定這個怪胎雙眼已瞎,派不上用場,只是憑強悍的感知能力辨別出人的方位。
也只有瞎了的人,才對她這張慘絕人寰的臉沒有任何反應。
有一點她弄不明白,那個怪胎是石頭嗎,她這個女流氓已經夠流氓了,流氓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而面具男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地平躺在地面上。
她都懷疑了,這個面具男是不是性冷淡。
既然他都看不見,就不會因為她的臉影響他獸慾的正常發揮,按照正常發展,兩個人的空間,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了!
「公子,我有話要問你!」
心藍事先認輸,她服了這個讓人抓狂的偽聖人。
居然無視她女子的身份,直接將她當成死人了,難道他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她都覺得自己春心蕩漾,坐在怪胎的身上淫蟲注鬧,還邪惡地想入非非。
她去調戲別人,想勾起怪胎的慾火,看他出窘服輸的樣子不再是高冷的姿態,她就覺得解氣,心裡舒服,可反讓自己慾火焚身。
她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哦?」
君神無心只是輕輕一應,他不介意跟蘇心藍耗下去。
他想和蘇心藍多呆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以後,他和蘇心藍在一起的機會就少之又少了。
兩天後,不,只有一天了,明天,他和蘇心藍的關係,就不可能是兩個人的世界了。
紅蓮,還有人在等著她去相遇相識相知相守。
他不能自私,可他可以在此時自私一回。
「你!」
心藍再一次氣結,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怪胎氣得不知如何反駁。
又是一個哦字,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喂,公子,你好端端的幹嘛阻擋我出去!」
心藍用痞里痞氣的語氣,理直氣壯地質問君神無心。
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嗎,為何攔著她的去路。哪怕她故意將他弄到水中,可又不痛不癢的,不至於想要報復她吧!
可又不知道他拖延時間,和她僵持下去的原因是什麼。
若這個怪胎想出手教訓她一下,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出手。能從死神手中救出來的人,他的功夫深不可測。
就是不知道他拖住她底想幹什麼!
「那個洞口很危險,姑娘不能自己靠近,要出去我可以帶你出去。」
「你幹嘛不早說!」
心藍沖君神無心的肩膀一拍,可不知是什麼原因,沒拍到君神無心的肩膀,就當手要遭殃撐到地面的時候,心藍一個回縮,想平定身子,可居然重心不穩,徑直向君神無心的懷中撲下去。
心藍反應不過來這出乎意料的狀況,沒道理,她出手一向很准,怎麼會拍歪,當想收回手,因為過於用力,身子本能地往下撲。
措手不及撲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很安心,很踏實,還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公子,你痛不痛,我不是故意,我馬上起來。」
心藍就是這鳥樣,當真正和一個男子親密的時候,她就慫了。
所謂的流氓,不過是她一張面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