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百毒不侵
見到這兩人走了從窗子鑽了進來,姚塵故作淡定地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到我這裡來是想幹嘛啊?奪走我的盒子么?」姚塵喝了一口茶水道,一隻手負在背後,還有幾分高人的樣子。
其實背後的那隻手已經在開始催動妖爪了,對於這兩個人他可不敢大意,他們的修為應該是在靈道境巔峰吧。
可是比自己高了四個級別的存在,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就會栽在他們手上。
黑無常沒有理會姚塵反而是走到了一處牆角,從懷裡掏出一隻鐵盒子,手中黑色靈力湧出變成絲絲黑線將牆縫裡那只有著七條尾巴的黑紅色蜈蚣拉扯了出來。
黑無常手印一變,黑色靈力絲線將這條七尾娛蚣放進了早已準備好的鐵盒子里。
「嘿嘿,成功了,這可是七彩蜈蚣,當然了也稱作七尾蜈蚣,老子賺大發了。」黑無常怪笑道。
「小子,不知道被七尾娛蚣咬上一口怎麼樣啊。」白無常也怪笑道。
「什麼咬上一口怎麼樣?我感覺還不錯吧。」姚塵坦然地笑了笑,心想莫非這東西有什麼劇毒嗎?
「還不錯?」陰陽無常同時對望了一眼,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哈哈」
「好笑嗎?我怎麼不覺得。」姚塵不以為然道,心裡卻有些擔憂起來。
「哈哈哈……」黑無常突然停止了狂笑,看著姚塵道:「臭小子,你就別裝蒜了,以你的修為,你可知道你被七彩蜈蚣咬一口會立馬暴斃的。」
「哈哈,我說老黑,這小子估計是瘋了,就算是修鍊高手也熬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白無常也會狂笑道,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如若被七彩蜈蚣咬上一口要是沒有另一隻以毒攻毒的話,這小子必死無疑,我們還何必跟一個死人說話呢。」
「一刻鐘,修鍊等級低的人立馬就會暴斃?要是真的按照他們兩個說的那樣,那以我的修為怎麼說也應該死了一百回了吧。」姚塵看著面前兩個傻子一樣大笑的兩人,疑惑道。
「對對,以他的修為他早該死了,哈哈……」黑無常贊同道。
突然陰陽無常兩人同時停止了笑容,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兩人在看看姚塵還在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一百個問號瞬間在腦袋裡冒出來。
過了這麼久,這小子好像啥事也沒有呀,根本就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他根本沒有中毒?不可能呀,他們可是親眼看見姚塵被七彩蜈蚣咬了一口的。
兩人瞬間明白了一個問題,都是同時看向姚塵:「臭小子,你居然連大陸上第一奇毒七彩蜈蚣都不怕,難道你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我不知道呀。」姚塵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會沒死。」白無常質疑道。
「是你們一直在說我活不了多久的,然後你們就一直笑,我就一直在這裡看你們像傻子一樣地笑咯。」姚塵把玩著一個杯子說道。
見姚塵把他倆當做傻子一樣看待,陰陽無常兩人勃然大怒「臭小子夠囂張,就算你百毒不侵,也只是靈武境中級的修為,看看我們兄弟倆如何殺你。」
他們兩人可是步入靈道境巔峰的的,足足比姚塵高了四個級別。
白無常首當其衝,一根粗壯的哭喪棒對著姚塵的腦袋橫掃而來,沿途居然帶起一陣嗚嗚的哭豪聲,有些凄厲和幽怨。
「老黑,你就在一旁看好戲吧,看我怎麼收拾這乳臭未乾的小子。」
「好傢夥,這看似普普通通的棍子居然有著如此奇異能力。」姚塵眉毛一挑,身子向後一傾斜,擦著棍子躲過致命一擊。
這粗壯短小的棍子在白無常的手中絲毫不費力氣,根本不影響速度,揮舞起來就像拿著一根稻草一般。
白無常對於姚塵能躲過似乎也不在意,棍子還沒有揮舞完,再次將棍子一個轉彎,向下砸了過來。
姚塵這一招還沒有躲完呢,又來一招身子不得不趕緊一個急速側翻,再次躲過一擊。
這次姚塵差點吃了一點虧,知道白無常手段狠辣,修為也遠在他之上,腳尖一瞪地面身子如同一隻螺旋一般旋轉著向後退去。
一棍子將地面砸了一個大坑,估計力道在大一點點這樓都要被他砸透了。
「好小子不錯嘛,只是靈武境中級的修為速度就這麼快了。」白無常有些讚歎道。
「兩位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弄壞了我可沒有錢賠償,不如我們出去打如何?」姚塵問道。
在這裡打架一定會吸引整個客棧的人來,到時候自己難免有些麻煩,這陰陽無常倆人的修為不錯,要是運用陰陽噬靈法吞噬了他們不知道修為能不能有所增長。
所以要想吞噬,就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且真的打不過的話也可以選擇逃跑。
「臭小子,主意倒是不錯,不過我們兄弟倆認為在這裡完全就可以解決掉你了。」白無常不屑道。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姚塵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已經向白無常爆射而去,袖口中早已準備好的妖爪猛的向白無常的腦袋抓去。
「不好,」白無常沒想到這小子說來就來,防不及防下只好用哭喪棒擋去。
金屬的碰撞聲擦起一片火花,姚塵腳下也是向白無常的胸口踢去。
感覺到凌厲的攻勢白無常只好騰出一隻手用來抵擋,一把拽住了姚塵的腳板,還沒來得及高興。
另一隻腳也是向他踢來,這讓白無常根本來及抵抗,姚塵一隻腳蹬在白無常的身上,身子一弓,如同一隻離弦之箭向窗外射了出去。
「蹬蹬……」
白無常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形,在他的胸口還留有一隻髒兮兮的腳印。
一手拿著哭喪棒,一手拿著一隻靴子,正是姚塵從他手裡掙脫時留下的。
「好臭,好臭。」白無常趕緊扔了手中的靴子,連連後退道。
「好狡猾的小子,居然能從我的手下溜走,也算你本事,我們追。」
「一定不能放過他。」白無常惡狠狠地說道。
隨即白無常又是給了旁邊黑無常一個腦瓜子,氣憤道:「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幫我。」
黑無常摸了摸黑漆漆的腦袋道:「你為什麼打我,要不是我在旁邊看著,估計那臭小子早把你打死了。」
「哎呀,你是說我還的感謝你是吧,再說了就憑那小子能傷到我,開玩笑吧。」白無常又是敲了一下黑無常的腦瓜子道:「你要是和我一起出手,我們早就抓住他了。」
「你不是讓我看好戲嘛,現在人跑了還賴上我了,不講理。」黑無常呲牙摸著腦袋,「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老是愛打人腦袋。」
「我讓你看著你就看著,你咋這麼聽話呀,我又不是你老子。」白無常說:「我打你怎麼了,我打的就是你。」
說著舉起手又要敲他的腦袋,黑無常這回機靈了,將腦袋一偏,白無常的手剛好打在鎮魂鈴上,疼的他手直顫抖。
「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黑無常抱著鎮魂鈴往白無常身上撞去,白無常也是不甘示弱,同樣用哭喪棒砸向向黑無常。
這一黑一白已經打到了窗邊,隨後兩人同時往窗子往躍去,追向了姚塵所逃跑的地方。
陰陽無常兩人剛走,姚塵所在的房門就被打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另一個人是一個年級在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挺著一個大將軍肚,下顎留著一大把鬍子,在他腰間兩邊都各是一把形狀有點怪異而且比普通菜刀看起來更加大的菜刀。
這女子腦後鬆鬆垮垮地扎著一根馬尾,頭戴一條淡藍色的頭巾,淡若舒月,又細又長的墨眉;單薄粉嫩的唇。唯有她的眼睛,從不曾隨意,正是素錦無疑了。
而那灰衣胖子就是這家的掌柜宋錢山了。
「爹那小子是什麼人?」倆人打量著房中的打鬥痕迹,素錦首先對著胖子問道。
「這小子來歷不明,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但是他手裡的那隻大黑熊乃是撕天老祖的坐騎,黑風。」胖子換換地說道。
「黑風,撕天老祖那個老怪物?」素錦俏臉一邊,明亮清澈的雙眸掩飾不住驚訝。
「黑風一直跟隨撕天老祖左右從不離開半步,撕天老祖對這黑風更是疼愛如自己兒子一般看待,我想這黑風能如此溫順地跟隨在這個年輕人身邊,他很可能收了這個小子為徒弟,撕天老祖一聲性格怪異,喜怒無常鮮有人能讀得懂他的。」宋錢山說道。
「爹,你說撕天老祖有沒有可能出了什麼意外,還收了這個徒弟呢?」素錦再次問道。
「嗯,有這個可能。」宋錢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道:「總之一切小心一點就好了,我看這小子不簡單呀,盡量不要招惹這小子。」
「公孫瓏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被這個人欺負了一下,小女孩子耍耍脾氣,鬧鬧性子罷了,現在哭得累了就睡著了。」素錦平靜地說著。
「還說人家是小女孩子呢,你也不大。」宋錢山笑呵呵地說著。
「爹,女兒自從娘走後就長大了。」
「你娘,你娘。」一提起素錦的娘,不知為什麼宋錢山肥胖的面孔出現了一絲憤怒,但更多的是憂傷,似乎還有更加複雜的心情。
無意說道自己的娘素錦心裡不知道怎麼也是一緊,道:「爹,我先去睡覺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