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事不妙
「我受不了。」被慕清絕這樣一抓,小弟弟的反應更加堅挺起來。
姚塵只覺得現在就算天塌下來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唯一要做的就是先犧牲小我,成全大我,解決了當務之急呀。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解鈴還須繫鈴人嘛!
姚塵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將慕清絕撲倒在了地上,雙手開始如同野獸一般撕扯她的嫁衣,心急之下所有的衣服都被撕成碎布條,
隨即慕清絕的玲瓏玉、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在姚塵的視線中曝光了。
冰肌玉骨膚如凝脂,這彷彿就是上天最為完美的傑作,姚塵再也顧不上欣賞這簡直比藝術還要藝術的佳品了,直接開始了激情的征戰。
姚塵突然在她神志不清一聲聲嬌、喘的嘴裡聽出了一些話,慕清絕一邊呻吟一邊輕聲地低聲念叨著。
姚塵雖然沒有完全聽明白慕清絕說的是什麼,但還是隱隱約約聽見了幾個字:「天作之合,靈力奉獻,解除封印,成就無法……」
正沉浸在無邊快樂之中的要塵才不會管那些,只顧著不停地耕耘,現在發泄才是最主要的,不知道耕耘多久,直到兩人都累得筋疲力盡這才善罷甘休。
姚塵看著懷裡香汗淋漓已經熟睡的慕清絕,心裡暖洋洋的,兩人還以相當曖昧的姿勢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對生死冤家。
不過隨即姚塵就發現在慕清絕的玉頸上有著一朵鮮艷暗紅的梅花印記,栩栩如生,而且在慕清絕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給本就如同上天傑作的她更加增添了一份神秘。
兩人就這樣近在咫尺,得到滿足的慕清絕如同嬰兒一般蜷縮在姚塵的懷裡,呼吸可聞的慕清絕好似雨後海棠,在地上一灘觸目驚心的落紅書寫著少女時代已經結束。
同樣在姚塵的左肩膀上一朵梅花圖案鮮艷無比地印在上面,而且姚塵的身上同樣散發著淡淡的熒光,這讓姚塵大為驚奇。
「嗯。」懷裡小羊羔般的慕清絕身子微微扭動了一下,這下可是直接勾起了天雷地火,本來已經平息下來的火再次被慕清絕給勾搭起來。
姚塵瞬間再次一柱擎天,試圖再次翻雲覆雨。
「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突然從慕清絕的嘴裡響了起來,弄的姚塵一愣,頓時下了一大跳。
然而還沒有緩過神年來,只聽見『啪』的一聲,隨後姚塵臉上是一道火辣辣的疼痛。
慕清絕幾乎是沒有經過任何考慮,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姚塵的臉上,經過獲得靈力釋放后的慕清絕力大無比,五根鮮紅的指印清晰地浮現。
這一巴掌打得姚塵始料未及,剛剛還是那麼充滿激情和主動的慕清絕於現在的狀況判若兩人,讓姚塵一時間難以接受。
不過一想到慕清絕是經過藥物被迷倒了神智才做出那樣的事,也讓姚塵心裡有些莫大的遺憾。
慕清絕手忙腳亂的將姚塵推開,雙手更是不停地遮掩這春光外泄的地方,嬌軀稍微一活動,下體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
使慕清絕有些面色扭曲,劇烈的痛楚赤裸裸地告訴她某些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地上那一灘落紅更是讓她嬌軀一顫,險些暈倒過去,現在房間中要是有一塊豆腐,估計連撞死的心都有了。
還有在姚塵的左臂上那朵鮮艷無比呈現暗紅色的梅花印記也是在向她訴說著靈力禁錮的結束,這也意味著自己的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再向在招手告別。
「你走開,你走開,我不要看見你了,嗚嗚。」慕清絕強忍著疼痛,粉拳和玉足不斷地在姚塵身上招呼著。
姚塵不躲也不讓,任由慕清絕往自己身上使勁地發泄著,希望這樣可以讓慕清絕心裡好受一點。
慕清絕欲將衣服穿上,找到的只是滿地已被撕為碎片的破布,她胡亂撕扯下旁邊的床罩遮擋與身上,然而透明的床罩卻難掩春光外泄。
因為就連被褥也被她們在激情的時候給踢到那不知那裡去了。
慕清絕嘗試幾次都是徒勞無功后,突然悲由心生,直接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再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玲瓏嬌軀了,這也任由姚塵看了個夠。
不過姚塵此時可沒有心情去欣賞了,慕清絕哭得這麼傷心,他只希望能安慰一下,畢竟自己才算是罪魁禍首,姚塵拍了拍慕清絕的肩膀安慰道:「對不起啦,我也不想這樣的。」
「嗚嗚……我不要聽,你給我走開,走開呀,嗚嗚嗚……」慕清絕雙腳不住地往姚塵身上亂蹬,雙手捂住耳朵,拚命地搖頭。
事已至此顯然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木已成舟再,就算說一萬個對不起也是無濟於事。
姚塵見她哭得傷心至極,頗為不忍,只好退到了一邊看著慕清絕因控制不住情緒而放聲大哭起來。
慕清絕一邊痛苦地抽泣一邊想著面前這個個接受「靈力奉獻」的人,本來這一切都是聖子該繼承的,自己也將是聖子的人,可是這一切都給了姚塵,這個莫名其妙就將會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慕清絕不由悲從心中來。
她想不到自己多年的貞潔,與「靈力奉獻」竟然就那麼不明不白,糊裡糊塗給了這麼一個素未謀面的人。
若是回到了族裡,族人還會認可自己嗎?她們會一種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
慕清絕看著姚塵,怎麼看都不順眼,幾乎想一刀將他殺了。
但經過「靈力奉獻」儀式的兩人已血脈靈氣相連,唇亡齒寒,如是姚塵有什麼意外,那麼她的先天靈力也會受到影響。
事情的根源自然是那顆三顆粉色的性葯,吃多了導致她神志不清,勾起了無邊慾望。
整個過程中姚塵只是坐在一邊沒吭聲,無論如何,事情總是因自己而起。
雖然慕清絕也有些責任,她沒聽自己勸告吞下那顆葯。
但不管怎麼說,總歸是自己佔了大便宜,姚塵臉皮再厚再無恥,也不好意思將責任推到慕清絕身上。
一個男人連一點應該擔當的責任都沒有,那還叫男人嗎?
直至十數分鐘之後,慕清絕的哭聲才漸弱下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再哭又有什麼用呢?
就算再怎麼哭也無法彌補所失去的東西了。
而且自己被那些神秘人帶到這裡,強行和別人成婚,自己本就毫無修為,又被下了禁止,可謂是插翅難逃了。
「娘子,我回來了。」就在這時,門外一聲醉里醉氣的聲音響起。
「糟了,不好,被人做奸在床。」姚塵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