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萬里之行 第四十二章香艷而死,千里無
趙鵬趙大少很是老火,這眼見到嘴的肥肉飛了,誰也會不爽。房頂的方豪聽見趙鵬的怒吼之聲,便準備移動一下距離,在靠房間的方位掀開一道瓦縫,看一下這位被自己二人氣歪了的趙大少的形象。
在方豪躡手躡腳準備掀開瓦片的時候,蘇浩抓住方豪的手,輕聲道:「不要亂動,屋子裡我給他們加了點料,自己中了可不要怪我哦!」
「老大,這屋子裡你到底放了什麼東西!」聞言不敢亂動的方豪輕聲問道。
「嘿嘿!不要問一會兒就知道效果了。」蘇浩故作神秘的回到。
房間里,趙鵬心火怒發,瘦高個抓住信像抓住救命的稻草,瘦高個拿起信,快步來到趙鵬面前大聲喊道:「少爺,這有一封留給你的信。」
瘦高個的聲音,傳到蘇浩耳邊,蘇浩陰笑一下,讓身旁的方豪感覺自己的老大也不是什麼好人,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房間里,趙鵬一把抓起瘦高個手中的信,從信封中取出信紙,一封挑釁的信落入眼中:「趙鵬,趙少爺,你個SB,是不是找老子啊,要不要老子告訴你我在哪裡啊!……」
在趙鵬拿到信紙后,瘦高個的心一下得以放鬆,不過他不知道,蘇浩正在給他醞釀悲劇。蘇浩寫這封信的目的本就是誘導趙鵬拿起信紙,手上得以粘上信紙上幹了「斷魂液」。
趙鵬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徹底爆發,原來自己被當著一個傻子在玩耍,怒火焚身的趙鵬一聲怒吼,「嘩啦!」一聲,手中的信紙被撕成碎片。在撕掉信紙的時候趙鵬還是不解氣,身旁不明所以的趙三便成了發泄的對象,趙鵬直接一個飛踹,實力低下的趙三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會對自己下重手。
「啪!」趙三在眨眼之間被踹飛,那飛起的身子重重砸在木格子的窗戶上,因為這一腳力量很大,趙三直接破窗而出狠狠的飛出掉落在一樓的地板上。
「咳咳!」趙三掙扎著想爬起來,但煉體四重的趙鵬趙大少這一擊有500斤的力氣,那是一個普通的煉體一重的跟班可以承受的。掙扎幾下趙三直接痛暈過去了。
房間里,粉紅的籬落燭緩緩燃燒,那淡淡的香味被屋子裡的人慢慢的呼吸而入。闖入房間的眾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全部中招。
「哈哈,鵬少爺,消消氣,今晚我們一定要好好樂呵樂呵,這才從那胭脂樓出來,老子又想要了。」
「嗯,李少,你一說,兄弟我的也硬了,走,回去繼續爽」
屋子裡吸入最多的應該是氣的呼吸緊促的趙鵬趙大少,在一旁的狐朋狗友的勸解下,心中也不知覺的十分渴望。
有人提出便有人響應,趙鵬帶頭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一樓等候的店小二可不敢觸霉頭,在幾位爺離開一會才敢膽戰心驚的去關門,至於那暈死過去的趙三,則是被馬未馬少爺安排人扔亂墳崗了,那一灘血跡還觸目驚心的在地板之上。
在趙鵬趙大少一群人離開后,一樓的賬房大門打開,掌柜的鬼鬼祟祟的伸出頭張望,見瘟神已走,正了正身子,黑著臉對著店小二吼道:「媽的,真是晦氣,還不給老子弄乾凈,還想不想混了。」
至於其它的房客,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屋子裡,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只不過那輕輕的竊竊私語聲久久不能散去。
在趙鵬離開后,方豪十分不解的問道:「老大,怎麼人都走了,你到底下的什麼葯。」
「好了,你在這等會。」說完蘇浩,一塊碎石遠遠的將籬落燭擊滅,然後一個閃身屏息將屋裡那還有大半截的籬落燭收入空間戒子中。
完成後蘇浩和方豪匯合,兩人幾個閃身,蘇浩便帶著方豪跟上前行的趙鵬一行人。
此時幾人身中春藥已經開始發著,什麼少爺跟班的形象打亂,一群人披頭散髮,袒胸露乳,眼睛紅紅的快步沖向宜春院。此時已經是一點左右,宜春院雖開門營業,但門口張羅的只是幾個歪瓜裂棗。
身後遠遠吊在身後的方豪看見這一切一陣惡寒,警惕的看著蘇浩,雖然方豪這小子對男女之事還十分朦朧,但這一群人這麼饑渴的闖入青樓還是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這一群人都是有些底子的武者,在闖入宜春院的時候,門外得幾個女人便成了第一波的受害者。
一群人如狼獅虎,在看見女人之後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饑渴。於是宜春院的一樓大廳便成了這群人的盤腸大戰的戰場,連不明情況,已經徐良半老的宜春院的老媽子也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猛男的味道。
最開始的時候,那些被饑渴的人群選中的女人,還十分先感受,雖然中了烈性春藥的眾人,沒有前戲,直接切入主題,但那強壯和充實讓呻吟聲四起「啊!啊!啊……」
在宜春院對門的樓頂上偷窺的蘇浩、方豪二人還是初哥,都這場景弄得面紅耳赤。在屋頂上方豪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道「老大,你不會是就帶我來看春宮圖吧!」
蘇浩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不是,這只是開始,一會搞不好會有人脫陽而死,就算不死,也至少在床上躺一個月,三年不敢碰女人。」
兩人百無聊賴的等候著,也許是這宜春院的女人,特別是那些歪瓜裂棗十分饑渴,都連續不停的大半個小時她們還承受的住。
「啊—!啊—!啊—……」一聲聲凄厲的慘叫發出,蘇浩低語著,這群傢伙不會把這些女人搞死幾個。
不過蘇浩的擔心是多餘的,在一群人在大廳上演活春宮的時候,那些沒有接客的姑娘都十分好奇的出來觀望,大家花枝招展,薄紗若隱若現的在旁邊點評著,猛男、怨女的大戰三百回合。
在承受不住的老鴇的尖叫呼援下,一個個姑娘,敞開腿打起了接力戰。
在這一群「中毒」的人之中,趙鵬趙大少可真是一泄如注,兩種葯的結果,讓那讓下面的話兒更加敏感,不到一分鐘便泄了,只不過,籬落燭燃燒釋放的香氣讓他始終硬如鐵石,通紅如火,繼續那軟肉包裹。
一次次的泄身,趙鵬已經被掏空,那本有一絲嫣紅的臉,現在白煞煞的。
有一句話叫「只有拉壞的犁頭,沒有耕壞的田。」宜春院是金沙鎮最大的青樓,這姑娘從數量到品質都沒得說。在車輪大戰之下,許多中毒不深的傢伙,已經完全掏空,全部奄奄一息的躺在女人的懷中,而他們身下的女人多半也到了極限。
大廳的一角,趙大少還是那麼生猛,連續不停的衝刺,其身下的女人已經暈過去了幾個。一旁的老鴇早已經發覺不對,也猜測到這一群少爺中了烈性春藥,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這解決還是要靠姐妹們。
蘇浩在對面找的位置很好,剛好可以看見趙鵬趙大少在耕耘,在發覺事情差不多,也快要天亮的時候,蘇浩叫醒一旁有些獃滯的方豪悄悄的離開了金沙鎮。
在二人離開不久,幾道氣勢磅礴的身影衝進了宜春樓,原來老鴇怕出事派人到趙家傳信,而此時趕到的幾人正是趙家家主帶著幾個通竅境的長老聯袂而來。只不過毒師的混合毒不是這小小的金沙鎮的人可以解的,最後,趙鵬趙大少在自己老子的面前,一泄如注,連最後的精血都沒有鎖住最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而那個不幸的女人和他做了同命鴛鴦。
事後,大發雷霆的趙家家主四處收索,只不過蘇浩下的毒在已經飄散,人去鏤空,連地上的紙屑也找不到,只不過這一切和離開的蘇浩沒有一點關聯。
半月之後,兩千里之外的一個小溪旁,一個悠閑的少年正在火堆旁烤肉,而其身旁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揣著氣。這二人正是出了金沙鎮一路向東的蘇浩、方豪二人。
這半個月對方豪來說可算是禍福相依,自從那天早上離開后,二人一路向東直線行徑,按蘇浩的說法反正這一路也沒有什麼強大的凶獸,那麼我們就用最快的速度穿過吧!
只不過這沒什麼強大凶獸是針對蘇浩而言,而不是方豪,因而這半個月方豪每天都在凶獸的最沙中度過的,只不過有失便有得,在用生命去換取的修鍊中,方豪將自己的潛力全部開發出來,這半個月進步飛快,快趕上之前在颶風涯三個月的速度,這也印證了人是逼迫出來的,如今方豪已經在煉體二重巔峰,休息調整幾天,勢必會突破。其實這一段時間還是要感謝蘇浩,不為別的,一路上高級凶獸的血肉多半進入了方豪的五臟廟了,因而方豪才有那精力經受磨練。
蘇浩所停留的地方也是一個邊界點,最遲傍晚二人就會進入大陳國的邊境要塞野狼堡,所他是一個要塞,其實野狼堡十分的宏大,矗立在邊境之地的山口處,出了野狼堡便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如今的野狼堡不只是一座軍事要塞,根式大陳國和大唐帝國貿易溝通的橋頭堡,面對強大的大唐帝國,城牆只是擺設,這座城堡唯一的軍事作用是抗擊每年冬天的狼群。其平時完全是一座商貿城市,大小的商隊,大小的護衛傭兵團隊,冒險者充斥野狼堡每個角落。
在傍晚十分,蘇浩、方豪二人換洗了衣服,將半月的野人生活忘卻,十分從容的上交二兩銀子的入城費,不疾不徐的進入野狼堡。
這半月不但讓方豪的實力得到提升,也讓這個小傢伙更加的成熟、冷靜。只不過二人才進入這座邊境大城,方豪便原形畢露。
「啊!方大少我終於活過來了啊,好吃的好喝的我來了!」入城后的方豪一聲大吼,周圍的人群十分鄙視的看著這個穿著樸素的窮小子。
而一旁的蘇浩,側步一閃拉開距離,一副「我不認識他的神色」。方豪大吼完,才發現四周那異樣的眼神,神經粗糙的方豪此時也是面臉通紅,回頭尋找蘇浩,這一看蘇浩早閃到百米之外去了。
想快速消失的方豪以手掩面十分機靈的向著蘇浩離去的方向閃去。方豪十分鬱悶「哥不就說了一句大實話嘛」,怎麼又被人鄙視了。另外方豪現在四個口袋一樣重,在離開家的時候,老媽倒是帶了很多衣物,但最重要的銀子居然沒有準備。他那知道在他離開的頭一天晚上,葉枚準備東西時,本來給兒子準備的銀票直接被方峰否定了,方峰只說了一句話「那小子那需要錢,浩哥兒完全是一個移動銀庫,隨便獵殺點凶獸也夠咱兒子用了。」
經過幾分鐘的追趕,方豪終於在一家餛飩店追上了蘇浩,這野狼堡人來人往,方豪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的。在兩人將幾大碗餛飩消滅后,蘇浩說道:「小豪,我們在這休息三天,這三天白天你跟我到處逛仔細看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做,三天後我會提問,然後你三天盡量休整突破。」
方豪不明白蘇浩到底想幹什麼,只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一連三天,蘇浩慢悠悠的的帶著蘇浩到處逛,那副淡然和平靜但讓人無法靠近的氣勢,引起很多人的遐想,但沒有一個武者去挑釁,找霉頭。而這幾天二人也很低調,蘇浩帶著方豪從野狼堡的貧民區開始閑逛,有的時候,蘇浩會帶著方豪在一個街角去觀看一群地痞欺善怕惡的在貧民面前耀武揚威;有的時候,蘇浩可以在一個小茶館喝著劣質的苦茶,一坐就是半上;有的時候蘇浩會帶著方豪在集市的角落觀察那些為了生計一分一毫都會爭論的小販做買賣……
這三天是對方豪的一個點醒,蘇浩並不想讓自己的小兄弟就這樣傻傻的一起入星辰宗,因為蘇浩不可能一輩子將他照看著,而這個世界的殘酷,方豪並沒有真正的懂得,因為他沒有真正的面對,這十三四年,方豪都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