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節推

  朱爾兮心怡迎面走來一妃子,彨妃。彨妃本是隨著德妃之後從本宮出發的,奇怪的是,來時只看了朱爾兮心怡,她身側沒有德妃,莫非德妃臨時改了謀略改了方向? 

  彨妃,位份與朱爾兮心怡一樣,皆只是一個嬪位,兩人身份相等,見面無需行禮,平起平坐的。 

  朱爾兮心怡見著了彨妃這張面,眸底速快溜過一縷厭惡,她沒有忘記那天她被太後下就地杖斃這個命令時,觀看的后妃中,有一個女人就是彨妃,在眼睛視線模糊之前,忘不掉彨妃拍手叫好,一句一句的罵朱爾兮心怡為小賤人,狐狸精,說朱爾兮心怡作死作賤的情景。 

  看著身材微胖的彨妃迎面走來,朱爾兮心怡想敬而遠之,惹不起躲得起這想法在腦海中是被否決掉了,因為該來的,總躲不掉。 

  眸中迎上笑意,嘴角揚起傾國的盈盈笑意,迎去:「彨妃姐姐,好興緻,天如此冷,還出來賞景散步,今兒遇上了姐姐,不妨礙的話,我陪姐姐走上一圈。」朱爾兮心怡說,眸中止不住皮笑肉不笑的溫柔。既然躲不掉就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朱爾兮心怡從生到死,從國滅到現在,這些後宮內鬥,她還受得起,舒羈都沒了,這些還算得了什麼呢。 

  在傾軒梟將朱爾兮心怡帶回來時,為了防止太后與朱爾兮心怡之間的矛盾再續繼激化,傾軒梟對太后謊稱朱爾兮心怡失憶了,總算是天下太平。對太后他永遠都是那麼孝順,誰教古代大多都是以孝治天下呢,朱爾兮心怡很委屈的成了失憶者,不能恨太后不能怪太后。彨妃只以為朱爾兮心怡失憶了,傾軒梟的話後宮中誰都沒膽量質疑,有太醫的證明,太后暗地更是試探,檢驗朱爾兮心怡到府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太后的檢驗,不用想都知道手段方式對朱爾兮心怡是極大的挑釁朱爾兮心怡的極限底線,朱爾兮心怡一一忍了過來。她不能告訴傾軒梟他母親的不是,傾軒梟不會信她,更有可能認為她是污陷太后,退萬步言,她不願告訴傾軒梟,原因是她不願與傾軒梟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雪花綻放的漫天飛撒,彨妃是真心相信了朱爾兮心怡失憶了:「呵呵,還回來了,沒死呀?」 

  「姐姐何以出此言呢?」朱爾兮心怡根本就不想做什麼妃子,若不是傾軒梟對她說要想舒羈活命,就乖乖做好她的貴嬪。如果不是為了舒羈,她早遠走高飛離開這個給她印象極度不好的深宮了。 

  「本宮讓妹妹見笑了,你我姐妹做何顯得那麼生份呢。本宮之所以這麼說,只是覺得妹妹長得與一女人很像,那女人長很雖美,但恃寵而驕,最後毀容了,還被杖斃,像條狗一樣,那個樣子可憐兮兮的,就像條狗。妹妹,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太過下賤,好好的人她不做,偏偏選擇了要做死在杖斃下的一條母狗。呵呵,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那女人與妹妹相反,妹妹端莊大度,十足足的絕代佳人。」彨妃笑出了聲,長袖掩唇,一副好笑極了的神情。 

  朱爾兮心怡在心底連連冷笑,彨妃這女人是太強悍狂妄了么?朱爾兮心怡表面很自然,淺淺微笑著對彨妃的諷刺,道:「姐姐,這個女人確實太可悲了。」朱爾兮心怡輕笑,似乎是被彨妃唯恐天下不亂的嘲笑自已的話逗笑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小禾子道:「小禾子,這個女人,你認識么?」 

  「回主子的話,奴才是新入宮的未尾一批,不認識主子口中所言何人。」小禾子低頭道。 

  朱爾兮心怡綻放最美艷的笑,淺淺聲道:「姐姐的話,實在令心怡大感其興緻,姐姐口中所言的那女子,心怡不認識,但卻覺得若皇上聽了,一定也會被逗笑的。」 

  朱爾兮心怡當真是失憶么?彨妃得體一笑:「皇上乃是正人君子,不會喜歡這些是非之事,妹妹若說了,皇上未必高興,只會讓皇上覺得妹妹與本宮是個是非之人。」 

  朱爾兮心怡順水推舟,難得糊塗的笑道:「姐姐說得是,臣妾多謝姐姐提點,臣妾方可以懸崖勒馬,未曾犯下錯誤,還是多虧了姐姐了。」 

  走著走著,來到了御花園,朱爾兮心怡與彨妃來到一條寬闊的河邊,兩人站在建築貫穿河邊的雕龍刻鳳的橋上:「妹妹,雪雖然不斷的落下,飄落在湖面,你看,還是遮不住這清徹的湖水。」彨妃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 

  「是嗎?我看看水有多深。」她的話另有一番用意的回答彨妃。緩步走到抄手游欄上,往橋底下去看。 

  後面猛一道力道將她推下去,待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措手不及,掙扎在深水中,冷徹骨讓她寒到心。 

  她不會游泳,在水中掙扎了幾下,就感到力不從心的往下沉:「你……彨妃……救…救命…」。 

  「呵呵呵。」彨妃笑,居高臨下的戲看掙扎卻一點一點沉下水,在水中撲通了幾下,拍打著水花,水花四濺。傲聲道:「本宮勸你省省吧。」說完,彨妃不再看朱爾兮心怡,還將話中的那個女人告訴皇上呢?還一定被逗笑呢?呵呵,多可笑的笑話,朱爾兮心怡等你有命回去再說吧。 

  藏在暗處的德妃那個宮女,盯上了彨妃這個女人,心中對彨妃有了幾分底,彨妃她能將她德妃的意圖摸得那麼清,她可以肯定彨妃原意是沖著德妃來的…… 

  本想給朱爾兮心怡與皇帝拉進感情的,看來是不行了,要把眼前救朱爾兮心怡這事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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