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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好吧!」風無影等了一分鐘左右,又聽到孫海的話聲。「影哥,我媽說讓你拿主意」 

  「那晚上還是去吃燒烤吧!這一段時間飯都吃完了,對了,你們幾點有時間?」 

  「我們現在就有,不過就看你影哥什麼時候下班」 

  風無影轉個方向後又說:「六點左右吧!我還去接我妹妹」 

  「好,那影哥,我們說定了」 

  「嗯!」掛完電話,風無影出了辦公室,並來到樓下,打上的直接去妹妹的學校,剛好到學校就見到小妹還沒上校車。 

  「小睜睜」 

  「哥哥,你怎麼來了?」 

  「哥可來接你了,我們去吃燒烤」風無影把妹妹抱了抱,牽著她的手來到的士內。 

  「哥哥,我想不會是我們兄妹倆人吧!一定還有別的人」 

  「小睜睜猜對了,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另幾個人,是房東的侄女和侄子和房東的弟媳她們請我們」 

  風無睜看了看哥哥,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房東孫姨的侄兒和侄女以及房東的弟媳請哥哥以及自己吃飯了?難道想介紹姐姐跟哥哥認識?風無睜再想到侄女?難道是……想到這裡的風無睜看了看哥哥,開心笑一聲。 

  「無睜看著哥哥笑什麼?」拿出手機的風無影正拔通孫女士家中的坐機,因為他還不知道孫海一家人的聯繫方式呢! 

  而風無睜切說道:「我笑今天很開心,終於有人跟哥哥介紹女朋友了」 

  這句話說出來,讓風無影吃呆一會,他呆了呆問:「無睜別糊思亂想,哥哥二十都沒到,那有這麼早,不說了,電話通了」 

  「小海,我們出發了,在那碰面?」 

  接電話的切不是孫海,而是一種讓人聽上去很舒服的女孩聲音。 

  「你是影哥吧!我是孫靈,昨晚的事還是謝謝,我們也準備出發了,那我們在東方之珠碰面,然後再坐車去不遠的燒烤一條街」 

  「好,那我們就到東方之珠碰面」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嗯!」 

  風無影把手機放好后又說:「師傅,去東方之珠」 

  「知道了」 

  風無影和風無睜剛下車就看到孫海跟兩個女的走過來,其中一個是她們的媽,孫海兄妹倆跟她們的媽長得很像。在風無影的眼中,孫靈還是沒怎麼發全的小女孩。 

  「影哥,這是我媽,李舒珍,這位當然是我妹妹,孫靈」 

  「小海,李姐,小靈,你們好,這是我妹妹,風無睜」 

  「小海哥哥,李姨,小靈姐姐你們好」風無睜有禮貌打了招呼。 

  風無影見都打了招呼說:「出發了」 

  幾人一路走到燒烤一條街,見國內的燒烤店全是滿堂紅,接連走了數家,都是滿堂紅,當走到轉變時就看到有個大大的招牌,韓國燒烤街。 

  「去看看吧!」李舒趁說了句話,風無影點點頭,不過一路行來,不就是叫金剛,就是叫友仁,或者有的叫長玲,總之讓風無影不滿意,幾人再向前走,風無影看到對面有家叫長白的燒烤店。 

  「再走就走出頭了,我看就是這家吧!」風無影見她們都不說話,只了說道。眾人早就以風無影作主了,現在聽到他這樣說,馬點點頭。 

  進去後點了一些燒烤,坐下后,風無影看了看,除了少部分有中國人外,大部分都是韓國人,不過其中有倆人引起風無影的興取,這倆人一男一女,倆人都長得很強壯,而且個頭一定很高。 

  除了他們倆人外,還有個中年人也引起風無影的興取,因為從他身上感到一陣陣很弱的殺氣,只不過這殺氣比自己很底。 

  酒和菜也來了,五人中只有李舒趁到了半杯,其它的都在風無影和孫海這了。「影哥,認識你,我很高興,說真的,要不是影哥,恐怕我們家有可能家破了」 

  「是啊!小影,這次的事真的謝謝你」李舒趁說完后喝完手中的半杯酒,接著再到一杯了,再次跟風無影乾杯說:「小影,這一杯我代表小海他爸向你敬的」說完又是一口乾,而風無影也只能一口乾了,不過這酒對風無影沒什麼感受,但李舒趁就不行了,才喝兩杯,臉就紅起來了,而孫海也不落後向風無影敬酒,孫靈就跟風無睜聊聊天說說小女孩的話,他們都沒注意到,一個穿著腰在胸脯上的、傳統朝鮮族服裝的女士,被一個意外的撞擊撞得踉踉蹌蹌,一頭栽了過來,手拿的菜和酒全都倒在地上,接著來的,就是一陣朝鮮語的謾罵,很遺憾,風無影聽不懂朝鮮話,這和語言天賦無關,只能說明他平時對自己的充電不是很足。 

  聽不懂,那並不要緊,很快就有人經跳了起來,「我草你大爺,在中國,說中國話,媽的,哪個小子這麼不張眼,把人往爺爺這裡推?」 

  風無影不就是左邊那桌的壯漢嗎?而另一側一桌人站了起來,他們都喝了不少了,一個醉漢用不太利落的漢語反駁著,「垃圾,剛才是你,罵我們大韓民國的人么?」 

  「大韓民國?」聽到這話,根本都用不到壯漢出頭了,風無影直接就跳了起來,其實他喝得還遠沒到量呢,「我草,就那麼屁大點地方,整個還沒我們一個省大呢,也好意思叫大?」 

  從個人角度講,風無影非常反感那種什麼「大韓民國」「大和民族」那種說法,奇怪的是,現在翻譯們翻譯起來很多都是這樣措辭。 

  第三十七回 

  在他看來,小國家,出於根深蒂固的自卑感,才願意這麼強調自己「大」,對他們而言,這似乎涉及到了國家臉面和尊嚴的問題。感覺有點像中國和美國談點什麼,中方的說法自然是「中美會談」,美國那裡自然也會說是「美中談判」那樣。 

  這種行為雖然無可厚非,但影響得真正的大國都默認這個叫法的時候,就實在不能讓接受了,跟中國相比的話,拜託,叫個「韓國」「和族」那才是正道,真要說大,跟列支登士敦的人說去好了。 

  這一群人,該是在中國做生意的人,不少人都聽得懂中國話,其中一個馬上跳了出來,「小子,單挑?」 

  能想象得到,這傢伙該是會兩招的,因為,風無影聽一些本地人說過,在上海的韓國人,還是挺抱團的,一般都是遇到事一起上,當然,一般是以多欺少的時候居多。 

  現在就是韓國人多,中國人少,這傢伙肯跳出來單挑,那該是對自己的身手有絕對信心的。 

  很遺憾,他們這次可是撞正了大板,風無影還沒跳出去,壯漢已經忍不住了,一步搶了出去,「孫子,這是你找打,怪不得爺爺了。」 

  那個韓國人也不再說話,一拳就打了過來,當拳頭被任普通一把抓住的時候,順勢又是一個彈腿,又帶點掃的味道,正是跆拳的架勢。 

  壯漢抬膝抗住了這一腳,順手就是一個反扭,然後向地上一頓,順勢就是個掃堂腿,虧得那人身手夠敏捷,一個蛙跳,躲開了胳膊或者腿脫臼的厄運。 

  就這麼眨眼間的功夫,六七個韓國人已經圍了上來,手裡拿著小刀、鏟子什麼的,紛紛而下。 

  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這麼囂張,風無影搖搖頭,真還覺得自己有外交豁免權了不成?在公眾場所,就敢隨便地圍毆人? 

  壯漢的身手其實也是滿厲害的,但他的對手實在多了點,手裡又拿著五花八門的器具,壯漢旁邊的女孩扭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出手的意思,一聲尖叫,也沖了上去。 

  不過,女孩的體格,實在是有點象男人,連那聲尖叫都有點粗壯的味道,待她伸手,風無影才發現,感情她是練摔交的。 

  混亂並沒有因為花兒的加入而減少,當韓國人發現這倆人確實厲害的時候,有人喊了幾句鳥語,周圍的幾張桌子上,又站起兩桌人,沖了過來。 

  風無影她們後來才知道,人家喊的是,「中國人欺負韓國人了,是韓國人的就來幫忙!」 

  其實,店裡的中國客人,比韓國客人還要多,不過,大多都是一對對的那種情侶,只有兩桌,看上去像是朋友聚會的樣子。 

  不過,沒有中國人站出來幫忙,衝過來上手的,全是韓國人,怕沒有七、八個。 

  女孩已經和壯漢站在了一起,背靠背地抵擋著韓國人的圍攻,壯漢心裡已經開始叫苦了:沒事你上來做什麼?要給我一個人,拼著挨上幾下子,只要我一人給他們一下,誰抗得住? 

  第三十八回 

  他這也是想得左了,飯店裡,屁股大點的地方,人家就一擁而上,壓也壓死他了。 

  他倆一背靠背,韓國人刀也不好下手了,就有兩個腦子快點的傢伙,想繞過來攻擊女孩,怎麼說,她也是女的,對付起來肯定要容易些。 

  等那倆繞過來,才發現,這邊位置上還坐著幾個人呢,這位是? 

  他倆正在猶豫,旁邊不跟他們一桌的一個已經喊了起來,「那幾個也是中國人,他們是一夥的!」接著又是一通朝鮮話。 

  這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還略微帶點上海口音,一聽就是韓國人的翻譯,想到這裡,風無影的火氣「忽」地就躥上來了,而風無睜雙眼也冒出火如,如果真的眼中冒火的話,那這些人全都被燒死,孫海和孫靈以及李舒珍心中也怒了,而風無影冷哼聲,長身而起,直接就是兩腳,踢飛了那倆想欺負女人的,緊接著就是一個縱身,等他落地的時候,正和那翻譯面對面。 

  翻譯打死也想不到,這個在左邊坐位上的少年朗,居然是最厲害的,他還想叫那倆先把這個軟柿子先捏一捏呢。 

  「你,你想幹什麼?」這種氣勢洶洶的架勢,把翻譯嚇得個半死,只剩下一張嘴還在那裡掙扎,想必也是職業素養所致,「我、我可是韓國人,你最好考慮下後果。」 

  「韓你媽的XX,」風無影一把攥住對方領子,左右開弓,直打了對方十幾個耳光,「老子最恨的就是漢奸,媽了個X的,中國人里怎麼會出了你這種小人?」 

  這幾句話罵得鄰近幾桌中國人都不好受,其中兩桌坐不住了,一桌是聚會的,大家紛紛起身罵了起來,更有倆年輕點的,跑到旁邊拉偏架去了,而風無睜也趁這時打了漢奸兩耳光,並罵道:「你這個漢奸,明天被車撞死」說完再給他兩耳光,而孫海一家人也走過來,並指著漢奸罵了幾句。 

  離風無影她們右邊的一桌是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中年人走過來,指著翻譯的鼻子,「聽這麼流利的漢語,虧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韓國人,那你怎麼不滾回你們韓國去?來這裡賺同胞的錢,還幫別人欺負中國人?」 

  風無影沒再理會這邊,回頭一看,那邊戰況由於有兩人加入,越發地混亂起來,女孩最慘,被兩人韓國人按在地上打。 

  「我操你媽的,」風無影這次是真的火了,也不留手了,衝過去左右開弓,沒人能擋得住他一拳一腿。 

  十多秒后,地上就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韓國人,大約有十三四個人,其中骨折應該不只是兩三個,一個傢伙踉蹌地爬起來想跑,被壯漢狠狠地一腳踢在了肋骨上。 

  「咯擦」怕是骨頭打斷了吧! 

  「壯漢知道自己力氣大,平時教練也有關照,跟普通人起糾紛的時候,不準散打隊員們用全力。 

  不過,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這氣誰也受不了,哪裡還管得住手腳的力氣? 

  還好,女孩只是衣服弄皺了,右眼眼角中了一拳,現在看不出什麼來,估計,明天青眼圈是難免了。 

  兩張桌子被打翻在地,店裡一片狼籍,店主人才姍姍來遲。 

  店主人也是韓國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的模樣,一張標準的韓國面孔,方臉濃眉毛,細長的眯眯眼,「你們都不用走了,警察馬上就到,還有,店裡這些損失,你們要賠。」 

  「賠你媽的XX,」壯漢是真火了,居然髒話出口,也不管對方聽得懂聽不懂,「明明是這幫雜種先動的手,你要我賠?真是有毛病啊。」 

  那店主脾氣其實算不得好,不過,怯於兩人強悍的武力,倒也不敢囂張,可嘴皮子還在那裡翻飛,「朴永昌君這些人,我是認識的,他們絕對是正義和熱心的人,錯肯定不在他們。」 

  中年人上前一指那縮在牆角的女服務員,「這事,我看得清楚,是他們先辱罵和推搡那個小姑娘的,撞到了這邊的桌子上。」 

  店主看了一眼自己的服務員,很不以為然地來了一句,「永昌君他們喝了點酒,誰讓她不會說朝鮮話呢?笨豬,自然該被教訓。」 

  原來,那女服務員也是中國人! 

  風無影上前就是一邊一個,打得格外脆響,「我現在,認為你是笨豬,所以,要教訓你。」 

  店主氣得差點沒暈過去,他平時很是以硬漢自居的,包括門口這「長白」的招牌,那都是有講究的,他一直堅持韓國人的說法,長白山,那是屬於韓國的! 

  可眼下,兩個中國人的實力太強了,弄得他是進不得退也不得。 

  就在這樣的糾纏間,警察終於來了。 

  這個地區,韓日僑裔是非常多的,報警的人又說明了,是中國人和韓國人發生衝突了,帶隊來的警官不敢怠慢,火速趕到。 

  這個飯店,已經發生過好幾場毆鬥了,大多都是在中國人和韓國人之間進行的,而且,總是中國人吃虧。原因也很簡單,在這個飯店用餐的韓國人很多,非常地抱團,而國人之間,卻是常常缺乏互助友愛的精神。 

  奇怪的是,日本人來這裡的次數也不少,但卻很少聽人說韓國人同日本人打架。 

  警察到場,事情就好處理了,依照往常慣例,該看病的看病,該救治的救治,自己的傷,自己花錢看。 

  店主人不幹了,「憑什麼?為什麼我們要自己出錢?是他們打傷的人,醫藥費該他們出的!」 

  帶隊的警司姓呂,在這裡處理過三起打架事件了,聞言笑嘻嘻地回答,「以往不也是這個慣例么?當然,只要你們跟他們三個人道歉,我可以負責協調,讓他們拿出一部分錢來做醫療費。」 

  往常確實是這樣的,各家看各家的病,療自家的傷,在處理外籍僑民的時候,總是要尊重僑民們的意見的。韓國人打架一般吃不了虧,所以就咬定這是韓國人的習俗。 

  那店主人,在呂警司眼裡,是分外地惡劣的,那傢伙居然號稱,如果被打的中國人肯道歉的話,他可以動員同胞出點醫藥費——「我們韓國人,比較講理,也不差那點錢。」 

  呂警司早就對他不滿意了,要不是顧及身上這身警服,早就偏幫同胞了。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今天終於來了倆好漢,搞定了這幫囂張的韓國泡菜,心裡實在是要多解氣就有多解氣。 

  執勤處理公務時,不能受感情因素的影響,可並不是說,警察們都沒感情。呂警司心情暢快之餘,自然要引用對方的思路,小小地還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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