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蓮花池
第四百七十七章 蓮花池
說完便走了。
我在這池水中沒有異樣,想來這池水對我來說隻有益處沒有壞處,於是便聽話的泡著,我的身體清涼舒服,於是我也將這份力量輸送給易如,幫助他壓製體內的邪氣。
過了一會,易如的魔化跡象漸漸的消失了,人也慢慢的開始安穩下來,靈氣也回來了,氣息漸漸的穩定下來。
我按下心來,專心致誌的泡著池水。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易如的情況早已經好轉,這池水入體,也是對他有益不少,所以我們便多泡了一會,等到覺得體內的靈氣已經充盈,這才起來,往千麵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那裏有一個房子,千麵人站在房前,正背對著我們。
我和易如走過去,對他行了禮。
“多謝前輩搭救。”
他轉過身:“客套話就免了,你們現在身體恢複了嗎?”
我和易如點點頭:“恢複了。”
“那你們便下山去吧。”
“什麽?”
我和易如都大吃一驚,我們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裏,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放棄。
“我們不回去!”易如堅定的說。
那千麵人看了我們一眼,十分的不屑:“現在的你們什麽都做不到。”
為什麽要這麽否定我們?
之前不是還一直幫助我們的嗎?
“前輩,是我們哪裏做的不對嗎?”我趕緊問。
“不,你們做的很好,隻是現在的你們還沒有來陰陽教的資格,是我太心急了。”說完這話她便轉身進了屋裏,我和易如想要跟進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竟然結下了屏障,把我們攔在了外麵。
“等你們能打敗鬆副了,再來陰陽教吧。”
千麵人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帶著疲憊。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我們走?難道我們現在的能力還不夠嗎?”
“是的,不夠!”千麵人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很是激動,“你還隻是修煉了一本,便已經是要走火入魔了。那教主足足把密室的秘籍全部習成了,你覺得你們會有勝算嗎?”
我有些頹廢的站不穩腳,我看過那裏的書,我知道那些都是什麽書,要把那全部的書都修習完了,那得需要多麽強大的靈氣。要知道,那裏麵的書,除了正道還有邪道還有魔道,幾乎囊括了三界的所有。易如隻是修煉了一本便已經差點入魔,而那個教主,居然把那裏的書全部修習完了。
易如眼睛裏充滿了堅定:“不,我們不能走,如果我們現在走了,楠楠怎麽辦?!”
“嗬嗬。”從那屋裏傳出來了一聲輕笑;“難道你們真的以為青家很容易對付嗎?”
我吃了一驚,他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麽法界山跟陰陽教沒有挾持你們的兒子來要挾你們。”
他此話一出,我和易如都沉默了。
他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隻是被我和易如全部忽略了。
“下山去吧。”
千麵人的聲音從屋裏傳來,之後不管我們再說什麽,也是沒有任何回應了。
我和易如都有些頹廢,本來想著這次前來就是解決此事的,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情況,這個千麵人說的沒錯,現在的我們的確是沒有能力跟陰陽教主對抗,以我們的實力,硬是上去的話,也隻能是以卵擊石。
我和易如在千麵人的屋前坐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易如便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平靜。
“夢秋,走吧。遲早有一天,我們還會回來的。”
我點點頭,拉著他的手,這才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那個時候,我便暗暗的發誓,終有一天,我要親自上山來,踏平這陰陽教!
還有那法界山!
離開了陰陽教,走下那台階之後,我回頭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島嶼,突然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念頭,但是隱隱的又覺得這個念頭實在是有些可怕。
“易如……”我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恩?”
“你覺不覺得,在那密道中我們見得那個壁畫,有些眼熟。”
聽我這麽說,易如也是想到了什麽,他抬頭看著陰陽教,若有所思。
“如果,把那龜旁邊的山川移到龜的身上,你覺得會不會有點像眼前看到的。”
我繼續說。
易如仿佛也不敢相信這個言論,但是他看到的一定跟我看到的是一樣的。
如果陰陽教真的是浮在龜背上的,我就敢肯定,那震顫一定是來源於龜的。
隻是這個信息,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卻是可有可無的。
因為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也沒有時間再去探查這個信息的可能性了。
一路上,我跟易如都沒有說話,倆人走的也很慢,我們都不知道這一回去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或者說,我們兩個突然就這麽失去了目的性。
就這麽走著,居然走到了邪神廟裏。
那個廟宇立在那裏,就像是在等待我們一樣。
我跟易如便走了進去,易如因為之前差點魔化的緣故,所以身體內部的情況很糟糕,雖然經過了冰蓮池塘的浸泡,但是體內的真氣還是在亂竄,我除了給他送點靈力外,幾乎也別無他法。
進了邪神廟,發現那裏的布置還是跟以前一樣,隻是安靜的有些出奇,想來水火邪神還沒有回來,於是我也不管那麽多,進了偏殿隨便收拾了一下,便扶著易如躺下。
走了這麽長的一段路,易如的身體早已經疲乏不堪,他現在不比以前,臉色也蒼白的可怕,躺下沒多久便沉沉睡過去了。
我握住他的手,給他體內送靈力,隻是這麽送著送著,我也覺得眼睛沉重的可怕,竟然也慢慢睡著了。
直到我聽到有人說話,我才悠悠睜開眼睛,看見水火二位邪神正站在我的前麵。
夏英叉著腰:“又不經過我同意就睡我的床!”
張坤連忙勸她:“好啦好啦,你看他們的樣子,疲憊不堪的,想來是遇見了什麽事情。”
夏英也不是蠻橫不講道理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易如,聳了聳肩。
“你們這到底是怎麽了?”張坤問我。
我便將在陰陽教的經過悉數講給他們聽了,他們聽完也是大吃一驚,再看向易如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