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三十六 弦外之音的來電
拿著這一鍋醒酒湯顧忱來到了她的身邊。
看著季翩然的模樣,顧忱有些憂愁。
那種感覺季翩然就好像是真的神志不清了一樣。
顧忱這時候用勺子往季翩然的嘴裡稍微餵了一點點。
他不敢喂的太多,畢竟季翩然現在是昏迷狀態,如果一不小心進入了氣管裡面,是很有可能把他嗆死的。
稍微喝了那麼一點點,也沒有多少,也就是三勺左右。
不過確實肉眼可見的能夠看到此時此刻,他整個人的狀態頓時和之前不一樣了。
就比如從這臉色上來看現在的季翩然臉色,明顯沒有剛剛那麼紅潤。
同時呼吸什麼的也非常的均勻。
顧忱臉上有些驚訝。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醒酒湯的效果竟然會這麼好。
他們來就只是打算隨便試試,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他這時候看著季翩然確定季翩然此時此刻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就在顧忱剛剛還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之間季翩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之後顧忱更懵了。
這也太快了點,他才剛剛給他喂下去,沒想到現在就見效了。
「老公,我到家了嗎?」
季翩然這時候雖然醒了,不過血液裡面的酒精還是讓他有一點點暈頭轉向的。
「回家了,放心吧。」
顧忱這時候細聲細語,非常溫柔的對著他說道。
當看到顧忱之後,季翩然一瞬間就好像是鬆了口氣。
「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以前的時候我記得你好像不怎麼喜歡喝酒。」
顧忱這時候好奇的對著他問道。
她聽到之後,臉上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模樣。
「今天有很多老同學都是好久沒見面了,所以說我就稍微喝了一點,沒想到現在喝多了還好沒把我接回來了。
對了,你是怎麼把我接回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哪?」
季翩然這時候雖然有點懵不過一點點,基礎的理智還是有的。
「我今天和糖糖出去吃飯,恰巧就看到你了所以說就正好把你帶回來了,我看你喝的爛醉不放心,繼續留你一個人在那。」
顧忱並沒有和他說那個童驚心的事情。
他主要是擔心和他說了之後,可能會影響他今天的心情。
「我還以為你是特意去找我的呢。」季翩然這時候笑了笑。
他好像對於洗手間發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
那個時候的季翩然早就已經喝的大醉,根本沒有一點點意識。
「趕緊躺床上好好休息吧,等睡一覺就好了。」
顧忱這樣笑著對她說道。
她聽到之後也是點了點頭。
現在的她真的能夠感覺到什麼叫做頭昏欲裂。
想要堅持下來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就這樣回去睡覺了。
而顧忱這時候一個人留下來收拾著這裡的殘局。
一邊收拾的時候,顧忱心裏面也在想著那個童驚心的事情。
他不知道這個童驚心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過從這短暫的接觸來看,顧忱覺得這傢伙應該就是一個瑕疵必報的東西。
所以說顧忱絲毫不懷疑這傢伙很有可能會報復自己的。
不過當然顧忱也不著急。
他相信只要自己還在這裡,那傢伙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別的不說,最起碼魏家還在這兒呢。
而且自己從積分商城換的那些東西,應該能夠保住自己。
不過他把自己從積分商城裡面換來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底牌。
如果不是真到了危機時刻,絕對不能把這張底牌亮出來。
因為一旦把這張底牌亮出來,那就意味著自己很有可能會陷入窘境。
顧忱就是耐心的刷碗洗鍋。
等全部弄好了之後,顧忱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就這樣又過了差不多能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
顧忱這時候就打算直接去休息了。
不過突然之間家裡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們電話響起的時候,顧忱就覺得不知道什麼好事。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已經是後半夜了。
不過他還是很無奈,趕緊過去把電話給接通了,生怕電話的鈴聲太響,打擾了他們母女倆的休息。
接通了電話之後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了魏天福的聲音。
「今天出什麼事了?」
他在那邊這樣對著顧忱問道。
顧忱聽到之後也是直接說道:「也沒出什麼大事,就是一點小事。」
「那個人的背景你了解嗎?」魏天福繼續在電話那邊說著。
顧忱聽到之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總覺得魏天福突然說這麼一句話,肯定是有別的用意。不然的話他何必這麼說呢?
所以說他這時候斷定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故事。
「聽說是從燕城來的。」顧忱這時候也是如實的說道。
電話那邊的魏天福聽到之後嗯了一聲。
「不錯,而且他不僅僅是從燕城來的,他還是燕城童家的長子。
他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從現如今對他的了解來看,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留學生而已。
不過他老爹還是有點能耐的,人脈非常廣。」
他這麼一說完之後,顧忱貌似是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我現在算是得罪他了嗎。」顧忱這樣對著他問道。
魏天福聽到之後也只是很隨意的說:「你如果覺得得罪了那就是得罪了,如果你覺得無所謂那就無所謂。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人不簡單,你要小心一點,他能用出什麼手段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魏天福這樣在電話那邊說道。
「他應該也會報復我的吧。」顧忱這樣說著。
他們兩個人對話聽起來就是那樣的雲淡風輕,好像就是在說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樣。
不過這時候魏天福卻非常正兒八經的說道。
「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大概真的會這麼做,可能應該是要報復你的,」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顧忱也沒什麼反應,就是這樣靜靜的聽著。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他應該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簡單的聊著聊著之後掛斷了電話。
他打這個電話過來,就好像只是關心一下顧忱而已。
不過顧忱就清楚,他已經把他想說的話全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