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三十四 安保合約
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能夠看到童驚心此時非常的憤怒。
「小子,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童驚心這時候指著這個男人的鼻子問道。
顧忱看的這個男人的出現,他也很迷茫。
因為他並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而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站在自己身前,好像是要保護自己的模樣。
「要麼滾要麼死。」這男人僅僅是這樣說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肉眼可見,他此時此刻身上的戾氣非常的重。
這種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隨時都會吃人一樣。
不過他的這個威懾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因為童驚心根本就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兒。
反倒是還一本正經的對著他說:「敢挑釁我,你知道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我告訴你,我是燕城童家的人,敢得罪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這時候這樣就威脅道。
面對他的威脅,顧忱並沒太放在心上。
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比較安全的,就算他是晏城童家的人,也不可能把手插到自己這裡來。
「我不管你是童家還是娘家,最後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滾要麼死。」
這個男人非常的硬氣,這樣對著童驚心說道。
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非常的高傲。
童驚心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就憤怒了。
「你們幾個給我上,把他殺了也無所謂!」
這時候他這樣說道。
他的那些給他賣命的保鏢們,這時候一瞬間全部沖了上來。
他們衝上來之後,甚至沒有半點猶豫就出手了。
這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逐漸冷漠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蔑視一切生命,不將一切放在眼中。
顧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很不一般。
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氣場。
「既然你們執意要死,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這男人這樣說的,說完之後瞬間沖了上去。
速度是相當的快,快到讓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也就在這一剎那間。
轟然!眼前的這幾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保鏢,居然紛紛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每一個人都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那模樣和剛剛可完全不一樣。
在這個時候。
童驚心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幾個保鏢全部都躺在了地上,他一時之間心裏面有些憤怒,同時有點畏懼了起來。
很快這男人就直接朝著他走了過去。
當看著這個男人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童驚心一時間緊張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離我遠一點!」
他眼神當中無比驚恐的對著這個男人說道。
不過這個男人聽到之後卻是很不屑的說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珍惜的現在,你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男人這樣陰冷冷的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面無表情,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具死屍。
而這時候當聽到男人的話,一瞬間他不寒而慄。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離我遠一點!」
童驚心這時候重申了一下。
不過他說的話並沒有什麼作用。
在男人的眼中,好像童驚心根本就不值一提。
「代價是你需要承擔的。」
男人這樣說著的時候,突然伸出手來一把就將他給拎了起來。
看著男人瘦弱的身板,卻沒有能夠想到他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顧忱看著這個男人的肌肉線條,還有他力量的爆發,他感覺這個男人一拳下去最起碼能打死一頭五百斤的大肥豬。
當被拎起來了之後,他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童驚心這時候不停的揮著手,好像是在求救一般。
顧忱看著這個男人的模樣,他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顧忱感覺這個男人好像真的要殺了他。
也就在這一瞬間顧忱趕緊說道:「別,別動手。」
他這時候這樣對著男人說道。
男人聽到之後一瞬間就看見了顧忱。
他看著顧忱的目光充滿了怪異。
顧忱其實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說話到底有用沒用。
不過這個傢伙竟然是來保護自己的,那麼自己說的話他應該會聽吧。
事實上也正如同顧忱所預料的那樣,他說完之後這個男人就鬆開了手,把這傢伙給放下來了。
顧忱這時候有些懷疑了,他好像隱約之間明白了,這傢伙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
貌似就是自己在積分商城兌換的那個安保公司的保護合約。
也許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安保公司的一位成員。
童驚心被放下來了之後,臉上還是心有餘辜的模樣。
他非常緊張的看著顧忱,同時也看了一眼這個男人。
「好,有本事你們給我等著。」
他知道眼前這樣的局勢對他非常的不妙。
所以說他這時候選擇撂下了一句狠話,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走的時候非常的速度,甚至都沒有回頭。
顧忱看著他就這麼跑遠了,顧忱也沒有說什麼別的。
他也懶得說那麼多,這個傢伙顧忱其實也不是很在意。
雖然說剛剛的時候顧忱非常的憤怒,可如果要是這個男人把童驚心給殺了,那麼會有更多的麻煩。
首先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了,對自己的公司都會有嚴重惡劣的影響,再歧視這個男人可能會給自己惹來牢獄之災。
而除此之外自己還有季翩然和糖糖呢。
正如同這個童驚心剛剛他自己說的一樣。
他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他就代表了燕城的童家。
顧忱雖然說沒有和童家接觸過,但也明白這個童家並不是那麼好惹的。
所以說自己招惹他,對自己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
以至於現在顧忱並不打算和他徹底撕破臉。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顧忱還能夠容忍。
當然如果他真的對季翩然做了什麼,那麼顧忱也不會客氣。
他這麼跑了之後,這個男人也沒說什麼,同樣也這樣離開了。
他甚至都沒有和顧忱說一下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在做著什麼樣的保護工作。
顧忱也沒問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們,不過既然是系統安排的,他就相信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