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三 兩個字!搶錢!
「行走吧。
我要是真從高速上下來被車撞死了,那就算是我命里該死。」
顧忱這時候甚至還有心思在這裡說玩笑話呢。
這女人聽到之後也覺得顧忱有點意思。
隨後顧忱就上了他的車。
小姑娘開的車倒是普普通通的,一輛老款的白色大奔。
一般這種車都是老爺們開的,沒想到這小姑娘先開這車。
「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叫什麼呢?」他這樣對顧忱問道。
「反正就只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名字幹嘛的,難道每年清明你還會過去給我燒紙嗎。」
顧忱這時候非常隨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他又笑了一下。
好像是被顧忱的幽默細胞給逗笑了。
這時候他好像對顧忱很有興趣的模樣。
「我姓郝,叫郝郝美麗。」他突然跟顧忱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顧忱聽到之後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名字起的還真大膽呢,顧忱真的沒有想到。
「我姓步,叫步要臉。」
顧忱這麼說完之後,這女生頓時就著急了起來。
「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嗎?用不用我給你看看我的身份證啊。」
他一本正經的對著顧忱說道。
顧忱聽到之後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看他的這個樣子貌似是真的叫這個名字。
顧忱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叫這個名字。
這名字倒是沒什麼別的問題,就是聽起來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這父母倒也是真夠大膽的給自己孩子取了這麼個名字,不過聽起來還挺可愛。
「顧忱。」顧忱這時候也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以表示尊敬。
「你要去哪裡?」他好奇地對著顧忱問道。
「隨便吧,在海城主要的金融中心轉一轉就行了,海城哪裡的公司比較多?」
顧忱這時候倒也沒有特別在意這件事情,反正去哪裡都一樣。
「你要把公司開到海城來嗎?你做的是什麼生意?」
郝美麗這樣對著顧忱問道。
「白酒生意也沒什麼特殊的,只是暫時考慮進入海城,不過目前還沒想好,再研究研究吧。」
顧忱也是如實的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
他覺得這東西也沒有什麼必要可隱瞞的。
反正像是熊千陽那樣,該了解的都了解了,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法保密。
「白酒生意你菜做的好,難道白酒釀的也好嗎?」
他這時候突然對顧忱期待了起來。
因為顧忱那道菜做的實在是讓他念念不忘,現在還在想著呢。
「白酒就很一般了,普普通通的白酒罷了,主要還是靠營銷。」
他這樣說完之後,這郝美麗彷彿是不太相信的模樣。
「怎麼可能會是普普通通呢。」
他覺得像顧忱這樣的人一定都是身懷絕技的。
「可事實上就是普普通通,沒什麼特殊的。」
顧忱雖然嘴上這麼說的,可是這郝美麗明顯不相信。
「你說的營銷是什麼意思?」郝美麗好奇的對著顧忱問道。
比如我剛剛說的這個名詞,他完全沒有聽懂。
「等你以後就明白營銷是什麼意思了,現在和你說你也理解不了。
給你換句話說吧,主要靠的就是其他的附屬品。
比如一個產品獨特的包裝,它的便捷性,它的功能性,營銷主要就是宣傳炒作一種概念出來概念這兩個字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顧忱這時候還是稍微跟他解釋了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聽完之後就懂了。
「我明白了,其實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就是騙人唄又不是什麼新鮮的,我還以為有多神秘呢。」
郝美麗這樣對著顧忱說道,根本沒把顧忱所謂的營銷太當回事。
顧忱想了又想他突然發現郝美麗,這話說的好像還一針見血。
貌似這所謂的營銷就是像郝美麗說的那樣,全部都靠著欺騙人的手段,當然真正的營銷是很高級的,可不是騙人那麼簡單一個概念的出現,是潛移默化的植入了每一個人的大腦里。
就比如說像是鑽石那樣,它沒有任何的價值。
可就是因為一個概念,就讓人們認同了他的價值。
自己的小白酒也是一樣,不過自己炒作的不是概念,而是感情語錄。
就在這個時候他繼續對著顧忱問道:「你這白酒每季度能賺多少錢呢。」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公司的營收情況是公司的秘密嗎。」
顧忱這時候笑著對他問道。
他聽到之後卻完全不以為然。
「你別鬧了好不好?什麼秘密啊。
我又不是你們行業的競爭者我,又不是你的敵人,你和我說一說我又不會告訴別人,就是簡單的聊一聊而已,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趣呀。」
郝美麗這時候卻覺得顧忱是在扯淡。
顧忱聽到之後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索性也就對著她說道:「這麼和你說吧,我的公司每天差不多也就能夠盈利個三五萬的樣子。」
他這麼說完之後,郝美麗突然一腳剎車就踩了下去。
這一腳剎車差點沒把顧忱給衝到前面引擎蓋子上面去。
他緊鎖眉頭的看著郝美麗,不明白郝美麗,這是在幹嘛?
這車技開的也太危險了。
郝美麗這時候非常認真的對著顧忱說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跟我聊天打悶吧。」
他貌似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太相信,顧忱說的話一樣。
「這種事情我有必要騙你嗎?我何必騙你呢。
反正你又不是我們行業的人,就像你剛剛說的一樣,你又不是我的競爭者,我騙你對我來講也沒有什麼好處。」
顧忱卻完全不以為然的樣子,反倒是正兒八經的對著他說道。
他這麼說完之後,郝美麗瞬間緊鎖眉頭。
「也就是說,你的那家白酒公司每個月都能達到七位數的收入嗎。」
「差不多吧,也就這個樣子。」顧忱很是隨意的模樣。
可是他很隨意,但是郝美麗並不隨意。
恰恰相反的是郝美麗此時此刻表現的非常嚴肅。
「你的白酒成本是多少錢?」她對著顧忱問道。
這種商業機密的問題從理論上來說,顧忱是不應該回答的。
不過仔細想了一想之後,顧忱還是如實說了:「差不多一兩塊吧。」
「那你賣多少錢呢?」
「十塊錢。」
顧忱這麼說完之後,郝美麗瞬間沉默了下來。
緩了一會兒之後,郝美麗緩緩說出了兩個字。
「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