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誰還沒個撐腰的!
董慶芳完全沒有想到,以前一向在村裡低聲下氣,到處借錢說好話,好像永遠都不會生氣的季翩然現在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董慶芳瞥了季翩然一眼,不屑的臉上寫滿了詫異,「呦呦呦,別人說不得,我還不能說你了?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季翩然抬起手,順著董慶芳的臉結結實實的給了個耳光。
她季翩然是窮,但是她一沒偷,二沒搶。
她靠著自己的手,老老實實的做活兒掙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呢?
就算是借錢,她也從沒問董慶芳借過一分。
一直以來,她從來沒有虧欠過董慶芳一分一厘。
她憑什麼說自己?
季翩然這一巴掌打的極重。
董慶芳當場就被打懵了。
就連一旁的李有蛾也嚇了一跳。
這個季翩然,平時看著柔柔弱弱,和聲細語的,手上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剛才那「啪」的一聲,光是聽著,李有蛾都覺得疼。
董慶芳明顯沒有想到季翩然會打自己,捂著臉愣了半晌兒。
突然爆發出殺豬似的嚎叫。
「好你個季翩然!你居然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說著,董慶芳就要上來就要揪季翩然的頭髮。
扯頭髮拽衣服罵街,這都是她的老手段了。
然而,季翩然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董慶芳的手還沒伸到跟前,就被季翩然反手又一巴掌。
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出現在了董慶芳的臉上。
李友娥驚呆了,急忙上來準備拉住兩人。
董慶芳「哇」的一聲,嚎了出來。
這半輩子,她還沒受過這種氣呢……那個慫貨敢多說一句話!
董慶芳的老公雷波這會兒才剛起來,洗完臉之後正準備出院子倒洗臉水呢,就聽見了董慶芳殺豬似的叫聲兒。
開了屋門兒,沖著牆頭喊了一聲兒,「你咋了?吼啥子?」
董慶芳聽見雷波的聲音,激動地不行。
「季翩然這個狐狸精她打我,雷波你個沒良心的你管不管?」
???
雷波眉頭一動,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
季翩然?
顧忱的媳婦兒?
他和顧忱原來倒是在一起打過幾次麻將,也算是認識。
他那個媳婦兒長的倒是挺好看,身段模樣都不錯,但是自家的那婆娘和她,這倆人是完完全全的沒交情啊。
怎麼能打起來呢?
不管了,過去看看再說。
想著,雷波拉開院兒門,低著頭就進了李有蛾家的院子。
雷波這人怎麼說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人能半夜三更堵上門來逼著顧忱拿給孩子買奶粉的錢出來還賭賬嗎?
雖說賭賬也是賬,欠賬還錢天經地義。
可這至少能寬限幾天吧。
要不是為了這事兒,季翩然上輩子也不能離家出走!
當母親的,孩子就是她的命啊。
可是顧忱居然拿她辛辛苦苦攢下來給孩子買奶粉買年貨的錢去還了賭賬。
他心裡沒有孩子,也沒有自己。
這種人,跟他過下去的意義是什麼呢? ……
見雷波走了進來,李友娥生怕季翩然一個人吃了虧,忙把雷波往外攆。
「就是拌嘴兒,沒大事兒,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別摻和。」
董慶芳哪能願意啊。
她一個人怕是打不過,這要是雷……波不管,她准吃虧。
大老爺們兒來怎麼了?
她季翩然又不是沒男人。
把顧忱也喊過來啊!
誰怕誰?
想著,董慶芳趕忙抹了一把臉,爬起來上前兩步,走到雷波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季翩然打我,你看看我這臉讓她打的,都破相了都!」
說完,還把臉伸過去給雷波看。
別看季翩然才一米六,這手上的力氣著實不小。
清清楚楚的五個手指印啊,別說,還挺對稱。
雷波一臉無語。
這破不破相的,好像都不咋樣啊……
又不是什麼七仙女,就這敦實,挨倆巴掌估計身子都不帶打晃的。
不過,畢竟是自家媳婦受了欺負,雷波也不能不管。
轉過朝著季翩然看了過去,「你打她幹啥?」
季翩然看了看雷波,半點兒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她語氣淡的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她該打。」
有些人是真的該打,比如董慶芳這種的,一天自己家的日子過得一塌糊塗,還總覺得天老大,自己老二。
說話不過腦子,不,不是不過腦子,是根本沒有腦子!
還專門兒撿難聽的說,這給誰誰不生氣呢。
這也就算了,還當著面說!
泥人還有三分土氣,這是欺負誰呢?
看著一臉平靜的季翩然,雷波冷笑一聲兒。
「你倒是膽子挺大啊,這事兒我和你說不著,你把顧忱喊過來,我倒要看看,這顧忱是怎麼教育他媳婦兒的。」
董慶芳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的媳婦兒。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打的是人家媳婦兒。
波不管,她准吃虧。
大老爺們兒來怎麼了?
她季翩然又不是沒男人。
把顧忱也喊過來啊!
誰怕誰?
想著,董慶芳趕忙抹了一把臉,爬起來上前兩步,走到雷波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季翩然打我,你看看我這臉讓她打的,都破相了都!」
說完,還把臉伸過去給雷波看。
別看季翩然才一米六,這手上的力氣著實不小。
清清楚楚的五個手指印啊,別說,還挺對稱。
雷波一臉無語。
這破不破相的,好像都不咋樣啊……
又不是什麼七仙女,就這敦實,挨倆巴掌估計身子都不帶打晃的。
不過,畢竟是自家媳婦受了欺負,雷波也不能不管。
轉過朝著季翩然看了過去,「你打她幹啥?」
季翩然看了看雷波,半點兒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她語氣淡的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她該打。」
有些人是真的該打,比如董慶芳這種的,一天自己家的日子過得一塌糊塗,還總覺得天老大,自己老二。
說話不過腦子,不,不是不過腦子,是根本沒有腦子!
還專門兒撿難聽的說,這給誰誰不生氣呢。
這也就算了,還當著面說!
泥人還有三分土氣,這是欺負誰呢?
看著一臉平靜的季翩然,雷波冷笑一聲兒。
「你倒是膽子挺大啊,這事兒我和你說不著,你把顧忱喊過來,我倒要看看,這顧忱是怎麼教育他媳婦兒的。」
董慶芳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的媳婦兒。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打的是人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