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要以弱勝強
想要分辨一個人的實力,其實有很多種方法。
除了最簡單的直接查看對方體內氣息,以及通過戰鬥時外泄的氣息判斷。
還可以通過各種細節,對一個人的實力進行推斷。
只不過這就需要一些技巧了。
夏雲風這個只練過基礎修鍊手冊的人並不懂這些高深一點的技巧。
但是宋學德是懂的,那個天人也是懂的。
他們可以通過對方身上不經意間泄露出來的一絲氣息,就能大致判斷出對方的實力。
而不像夏雲風,必須要敵人爆發出全部力量氣息,才能判斷敵人的強弱。
恩,有時候還判斷的極其不準確,總懷疑對方隱藏著底牌。
但是他們兩人卻完全沒有從夏雲風的身上,察覺到一絲外泄的氣息。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夏雲風的實力實在是太高了,高到了不可思議,高到了起碼有著金丹期的境界,甚至可以將全身的氣息全部拘束於體內,達成無漏真身。
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只是個沒有半點靈力的普通人。
第一種情況顯然不可能,那就只有第二種情況了。
所以無論是宋學德還是天人高手,在看到夏雲風衝上去的那一刻,都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一個無腦的笨蛋。
然後,天人期高手的狗腿刀,就和夏雲風手中當成板磚一樣拍出去的一卷竹簡碰撞到了一起。
前一刻,天人期高手的嘴角還泛著殘忍的笑意。
在他的想象中,自己應該是狗腿刀一掃而過,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斬為兩段,然後順勢向著那個御劍的超管局高手繼續斬去。
誰知劇本根本沒有按照他想象的走。
嘴角殘忍的笑意還沒有消失,手中狗腿刀上一股巨力便襲來。
轟的一聲巨響,狗腿刀飛了出去,半條手臂也跟著飛了出去。
炸碎的血肉在臉側爆開,血肉模糊的糊了一臉,不過這不是別人的血肉,而是他自己手臂上的血肉。
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
嘴角殘忍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消散,夏雲風手中的竹簡,在擊飛了狗腿刀和半條手臂之後,緊接在再次向著他砸來。
夏雲風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輕敵大意,但這是一個機會。
趁他病要他命,天人期高手又如何?自己今天就要以弱勝強。
他揮舞著手中的一卷竹簡,就像揮舞著一塊板磚,劈頭蓋臉的就再次向著面前這位天人期高手砸去。
直接就砸在了對面的臉上。
然後又是轟的一聲炸響。
這回炸開的不是手臂了,而是臉。
或者說是頭。
這位不知道姓名的天人期高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夏雲風一磚糊臉,直接爆頭了。
炸開的腦袋片片碎裂,四散的腦花飛的哪都是。
夏雲風這才鬆了一口氣。
即便是天人期高手,沒了腦袋也肯定活不成了。
不過謹慎起見,夏雲風還是掄圓了手中的竹簡,對著這具無頭的屍身又來了一下。
眼看著屍體四分五裂,這才算是滿意的停手了。
看著已經徹底涼透成了一塊一塊的屍體。
夏雲風滿是感慨。
堂堂天人期高手,一時大意就被自己幹掉了,自己可要引以為戒啊!
生活在這個靈氣復甦的大時代,一定要萬事小心,謹慎再謹慎,萬萬不可大意。
不遠處的宋學德已經呆住了。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一個看起來沒有半點修鍊痕迹,周身上下一絲靈力也無的人,怎麼就直接衝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個天人期高手直接砸成肉泥了?
是我不明白,還是這世界變化快?
而懵逼的還不只是宋學德,警察們以及其餘的超管局成員們,同樣也在懵逼之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怎麼一轉眼局勢就逆轉了?
等下,先別管這個了,趕緊救人啊!
所有人瞬間又忙碌了起來,救治傷員的救治傷員,繼續抓捕的繼續抓捕。
而不遠處草叢裡的白胖和方陽,同樣也在懵逼之中。
發生了什麼?老夏他幹了什麼?
他怎麼就忽然沖了出去,然後大殺四方了?
這還是我平時認識的那個老夏嗎?他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緩了好半天,終於緩過來的宋學德,飛劍落下歸入劍鞘之中,上前幾步對夏雲風打了個揖手開口說道。
「多謝這位朋友援手,不知如何稱呼?」
其實夏雲風是想跑的,畢竟這又是警察,又是超管局的,豈不是很麻煩?萬一還要做筆錄呢。
但是看一看不遠處草叢裡的白胖和方陽,他明顯沒辦法帶著兩人一起溜。
而那兩個人又肯定不介意向警方揭露自己,所以也只好留了下來。
兩人互相通了名字,夏雲風對著白胖和方陽藏身的地方招呼了一聲,兩人也只好出來了。
已經完成對藥販子的抓捕,正在進行最後掃尾工作的警方,雖然對這兩個藏起來的傢伙有點警惕,但是礙於夏雲風的實力,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這可是一個眾人親自認證過的,天人高手。
沒錯,夏雲風已經被大家當成天人期的高手了。
畢竟不是天人期高手,又怎麼可能打贏一個天人期呢。
這一點就連宋學德也沒有異議。
至於為什麼夏雲風身上沒有半點靈力痕迹,讓人根本看不透他的實力。
宋學德也有了解釋,這必然是他修鍊了什麼特殊的功法,不然還能是已經達到金丹期有了無漏真身不成?
至於到底修鍊了什麼功法,這就是別人的秘密了,宋學德自然不會開口詢問。
指揮著善後和傷員救治的趙隊長,也過來和夏雲風打了個招呼。
並且希望夏雲風回頭有時間,能去做個筆錄,或者警方派人上門去做筆錄也可以。
畢竟這是天人期的高手嘛,趙隊長還是很給面子的。
夏雲風自然答應了,隨即趙隊長再次感謝了夏雲風的援手之後,就去繼續忙了。
而這時,白胖和方陽也已經走了過來。
宋學德獃獃的看著長發披肩,一身長裙,微風吹過顯得嬌弱無力的方陽。
半晌才想起要打招呼。
「華,華山派弟子宋學德,見過這位小,小姐。」
我,宋學德,今年二十二歲,本來對於師父派我出山非常抗拒。
但是現在我很感激師父,因為我遇見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