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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一眼瞪死

  第310章 一眼瞪死


  選定之劍:原罪。


  或者另一個更為出名的名字,樹中劍:格拉墨。


  格拉墨(Gram/Gramr)來自大神奧丁(Odin),被賜予齊格蒙德(Siegmund),也是北歐神話《沃爾松格傳》中被稱頌為「戰士之王」的大英雄齊格魯德(Sigurd)的佩劍。


  由矮人族用冥界之鐵所鍛造的,閃耀著英雄勝利的光輝和代表其壯烈人生的聖劍與魔劍。


  為了防止魔劍的詛咒影響到持劍之人,保護持劍之人的安全,劍鞘還用了世界之樹的樹葉製作而成的羽毫石。


  代表著榮耀與死亡,據說也是石中劍的原型。


  而且與被賦予「可以選定王」的石中劍一樣,這把在北歐流傳的,賦予「支配」的樹中劍,一開始便是用於選定王者,賦予「聖權」的源頭。


  從等級上來說,雖然同為神造武裝,不過選定之劍的級別要比乖離劍差一點,大概是因為在神話傳說當中這把選定之劍曾經被大神奧丁用岡格尼爾擊碎所導致的。


  不過吉爾伽美什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拿出這把劍,自然是有著他的理由。


  吉爾伽美什提著看起來頗為樸素的選定之劍,神態自若地環繞著鄭曙,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鄭曙周圍被他所破壞的寶具: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在所有攻擊你的寶具當中,能量攻擊型的寶具並沒有遭到太大的損壞,說明你根本沒有去進行防禦,而實體攻擊的寶具卻被損壞得非常嚴重,說明你是用自己的肉體所打斷的。」


  吉爾伽美什無視了間桐櫻看起來想要吃了他的目光,非常自信地走到了鄭曙的面前。


  「你身上的這副鎧甲,應該是特化了吸收非實體攻擊的功能吧。再加上能夠將承受的實體攻擊均勻地擴散到自己的身體上,就算是在我的寶庫當中,這副鎧甲也算得上是珍寶了……」吉爾伽美什撫摸著自己手上的這把長劍,「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已經找到了能夠突破你防禦的辦法。」


  選定之劍,和乖離劍那種完全依靠特效進行攻擊的方式不同,選定之劍的攻擊方式極端樸素,就是純粹的攻擊力。


  無論是所引動的法則還是這把劍自身的力量,全部都是以提高劍身的攻擊力為主,特別是在重鑄之前,選定之劍幾乎沒有任何的範圍攻擊,專註於一對一的戰鬥。


  使用方法也非常簡單,只要使用者往其中注入魔力,就能夠輕鬆地揮出堪比第五次聖杯戰爭當中、阿爾托莉雅和衛宮士郎一起合力才斬出的那記一次性將赫拉克勒斯七條命直接斬掉的七殺劍。


  只要持續注入魔力,使用者每一次的揮劍都能夠輕鬆達到這樣的級別,而且伴隨著使用者輸入魔力的提高,這把劍的攻擊力還會指數性地增強。


  以實體傷害而論的話,這把劍基本上就是吉爾伽美什寶庫里傷害最高的武器了。


  「夫人!」


  就在吉爾伽美什抬起手中的長劍即將揮下時,一聲焦急的呼喊從旁邊傳來。


  久宇舞彌扶著愛麗絲菲爾的身體,而原本隱藏在一邊的衛宮切斯也已放棄了隱藏,快速地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此時愛麗絲菲爾的眼神已經變得空白,一片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看起來完全失去了生機。


  Assassin和Rider的死亡使得他們兩個的靈基也被愛麗絲菲爾所回收,讓她的身體機能被聖杯壓制到了極限。


  如果不是身上還帶著鄭曙之前給她的那個玻璃瓶不斷地為她的身體提供力量的話,估計早就失去人類形態了。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從剛才被捆住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鄭曙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旁邊一側癱倒在地上,被衛宮切嗣扶著的愛麗絲菲爾。


  衛宮切嗣看著自己懷裡的妻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在和愛麗絲菲爾結婚,並且等她生下伊莉雅以後,衛宮切嗣其實就已經出現了相當大的動搖。


  他很多次都想到過要放棄,但是每當他面露猶豫的時候,愛麗絲菲爾總會溫柔地安慰他並一直堅定支持著他的理想,即便那代表著的是她自身的死亡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可是現在看著癱倒在地上完全失去意識的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卻又覺得之前的自己是那麼的自私,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我說,Saber的御主,你準備好了嗎?」鄭曙的聲音突然將沉浸在悲傷中的衛宮切嗣所驚醒。


  他猛地抬頭看去,看到的便是被重重鎖鏈捆綁的鄭曙。


  不過明明身體被完全束縛住了,但是他的眼中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悲傷或絕望,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回想起今天上午他來拜訪時所說的話,衛宮切嗣咬了咬牙,堅定的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他唯一能夠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童年「偶像」了!


  鄭曙看著衛宮切嗣的動作后滿意的笑了笑,也沒有去管旁邊的吉爾伽美什,微微閉起眼睛,將一直被他束縛在體內的Berserker的靈基送了出去。


  一瞬間,在感知到Berserker的靈基后,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終於達到了極限,人類的軀體開始化作光芒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浮現在半空中的金色聖杯。


  「聖杯!」這一課,無論是旁邊的遠坂時臣還是衛宮切嗣,目光中都透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


  特別是遠坂時臣,一想到能夠進入根源的「大門」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眼神熾熱的似乎能夠將聖杯熔化。


  不過衛宮切嗣終究是聽鄭曙說過聖杯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從那令人目眩的寶物中回過身,轉而看向了愛麗絲菲爾在消失之後留下的那個密封的玻璃瓶。


  砰!

  衛宮切嗣毫不猶豫的掏出手中的槍械對著玻璃瓶開火,將其直接擊碎,而在封印住自己的容器破碎的一瞬間,璀璨的液體立刻開始發揮了作用。


  先前愛麗絲菲爾給自己身上所下的保護靈魂的術式開始起效,一團看起來有些殘缺的靈魂之火緩緩浮現。


  此時能很明顯的看出,這團靈魂之火正在不斷的被聖杯所吸收,不過璀璨的液體出來之後立刻灌注到了靈魂之火當中,彷彿火上澆油一樣立刻讓靈魂之火變得穩定了起來。


  等到聖杯終於吸收完了足夠的靈魂能量完全開啟后,璀璨的液體才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大量的液體將靈魂之火包圍,在空氣中勾勒出了一個人形的痕迹。


  骨骼、肌肉、神經、皮膚都在璀璨液體的刺激下憑空快速生長,僅僅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愛麗絲菲爾的身體已經初見輪廓。


  「靈魂物質化?!」遠坂時臣看著璀璨液體的作用大驚失色,不過隨即他又鬆了一口氣。


  雖然靈魂氣息非常濃郁,但這其實只是單純的重鑄身體,和第三法只是有些相似但不一樣。


  衛宮切嗣用地上先前愛麗絲菲爾所穿的衣服將她新出現的身體包裹起來之後,便讓久宇舞彌和阿爾托莉雅快速地抱著她離開,而他本人則是站在聖杯的旁邊,警惕著看著聖杯上方被召喚出來的一個圓形的空洞。


  「那是……什麼?」


  「那就是『根源』!」


  衛宮切嗣和遠坂時臣的反應完全不同,一個因為鄭曙的提醒而變得異常警惕,而另一個的變得更加狂熱。


  「真是一場好劇啊Berserker。」等愛麗絲菲爾的身體完全生成之後,吉爾伽美什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饒有興緻地看向被他完全固定住的鄭曙,「沒想到你個瘋狗居然還有這樣的……」


  砰!

  吉爾伽美什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拳頭,整個人直接倒著飛了出去,以螺旋飛行的姿勢「插」到了遠方的土地上。


  咔咔咔!

  到這時,鎖鏈斷裂的聲音才傳來,只見鄭曙輕輕一甩,原本應該堅不可摧的天之鎖便被他掙斷,而他則在揮出這一拳之後也沒有繼續追擊,只是安慰了一下有些擔心的間桐櫻。


  「你?!怎麼可能?」吉爾伽美什難以置信地從地上把自己的腦袋拔了出來,看著遠處輕易掙脫天之鎖的鄭曙,目光中滿是不解。


  鄭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順便將身上還殘留著的鎖鏈殘骸丟棄,歪頭看向吉爾伽美什:「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都說過了嘴巴放乾淨點。」


  「你……」吉爾伽美什的臉都要憋紅了,無法理解鄭曙到底是怎麼樣從天之鎖的束縛中逃出去的。


  按理講,以鄭曙的神性水平,天之鎖的堅固程度應該遠遠超過了從者所能掙脫的極限。


  鄭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當然不會告訴吉爾伽美什,天之鎖所謂的針對神性而變化堅固程度的能力,在戰甲的判定當中也屬於「花里胡哨」的一種。


  因此天之鎖從一開始捆到鄭曙的身上時,便已經被戰甲隔絕了它的檢測能力,自始至終都只能維持著最普通的鐵鏈的硬度。


  鄭曙之所以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也只是想看看吉爾伽美什到底還能整出什麼樣的活。


  不過很可惜,吉爾伽美什雖然展現出了不錯的謀略,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誤解,導致他思考出來的情報和真實的情報有所誤差。


  既然知道他已經沒有什麼新的活整了,鄭曙也就懶得再玩下去了。


  他轉頭看向了聖杯的方向,此時聖杯所召喚出來的空洞中已經流下了深暗如同石油一樣的黑泥。遠坂時臣和衛宮切嗣因為躲閃不及,或者說他們也沒有想著去躲閃便被流出的黑泥所淹沒。


  不過鄭曙對於衛宮切嗣能否活著出來表示問題不大,雖然衛宮切嗣拯救世界的心態雖然被動搖了,但是另一方面,衛宮切嗣想保護自己家人的心態卻變得更加堅定,而且也已經提前知道了黑泥的真相,以他的意志必然不可能翻車。


  至於遠坂時臣……御三家對於聖杯的情報可是相當明白的。


  一個魔術師在知道了這麼多情報的前提下要是還能夠被黑泥侵蝕翻車,那鄭曙寧可相信遠坂時臣從黑泥出來之後胯下長了兩根老二。


  「這就是聖杯嗎?」愛麗絲菲爾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


  醒過來后愛麗絲菲爾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驚訝的發現這具身體出奇的健康。


  不只是沒有人造人的各種缺陷,在她誕生之初,為了容納從者的靈魂而是銘刻的各種術式痕迹也已經消失了——這意味著她終於擺脫了聖杯的身份。


  她轉頭看著那個懸浮在半空中的金色聖杯,面色複雜。


  在知道了自己的宿命之後,愛麗絲菲爾並沒有選擇抗拒,因為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這樣的資格。唯一慶幸的是,在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開始之前她遇到了衛宮切嗣,也因為這個男人她擁有了感情。


  但也正是因為有了感情,所以愛麗絲菲爾非常清楚,一旦她和衛宮切嗣失敗了,那麼下一個承擔這樣宿命的將會是伊莉雅!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承擔和她一樣的宿命,所以她想要讓衛宮切嗣獲得聖杯。


  但是……看了一眼從空洞中所流出的黑泥,愛麗絲菲爾知道衛宮切嗣的計劃失敗了,這樣的聖杯根本不可能實現他的願望。


  愛麗絲菲爾看著逐漸從黑泥中顯現出身影的衛宮切嗣,突然間有些心疼。


  但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就發現衛宮切嗣已經恢復了神志,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跑了過來。


  「切嗣!」愛麗絲菲爾有些擔憂的扶住身形看起來有些踉蹌的衛宮切嗣,治癒魔術快速的施展。


  雖然因為鄭曙的提醒讓衛宮切嗣提前做好了準備,但是他的精神和肉體依舊受到了黑泥的「灼傷」,整個人都顯得虛弱了許多。


  衛宮切嗣在挨了幾次治癒魔術后狀態明顯好轉了一些,然後他也來不及和自己剛剛復活的妻子說話,而是非常堅定地看向阿爾托莉雅,露出了自己戴著令咒的手臂。


  「以令咒為名,Saber,我命令你破壞聖杯!」


  「什麼?!」阿爾托莉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衛宮切嗣,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堅定。


  但是衛宮切嗣根本沒有任何解釋的念頭,剛才被黑泥淹沒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他已經和黑泥的精神交流了很長一段時間。


  因此衛宮切嗣非常清楚,面前的那個「東西」絕對不是能夠幫人實現願望的寶物,相反,是足以毀滅人類的詛咒!


  面對這樣的威脅,衛宮切嗣根本不打算讓這個聖杯存活更長的時間。


  眼見阿爾托莉雅依賴於自己的對魔力抵抗住了這道命令,衛宮切嗣毫不猶豫地使用了最後一道令咒:

  「以令咒為名,Saber,我命令你破壞聖杯!」


  「衛宮……你……」阿爾托莉雅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但是連續兩道令咒即便是以她的對魔力也無法抵抗,只能不甘地舉起了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


  「混蛋!你們這些雜種想幹什麼?!」看到了這邊發生的情況,原本憤怒於鄭曙行為的吉爾伽美什也被轉移了注意力。


  在他看來聖杯本來就是應該是自己寶庫中的寶物,現在這群小丑居然要不經過自己的同意隨意毀滅自己的財寶,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是絕對無法忍受的褻瀆。


  漫天的金色旋渦被吉爾伽美什展開,大量的寶具蓄勢待發,現在的吉爾伽美什和阿爾托莉雅的交際並不算太深,也沒有想要將她納為自己妻子的想法。


  面對想要將聖杯破壞的阿爾托莉雅,自然火力全開決定下狠手。


  面對如此可怕的壓迫感,衛宮切嗣卻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阿爾托莉雅手上已經綻放出金色光芒的長劍。


  鄭曙一看這傢伙的動作就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是打算犧牲自己這些人將聖杯轟碎。


  「你這傢伙,這種動不動想要犧牲別人的習慣還是改一改比較好。」鄭曙拍了拍衛宮切嗣僵硬的肩膀,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吉爾伽美什。


  啪!

  「啊!!!」


  一聲悶響,吉爾伽美什臉上的皮膚驟然炸裂,整個人的臉皮都被撕碎,在血肉殘骸當中,夾雜著一些看起來是黃色麵餅的東西。


  面部突然遭受了不知名的攻擊,吉爾伽美什慘痛地叫了一聲,周圍金色的旋渦也出現了一陣晃動,因為突如其來的傷勢,吉爾伽美什的意志猝不及防之下差點直接關閉王之財寶的傳送門。


  不過吉爾伽美什的痛苦沒有持續多久,下一秒,伴隨著鄭曙的眼神微動……


  噗!

  一聲沉悶的爆破聲傳來,吉爾伽美什的頭腦袋驟然漲大,隨即從內部爆開。


  嘭!

  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身體連帶著身上的盔甲開始化作金色的靈子消散,而天空中的傳送門也迅速關閉,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吉爾伽美什直到死亡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死在了什麼招式之下,明明自己攜帶了全知全能之星,卻依舊無法看到攻擊的來源。


  他當然無法理解,對於鄭曙的神之武裝來說,無論是全知全能之星還是千里眼,都在「花里胡哨」的判定範圍之內。


  畢竟無論是未來視還是千里眼亦或者是其他類似的東西,本質上這都是偵測類魔術的終點。也就是說,這些東西在接觸戰甲的一瞬間,都會被戰甲轉化為純粹的魔力衝擊。


  當然了,這種量級的魔力衝擊對於鄭曙來說大概連撓痒痒都算不上。


  沒有去管吉爾伽美什倒在地上的屍體,就像他自己之前所說的那樣,鄭曙從一開始都只是在陪這些人玩而已。


  在召喚速食麵的能力恢復的一瞬間,哪怕基礎屬性受到了限制,但是,他的實力也已經不是從者這種級別能面對的了。


  鄭曙轉頭繼續看阿爾托莉雅準備釋放光炮的場景。不得不承認,這把劍在釋放光炮時的樣子的確是更具美感。


  而在場的其他人,包括正在釋放光炮的阿爾托莉雅,面對鄭曙這種一個眼神就幹掉了吉爾伽美什的效果表現出了極端的震驚。


  「這……這……」韋伯的嘴唇抖動了兩下,最終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眼前這位Berserker一直在陪著那個小姑娘過家家,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小姑娘的話,所謂的聖杯戰爭可能真的會在一晚上被他解決。


  這麼一想,韋伯突然連伊斯坎達爾死亡的悲傷情緒都被沖淡了不少,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有點想念時鐘塔了……


  「不對!」一回想起提前離開的肯尼斯教授,韋伯猛的打了一個激靈,「現在回去的話可就死定了……算了,還是在外面待兩年,等肯尼斯教授的怒氣降下來后再回去吧。」


  另一邊,阿爾托莉雅的蓄力在令咒的支持下迅速結束,澎湃的金色洪流精準的轟在了懸浮在半空的聖杯身上。


  即便是由三大家族精心打造的聖杯,面對這樣的攻擊也無法承受,轉瞬間便被撕碎了碎片。


  「衛宮……」阿爾托莉雅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衛宮切嗣。


  其實她也清楚聖杯已經被污染無法實現願望,但是卻依舊止不住的憎恨這個讓她親手破壞掉聖杯的御主。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小聖杯被摧毀,正在運行的儀式也被強行停止,阿爾托莉雅已經失去了支撐她出現在這個時間線上的承載物,只能不甘的緩緩消失。


  因為儀式已經停止,半空中剛剛開啟的巨大空洞也在緩緩地消失。


  不過似乎是出於對於人類的惡意與不甘,巨大的空洞在消失之前最後噴出了一口「黑泥」。


  黑色的液態魔力燃燒著熾熱的火焰,從愛因茲貝倫城堡為中心緩緩地向外擴散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衛宮切嗣看著燃燒著火焰往外迅速擴散的黑泥臉色難看,「我,又搞砸了……」


  「想啥呢?麻溜地往後退,小心點,沾上這些東西以你現在狀態可活不了多久。」鄭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緊接著衛宮切嗣便發現自己被鄭曙抓起來,將他和愛麗絲菲爾一起朝著遠離黑泥的地方丟了過去,而他本人則異常堅定地踏入到了黑泥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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