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震懾朝堂
牧天仁聽了牧辰羽的話點點頭,艱難的說道:「羽兒大膽放手做吧!陳有德,正大光明牌匾後有一封詔書,若是我死了去宣讀傳位於羽兒!」
「陛下洪福……」
「行了別廢話了!老爹你的牧國馬上便要更名換姓了,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想要傳位那就好好治好病自己站在大殿上再傳吧!」牧辰羽看到如此頹廢的父親時,有些煩躁,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得了絕症病不能醫,而是明明救人的都還沒放棄病人自己便已經失去了求生意志。
「牧國怎麼了!」此時牧天仁聽到牧辰羽的話大驚,雙目怒睜激動的看向床邊的陳公公。
「現在……」
「老爹,現在是拔除蠱蟲的一次絕佳機會,你們再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以後救你就要付出更慘痛的代價!」牧辰羽再次打斷了陳公公的話。
「對對對!請陛下聽三皇子殿下的話先治病,牧國還等著陛下起死回生呢!」陳公公連忙附和道。
牧辰羽拿起杯子,這次靈液倒了大半杯,勾兌了少量的水,然後遞給父親讓他喝一小口含在嘴裡。
牧辰羽把手放在父親的腹部,感受著胃中此時的情況,原本稀釋后的靈液已經被身體和蠱蟲搶奪完了,而蠱蟲爬了一圈打算再回到丹田,但是此的蠱蟲比剛剛稍大了一些,這要是原路返回,非得把人疼死。
「咽下去一點!」牧辰羽閉著眼睛指揮道。
「咕~」
牧天仁輕輕的咽下去一點靈液,而蠱蟲顯然也感覺到了,快速的到了胃的頂部還不等靈液真的進入胃裡便開始和身體搶奪起來,此時牧天仁的身體虧損太大,體內的器官臟腑百廢待興,所以吸收起靈液藥效的速度比蠱蟲還要快。
蠱蟲在嘗到了靈氣更加濃郁的靈液后,終於忍不住順著胃往上爬,而在爬進食道后牧天仁也隱約有感身體有東西在爬動。
「控制好力道,再咽下去一點點的靈液」牧辰羽說道。
牧天仁再次稍微的咽了些許的靈液,此時在食道內的蠱蟲察覺到了牧天仁嘴裡的靈液,不再貪戀那流下來的星星點點,一路直衝從食道爬到咽喉再試圖進入嘴中。
當蠱蟲爬進咽喉時牧天仁身體本能的出現不適,想要咳嗽乾嘔!牧天仁忍得難受。
「扶起來面部朝下!」牧辰羽對楊有金說道。
此時乾嘔的越來越嚴重,淚腺不受控制的流淚。
「它在哪?」牧辰羽問道。
牧天仁用手指了指喉結偏上一點的地方。
「再稍微咽一點靈液,不用怕它再被沖回胃裡,咽下去一口后把口中的靈液吐掉喝一小口新的靈液!」牧辰羽看著此時難受無比的父親,慢慢的安撫說道。
牧天仁聽了牧辰羽的話點頭照做,果然就在重新含在嘴裡一口新的靈液時,蠱蟲徹底忍不住了,直接從咽喉爬進嘴裡,貪婪的吸收起靈液。
「臉朝下,用靈液漱口!吐出來!」牧辰羽說道,聽到牧辰羽的話,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吐!」隨著靈液從口中吐出,一個黑色的蟲子也隨著靈液一同被吐進那盆毒血中。
「呼~最大的麻煩總算解決,接下來父親你就好好養著便可以了,把這杯中剩下的靈液都喝了吧!」
「哦!對了父親,我現在要去把國相給弄死然後揍我那個蠢弟弟,你沒意見吧?」牧辰羽看著牧天仁問道。
此時的牧天仁終於有了活人的樣子,氣血也稍微恢復了一些,看了看牧辰羽又看了看陳公公以後,問怎麼回事。
陳公公把牧國發生的事言簡意賅的跟牧天仁說了一遍,此時大病還沒痊癒的牧天仁險些又被這消息怒火攻心的吐血再次氣暈。
「孽子!孽子啊!他的三位哥哥從出生就聰慧過人、如今也都能獨當一面,這孽子……咳咳……這孽子!」牧天仁氣的直咳嗽。
「陛下保重龍體,小皇子年幼,被奸佞的國相蠱惑,日後等陛下康復在教小皇子為人處世也不晚!」陳公公說道。
「羽兒!我們父子剛剛相見還未能促膝長談這些年的歲月便遇到了這種事,這些年你跟隨仙師身邊過的可還好?可學了些什麼本事?可有自保能力?」牧天仁問道。
「謝謝父親……著想?挂念?掛心?」牧辰羽在自己這個父親面前咬文嚼字很是彆扭。
「羽兒隨心就好,想說什麼都行!」牧天仁慈愛的看著眼前這個多年不見的孩子,當時被帶走時連睜眼都還沒睜眼,如今回來已經是個風度翩翩、朝氣磅礴的少年。
「嗯!我這些年很好,認識了一個弟弟,也學了些本事,如今剛築基不久!」牧辰羽看著牧天仁的眼睛,那慈愛的目光總是讓他感到溫暖。
「築基境!我兒今年是……」牧天仁聽了牧辰羽的話大吃一驚。
「陛下還有數月三皇子殿下就要十二歲了!」陳公公在一旁說道。
「我兒天縱之資啊!月桐,你看見了嗎?我們的孩子天縱之資啊!」牧天仁此時喜極而泣。
「羽兒,既然你是修士,想必牧國也無人能傷到你,這件事你放手去做吧!陳有德,若有人不聽話便去正大光明匾后取我詔書!」
「既然如此,那父親就先在這裡養傷吧!我先去擺平朝堂上的事,一會接您回養心殿,尤憐和楊有金留下照顧您吧!陳公公我就先帶走了。」牧辰羽說著便準備出門。
「羽兒打算如何做?」牧天仁有些擔憂的問道。
「自然是先用武力鎮壓這一切鬧劇,父親放心,等我剜掉牧國的這塊腐肉后,到時父親還得親自主持大局,我那個蠢弟弟還沒準備好坐在那!」說完便帶著陳公公出門了。
「陛下請放心,我們公子……額……我們三皇子殿下會安排好一切的,您現在最重要的可是快點養好傷,到時別說和我們公……三皇子殿下促膝長談,就是秉燭夜談都不是問題。」尤憐寬慰著牧天仁。
「是啊!從出生開始便離開了我的身邊,如今歸來,我定要補上這份親情!」牧天仁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們二人跟隨羽兒多長時間了?跟我說說羽兒的事情吧……」牧天仁和尤憐兩人在屋內聊天。
牧辰羽此時在陳公公的帶領下直接奔著金鑾殿而去,臨近金鑾殿便感覺到了裡面有好幾個凡靈境的修士甚至還有一名金丹期的修士藏匿在裡面,牧辰羽頓時有些頭大暗想:「這裡出現了這麼多修士,是不是也就說明已經牽扯進了入品階的國家,還真是一國有難八方來拆啊!」
「什麼人!站住!」看守在殿外的禁衛軍看到牧辰羽和陳公公走近連忙呵斥。
「滾!」
哐!
牧辰羽毫不理會看守殿門的禁衛軍,上前一腳便把殿門踹開,大門都踹掉一扇,此時殿內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看向門口。
「何人膽敢在此放肆!」一個毫無修為的老頭坐在龍椅上,身邊還有個四五歲的孩童,而後有模有樣的俯視著牧辰羽。
牧辰羽看了一眼龍椅上坐著的老頭和小孩沒有理會,反而看向兩側群臣右側第一排居右的那個人,然後牧辰羽冷笑的說道:「諸位敢來亂我牧國,你們怕是想死吧!」
「你是何人!膽敢擅自闖入皇宮干預國事!」坐在龍椅上的國相見牧辰羽不理會自己,指著牧辰羽怒斥道。
「我是牧國的三皇子!你個老貨又是個什麼東西?」牧辰羽眼神漸漸沒了溫度。
再說到三皇子時,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只見國相故作鎮定的呵斥道:「放肆!三皇子出生便已經夭折!你冒充三皇子是何居心!」
說完后又對著身旁的小孩說道:「四皇子殿下這人居心叵測想必是來搶你皇位的!」
那龍椅上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到現在還沒反過神來的四皇子,聽到國相叫他才開口:「我才是牧國的君王!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殺了!」
聽著自己這個「可愛」的四弟用稚嫩的聲音要殺自己,牧辰羽眼神徹底冷了下來,直接動用「風影遮神步」眨眼間便到了龍椅旁。
「啪!」
任誰也沒想到牧辰羽突然一閃出現在小皇子身邊,更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牧辰羽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便把小皇子給抽飛出去,小皇子摔倒在一旁捂臉大哭,隨後牧辰羽看向了身旁的國相,而國相看到牧辰羽的眼神是嚇得直哆嗦。
「這個椅子也是你能坐的?」牧辰羽對國相說完便直接動手打折了國相的雙腿震裂了坐骨,使其再也無法站立。
包圍了金鑾殿的禁衛軍,看著大殿之上哀嚎慘叫的國相和捂臉大哭的小皇子卻無一人敢上前,就這麼包圍住金鑾殿在那裡發獃。
「所以你又是個什麼東西?」牧辰羽拔出劍指著金丹境的那名修士問道。
「小子,不過築基境,你是不是太囂張了些?」被牧辰羽拿劍指著的金丹境修士陰沉著臉說道。
「對於自己的家事自然可以囂張些!那你又為何在這裡耍囂張?仗著自己的是金丹境?還是覺得臉皮夠厚?若不是來得及時,牧國豈不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聽到兩人這話,猶如油鍋中滴了水,瞬間炸開,議論聲紛紛。
「對於一個不入品的小國我沒興趣,但你壞我好事我也只能殺了你後去強奪了!」金丹境修士露出了殺意。
「既然如此不如先告訴我你的名字,來自哪裡,背後又是那個國家怎麼樣?畢竟因為你的圖謀我們牧國可是險些被瓦解啊!這秋後算賬總得有頭有尾吧?你說呢?」牧辰羽淡定的看著金丹境修士。
「我叫『無影』,最喜歡的就是看著這些小國爭鬥更朝換代!而在滅國后我便在其中謀取所需」金丹期的修士一臉陰笑。
「為什麼盯上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