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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吃飯睡覺打強哥

  肖天德不服氣,憋著一肚子的火,即便身陷囹圄,即便外面天崩地裂,依舊內心滿是仇恨,咬著后槽牙,內心給自己鼓勁兒,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所有的人,我必一一讓他們付出代價,誰也跑不了。


  他在裡面,也不想吃虧,很矚目,很快在倉內也是橫行霸道有了成為牢頭的架勢,而又被翻出來的事,讓他那股子心氣,一下子卸了大半。連續被拎出來,重新進行訊問,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


  外面的聚享影視已經被瓜分了,肖天德自己那點『私房錢』,能保證他過得好,能讓他在裡面有錢花有身份,卻已經很難讓他再有能力,運作外面的事。


  現在不是敵人讓他『死』,是曾經的自己人,恨不得直接踩死他,不想讓他有再出來的一天,事情越多越好,讓他在裡面待著唄,真來個十幾年,出來六十多都要七十了,誰還在乎他是誰?

  別說現在有『事』往他身上砸了,沒事想要好好表現疏通一下或是混個減刑,外面都會有人阻攔,可不願意看到他猛虎尚有餘威時出來,掉沒牙的老虎,到是可以出來。


  巨大的煩躁和灰暗不確定的未來籠罩著肖天德,曾經還有著重出江湖的氣勢,這段時間也扛不住了,眼看著要奔著十五年去了,他顧不得再留余錢,找好律師打官司,拿錢找外面的靠山幫著運作。


  另一邊,伍強很平靜,他表示自己接受了一切,無忿無恨,似乎完全接受了現實,進來后也不多言多語,外面還有妻子幫著運作一切,提前就將一些東西該給分的分出去,讓身邊那群虎狼,不敢對他呲牙,不知道這位仁義大哥還有多少後手。


  會咬人的狗不叫。


  平靜的外表之下,是一顆滿懷著恐懼的心。


  伍強篤定,自己沒有高估那個草根富豪,那也就意味著,對方絕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


  牢獄之災,是對外面的殺雞儆猴。


  真正的後手,才是對同等級對手的震懾。


  肖天德那邊將面臨著多幾年的刑期,他擔心,自己這邊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無需擺事實講道理的拿出什麼仇什麼怨來對待,護住自己面前的食物,是本能,任何來搶的人,不死不休,沒這點狠勁兒,哪還有資格去擁有一份美味的食物獨享。


  伍強被挪到了北邊草原上的一所監獄之內。


  從進得監倉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鬥狠,讓自己成為被人都害怕的對象?或許那樣,倒霉的更快,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呢?我又能怎麼趨吉避凶呢?

  夜晚睡覺時,被人蒙著被,一頓暴打。


  鼻青臉腫的伍強,也只是默默的起身,到水池邊清洗一下,一言不發,面對管教的詢問,也只是表示自己夜晚摔倒所致。


  有些事,心知肚明,人家自己不舉報,管教也懶得麻煩,鼻青臉腫沒有大傷勢,也實屬正常。


  花錢,從內而外。


  內部給犯人上供,外部給官方運作只是簡單要求給幾個人調換監倉。


  十幾天之後,伍強又被調換了監倉。


  這一次,是持續兩天晚上的暴打。


  依舊是花錢從內而外。


  兩個星期之後,倉內又走了幾個人,又來了幾個人。


  對峙之後,根本不管伍強拉攏的人多厲害,進來那幾個混不吝,亡命徒,那是真打,也不給任何人面子。


  這時候伍強才意識到,要論到有錢,外面那位可比自己有錢多了。


  在這裡,從內而外,他是有些錢,妻子那裡也很早就轉走了一大筆錢供養老,錢是不少,可在這樣的消耗中,未來還有幾年的時間,消耗得起嗎?


  他咬著牙,想要挺著,不反抗了,我為魚肉之時,任何反抗都有可能換來更狠的報復。


  更狠的沒有,不反抗也不行,被打之後跟人家服軟,表示自己徹底服了,請通告外面一聲,打他的人並不是裝傻,而是真沒有接收到任何要觀察伍強真實反應的命令。


  都是皮外傷,十幾天好差不多了。


  又是一頓打。


  見他不反抗,開始不打臉了,就是對著身體一頓拳打腳踢,還不會故意往一些要害部位去打,甚至伍強都感覺到了,對方還有意躲避開要害部位,似乎怕打得重了。


  周而復始,類似的事情,在裡面也是常見,常年挨欺負的人也不乏有之,這邊傷勢又不再臉上脖子處,官方人員也沒誰去特意觀察伍強。


  幾個月的時間,伍強是真的害怕了,到他聽說外面有兄弟為了自己去找魏濤的麻煩,嚇壞了。


  恐懼,不在於一瞬間的手起刀落,而是剮人的一百刀二百刀。


  伍強是聰明的,正因為他聰明,才知道人家這鈍刀子是真的狠,狠到骨子裡的讓人絕望。


  雙方仇怨,真若是直接不死不休,到顯得有些過於草莽,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大家就算不和氣生財,也都會彼此留有餘地。


  直接上狠的,也容易留下根腳,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想明白了,所以更為恐懼。


  對方不差錢,將錢這件事給運作到了極致,就算都知道是他魏濤做的又如何,我生氣啊,所以要報復啊,我也沒有要傷人命的意思,只是花點錢,讓人在裡面教訓教訓伍強,這過份嗎?


  當然不過份,可如果是經年累月呢?

  幾個月下來,在裡面的環境可想而知,本身對於身體就是一個考驗,伍強也算是養尊處優多年了,年紀也上來了,身體正處於一個急速滑坡的階段。


  這時候,十幾天或是大半個月,就挨一頓揍,打得不輕不重,骨頭不疼肉疼,可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上一次沒有完全恢復,這一次又來,那就不光是肉疼了,筋骨皮的疼痛慢慢積累,強度大的骨骼也在經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摧殘。


  明顯能夠感覺到,身體積攢的傷痛,越來越多。


  伍強報告,他不能繼續承受,沒完沒了,我要想盡一切辦法度過這幾年。


  官方的形式,私下裡的方法,全都用,能給自己帶來幾天休息,那就帶來幾天,養養傷,別讓這皮囊之下的青腫損傷日積月累。


  換地方,來人。


  換人,來人。


  雖說略微算是違規操作,卻也是常態行為,無論什麼時候被拎出來,都不至於讓一些操作的人因此丟掉工作,有些約定俗成的東西,無論誰來,都會大不見小不見,縱然是有專門的舉報,來了專門的監察部門,又能如何,能一直查下去嗎?

  整個監獄私下裡都傳遍了,只要揍那個據說是燕京一位江湖仁義大哥的伍強一頓,動手的人,都會有兩萬塊的上賬。外面給錢的人還非常夠意思,不讓里裡外外的人沾染官司,不重打,不打臉,不用狠,鼻青臉腫是標準,還不用天天打,要給對方養傷的時間,錢不是一天賺的,這是給了大家安穩的細水長流賺錢方式。


  有人就算要管,也管不了,說你走過我身邊放屁了熏到我了,揍你一頓,有毛病嗎?


  財帛動人心,沒有什麼麻煩的賺大錢方式,現在怎麼換監倉,怎麼換人,都不需要再去找人運作了,自有人願意主動動手。


  伍強成為了經驗寶寶,能夠爆金幣的那種,每個人看到他都笑,不允許別人欺負他,但到了日子,揍他肯定是要揍的。


  到了後來,竟然形成了一個規矩,吃飯睡覺打強哥,誰要打他,那得是憑本事說話。還有,必須稱呼一聲強哥,衣食父母啊,打你歸打你,我們打得,別人要想欺負你,說話,我們給你撐腰。


  平日里,伍強雖說沉默寡言,卻沒有一個人找他麻煩,甚至偶爾,還會有人扔給他一個雞蛋一個蘋果,打歸打,還想多打幾年呢,在裡面都能有都市白領的收入,這小日子別提多美了。至於他是什麼仁義大哥之類的,沒用,外面的世界,跟這裡是不同的,且燕京,跟此處爺是不同的,都是狠角色進來的,你大哥的身份,嚇不倒誰,真要被外面身份給嚇到了,也別混了。


  伍強覺得自己扛不了一兩年,身體就徹底完了。


  親屬探望,伍強將自己苦思冥想了幾個月依舊沒有應對方式之後的選擇,告訴了妻子:「去找安順的魏總,跟他說,我服了,需要什麼,我都可以配合。」


  妻子瞪大了眼睛:「如果他要問你那些人的事呢?」


  伍強長長嘆了一口氣:「我需要來自魏總的庇護。」


  妻子沉默良久,看著丈夫露出來的胳膊滿是青紫,她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準備好和孩子出國,出國之前,會傳達。」


  伍強露出欣慰的笑容:「等我出去,到那邊跟你們匯合。」


  妻子眼含淚光:「這一年的變化,我做夢都不敢想,怎麼就這樣了,怎麼就這樣了……」


  伍強自己也是暗自唏噓,生命變幻無常,誰能想到有這麼一天,自己也會被當作棄子。


  妻子擦了擦眼淚:「他們不管你,不光是貪心,還有對於魏濤的忌憚,前幾天剛剛公布了國內四十歲以下青年富豪榜。他以超過三百億的身價,成為了這個榜單的第二名,同時更新的內地富豪榜單,他也進入了前二十。」


  愣住的伍強,再度長嘆氣,確實有些事是不可預料的,當時要針對的是誰?是來大家劃定分割方式的影視圈市場搶飯吃的安順娛樂,誰曾想,對上的是國內頂級富豪。


  妻子蹙眉說:「聽說,我不知道準不準,應該有個七八分,安順投資有項目是在和官方合作,不是主旋律電影那種,是很深度的合作,具體是什麼,我沒打聽到,不過好像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不是什麼大的秘密。」


  伍強搖了搖頭:「算了,知道又能如何,增加信心我的服軟不會有心裡不平衡嗎?現在這樣,我都已經服了,這想法很厲害,一兩年,我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態,身體越來越弱,直到內外盡損,到時候人家不動我了,自己能不能吃得了這裡的苦走出去,都不一定了。」


  妻子眼中露出狠辣之色,恨恨的說道:「我聽他們說,這回魏濤是出頭鳥了。」


  伍強信息閉塞,對這樣一句可能有多重意思的話語,缺乏判斷的依據,此時此刻的他,也沒有什麼資格再去左右搖擺了,信息不對等就不對等吧,外面就算將出頭鳥打了,自己這裡也扛不住了。


  至於背叛集體的代價,他想過了,這個時候,個人顧個人了,再挺下去,自己下一個冬天能不能扛過去,都兩說。


  ………………


  魏濤,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 安順娛樂影視公司,也同樣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比幣的事情被壓了下來,沒有計算在財富之中,可即便如此,風頭也足夠勁了。


  連續幾個項目影視大IP項目,還都有著可以拍攝續集的條件。


  三大綜藝握在手中。


  最牛的偶像頂流一大把簽約在自家公司。


  遊戲圈新貴米哈游的大股東身份曝光。


  小米的股東身份上升到檯面之上。


  正在掐架已經初見未來行業龍頭端倪的美團和餓了么,無論誰贏,作為擁有超過20%股份的魏濤,都是勝利者。


  與這些相比較,位於松江的安順集團就顯得微不足道,可即便是微不足道,所有產業加起來,也被認定超過二十億。


  這些都成為大家津津樂道的對象,除此之外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貓牙。


  魏濤是創始人這件事,是公認的,關錦月即便是大股東,即便創始人的名字掛的是她,總有一些業內人士會將消息傳出來,總有媒體會進行大肆報道。


  如果貓牙再屬於魏濤,那他進軍富豪榜前十,將不會有任何的障礙。


  芭莎雜誌屬於包兮倩,外界關於她的消息抹掉了,可即便如此,得到安順娛樂全面支持的芭莎,也被當成了安順娛樂下面的子公司。


  曾經大家盛傳的是安順魏總腦子瓦掉了,將大好的人人網股份給賣掉,現在看呢?一個走下坡路,一個早早變現,當初誰的腦子瓦掉了,可想而知。


  歪歪也被拉出來鞭撻,因為魏濤還在小米持有股份,跟雷布斯之間的關係顯然沒有鬧掰,那跟歪歪的關係,更是成為了八卦爆料的猛料。


  當初是歪歪的原始股東,後分道揚鑣,貓牙橫空出世,傳言是李學零不容魏濤,以前不可信,現在可信了。


  都是年輕人,都是青年才俊,不管什麼原因分道揚鑣,一定會被解讀成為妒賢忌才。


  貓牙成為了行業扛把子,曾經不可一世擁有最多用戶量的先驅者歪歪,如今日薄西山。誰對誰錯呢?誰是勝利者呢?當初魏濤離開歪歪,誰的損失最大呢?


  年前年後,有人起名是安順年,安順娛樂讓娛樂圈滿滿都是它的影子。


  春暖花開,安順年成為了過往,應該是魏濤年。


  這位草根富豪,之前他的出名,大家沒有一個準確的認知,普通老百姓就喜歡用榜單和數字來進行恆定。


  以前是買了股份的百億富豪,大家覺得他還會敗一部分,投資還有一部分回報周期長的,知道他有錢,卻沒有將其當成百億富豪對待。作為一個小草根,十年期間做到如此已經足夠傳奇,在藝能界,他已經站穩腳跟,沒人能夠再對他進行封殺。


  現在才知道,格局小了,眼界小了,小小一個藝能界,只是人家隨便玩玩的舞台,當初那個在《贏在華夏》節目里被定義為新生代獨立投資人的他,低調了,近幾年又都是他在藝能界的消息,忽略了曾經作為一個投資人的他,是否還有別的輝煌戰績。


  這一次,『全部』露了出來。


  各大媒體紛紛發出邀約,希望可以採訪,其中不乏影響力非常大的官方媒體。


  魏濤知道曝光之後麻煩大,卻沒想到這麼大,成為名人似乎也不是什麼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比它更讓人無語的事——比幣的事情,在燕京的某些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


  儘管還處于振盪之中,過百美元的價格,那些知道消息的人,可是知道當初魏濤購買時,價格絕對不超過一美元。


  過百倍的收益,如果現在他選擇變現,縱然這裡面有一些說法錢不都是他的,那這華夏內地,不,華夏首富的寶座,是不是真的要出現一個閃亮的新名字。


  「姐夫,幾百億到底有多少?」曹曦雨的堂妹。


  「小哥,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你真的那麼有錢?」魏濤的表妹。


  「濤總,咱以後玩你的遊戲,是不是也可以當個超級氪金玩家了,後台,能不能給咱多調一點鑽石。」發小同學合作夥伴劉磊,調侃之中,也不掩飾自己略酸的狀態。


  曾經一起包宿打遊戲的兄弟,如今一下子成為了富豪榜上的超級大富豪,整個華夏四十歲以下的青年才俊排名第二,如果不是第一那位父親直接將股份轉給女兒,直接不勞而獲,那自己兄弟豈不是新世紀以來,奮鬥獲得財富最多的年輕一代第一人?

  魏濤是偷偷回燕京了,半夜回來,陸江和韓鐵生都沒敢給放假回家,直接留在六樓,車庫門也關著,家裡保姆阿姨被單獨約談,他選擇在安順街一號,躲清閑。


  仇博從太國回來,祝喜春也給自己放假,劉磊這個甩手掌柜加上財務大管家李東,這幾位聚在安順街一號,陽光房內,霧狀玻璃安裝,調整到霧狀的模式,這樣即便有在附近高處偷拍這裡,也看不清覆蓋了整個六樓陽台的陽光房內,到底有沒有魏總。


  曹曦雨身體沒有太大反應,過了三個月的孕期,穩定了,只是略微肚子有一點點凸起,不去做劇烈運動,幾乎不會給生活帶來任何的不便利。


  早都認識劉磊,從初中開始的同學,以前還不是很了解,合作做生意之後成為朋友,現在來看,當初可不是他幸運,也談不到魏濤幸運,應該說這位如今能夠輕鬆做甩手掌柜,那也是一代人傑的心境。


  嘴上高談闊論肢體動作誇張,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叫嚷著自己羨慕嫉妒恨,實際上除了一點酸之外,還真就非常平和。


  不是這樣的人,也很難成為走進魏濤心裡的朋友。


  「早知道當初一直跟著你混好了,都賴你狗春子,你小子天天拽著我玩遊戲,就是遊戲把我耽誤了,不然跟著我濤哥混,咱現在也說不準能上個省一級的富豪榜。濤哥啊,下回有好事,想著兄弟我,看看你的企鵝好,會員和各路鑽,我可都給你充了一百年的……」


  李東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一旁的祝喜春,直接將其拎起來,嗖的一下扔進泳池之中。


  撲騰了幾下的劉磊,苦著一張臉,站在泳池之中:「春,不愛了,請不要傷害。」


  仇博拎起一把巨型的呲水槍,高壓強度,按著發射扳機,對著劉磊就是一頓呲。


  祝喜春和李東也都跟著嬉鬧起來,已經徹底成為了名人的魏濤,一腦門子的官司也淡了很多,跟兄弟幾個嬉鬧一番,從呲水到直接跳入泳池之中嬉鬧,鬧夠了,換上泳褲,披著浴巾,也不用擦乾,沐浴著陽光,坐在泳池邊,其實大家都不為了輸贏了,就是喜歡帶著一些輸贏的鬥智斗勇,五個人,兩幅撲克牌,玩一款刨幺遊戲的升級版刨王。


  五個人跟四個人的兩兩一夥兒玩法,截然不同,五個人玩法除了牌運和技巧之外,還有一個『人緣』分數。


  在大家誰也不知道跟誰一夥兒的時候,你有好人緣,可能一張2,或是一個小炮,打的是沒有分的牌路,別人可能就讓了,像是劉磊這種哇哇叫的,人緣不好,想要佔圈出小牌,絕無可能,保證有人炸他,是不是一夥兒的,先打了再說。


  叼著煙,煙灰時不時掉落在地面。


  飲料礦泉水,西瓜直接切成一個一個大塊,拿著啃,汁水掉落地面和桌面都無所謂,手上沾染了汁水,想起來了抽一張濕巾擦擦,想不起來順手著急抓牌,可能直接就在浴巾或是身上蹭一下。


  這裡最『窮』的李東,去年也拿到了大幾百萬的薪酬,一個個都是外面光鮮靚麗的成功人士了,此時此刻,反倒如同小時候一樣。


  有時候逃學,或是假期約著一起玩的時候,也不能總去網吧和遊戲廳,白天在網吧消費太貴,無聊的下午怎麼辦,總需要別的娛樂方式,買一副撲克,也沒地方,隨便在誰家附近的樓下背陰處,弄幾個磚頭或是紙殼子,地上一鋪,稍微有點錢贏錢,誰贏了其實也都消費了,兜里沒幾個錢,那就贏雪糕的,誰輸了給大家買冰棍。


  李東是學習好的,平時不參與,到是放假的時候,碰到了,一點也不端著好學生的架子,也正因為如此,後期大家見面了,還是覺得很親近,這才有了之後的一直聯繫。


  被曝光魏濤不怕,該累積的也累積差不多了,有了站在台前的準備,且這幾年一直都在慢慢的往台前走。


  他只是擔心自己的安靜生活被打破,面對媒體和輿論他已經適應,可那些試圖拿他當一個搖錢樹的人,會徹底打破他生活的寧靜。


  包兮倩給他透露一個消息,現在你魏總再想要有任何動作投資任何項目,一百個人盯著,一群人等著跟你身後行事。


  需要跟你魏濤認識嗎?


  唏噓感慨虧得自己動手早,現在也差不多了,就此收手也夠了。


  想著既然等著我有動作,那我就給你們來一個沒動作,我社恐,我不想站在聚光燈下,我找個地方躲躲。瑪德,早知道當初比幣再謹慎一些好了,現在燕京那邊好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估摸著現在看自己,那就像是狗看到到了骨頭一樣。


  既然『藏不住了』,就要有直面社會地位和未來常態環境的心理準備。


  有一群兄弟還能讓你找到過往的樂趣,人生一大幸事。


  「兩王,擦,讓你們互相干,咱偷著成。」魏濤摔出兩張大王,證明自己一個人一夥兒,最大的牌,直接將手裡的小順子扔出。


  一個打四個,你們四個互相消耗牌力,我這漁翁得利。


  這時候必須有氣勢,站起身,一隻腳踩著椅子,叼著煙,手臂高高揚起,狠狠將撲克摔打在桌上,除了玩牌技巧的鬥智斗勇,這摔打,也是玩牌的一大樂趣所在,真要幾個人悄悄的你出一張我出一張,大家安靜,輕輕放牌,那就沒樂趣了。


  「擦,狗春子,大博子,讓你們龜孫瞎幾把打,有炮往我身上打什麼,濤子,一張2牌權,三張小6牌權,擦,這牌輸的,真特么冤。」


  「就幾把揍你,讓你上把牌打我。」


  不情不願罵罵咧咧的拿錢交給魏濤,平時大家別說一疊紅票,就是十疊一百疊,我給你花了一點不帶心疼的。玩牌就是玩牌,三十五十,也得嘰嘰歪歪,不然哪還有意思。


  打了幾個小時牌,誰贏了誰高興,可這牌局結束,錢就放在那,都懶得拿,放兜里鼓鼓囊囊的不舒服。


  六樓有娛樂室,五個人,排排坐,LOL,走起。


  必須大吵大鬧,必須嘶吼著開團,必須有語音輸出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保姆阿姨看著這畫面,也是不敢相信,曹曦雨到是司空見慣:「收拾吧,錢分別給收起來,放在屋內桌子上就行,一會兒他們估計還得打撞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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