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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千億濤

  昨晚沒有來打擾,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足見這些年魏濤的恩威並濟還是有效果的。


  一大早,周贏和鄭平接受安排,到安保公司報導,接受那邊的訓練。


  人到了,命令先聽從了,再想辦法找一找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到了安順街,魏濤心裡已然沒有什麼氣了,面對小舅媽不好意思說重話提點,二舅家的妹妹周娜,就成為了非常適合作為開口說話契機的人。


  話,不是說給一個人聽的,而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前段時間富守海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安順集團這邊開了幾個中層,王大寶就是負責聯絡的一個,這一次他們幾個腦子壞掉了,還要跟王大寶合作做生意,早晚讓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這年前年後,別惦記了,讓他們漲點記性。周娜……」


  魏濤的語調突然狠了起來,瞪了周娜一眼,那一眼,讓周娜連同魏濤的二舅和二舅媽,眼神之中都晃過一抹慌亂。


  「怎麼回事你們自己清楚,話我不多說了,這段時間讓鄭平好好練一練,你婆家那邊有問題,讓他們來找我。」


  周娜連連點頭,她相信,表哥肯定知道了,自己丈夫那麼乾瘦的身材,臉上還時不時會有一些頑固的騷皮疙瘩,可能這外表看不出來如何,表哥什麼沒見過,身邊的能人也多了去了,看出一點什麼,甚至直接從鄭平口中知道一些什麼,她都一點不稀奇。


  不算是最麻煩那一種,不過他玩那些,也遠遠不是普通人能碰的,甚至在不懂的人理解里,跟『獨』沒有區別。


  還達不到需要進行強制戒除的地步,可如果能夠在安保公司被限制,真的能夠不玩這東西給戒掉,那別說是年前年後,再多幾個月,周娜包括她的公婆,都會願意。


  突破口被打開,只剩下老舅一家了,見此情形也都一言不發了,冷翰的妻子余菲菲根本沒來,不是不想來,是公公根本不讓來。


  冷叔的態度很明確,小濤有話,那就按照他吩咐的去做,不打任何折扣。


  從未有過的嚴厲態度,讓余菲菲一點不敢鬧,之前還敢表達一下公公寄人籬下我們也不過是嗟來之食。


  嘴上這麼說,實際佔便宜的時候,實際借用魏濤的勢來給自己添磚加瓦時,可不會有半點猶豫。


  平時嘴上說,公公真怒了,也不敢說什麼,沒有公公這層關係,那后婆婆的兒子,憑什麼提攜我們一家。沒回來松江之前還敢有一些想法,回來之後近距離接觸了,也知道魏濤究竟是何許人也,內心是有些許害怕的,上一次富守海的事情,王大寶挨揍,管春良的人都自己切了一根手指……


  事後呢,毫無任何消息傳出,在冷翰和余菲菲的認知中,魏濤在松江一手遮天,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步子應該邁得大一些,趕緊積累自己的東西,趕緊發展。


  如若哪裡做錯了,不要回去求爸,一定要去求后媽,冷翰告訴妻子,你就當對方是你自己親婆婆,你喊媽,要比我障礙小得多,讓閨女多跟奶奶親近,小孩子家一句撒嬌的話語,勝過我們千萬句。


  不犯大錯,小錯提前去求,肯定沒事。


  今天冷叔臉色一沉,余菲菲來都沒敢來,先看看吧,反正是跟周贏和鄭平一起接受懲罰,如果那兩個求情了,順帶著冷翰也沒事了。如果那兩個也求不了情,那他接受懲罰也是應該的。


  在場那麼多的長輩,魏濤也沒多說什麼。


  家家都有鮮時光的果蔬超市,家家都有彩票站,就連曾經最摳門的四姨,如今也不再那麼的斤斤計較,家裡面的生意,平時盯著點,不用整日停留在那,僱人去經營,都有完整的出入貨程序,每賣一分錢都有記錄。


  快過年了,誰都喜歡熱熱鬧鬧,有這麼一個地方,兜里還有錢,白天姐妹妯娌姑嫂聚在一起,打麻將只是其中一項,一起逛逛街,沒有誰家的條件差,松江商場的檔次,大家看中什麼也都消費得起。


  但凡是還有學習能力的,想要學習開車的,現在也都拿到票了,也都買了私家車,經過曹曦雨給婆婆又是美容卡又是理療按摩卡的,如今大家也都開始消費,做做美容,做做SPA,享受這東西誰不會,跟年紀無關。


  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今天來得更全了,家裡的小輩也都來了。


  沒有人敢去求情,默認接受了魏濤的處理結果。


  人群之中,大姨家的表哥趙凱和楊亞麗最為尷尬,昨晚楊志平不顧時間,離開KTV就給侄女打了電話,一大早就見了周興蓉趙豐華夫婦和他們小兩口,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只說自己糊塗了,只說自己不敢拒絕怕得罪周贏和鄭平,沒有將內心試探魏總底線的小心思說出來。


  魏濤拉著趙凱到一間屋子的電熱炕上閑聊,舒服的電熱炕雖說不如後面大廳的火炕那麼的真實,卻因為乾淨沒有灰塵,散熱均勻,對於魏濤這種喜歡火炕睡覺的人而言,上炕倚靠著,沒個形象的歪著,才是最舒服的。


  「最近看什麼小說呢,推薦幾本,我這書荒了。」


  「姐夫,來斗會地主啊。」


  都是扯閑篇,從趙凱那裡記錄幾個書名,又喊著四姨家的姐夫張建過來鬥地主。


  相較於表哥是管理後勤,姐夫張建則是在果蔬批發這個渠道層面負責人,也是真正意義上家裡親戚目前對於集團而言作用最大的一個,手中權柄也是最大的,包括海運轉列車運輸的東南亞熱帶水果這條線,如今也是他在跟,劉磊那邊自從父親開始享福之後,比他父親大氣多了,知道有些事自己握著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是同學帶著自己賺錢,顧念著當初資本少的時候大家是生意夥伴,現在果蔬方面的生意,都會讓自家摻一腳,如若不信任張建,那就是不信任魏濤。


  連續數年的時間,張建親力親為,天南海北的出差,如今每一條的進貨渠道,他都門清兒的很,魏濤也在前兩年,給了他一成的乾股,讓他從打工人,成為了這條線上的老闆。


  別看臟累,沒日沒夜的出差,有時候還要跟工人們吃住在一起,實際上這些年,張建絕對是家裡這些誒親戚里賺得最多的,他自己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表姐如今是不做任何工作了,生孩子,帶孩子,雇了兩個保姆,闊太太的生活早已低調的過了起來,這幾年心寬體胖了很多,如今笑眯眯的,孩子離手能夠讓保姆幫著帶之後,她是最像自己老姨的,麻壇新秀,除了家裡,每年停留時間最多的地方就是安順街鮮時光的棋牌室。


  見到魏濤跟趙凱和張建玩起紙牌鬥地主,不知為何,眾人都不自覺的長出了一口氣,壓力也沒了,害怕會有石破天驚局面的擔心沒有了。


  回過神來一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會如此害怕魏濤了?


  擔心他發脾氣罵人,擔心他瞪眼冷臉。


  有張建這樣的聰明人,再有楊志平這樣準確試探出底線的人,很快私下裡就傳開了,這一次魏濤生氣,是因為周贏他們沒個分寸,讓周興蓮打招呼了,將舒舒服服享樂生活的周興蓮給牽扯其中。


  沒挨揍,都是輕的。


  懲罰?別想著減輕,也別想著求情,更不要理會他們叫苦交累的求情電話。不然,只會加重懲罰。


  當天晚上,都分別接到了電話。


  周贏身邊的朋友,包括他母親一邊的親戚;鄭平的狐朋狗友,冷翰社會上結交的朋友。


  所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都挨收拾了,沒有誰跟你廢話,更沒有人跟你求證,一輛輛的車子,三四個人,手裡拎著鎬把,都是職業戰士,動作快,下手穩准狠,力道全都是骨折的程度,或是手臂,或是小腿。


  最多不超過三分鐘,幾乎都在兩分鐘左右,一個小時內,八個人讓人打斷了胳膊,兩個人被打斷了腿。


  有整天混在一起的,有摻和一腳一起開發的,有借錢的,有幫著做事的,有給跑事的。


  這裡面,有三個人是王大寶那邊的,一個是楊志平那邊的,剩下六個,還真就巧了,一人兩個。


  無需魏濤做什麼,周贏三人不能親自去的,被困著訓練,家裡人去醫院,都是大額度的金錢慰問,大家一個標準,一個人,十萬。 這一下,年前這幾天,安順街這邊,大家也不像是以往那麼開懷大笑了,能感覺到,每個人的情緒都略有不對勁。


  不敢不代表心裡不想,不敢怨責魏濤,心裡卻都覺得他過於小題大做,都是血緣至親,怎麼地,還不能找幫忙了?

  也就是想想,有明白事的諸如張建楊志平,會告訴他們,你稍微打著一點旗號沒問題,好處也無需擔心沒有,現在這些,又有多少是背著求來的?每一個大房子住著私家車開著,家產都過百萬了,有幾個是像張建那樣給東西接住了,現在還談心更多,不殺雞儆猴,難道還任由根子爛掉嗎?


  周贏三人,不喊著苦了,也不喊累了,魏濤辦事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平日里嘻嘻哈哈沒什麼,動起手了,真是一點不猶豫,說給人打骨折就給人打骨折,要知道這些人裡面,可都沒幾個白丁,就算懼怕你魏總的勢力,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打,肯定是需要一個說法的。


  十萬塊錢是不少,有些願意接受咽下這口氣,有些不願意,可又能如何呢。


  到了管春良這個層面,得知此事,無需了解細節,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是魏濤在殺雞儆猴,真正被懲戒這些人,實際上還真就可以不用懲戒,真要是做了一些涉及到安順的錯事,到時候直接拾掇就好了,根本無需顧忌。


  要讓一些可能未來會惹出一些不好處理且不好懲罰的人,提前有心理準備,不要嘗試去挑釁,不然下場會很慘。


  「大勇,一中二期那邊,所有的水電暖和門窗活兒,都是你的了。」


  手上纏著的紗布越來越薄越來越少,恢復效果不錯,按照醫生的理想預期,重新接回的小指,是可以有一些不吃力的動作。


  有,總好過沒有。


  海勇知道這特殊的待遇來自於誰,因為什麼而來,點點頭,沒說什麼,正兒八經的江湖漢子,他不會斤斤計較一些事情,更不會小肚雞腸的藏在心裡逮到機會玩陰的,說了對魏濤不會恨,那就不會恨,只是,偶爾的時候,會唏噓感慨。


  「哥,我就不明白了,魏濤怎麼就發展那麼快,一眨巴眼的工夫,人家資產上十億了,再一轉身,百億富豪,根子扎到燕京去了。」海勇給管春良遞煙點燃,自己也點了一支,咂巴著嘴,一如之前他參與一樣,沒別的心思,就是覺得魏濤行,自家哥哥也行。


  當初,玩手機時,若不是自己大哥這邊奔著房地產去,他的德信哪有機會成為最大,飛躍會一直壓在他的頭頂。


  後來轉戰房地產,也是大哥帶著他。


  海勇承認,所謂帶著,不存在過多提攜,魏濤也確實是爭氣,遞到手的機會,人家就沒有把握不住的。


  想想那時候,魏濤是幹什麼像什麼,只不過一次之後,就不存在大哥帶著他,很快他就能青出於藍勝於藍。


  管春良笑了笑,他年紀大了,佛系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家那小子,在燕京工作,不願意回來,喜歡大城市的味道,知道在那裡,魏濤是個什麼名氣嗎?那是能跟三代四代掰手腕子的,你說他百億富豪,不盡然嘍,他是個聰明人,手裡的很多產業都分了出去,實際掌舵人還是他,他買茅子股票的事,你也知道吧?」


  海勇點頭,很多人都知道,堂堂大魏總,對股票還情有獨鍾,有些人還在松江的證券交易大廳,看到過魏濤。


  「我記得他以前說過,一股買的時候都沒超過一百,去年二百大多賣的,在松江,十幾億的資金流動,想要封鎖消息是封鎖不住的,他只在這一款股票上,賺了十幾億。還有他的那個安順影視,貓牙,呵呵,百億,真都是過去式了,千億富豪這個身份我想更適合他。」


  海勇瞠目結舌,他不相信,管春良只是簡單跟他說了說,包括公開大家都知道的,小米的股份,那價值可不能以當前小米估值來計算,翻倍翻幾倍都有人接手,沒有人會傻乎乎的賣掉而已。


  管春良笑道:「我那個好吃懶做的小舅子,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很早跟著魏濤鞍前馬後,這個詞不對,應該說是很早的開始吃喝玩樂,在其身邊混吃混喝。現在跟那個叫做付鑫的公關部經理,那小日子過得,我都羨慕,有時候沒什麼野心的人,還真是會活得很幸福。錢也不需要多,社會地位有,很多時候拿著公司的錢吃喝玩樂,工作的範疇還是自己最擅長的,我跟你說,就這倆傢伙,因為背靠著魏濤,現如今都不談省城那邊,光是咱松江,各行各業各個部門,他倆不說全認識,認識個七八成,一點不吹。」


  海勇不太相信,管春良年紀大了,如今事業上的事情也不太操心了,跟著魏濤這艘大船行事,他也不想有太多想法,人家顧念舊情,咱做個好的合作夥伴,彼此還能長久一些。


  閑下來了,大兒子人家在燕京不回來,小兒子這邊二婚小嬌妻付春雪,那是手拿著,一天不離,沒到上學年紀呢,五六個課外班,最近還要加呢,英語作文等為了上學做準備。


  說也說不了,管春良也不管了,每天小日子過得悠哉,跟海勇這樣的老兄弟一起,吃吃喝喝打打牌,挺好的。


  閑心情有了,所以當海勇不相信自己言語時,直接給小舅子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約了中午一起吃飯。


  選了一家在松江很有名的大型火鍋城,兩層的數千平米大廳,還有數十個包廂。


  管春良就是故意的,這樣的地方,交友廣泛的,碰到熟人的概率很高。


  「姐夫,勇哥。」離老遠,付鐵生下車就是揮手熱情打招呼,都是自家人,本無需這麼客氣,但現在的他就是如此,永遠都是笑臉迎人,做事說話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以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高個,帥氣,濃眉大眼,這兩年胖了一些,好在有身高撐著,胖了穿衣服也好看,更顯富態一些,給人很容易形成一種形象氣質帶來的信任感。


  「勇哥,最近我知道一個窩子,不能帶我姐夫去,哪天我給你打電話。」


  當著自己姐夫的面,談女人的逍遙地,海勇也挺無語的。


  「姐夫,你就得多出來玩,別在家面對我姐那張臉,現在你沒發現嗎?好看是越來越好看了,氣質也出來了,可那性格,我真是無語,可憐我那小外甥,姐夫,要不然你就跟我姐再要一個得了,這樣也分擔分擔孩子壓力……」


  從門口走到包廂,點菜環節,管春良和海勇示意付鐵生來,他很順暢加熟絡,菜單根本不用看,直接讓那個服務員在火鍋單子上勾勾畫畫,不到一分鐘點菜完畢。


  他說的話,海勇越聽還越覺得順耳,這還真是歷練出來了,三言兩語之間,讓人聽著舒服,願意聽他說話,也願意跟他聊天。


  上菜了,也喝了一瓶啤酒,第一輪下到個人手把鍋里的肉和菜也差不多吃完了,肚子也飽了五六成。


  「姐夫,勇哥,我出去一趟,剛才進來看到幾個熟人,過去打聲招呼。」


  他這一走,半個小時沒回來,管春良二人吃完了,他笑著示意海勇跟自己出去看熱鬧。


  遠遠的,就看到付鐵生從這個包廂出來鑽進另一個,包廂在一側,另一側大面積都是大廳和面對繁華街區的落地窗,時不時,他還會跟坐在大廳里一家人或是小情侶吃飯的人,兩人饒有興緻的看了一會兒,給兩桌結賬,給包廂那邊有沒有結賬的不知道,但這邊好些包廂都送煙送酒送菜,五糧液華子跟不要錢似的,服務員拿著托盤端進去。


  「走吧,我給他發個信息就行。看到沒,一會兒晚上,我讓他發個單子過來,今天在這都遇到誰了,你就知道我說的話了。」管春良又指了指大堂經理:「看到沒,你以為這些煙酒都是今天買的,都是付鐵生掏錢?」


  「那是走公賬?」海勇皺了下眉頭,魏濤會給他這麼大的許可權?

  「知道付鐵生和那個叫做付鑫的,為什麼現在混得這麼好?你以為魏濤這個老闆是吃素的,如今安順的財務總監是魏濤的同學,財務這一塊是鐵板一塊。他們吃吃喝喝報銷這麼多,會不被查,這都幾年了,越來越邪乎,因為什麼?」


  海勇覺得很不可思議:「真不貪?」


  管春良點頭:「嗯,也是魏濤大氣,該給的時候真給,兩人一次公關項目做好,幾萬十幾萬獎金都是少的。他們作為安順集團的門面,這些年積累了很多很多的基層人脈,你看剛才那些煙和酒了嗎?或許有一部分是走公賬,實際上,據我所知啊,他們收到別人的回禮也不少,如果剛才他跟我們一起吃飯再晚點走,肯定也會有人過來送煙送酒甚至買單。他們也不能都拿著,像是這樣的大飯店,直接就存在這了,隨時隨地用,隨時隨地拿。」


  看到海勇那瞠目結舌的樣子,管春良繼續說道:「他也就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裝13,很有水平的掩飾了一下,讓這飯店的人幫著擋了擋,不然從他進來這飯店,都是VIP貴賓待遇,他要是跟家人吃頓飯,都不需要別人買單,飯店老闆都會主動給免單,還會將各種裝犢子的牌面給他拉滿,讓他面子裡子十足。」


  海勇搖著頭唏噓說道:「沒想到沒想到,這小子現在成長到這樣了,厲害。以後我有點啥事,找他幫忙,估摸著比找別的朋友更好使。」


  管春良搖頭:「錯了,不是他厲害,是魏濤厲害,何止是他們兩個,對待所有人,魏濤都是一個方針,我給予你信任,卻也明著告訴你,我會給予你監督,做好了,重獎,讓你不會對那私下裡的仨瓜倆棗感興趣。以前不是有個說法嗎?叫什麼高薪養……,學習不可怕,學會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忠實貫徹的執行力,魏濤的公司,最可怕的就是這份從上至下的執行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高度監管無縫可鑽。我要是年輕十歲,保證有樣學樣,大勇,你想要做正行,我支持你,也建議你,多看看安順集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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