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無麻醉縫合
“你怎麽不說話?”
夜君淩眼睛一紅,渾身散發的冷氣,像是能把人吃掉。
林清清狠狠地倒抽了幾口氣,額上一陣冷汗直冒,“打了就是打了,我什麽話都不想說。”
夜君淩有些狂躁,這段時間以來,沉靜的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林清清竟然背著他,還和那個男人聯係著。
他簡直要瘋了,林清清跟那個叫楚詢的男人,一看就關係匪淺,林清清幾次為他難過。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夜君淩似乎有些痛苦,腦袋裏一片空白,他發狠一般,將林清清扯進了房間裏,將她壓在門邊。
“夜君淩,你瘋了嗎?!”
林清清的胳膊有傷,夜君淩一直扯著,傷口似乎開裂了,一直疼得厲害。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
他狠狠地喘了兩口氣,那雙赤紅的眼睛,像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將林清清壓在門邊,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齒間的啃噬,帶著一絲霸道,恨不得將這個人,狠狠地占為己有。
“唔~”
完全不帶有一絲溫柔的吻,讓林清清有些喘不過氣來。
夜君淩將林清清按在床上,撕扯著林清清的衣服,完全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挺了進去。
他現在,滿腦袋都是怎麽占有林清清,他要確定,這人是屬於他的。
林清清悶哼一聲,剛要說些什麽,卻被夜君淩死死地捂住了嘴。
下身隨著夜君淩的動作,傳來清晰的疼痛感,林清清死死地抿著唇,額間的冷汗一直往外冒著。
她的臉色,越來越白,不知過了多久,當夜君淩傾瀉在她體內的時候,她感覺自己馬上要昏了過去。
胳膊上的疼痛,太過於清晰,讓她渾身冷汗直冒,像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夜君淩發泄之後,似乎意識到身下的人,有些不對勁,趕緊將她抱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林清清,瞳孔已經有些潰散,淺淺地吸著幾口氣,好像隨時都能厥過去。
夜君淩心頭一跳,“清清!”
林清清的目光慢慢回神,看著夜君淩的眼睛,說上一句話,都要喘上好幾口氣,“你扯到扯到我的傷口了。”
夜君淩心尖一顫,驚醒一般,幹淨鬆了開來,他剛剛因為太惱怒,竟然忘記了林清清受傷了。
鮮紅的血,已經滲了出來,白色的衣袖上,被染得通紅。
夜君淩心尖一駭,趕緊衝到了樓梯口,吼道,“華叔,讓裴司南趕緊過來!”
裴司南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之後,看著林清清的傷口,皺了皺眉頭,“傷口怎麽裂成這樣?”
林清清躺在床上,眼睛裏沒什麽神采,夜君淩站在一邊,沉重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懊悔。
“她怎麽樣了?”
裴司南麵色沉重,“傷口都裂開了,隻能重新縫合了,隻是,我這邊沒有麻藥了,可能會很痛,你看,是要帶她去醫院,還是讓我縫?”
“去醫院!”
夜君淩幾乎想也沒想,直接要下去備車。
林清清咬了咬牙,“裴醫生,你縫吧,我哪都不想去。”
“不行!”
夜君淩在攥了攥拳頭,有些焦急,“太疼了,你會疼暈過去的!”
林清清深吸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漠,“夜君淩,就算再疼,也是你給的,不是嗎?疼了,太會長記性!”
夜君淩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現在冷靜了下來,他CIA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說好了不再寸林清清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可是還是強了她。
氣氛一下凝重了起來,裴司南也為難了起來。
他剛才一進來,就看見林清清的嘴皮子有些破了,紅腫著,明顯是咬的,再看這氣氛,一下便明白了過來。
林清清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裴醫生,縫吧,我不想去醫院,太折騰了。”
“那好。”
裴司南拿出工具,一一打開,夜君淩的心,整個都揪了起來。
穿好線之後,裴司南看了看床上的人,“林小姐,您要是現在去醫院還來的急,沒有麻藥真的很痛,你確定嗎?”
夜君淩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喉間一直滾動著,就是發不出聲音。
“縫吧。”
林清清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裴司南讓林清清抬起胳膊,將針穿了進去。
夜君淩心髒一抽,渾身都跟著疼得厲害。
他怎麽這麽混蛋,她還有傷,自己就那樣對她!
林清清疼得抿著唇,直抽冷氣,盡管是閉著眼睛,可眼角的眼淚,不受控製一般,直往下流。
縫完之後。林清清已經疼昏過去了,裴司南收拾了東西,叮囑道,“夜少,請您控製一些,她的傷口,不能再裂開了,感染的風險非常大!”
他算是看出來了,林清清在這裏,似乎過得並不怎麽好,連受傷了,還得被強迫著做那種事情,夜君淩看著人模狗樣,沒想到就是個渣男禽獸!
夜君淩的臉色,一直很不好看,他讓夜白將裴司送出去之後,便一直守在了林清清的床前。
那張蒼白的臉,幾近透明,微微有些幹裂的嘴唇,因為剛才的疼痛,在已經被咬爛了。
他拿起林清清的另一隻手,在臉上輕輕摩挲著,心尖一陣泛疼。
這個人怎麽就那麽倔呢?她在那樣的疼的時候,哪怕喊出來,叫出來也行啊,可偏偏,一直死咬著嘴唇,硬是一聲不吭。
越是這樣,夜君淩越覺得自己不是個玩意!
不知過了多久,林清清醒了過來,胳膊上的疼痛,讓她疼得直抽抽。
夜君淩一直守在床邊,沒有離開,此時見她醒了,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知道林清清現在在生氣。
林清清看見是他,似乎有些心煩,又似乎不想看見他,轉了身之後,便又麵朝著裏麵,閉上了眼睛。
夜君淩張了張嘴,心尖一陣難過。
林清清,這是討厭他了麽?夜君淩有些苦澀,歎了口氣,起了身,“我讓琴姨給你煮了清淡的粥,你既然醒了,便喝了吧,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見我,我下去,隻是,這身體是你自己的,千萬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