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思路
第920章 思路
心臟對於人體的重要性自不必多提,這個器官如果遭受攻擊,人體必將受到嚴重影響,或是視野發黑,或是大腦暈厥,或是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總之,戰鬥力八成會喪失殆盡。
時停哪怕沒有破壞心臟的結構,但中斷運轉,形成心跳驟停的現象,就像是突發了心臟病一樣,想想也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心臟停跳十秒鐘以上,哪怕忍者們普遍體魄較為強健,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死掉。
但只要還屬於人類,或者說還屬於生物範疇,那麼行動必然會受到強烈干擾。
時停領域處在固定位置,像一枚釘子一樣,牢牢扎在名為空間的牆壁上。
這點不論是雷洛的時停,還是水門的時停,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所以……想強行移動,不亞於把心臟扯出胸腔。
不移動,那麼就只能在心跳停止的狀況下,毫無還手之力的遭受水門一系列迅猛打擊。
飛雷神搭配時停,確實是搶先手神技。
尤其是針對某些速度較快,又或者肉體防禦力較強的敵人,時停的階位壓制,無疑能使水門的攻擊能力增高一個台階。
相當於瞬移加負面BUFF,加禁錮。
如果敵人倉惶逃竄,又或者不明了時停情報貿然亂動,很可能會面臨心臟無意間被扯出身體,主動步入死亡的結局。
想明白了水門為時停塑造的作戰體系,腦海里又模擬了幾遍水門和其他人對戰的場景,雷洛不禁讚賞的看了自己徒弟一眼,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不錯的思路,把時停領域當作攻擊技,配合飛雷神來達到致命一擊的效果……」
頓了頓,臉上浮現出感慨,雷洛放慢語速,緩緩總結道:
「老實說,這種用法,我以前都沒想到過。」
也許是自身用不了飛雷神瞬移,也許是擁有一米半徑的時停導致思路受限,也許是作戰風格不搭,總之,雷洛確實沒想到時停還能這麼玩。
把小型時停融入體術攻擊……
偶然獲得一種新穎的作戰思路,雷洛下意識便開始腦補自己與冰的戰鬥,推算這種套路的可行性,腦海里種種場景浮現出來:
『假設我們同時中招,我處於剎那芳華之內,無法行動,冰的心臟被時停限制,同樣無法行動,她是否能扛住心臟驟停的壓力,運用遠攻手段把我打死呢?』
想著想著,雷洛突然發現,既然時停能用於人體的心臟部位,未嘗不能用於頭顱,喉嚨,又或者是其它關鍵器官,造成種種昏迷狀態。
而且,時停領域的微觀運用貌似也大有搞頭。
不錯,真不錯……
水門這波,倒是給他打開了一點思路。
「老師,我之所以要開發出這種用法,主要還是以雲隱的艾為假想敵。」
自己的努力得到老師認可,水門心中隱隱有點得意,臉上便微笑起來。
「雷遁鎧甲哪怕再強,就連螺旋丸都無法攻破,但在老師您的力量面前,也毫無意義。」順勢拍了雷洛一記馬屁,見老師面泛思索,水門緩了緩,又接著道:
「老師,我想把這招叫做時停丸,您看如何?」雷洛聞言回過神來,忍住吐槽衝動,拿起茶杯匆匆喝了一口,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意見,倒是富岳滿臉怪異的打量水門:
「五代目,你給自己的必殺技起這種名字……」
「難道就不擔心戰鬥時喊出來,泄漏情報嗎?」
水門隨意笑了笑,亦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神態從容的回答道:
「放心吧富岳,我在作戰時,從來沒有喊招數名稱的習慣,自然不存在泄漏情報的可能。」
水門雖然說得信誓旦旦,底氣十足,可雷洛多少對其有點了解,總覺得……
真要是戰鬥發生,遭遇強敵,水門在發大招的時候,一定會忍不住喊出來。
不過這在雷洛看來,終究是件小事。
時停不同於一般的忍術,這能力的優先順序極高,敵方若是硬實力達不到標準,哪怕知道情報也沒用。
聊了一會忍術開發,又討論了一番戰鬥套路,能力運用方式,雷洛三人均感有所收益。
他們的話題基本都集中在這些方面,與另一邊三個女人的閑聊內容截然不同。
比起身經百戰,戰鬥本能幾乎融入到骨子裡的四代火影,五代火影,根部部長……
光惠,美琴,玖辛奈的話題更多集中在嬰兒護理,孩子教育等方面。
環境優美的日式庭院中,陽光明媚,櫻花盛開,茶香裊裊,三對夫婦其樂融融,男人們和女人們各聊各的,好一派和諧景象。
大概半個多小時過後,富岳念及此趟拜訪雷洛的主要目的,先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幾米外的美琴三人,突然壓低音量,小聲對雷洛二人道:
「四代目,五代目,日向一族近幾個月異動頻頻,長老們屢次召開族內密會,頻率較以往增加了數倍之多,這很不正常。」
雷洛止住與水門聊的一個能力開發話題,二人齊齊看向富岳,見後者目光凝重,面泛警惕,顯然不是在說笑,雷洛不禁微蹙眉頭,沉聲問道:
「你們根部去監視日向一族了?」
「並非如此,是幾名日向分家忍者主動找上根部,向我們傳達了這一信息。」
富岳果斷搖了搖頭,發現雷洛和水門低頭沉思,忍不住提醒道:
「從我們目前掌握的跡象來看,日向一族有很大幾率因和平演變計劃產生逆反心理,繼而實行叛亂之舉,村子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雷洛沒有回答,既然意外情況切實出現,他這位退下來的四代目,卻不好再橫加干涉五代目的決策,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與日向環的約定只好作罷了。
沒辦法,日向主動作死,非要以卵擊石,雷洛已經懶得再花心思考慮這一族的狀況,索性全交給水門,他也能消停消停。
水門見老師無動於衷,並給自己遞了個眼色,他當即會意,閉目思忖了片刻,隨即睜開眼睛,銳利的視線投向富岳:
「日向族會究竟在談論什麼?根部有掌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