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珠寶展覽與意外
第40章 ,珠寶展覽與意外
之後的幾天,陳林安的生活毫無波瀾,歸於平淡,依舊是上課,做研究,然後回家,現階段他的目標就是儘快做出成果,讓自己的公司可以儘快成長起來。
隔幾天他會去披薩店轉一轉,看看經營狀況怎麼樣,這個地方承載著老約克半輩子的人生,以及這幾年他們的生活印記,他也想好好的把披薩店繼續經營下去。
偶爾要是碰到了一些需要幫助的人時他也會出手相助,畢竟見義勇為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他也剛好碰到了且有能力去做這件事。
時間很快到了周末,陳林安起床后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便吃了個早飯,回到卧室搭配起了衣服。
今天是他和菲利西亞約好要去珠寶展的日子,去這種場合正裝是必須要的,這也是他需要搭配衣服的原因。
穿好衣服整理好髮型后,陳林安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然後提著已經收好的垃圾出了門。
等他將垃圾丟進外面的垃圾桶時,菲利希亞也開著車來到了他家門口。
「嘟嘟!」隨著喇叭聲響起,銀色保時捷的車窗也緩緩落下,露出了菲利希亞俏麗的臉龐。
「準備好出發了嗎?」菲利希亞對陳林安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穿西裝的樣子這麼有氣質呢?」
在西裝的襯托下,陳林安原本就挺拔的身材看起來更加有型,整個人的氣質也像他此刻整理過的背頭一樣成熟了起來,是一種糅雜著儒雅與內斂的帥氣。
陳林安一邊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一邊玩笑道:「我上次穿西裝還是在高中畢業舞會時,而且我也只待了五分鐘就離開了,你要是以前就能發現才奇怪了。」
「對了,你也很漂亮。」說完后陳林安也對菲利希亞讚賞道。
今天的菲利希亞同樣打扮的很精緻,金色長發柔順的落在她白皙平直的肩膀上,一串珍珠項鏈掛在她的頸間,更襯得她的鎖骨勻稱分明。
黑色的長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為了方便開車她把裙擺提起搭在大腿上,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美腿,顯得優雅又充滿魅力。
聽到陳林安的誇讚,菲利希亞也輕哼一聲然後揶揄道:「伱的稱讚也太單薄了,不然我可能會更開心。」
說完她便將一雙細高跟遞給了陳林安,然後眨眨眼笑道:「為了懲罰你的敷衍,幫我保管好它哦~,穿著它我不太好開車。」
陳林安有些懵懵的接過了高跟鞋,然後還沒等他繼續說什麼,菲利希亞便踩下了油門。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陳林安只感覺一股巨大的推背感襲來,兩邊的街景也在迅速朝後倒退著。
他們的車就像一顆銀色的子彈一樣在街道上迅速飛馳,在菲利希亞的急速飆車下,他們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鐘便到達了位於皇後區的展覽會場,這個速度已經不能稱作是快,而應該是非常驚人。
在這一路上飆車時,菲利希亞和毒液都顯得十分興奮,陳林安則是一邊留意著周邊的路況,一邊看著菲利西亞那熟練的動作。
看得出來菲利西亞的車技也是十分不錯的,她的反應速度很快,對於車輛的把控也是十分到位。
雖然上次送她回家時菲利西亞就已經表示過自己也會飆車,但是在真正坐到旁邊感受過之後他還是免不了有些驚訝。 畢竟這與他之前印象里那個保持優雅的同時又有一些活潑的菲利希亞有很大不同。
看著此時在會場里挽著他的手臂,又恢復優雅姿態且落落大方的和周圍的賓客打著招呼寒暄的菲利希亞,陳林安也在心裡更新了之前對於菲利希亞的認識。
或許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菲利希亞也側過頭對他眨了眨眼,露出了狡黠的目光和微笑:「是不是覺得很吃驚?」
「是有一點,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那麼大。」陳林安聞言也點了點頭,然後又肯定的說道:「車技也確實很不錯,我以前可沒想過有人能在紐約市這樣的交通條件下飆車。」
「嗯哼~這次的誇讚就沒那麼單薄了,看來說的是實話。」菲利希亞捂著嘴輕笑道。
陳林安聞言也笑道:「哈哈,之前的也是實話。」
接著他們便一邊閑聊一邊繼續參觀展品,這次的展覽包括了許多精美的珠寶和首飾,它們不僅僅只作為展品展出,如果誰有意向也可以現場購買下來。
過了一會,正在觀賞珠寶的陳林安突然聽到天花板的那個位置好像響起了奇怪的滴滴聲,這個聲音很輕微,估計也只有他察覺到了。
就在他奇怪聲音是什麼時,突然一陣警兆在他心中響起,正是毒液預警。
與此同時毒液也在意識里和他交流道:「天花板上有人,他在上面扔了一個滴滴響的東西,好像是炸彈。」
「小心!」陳林安下意識的便將菲利希亞攬著快步走向前,躲開他感覺危險的那個地方。
在他們離開之後的下一瞬間,天花板上也傳來了一聲巨響,被炸彈炸開了一個大洞。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一陣奇怪的笑聲從外面傳來。
陳林安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踩著奇怪飛行器的怪人正通過天花板上的大洞飛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土黃色的尖帽大披風和尖角靴子,手上也戴著土黃色的長款套,最裡面好像還穿著一件藍色的緊身衣,不過只有胳膊和腿上的一些地方會露出來。
尖帽大披風之下還帶著一個材質和樣子都很奇怪的面具,看起來就像是萬聖節時的玩偶一樣。
突然的爆炸和這個怪人讓整個會場里的人都驚慌失措,他們四處亂竄著向會場邊緣分散,一些當時剛好站在中間的參觀者直接就被爆炸帶走了生命或者被碎石打碎了腦袋。
還有一些倒霉的傢伙被掉落的天花板壓住了腿或者胳膊,沒有辦法跑到邊緣躲著,只能無力的躺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