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兇手的線索與血頭幫
第14章 ,兇手的線索與血頭幫
在呼哧呼哧的運行了五分鐘之後,軟體才從資料庫里找到了幾個和圖片匹配的人選,進一步的篩選還需要陳林安自己來看。
看著屏幕上的幾個人,毒液瞬間就選中了那天它感知到的那個人:「就是這個傢伙了,果然他是有案底在身上的。」
陳林安聞言也點開了詳細的資料瀏覽著。
「瑞克.弗雷,三十歲。」屏幕上的照片里,一個剃了寸頭的白人男性正一臉不屑且眼神兇狠的看著鏡頭。
「曾因搶劫和故意傷害罪入獄,后被保釋出獄,嘖嘖嘖,看起來就不是個簡單的小混混。」毒液一邊念著上面的信息一邊咂舌說道。
陳林安狠狠的盯著屏幕上男人的臉,好像要把這長臉牢牢記在腦子裡一般,他咬著牙沉聲道:「既然讓我找到了他的資料,那他就別想跑!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毒液聞言也點了點頭繼續補充道:「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全部變成滋補我的能量。」
說完之後二人也接著繼續查看瑞克.弗雷的資料。
資料里簡單的概述了他從小到大的經歷,剩下的幾乎都是從他保釋前的那次犯罪和出去后的資料,相比之下後面的部分顯然詳細了很多。
資料顯示他應該是屬於一個叫做血頭幫的黑社會組織,屬於比底層人員高那麼一些的中低層,在組織里主要的工作就是處理一些雜物和臟活。
但是這些也都是根據一些細散的情報推測出來的,基本都沒什麼直接證據。
「他是血頭幫的人,那他這次的行動是幫派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行動呢?」陳林安輕聲說道。
毒液聞言也只是滿不在乎的呲了呲牙說道:「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結果,等到找到他當面問不就清楚了。」
「到時候我保證他肯定是有什麼說什麼,絕對不敢有任何隱瞞。」
毒液一邊說著話,一邊用猩紅的舌頭舔著牙齒,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啃下他的腦袋。
陳林安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
「這個血頭幫看起來很不簡單,整個資料庫里關於他們的大多都是一些嘍啰和小弟。」
「關於幫派的主要信息沒有一點是有用的。」
想到這裡,陳林安也拿起畫著瑞克.弗雷畫像的那張紙眯著眼睛冷聲說道:「看來你就是突破口,我一定會儘快找到你的。」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後,陳林安也將電腦恢復了原狀,然後離開了警察局的資料庫。
他在夜空中飛盪著回到了自己的家,這次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一些,看來是已經逐漸習慣了這些技能。
陳林安坐在書桌前將上面的東西清乾淨,然後打開自己的電腦,準備好了一沓草紙。
剛剛在警察局查資料的經歷讓他有了一些思路,他現在對於這個瑞克.弗雷的信息就只有一個名字和一張照片,要找到他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你是準備再做一個和剛才警局裡那個一樣的軟體嗎?」看著陳林安雙手靈活的啪啪啪敲擊著鍵盤,毒液一人好奇的問道。
陳林安點了點頭,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解釋道:「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可以獲取信息的渠道,所以我準備做一個剛剛近距離那個軟體的升級版。」 「我會將他和整個紐約市的監控攝像頭綁定在一起,這樣子不管哪個地方的攝像頭識別到了,或者拍到了和他相似的人,就會給我反饋。」
「不過這個可能需要稍微費一點勁,畢竟黑進整個系統也不是一個小事。」
「而且鑒於現在紐約市的攝像頭並不是特別多,而且版本也並不是很高,所以後續識別完還要再進行人工的識別。」
「這也算是比較拼運氣,不過我有預感,應該不會很久就能得到結果。」
「我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呢。」毒液舔了舔自己尖銳的利齒后說道。
在陳林安制定復仇計劃的同時,紐約皇後區的一個地下室,一個寸頭男人正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他就是陳林安現在極力尋找的瑞克.弗雷。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事情幹完后他心裡總是會感到不安。
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他已經乾的多了,完全輕車熟路,不會再有什麼心理波動,但是這次確實有些奇怪。
作為一個混跡街頭且犯罪經驗豐富的混混,他對於自己的直覺一向是比較相信的。
既然這次的事情有些讓他感到不安,那就採取一些措施來保全自己。
本來幹完這票之後老大就讓他在這個郊區地下室待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或者風聲沒那麼緊之後再進行活動。
但是現在瑞克.弗雷準備找船出海去國外待一段時間,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安全。
想到這裡本就睡不著的瑞克.弗雷也徑直坐起身來,將自己本就不多的東西放到了一個小巧的手提箱。
常言道危險與機會並存,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機會。
他已經為幫派幹了這麼多年雜活了,等到這一票幹完,他的老大也承諾會將他提拔起來。
等到他也是一個小頭目了,那錢和女人還怎麼會缺,就連白粉都不會少。
要知道血頭幫可是紐約的地頭蛇,幫派資金不知道有多充裕,只要伱對幫派忠心且乖乖幹活,踏踏實實做事,那血頭幫就不會虧待你。
想到這兒,瑞克.弗雷就不禁想起前段時間那個照片被全幫傳看的叛徒,據說他是被幫派的二把手親手活活打死的,全身的骨頭都斷裂了,整個人都成了一灘爛肉。
瑞克.弗雷搖了搖頭將腦子裡那些血腥的照片甩了出去,然後又暢享起了自己的未來。
「等這次回來我也算是飛黃騰達了,到時候我要一次玩十個妞,哈哈哈哈。」
昏暗的地下室里回蕩著他的淫笑聲,外面的行道樹上,幾隻烏鴉正扯著嗓子難聽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