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她是變異品種
親著親著,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髒要蹦出來了,哪怕她就這麽一點反映也沒有,隻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樣的,伸手,慢慢的拉高她的衣服。
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波開始起霧,泛起朦朧的煙氣。
鼻尖上,是她的鼻尖,輕輕的摩挲著,癢癢的,細胞都開始癢了起來。
江昭一直等卓浩的電話,借著這個空當,打了個電話給莊亦辰,電話一接通就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一個神經病,那事怎麽就不能在電話裏說?非要我去你那裏!你他媽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作死了?”
莊亦辰被罵得一愣,江昭這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會在外麵表現得粗俗,從來沒有他麵前罵過這種話,就算罵別人,也沒有用真罵的語氣罵過,了不起語氣帶著一種低咒,想著最後從“昭君”走的時候,打了電話去問雲葉兒的去向,覺得事態有點嚴重,擰眉問:“喂,女人弄丟了?”
“莊亦辰,沒事就好,出了事,我他媽跟你沒完!”
莊亦辰知道江昭這時候不冷靜,倒也不跟他計較,拿著電話站起來,“需要我做什麽嗎?”
江昭這時候的手機有來電進來,咬牙切齒道,“掛了,莊亦辰,你給我等著!”
卓浩電話過來,江昭接起,“怎麽樣?”
“哥,車子定位不太好查,這種車子不怕被盜,主人似乎對定位排斥,這類係統全部改裝過,但你給的手機號碼沒關機,她SIM卡的位置是在凱悅大酒店……”
江昭握著方向盤的手咕咕的響,兩個人哪裏都沒有去,去了酒店,而且電話也不接。
發際線開始冒汗,手背一抬,拭過鼻尖,也已經是汗,“耗子,你現在從部隊給我拉一軍車人過去凱悅,一隻蒼蠅都不準放走,立刻,馬上!”江昭覺得自己的聲音一定是在咆哮,他沒辦法冷靜,他老婆的手機不接,人卻去了酒店。
席家倒是一棵大樹,如果席恩佑真對她有什麽想法,她到底想幹什麽?這麽迫不急待?
他不願相信她會做那種事,但是他現在不相信的人是席恩佑,這個可以在家破人亡之時就殺了13個人的男孩,這個男孩8歲就雙手沾滿那麽多的血腥,卻依然可以將眼神的裏汙濁清除得幹幹淨淨,這是多麽可怕的一個人。
如莊亦辰說的,除非他的城府深得可怕。
“哥,出什麽事了?”卓浩聽江昭的口氣有點凶殘,緊張的問。
“出事?出了事就叫凱悅給我滾出海城去!”對,還有席家!
卓浩沒再多問事態細節,“如果事態嚴重,一車人夠不夠?”
“你覺得不夠就給我拉個三五車過去!總之,條條通道都給我封死!”江昭發動了車子,補充道,“外公那裏,不要提一個字。”
“嗯,放心。這點事還做不好,做什麽兄弟?”
江昭掛了電話,踩下油門,猛一打方向盤,一氣嗬成的調頭,輪胎在地麵上刮出尖利的摩擦聲,磨出黑色的輪胎印子,幾乎沒有踩刹車便朝大路的另外一個方向衝去……
江昭的車子甩了一個大彎,變道前行,夜裏的交通除了紅綠燈,倒是不顯擁堵,可是人心,堵得很不暢通。
腦子裏飛閃過的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林林種種,絕代佳人再遇的時候,他問她床單上的血漬,她矢口否認。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就是被下了藥,也清楚當時自己的神經意識,又不是被下了狂亂劑,不至於連女人在自己身下是什麽反映都分不清楚。
但是她不認,他當時氣的就是她不認,她不認說明她一點也不介意,現在還記得她那樣子,真是一點也不介意,那種表情就好象被阿貓阿狗啃了似的,這叫他一個男人怎麽想?氣得想用酒灌死她好了。
後來在一起,她青澀得跟第一次時沒有分別,他揶揄她三十萬一晚的素質太差,她還順著他,也不辯解,進杁她的時候,明明很潤滑她卻還是疼成那樣,分明就是沒有男人碰過,她就那麽ying侹著,僵硬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他有時候覺得她就是女人的變異品種,哪有女人對自己第一次都不在乎的?
車子開得很快,他覺得自己又加到了剛拿到駕照那時候的神經樣了,跟朋友一起飆車,看誰飆得快,把弟弟串掇著一起去玩,挨罵有個小的墊著,倒也會輕很多,他從小就這麽陰險的。
他遇到的人也陰險,小時候是哥哥江睿,他們陰來陰去,沒少給對方找過事。
後來事業上的對手。
他沒太在意過,生活過得不就是你陰一下我,我陰一下你嘛,不然多沒樂趣。
但現在她被這個女人陰得一直這麽忍讓著,她就是一天心都不讓他少操,她消停一天都不行。她稍閑一點就給他找事。
車子開得這樣快,他覺得自己老了,因為好多年沒有這樣開過快車了,車子快得眼角窗外飛過的一切都成了帶著細光尾巴的線。
老了,她還那麽年輕,19歲。
席恩佑,20歲。
握著方向盤捏得緊緊的,連下巴都跟著一起崩得緊緊的,以前哥嫂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拍著江睿的肩膀說,“哥,老牛吃嫩草。”
江睿還踢了他一腳,他又補了一句,“不過你是老當益壯。”
又被踢了一腳。
他現在找了個比嫂嫂還要小的。
真他媽的,年紀小的不該單純點嗎?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麽事都讓哥幫著作主嗎?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麽都為哥著想嗎?她一天到晚花花腸子怎麽就那麽多?
同樣都是求婚,嫂嫂那時候跟哥求婚的事爺爺說一次哭一次。
人家憑什麽就那麽恩愛?
兄弟手足間的待遇差距怎麽就這麽大?
他同樣是女人求婚,怎麽就成了逼婚了?
逼了她還不愛,她這不是糟蹋他嗎?
車子射進凱悅的停車場,摔上車門就直接去了總台。
問詢以席恩佑名字開房的住哪間?
海城的小姑娘家誰還不知道江昭這種英俊多金的美男柿長啊,更何況柿長問詢,肯定是大事了,但是查了電腦,沒有以席恩佑開房的記錄。上跟很再。
這時候外麵陸陸續續的大馬力卡車的油門聲緊緊的衝了進來,連前台都忍不往外看了看。
外麵的車子前前後後的熄火,接著是整齊的腳步聲音,並不嘈亂,卻是動靜很大。
軍靴總是這麽剛勁有力的。
有保安跑進來,擦得像鏡子一樣反著人影的大理石地板跑快了就有些滑,保安好不容易刹住,都差點摔跤,扶住大理石櫃麵,跟前台小姐慌慌的說,“趕緊找經理,不得了了,整整五個軍用卡車,一車好幾十個當兵的,咱們凱悅是不是出大事了?”
江昭冷冷的跟前台小姐說,“調監控出來,晚上九點至十點這個段進來入住的身份證也全部給我調出來。”
卓浩穿著簡潔有力的軍裝朝這邊走過來,朝著江昭喊了一聲“哥。”
前台小姐本來還在癡迷又多一個美男子,卻在看到卓浩肩上的中校肩章和冷沉的臉的時候,嚇得趕緊聽了江昭的話……
軍用部隊造訪,不比一般的警察辦事,還給你出示一下什麽證件。
你還敢說點什麽譏諷的話,說什麽點這樣王法那樣王法的事,不好意思,那幾車人整齊的給你跺一下腳,沒事的都以為出事了。
江昭進了前台裏麵,隻管看著監控,前台小姐不停的查著記錄,然後一個個的報。
直到報到一個名字,“安倩”
江昭一抬頭,看著前台小姐,“身份證掃描件給我看看。”
前台小姐又把電腦顯示屏移了移,對準江昭,一看到身份證照片,“安安。”
眸子犀利而陰冷,自己拿過前台小姐手中的鼠標,上下滑動滾輪,看清楚房間號,冷冷的跟前台說,“這間房的備用房卡,刷一張給我。”
前台小姐哪敢不照辦?隻怕是酒店要出大事了。
江昭捏著房卡在手裏,大步跨出前台,路過卓浩身邊的時候,“等會我給你電話,你在下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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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默念著這個數字,看著電梯的數字一個個的變,江昭覺得度秒如年,他的生活軌跡幾乎全部被這個叫雲葉兒的女人打亂了,亂得一團糟。
但他卻情願亂下去也要繼續這樣的生活,也不知道在執意的堅持什麽。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看了一下房間段的數字指路方向,抬步,那步子邁得又快又大,地毯很軟,但卻能聽見沉重的步子的聲音。
握住房間把手,已經捏熱的房卡放在感應區,“滴”紅色小燈閃一下,變綠。
用力的一壓把手,將門推開。
推開的一瞬,他幾乎想馬上重新關上房門。
沙發上的男女,正在激吻,女人的肩帶已經滑落一半,露出白圓的半個胸,女人的衣服已經被她身上的男人推高,露出曼妙的腰身。
男人的手還有一隻正撫在女人白嫩嫩的汏腿上。
江昭有些尷尬,剛想出去,恩佑就從安安的身上爬下來,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有些難為情的樣子,“昭哥。”
“哦。”江昭應了一聲,忘了台本裏的台詞,“葉兒在?”
安安背過去開始理衣服,恩佑點點頭,“嫂嫂剛才在車裏睡著了,不知道她住哪裏,沒叫醒她,在裏麵。”
江昭也不知道現在什麽心情,看著恩佑的時候,笑不出來,他轉身進了臥室,葉兒被子蓋得好好的,穿著衣服的肩膀露在外麵,完好。
她側睡在那裏,似乎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