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過年（七千字）
大年三十，擁有煙花禁燃令的古都，當然沒有煙花爆竹的燃放，所以很多人自然也看不到漂亮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出璀璨光芒的樣子。
但在小地方陵山，這裡的光彩，卻比一般人想象的更加璀璨。
陵山，縣中心的一家檔次最高的飯店。
姜舞看著老爹忍不住說：「哎呀，我說你也真是的，扣扣搜搜的幹嘛呀，你兒子我現在賺錢了你就可勁兒吃啊，這以前不敢吃，甚至想都不敢想的，現在都可以吃。」
「臭小子掙點錢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吧？我跟你說啊，你掙的那些錢我都讓你媽給你存了。
雖然我不太了解你們這一行拍電影的這些事兒，但是我聽人說過，這一行風險大，賺的多賠的多，你小子就可勁兒，在外面瞎折騰，反正只要不欠錢，我和你媽就還能養得起你！」
「嗨，大過年的說這些幹什麼呀。」老馬笑著把菜單拿了過去。
然後點了幾個姜文喜歡吃的菜。
「其實老爸呀，有時候我真的想讓你和我媽多學學，你看看我媽吃得好睡得好，腦袋裡也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可是您呢，一個大男人想那麼多幹啥，您兒子我以後就算不行了，那也肯定比一般人混的要好。」
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眼看著老爸這種舉動，其實說真的，他挺高興。
自從上次離開家之後，他就已經開始了，永無止境的勾心鬥角。
在大學即將畢業拍電影的那段時間，對他來說其實真的是一個人生壓力的轉折，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扛過那種強大的壓力的，但實話實說。
他很感謝曾經的那些歲月。
儘管他讓老爸多點點，但是家裡一共也只有三個人。
所以說是點的再多，最終下來也不過七八個菜。
「話說大哥怎麼還不回來？」
姜舞上面，還有個大哥。
「你大哥過年前就把電話打過來了，說公司那邊比較忙，壓力比較大，他就先不回來了，不過，他給你寄了禮物。」
「大哥給我的禮物？」
姜舞來了興趣。
要說他這個大哥吧，比他大了個六七歲，所以從小他就是大哥的跟屁蟲。
等到稍微大一些，大哥就上了高中，緊接著是大學。
然後他呢。
幾乎和大哥差的是一個學校的日子。
所以兩個人之間說實話其實挺少有學業上的交集，不過他們兩個人關係不錯，記得自己剛上北舞那幾年，大哥還經常給他寄錢也就這幾年移動支付發展的差不多了。
他在平時工作比較忙，還能記得起自己的生日，逢年過節也會給他發個紅包什麼的。
「那大哥他怎麼不跟我說啊？」
「還能是什麼事兒？這都兩年沒回家了，怕你跟他著急唄！」一旁的老媽嚼著肉說對了，自己以前確實挺不著調的，而且很多時候因為在學校里學業不怎麼樣，所以經常把信息發給家裡人，大哥剛工作那幾年，剛巧是他沒被選上的那段日子，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灰暗的很，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盼頭了。
那段時間大哥知道她的情況，經常給他打電話，然後他呢也都是以接的狀態為主，漸漸的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得有些緊張了，兩年持續下來之後關係就更緊張了。不過我這大半年來自己拍電影好像把這些事情忘了，現如今等到功成名就了之後，再回想起曾經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兒，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挺不應該的，大哥雖然離家比較遠。
但是對於父母的照顧，也並沒有比自己少多少，而且相較於，平常總是喜歡給父母惹禍的，自己大哥看上去好像更加靠譜。
「媽，要不你跟我大哥說別在他那個公司幹了，過來給我當財務吧，我知道他學的是會計師，我這裡剛好也缺個比較靠譜的會計，他要是能來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得了吧，你那個大哥雖然看上去溫和，但是骨子裡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讓他給你打工！算了吧？」老爸喝了口小酒。
嘴裡忍不住說。
「這有什麼呀，現如今只要能賺錢，誰還管那麼多呢！再說了，他要是來的話，我這一年給他開個幾十萬的工資都行。」
「那你怎麼自己不跟他說？」
「額，算了算了，咱還是先喝酒，話說我也很少跟您喝過酒。」
姜舞忍不住搓了搓手，他也知道那個大哥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所以也就是跟老爸商量一下，能成的話就好，不成話的話就算了唄。
大年三十兒，這頓年夜飯家裡吃的賊舒服。
至少對於賣燒烤的老兩口來說，兒子並沒有他們想象的，不回來是想在外面混出個人樣，然後受盡挫折，日子過得特別不好。
其實很多父母並不僅僅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特別優秀，有時候，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挺好。
更何況他們這個小的從小到大就只會惹禍。
可沒少讓老兩口多操心，現在，小兒子變得這麼優秀，其實老兩口比誰都高興。
席間。
家裡人忍不住扯閑篇兒。
老媽嗓門本來就大，這個時候吃著菜還忍不住說：「兒子你明天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跟媽去你姥爺家唄？」
「姥爺家不是大年初六才招客嘛，咱們接著過去幹啥？」
「你媽這點心思你還不知道啊，兒子好不容易有出息了，想跟他的那些好姐妹好哥哥們顯擺唄。」老爸知道自己媳婦兒是個什麼秉性。
從小到大，兒子幾乎沒讓他們省過心，所以有時候兒子只要稍微做一點小事兒，他就忍不住給人家誇獎，很多父母，可能都做過這樣的事兒。
「原來是這樣啊，那您早說嘛。」老爸懂得老媽的秉性，他這個當兒子的難道就不明白嗎？剛才就是故意套老媽的話呢。
「那個我聽說我小姨挺喜歡寧鏡的是吧，我跟寧姐搭戲的時候問他要了好幾張簽名照，你看他們那邊喜不喜歡？」
寧鏡的簽名照確實價格不菲。
畢竟人家是國內的一線明星，而且在國際上也擁有很高的知名度，再加上這節目平常不喜歡給人簽名，所以他的簽名照價值就越來越大。
以至於如果有人能夠擁有寧靜的一張簽名照，那幾乎就是身份的象徵。
「哎，我都忘了我兒子還和寧鏡搭過戲。」老媽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
「不會吧，兩位您兒子我導的電影你們該不會沒看吧？」
忽然聽到老媽能這樣說。
姜舞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
姜爸被他盯得有些心虛，乾笑了幾聲才忍不住說：「兒子你也知道咱們這個小地方電影票特別貴，61章呢，這點錢幹啥不好？再說了，我和你媽做燒烤餐飲這一行你也知道特別忙，你這多少體諒一下。」
「可是再體諒也不能這樣吧，這是你們兒子我的第1部電影，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得把我這部電影好好看看，真是的，這要是以後天天問起來我這部電影講的什麼，你們跟他們說不出去，那我這個當兒子的豈不是很丟面子？」
姜舞是個很要臉的人。
做人嘛就得講個排面，再說了他現在是一個公司的老闆，那就更得講點面子了。
「可這春晚一會兒馬上就開始了……」老馬忍不住說，在一些小地方看春晚是雷打不動的習俗，幾乎沒怎麼變過，幾十年來一直如此。
「這幾年的春晚還有什麼好看的形式大於內容，無聊的很，還不如看您兒子的電影呢……」說話的功夫，姜舞就直接在平台上把他的片子買了。
然後直接放在了電視上，老兩口就跟著兒子一起看電影了。
看電影的時候。
姜舞還在不斷給他們解析在電影裡面講的內容，唯恐父母看不明白。
老兩口本身也不是說不喜歡看電影，更何況是兒子拍的電影，他們就算是看不懂硬著頭皮也要往下看，但是這部電影顯然具有很厲害的魅力。
等到把整個電影看完。
一旁姜舞的老媽才忍不住說：「那個叫小月的丫頭也太可憐了吧，沒想到小時候居然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
「可不是嘛，那丫頭看起來確實挺慘的。但是她的父母，從小就知道給他錢，不知道關心他，這樣的父母不配當父母。」
一旁的老爸也忍不住發言了。
「都說電影的故事是假的，不過我怎麼覺得我兒子拍的電影很真實呢？」老兩口雖然總共就沒看過幾部電影一樣，但有時候，一部優秀電影的價值恰恰是能夠在沒看過幾部電影的人身上展現出來的。
不熟悉所謂的電影套路，對於很多故事情節擁有古舊的思想。
這其實就是老一輩人大體對於很多故事的想法，畢竟以前的電影結構單一，故事性也不是太強，有時候很多題才，說白了，如果真的壓縮的話，完全可以變成一個不到10分鐘的片子，一個10分鐘的片子，一下子講到一個半小時，那個裡面的東西就可能太過重複。
「其實不瞞您說，我講的這個故事是一半真實一半虛假真實的地方是這個事情確實有過，但是可能結果沒有那麼慘烈，然後之所以把這個東西變得更慘烈一點，也是為了讓現在的這些人們知道，有時候，孩子們的抑鬱症和校園暴力其實都是不可取的行為，我們要勇敢的對暴力說不，但是在自己的心理狀況還沒有辦法完整的建立的時候，父母應該充當孩子的保護，幫助他們構建更完美的人格，這話說起來我忽然覺得自己小時候還挺幸運的嘛。」
姜舞笑著看了一眼老爸：「我記得我小時候沒少惹您生氣，你都沒有不管。我能當你的兒子，我可真是太幸運了。」
「臭小子，這怎麼出去半年回來的嘴這麼甜呢，不跟我頂嘴了是吧？」
「嗨，這誰還沒有一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啊，您兒子我這剛畢業，但也算是邁入社會了，這很多東西肯定知道了！」
從這部電影說到和父母之間的情感化解，有時候其實感情之間的宣洩就是這樣。
尤其是父母和孩子之間的一些怨氣，其實攤平了來講，根本就沒什麼。
回來之前的姜舞可能不會想到，自己會和父母，有坐在一起看電影的時候。
美好的時光很難得也很短暫。
等吃完了飯，他原計劃是在酒店直接開個房間的，畢竟老兩口以前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他也沒有趁著過年咱就先享受一把，但是父母覺得一晚上上千塊的住宿費太過昂貴，說什麼也得把他拉回去，說他雖然賺錢了，但是不能鋪張浪費。
當兒子的可能不能拒絕父母的這種想法，無可奈何之下，他就只能跟老爸老媽回去了。
不過父母確實說的對。
雖然他掙了錢，但得好好想想，自己沒錢的時候呀，拍電影這個東西不穩定，有時候賺，有時候賠。而他本人雖然是一部電影直接成名的，但萬一有更多的麻煩，那可就完犢子了。
回來了之後。
剩下的肯定就是守歲。
這是他們這邊的傳統，等守到12點之後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吃完了飯回來，他和父母之間確實聊了很多，他們不談工作只談小時候的那些事兒。
當父母講起他小時候，挑唆別的孩子打架，讓他們打起來自己再上去勸架，然後成為他們老大的時候，姜舞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咧咧嘴。
小時候的那些事兒卻是值得追憶。
那或許是他過得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日子吧。
十二點一過，小城裡鞭炮齊鳴，煙花四濺。光彩閃爍的天地彷彿變換了不同的色彩，回想起自己曾經上大學的時候回來，在面對過年氣氛的時候一直抬不起頭，甚至不和父母去交流的狀態。
他似乎漸漸已經能夠回想起來。
父母現在為什麼對他有這麼謹慎的一個狀態了，看來還是害怕自己走了彎路呀，不過他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呢？
晚間，躺在屋子裡。
姜舞給公司群發了好幾個紅包。
這些必要的人情走動還是要來一把的，畢竟大家是給他幹活的，他就摳摳嗦嗦的，又算什麼樣子呢，更何況大錢都已經給發了，這些小錢，當然也就更不在意了。
不過除了發了十幾個讓大家搶的紅包之外。
他又給公司的所有員工一人發了一個200塊的紅包。
當然，前提是12點一過之後，那幫人就給他拜年的。
「嘿嘿，謝謝姜總，姜總霸氣！」
「姜總真是我見過最帥的領導，最優秀的演員，這氣魄沒誰了啊……」
眼瞅著這幫人吹捧著自己，他還挺高興的。
「大過年的大傢伙就好好放鬆，把自己沒幹的事兒也都幹了，回過了工作之後我們就收受限，繼續創造更高的成績，當然啦，這家裡這七大姑八大姨的，要是問你們是哪個公司的，你們就跟他們說，你們的公司是國內最年輕最優秀最有潛力的影視公司，以後的發展將會不可限量……」
「那是肯定啊，姜總，咱們公司有你這麼一套完善的流程和機制，那想不發達都難！」
「說的對啊，姜總。」
「……」
和下屬拉了關係之後。
姜舞又專門給好些人發了問候。
這裡面除了宿舍里的那三個貨之外，當然也少不了他們公司的精神支柱，寧鏡。
「姐，新年快樂啊……聽說你喜歡七龍珠，我在R國給你找了一批絕版的，現在派人應該已經送過去了吧？」
「嗯，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心的嘛。」寧鏡是個漫畫迷，從小很迷這種漫畫。
但像這種七龍珠百變小櫻之類的漫畫，過了這麼多年，想正兒八經的拿到一本在手上，其實挺不容易的，記得他前段時間在R國的時候。
雖然也是說在找新電影的靈感，但其實他也是順便想幫寧姐找一些他喜歡的漫畫書或者一些動漫的碟片，他知道對於這些些人來說他們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正所謂投其所好才能更好的合作不是？
「瞧您說的，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嘛。」姜舞臉上掛著笑。
「得了吧，你小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哦，讓我想想前段時間你們影視公司發布了第2部電影的拍攝計劃電影，好像是以偏紀實的角度進行拍攝的，名字叫聚焦是吧？」
「嘿嘿，我就知道瞞不過姐姐你。」對於對方很清楚的把這些話說出來江武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而且是行業當中很厲害的人物，能夠知道他的想法，那不是簡單的跟啥一樣？
「你小子該不會又打算讓我過去演配角吧，我跟你說啊，上一部電影我是看在夢月的份上才給你演了的，你小子我要蹬鼻子上臉，你知道我拍電影的片酬有多高嗎？啊？」
「姐，這個我當然知道，價錢你開嘛就正兒八經的市場價，不過咱們兩個畢竟關係挺不錯的，你給我降個價給他個人情價，但以後說不定還能合作呢，對不對？」
「你小子確實挺厲害，這電影還沒開始拍呢，就跟我在這裡討價還價了！」
「我的好姐姐，不是我跟你討價還價，你也知道幹這一行不容易，我雖然確實賺了不少錢，但是吧，你這片酬確實高的很，給我打個折唄！」
「行了，不逗你了。電影的事情我可以考慮，不過你也知道我的檔期很貴的，上一次之所以跟你們一起去拍，那也是因為那段時間我一直處於自我放鬆的狀態，偶爾拍攝其實還挺不錯。
但現在我已經開始進入正常的拍攝流程當中了，好幾個項目在這裡掛著呢。
所以就算過去跟你們拍，也肯定不能以主角或者配角的方式存在，說白了就只能給你當個客串。」
「沒事兒，客串就客串，足夠了。」姜舞又和寧姐聊了好久，反正合同方面的問題肯定是先擱置啊，人家是什麼級別的大佬，他是個什麼級別，就算是第1部電影拍的差不多，但是和人家之間那隔的也是十萬八千里咋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您的時間寶貴嘛，我們這邊絕對是安排好了之後，然後過去和您的團隊去交流……」
「你小子別這麼說話。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哦，對了，說起這個事兒我要跟你說個事兒，你是不是和夢月那邊攤牌了？」
「額！」
「你們倆分了其實挺好的，兩個人之間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要在一起過分糾纏，反正也沒什麼用。」
「我說姐姐，咱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考慮旁邊還有個人呢？我不要面子的嗎？」
姜舞真的想哭了。
「你小子還知道要面子，你知不知道？夢月自從和你見了一面之後回來了就把自己一個人放在房間里，沒日沒夜的練習表演，沒日沒夜的練習舞蹈，整個人幾乎是連軸轉的，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我看著也挺心疼！」
得，這姐姐沒想到還挺多變的不是你讓我和人家當斷則斷的嗎？如果沒有什麼感情上的聯繫就直接說開了不就好了。
那我現在把這個話說開了，你又想我打擊人家，可是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說的再多也沒什麼用啊。
或許有人覺得他不識好歹，人家姑娘長得那麼漂亮呢，你說你不喜歡你這個人良心過得去嗎？可是從他的角度上來說。
他並不覺得女孩或者男孩長得漂亮或長得帥對方就一定要和她在一起，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僅僅只是憑藉相貌，把兩個人牽連在一起的事情，本身就沒什麼價值，而且只會讓人覺得很廉價。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那丫頭是不是要經過這麼一遭的，其實也不可能有更高的成長。
雖說我也不認為進了影視圈就要隔斷男女之間的聯繫，但是如果能夠心無旁騖的去上演一個電影，或者說電視劇的話，其實也是個挺不錯的事。」
自說自話的階段結束。
這姐們兒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等到你這部電影的劇本寫完了，拿過來我看一下。」
「沒問題，到了時候我親自過去。」姜舞給姐姐留了個小包袱。
「那你就說好了。至於小院那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有專人照顧，他可能和你分開之後，她的情緒會有一段時間的失落期，不過這是正常現象，還有就是演員也要體會這種情感上的一些回饋，才會有更加特殊的一些變化。」
這位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就已經在告訴他，要想讓人家姑娘走得更遠一點，那就要把不切實際的一些感情迅速斬斷。
而從劇本上來說。
如果是尋常劇本的話，他其實不至於說這麼上心，畢竟到時候直接讓別人給拿過去就算了，但他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因為有些事兒挺複雜。
和這姐姐通完電話。
他又和其他的幾個朋友打了個電話，算是嘮了嘮家常。
老張那邊照例在京都管理公司上的事情，公司的事兒也不太複雜，再加上大家回去之後繼續在那看著，所以也沒什麼事兒，只是說到最新的幾部電影的預售的時候。
老張依舊不看好那部你好媽媽，因為預售票房已經出來了。
你好，媽媽的預售票房才8000多萬，然而人家的唐仁街探案3已經突破了5個億，兩者之間的差距5倍都止不住的級別，你說還有什麼多說的嗎？
他原本想說一句，老薑這邊實在是太衝動了。但是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人家現在是公司內部的導演，就算是有些事兒可能做的不對，那自己這個員工也沒什麼資格在旁邊教育，現如今可不是他們當草台班子的時候了，公司有了雛形，然後慢慢的成了正規公司，他能看出來這小子在對於公司內部進行相關聯的整合，這樣的目的很是明確。
而對於老薑來說，他也知道老張那邊不相信他。事實上當初之所以敢做這件事，但是因為它把兩部片子做了很精細化的對比之後，最後形成的一個態度上的回饋，換句話來說，如果國內市場單純的是比片子的質量的話，那他覺得你好媽媽應該比這個商業性的電影要強得多，畢竟扣人心弦的電影，最重要的地方不僅僅是在故事的一些畫面，甚至是面前的一些衝擊力上，有時候講述一個故事所承受的一些反饋，甚至是態度化的一些行動，所給出的一些影響都能夠做出相應的一些判斷。
也不知道別的導演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許他們喜歡用明星，喜歡用長得好看長得漂亮的人來吸引票房。
然而如果過分相信某些流量明星，讓他們上癮比較重要的細分的話，他們到底能不能駕馭整個劇裡面的人物呢？
可能沒那個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