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家（七千字）
年關臨近。
京都的年味兒也在恍然間開始展現出來。
大年二十九日，舞爺影視公司內。
姜舞帶著整個團隊跑完了5公里之後，看著這幫人，臉上露出笑。
有時候一個隊伍的打磨就是這樣，經過短短几天時間，整個影視公司的這幫人已經頗具凝聚力了，這樣挺好的。
事實上一個公司的發展似乎不需要這麼用功，但他打造的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影視公司。
這裡面所牽扯到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人的想法和觀點。
「臨近年末了，大伙兒都努力了，也都用功了，回去都吃好點，喝好點。我讓老張給你們買的年貨都給準備好了，然後每個人還有5000塊的紅包，這點錢對你們來說，雖然也不算多，不過，多多少少，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然後，大夥中午把手上的工作交接完了之後，下午2點就可以離開了。」
他這麼一說。
大夥瞬間就歡呼起來了，這段時間公司內部他們的想法從剛開始的無可奈何的慢慢壓抑再到逐漸適應，其實這樣的心態變化挺大的。
不過如果能夠回家好好適應一下，其實也挺不錯，再說了老闆既發獎金又給他們發年貨。
就算是看起來嚴格一點，但這也是為了他們的能力打磨呀。
可公司內部有一部分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複雜。
「大家要是有出行上的問題，都可以報給我，我看能不能動用私人關係幫你們訂票……」姜舞就是這個樣子，在面對工作的時候，他能夠體面無私，不講所謂的人情味。
但是在工作以外他覺得除了錢他還得和自己手底下的這幫人講情分，畢竟錢這個東西你如果真的去砸別人，那如果有一個人他能出的比你還高呢。
到時候你怎麼憑藉自己的本事，把你的員工守住，讓他們為你辦事兒。
「真的可以嗎？姜總……」少數幾個30多歲有老婆有孩子的員工，看上去很激動。
誰都知道春運的票是最難買的，就算提前好長時間去搶票，最終也有很多人搶不到票，然後就留在當地過年。
可是華國人思鄉的味道很是濃厚，如果能夠開開心心的回家過年的話，誰都希望能夠回家。
「當然可以啦，你們都這麼一副樣子看著，我幹嘛平時工作的時候我努力要求你們進一步，那是為了提升你們的本事，說的不好聽一點，就算你們以後不在我這幹了，如果能夠把能力打磨了，那不管去哪個地方，哪怕去國外的影視公司，照樣是被他們重視的精英人才。」
「至於私下嘛，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老大，當然我也舔這個臉，畢竟在場有30多歲甚至40多歲的人，如果實在不行，叫我舞爺也行……」
「老大牛逼！」
「舞爺威武……」
手底下的人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之後。
老張那邊直接向他彙報情況。
「中午的時候工作差不多會交接完，然後你那邊也可以回去了。」
「那你呢？」姜舞看著老張。
「我就是本地人啊，也不用回拿去，所以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打算留在這。」
「你是害怕我賭錯了？」
聽到老張這麼說，姜舞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了，估計是因為自己和他的想法不一致，一門心思覺得賈導的電影能夠突圍成功。
而且還和對方簽署了一個億的合同。
過合同的時候老張肯定看到了，所以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肯定是不滿意的。
畢竟從現如今的春節賀歲檔電影來說，能拎出來說事兒的可沒有幾個。
就光說前段時間那幾個電影。
繼國慶檔之後，跨年的那幾部電影，拍的屬實一般。
有一個是抗癌的電影，叫《送你一朵小紅花啊》，電影拍的還行，不過也就是及格水平。但為什麼這部電影最後也能拿到將近15億的票房呢？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千璽的影響力？
還是那句話，永遠不要看不起流量，強大的頂流帶貨能力無與倫比的強大，這東西放到影院層面，那就是好幾個億的影片播放量。
所以如果《你好媽媽》這部電影火了起來。參與整部電影拍攝的那兩位，豈不是能拍他們的新電影？
還有就是。
如果他和賈導的關係處的差不多了。
那說不準能和現如今的百億票房男神沈滕攀個交情。
但是這是他藏在心裡的計劃，所以現階段即便是老張也不能說。
「你是老闆，我是員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執行就行。」
老張說的很生硬，不過姜舞能看出來對方雖然和他在撒氣兒，但也是為了公司著想，要不然也不至於過年檔口還不回去，雖然他家在京都。
但是按照老張這個年紀來說，他現在也算是有兒有女有老婆有孩子，這麼長時間一直和他打拚，估摸著很長時間沒見過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你不要跟我生悶氣嘛，老張。你要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想法。」在他身上重重地拍了幾把之後，姜舞臉上掛著笑，哼著歌。
「那公司這邊就交給你打理了啊，我可要回家了，我都好長時間沒見過我爸媽了。」
說著話的功夫。
姜舞就已經邁著步子出了門兒。
「這小子，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心疼啊，一個億呢，就這麼賭了？」
雖然這錢不用他出，但是老張仍就覺得很是心疼，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實在太衝動了。
話說這兩個人年齡差距至少有20歲。
那為什麼還能玩的那麼好呢？
總結一下就是，在電影層面他們可能有些互補的狀態，而在別的地方，這倆人也能相互包容！
公司員工回家的事，姜舞連徐中天都沒找。這次直接找了老沈！
這哥們現如今開的燒烤店，那絕對是有火遍京都的氣勢。
再加上前段時間，姜舞積累起來的強大人氣，老沈還專門打了個招呼，想讓他擔任【拷問我心】燒烤店的形象代言人。
姜舞第一時間沒答應下來。
只說他會考慮考慮，對方也知道，他現如今的身家背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所以並沒有說一些別的話，也一直在等著。
回家之前，他和宿舍里的幾個兄弟聚了聚，然後順道抽空進了一趟北舞。
這個時間，學校能回去的學生早就回去了。
碩大的校園，空空如也！
兄弟四個人漫步在校園，只是此刻的感受忽然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仔細想想，大半年前，他們好像還在思索自己畢業了之後何去何從。
因為舞蹈跳的不好。
因為形象不怎麼樣。
身為北舞的差生，這幫人甚至覺得自己的人生就那麼招了。
然後一切就因為那個陳木。
因為他們兄弟幾個把老大灌醉，莫名其妙的跟他說拍電影的東西準備好了……
然後忽悠著把他留了下來。
時至今日，大半年的時間眨眼而過。
再回首往昔歲月，眾人更多的是感慨，但心中多少也有些滿足。
「我時間不多，下午四點的飛機，現在還能和你們逛不到一個小時。」
姜舞看了看錶。
「老大，你說如果咱們當年沒拍電影，就這麼稀里糊塗的隨便找了個班上的話，現在情況會變成什麼樣子？」
馬敢忽然感慨了一句。
「那還用說嗎？就咱們哥幾個，不用想我都知道。」一旁的小狼笑著說道：「首先就是老馬你了，小胳膊小腿的，瘦的跟個竹竿一樣。關鍵長得還不帥，舞蹈這一行幾乎就和你絕緣了。」
「至於富貴，人家家裡有礦，也不靠這些生活。不過大學畢業后，做不了自己想做的，其實也是一件很讓人絕望的事。」
「你怎麼光說我們，也不說說你？」馬敢翻了個白眼。
「看你說的，哥們這不是不想打擊你們嗎？就我這長相，就我這顏值，找個漂亮的富婆小姐姐，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這到時候不愁吃不愁穿，那也就不用去考慮那些生活了。」
「是是是，不過這和小姐姐一出去，兩人拿著手，人姑娘就跟牽個孩子一樣……」
「你……」
這句話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不知道男人最不能嘲諷的就是身高嗎？你這是在挑戰我！」
小狼發怒了。
「我懶得挑戰你。」
馬敢白了他一眼，「那你說，老大要是不拍電影的話，他會如何？」
「舞爺啊，其實說真的，如果不是咱們幾個人湊熱鬧，解鎖了舞爺的電影拍攝水平，那國內的電影行業，勢必會失去一位能夠名流清史的偉大導演。」
「行了，別吹了。這部電影的成功是咱們共同建立起來的，這裡面也包括我們的母校……」眾人說著話，剛巧走到了練功房這邊。
幾個人本來沒怎麼在意，溜達著就準備去別的地方。
可就在這個時候
砰砰砰！
裡面有碰撞的聲音傳來。
眾人相互看了看，緊跟著二話不說就跑到了練功房裡。
然後就看到在練功房的大廳中央，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女人，正在笨拙的練著舞。
「蘇雲師姐？」小狼瞪大了眼睛。
然後兄弟幾個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到了姜舞身上。
「你們幾個，這麼看著我幹嘛？」
「得了吧，老大，你別裝了，蘇雲師姐這些年找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人家就想學個舞蹈，你說你以前忙著找工作，不教也就算了。
但現在不一樣啊。」
蘇雲師姐是研究生，研二。
本科學的是人大的新聞專業。不過也不知道這個姐姐到底怎麼回事，本科畢業之後，研究生非要學舞蹈，而且還是古典舞。
不客氣地說。
姜舞的古典舞功底在整個學校，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他本身厲害的一點，並不僅僅只是舞蹈天賦厲害，舞蹈能力強。
而是他習慣對人因材施教。
乘風破浪的小姐姐，還有追逐光芒的小哥哥，這兩個節目的那些哥哥姐姐的舞蹈都是他教的，而且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將他們的舞蹈功底開始拔高。
這本身就很不容易。
「去吧老大……你說你現在也大學畢業了，是時候該談個女朋友了！」
馬敢忍不住在身後慫恿。
「就是啊舞爺，師姐長得那麼好看，你就忍心放手？」
「你們倆給我閉嘴。」姜舞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哥們我要真想找女朋友的話，上次那個柳師妹，他就直接同意了。
「那既然這裡沒我們什麼事兒了，我們就走了啊……」兄弟幾個覺得他們很聰明，說話的功夫就離開了練功房。
房間里。
此刻就只剩下了姜舞，還有腦袋上頂個碗，正在努力練習形體的蘇雲。
啪的一聲，一隻碗又被摔碎！
蘇雲也不氣餒，小心翼翼地把這些碎片掃了之後，默默的從旁邊拿出另一隻碗，又頂在了腦袋上。
「你這麼練下去沒什麼用。」
正在此時，姜舞出現在她身後。
對於他的到來，蘇雲顯得並不意外，她仍舊是默默的頂著碗，然後練習古典舞當中的《蘇幕遮》。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學習民族舞蹈，但是我想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吧嗒一聲。
姑娘頭頂掉了下來……
姜舞腳尖輕輕往前一抬，十分輕巧的就把碗給撈了過來。
這種讓別人看上去有種耍雜技的招數，對他們這些學習舞蹈人來說，那就是輕鬆至極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幫我？」蘇雲回頭看著他。
「我想讓你演我電影的角色。」這姐妹以前學過新聞，而且本人在他的這部聚焦裡面，與一個特別重要的女配角，性格特別相像。
這剛來的時候，看著對方堅毅的樣子，他心裡就忍不住有了想法。
怎麼說呢，雖然馬上就要回家了。
但是挑演員也不能馬虎不是？
「你現在是國內唾手可得的新人導演，想演你電影角色的演員應該多不勝數，這裡面長得漂亮的那更是多的的，你怎麼想選我？」
「相信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拍戲從來不看臉，想想看，要真是看臉的話，我們輔導員楊老師或許不無能參與這部電影的拍攝，還有其他好幾個人。
簡單解釋就是我拍電影靠的是好的劇本和故事不靠別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幾招。畢竟古典舞是在民間傳統舞蹈的基礎上，經過提煉，整理，加工，創造才流傳下來的。
這東西和戲曲沾邊，所以你在學習的過程中，不能單純與學習舞蹈的方法去學，而是應該以戲曲進行配合，將戲曲文化融入舞蹈當中的同時，然後再去學習舞蹈。
另外，你現在過分追求形體，卻忘了舞蹈最重要的，其實是基本功。而我所說的基本功，就是你個人的力氣，或者說是身體素質的鍛煉……」
講到舞蹈學習的時候。
姜舞在一瞬間就變得極其專業……
然後憑藉他的身份不爛之舌，以及他強悍的舞蹈能力，拿下這姐姐簡單的很！
雖說事情結束后。
合同沒有簽，但對姜舞來說，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打完收工。
坐飛機回家！
踏上回家的歸途，平生第一次奢侈的坐飛機的姜舞，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
說起來，《暴抑》的成功帶給他的，並不僅僅只是財富上的自由。
更為重要的是，憑藉一部電影順利成為國內最唾手可得的新人導演，他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試問，誰不想衣錦還鄉？
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讓千千朋友們好好看看，自己終於成功了，讓曾經諷刺挖苦他的那幫人，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
錢這個東西吧。
真的會讓人變得很現實。
被自己以軍事化管理的那些員工，現如今為什麼死心塌地的給他幹活，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錢？
當然，他原本也可以用人性化的管理和那幫人交流，但是現在沒有時間了。
也就在他回家之前。
《暴抑》國內第三批的票房分賬，這個時候也過來了。
相比於第一批，這一次他一共拿到了6000多萬。然後再算上海外的票房一批，入手將近一個億呀！
所以仔細想想，自己難不成又獲得了一個小目標的加成權嗎？對他來說賺錢，如此容易？
可能在別人看來。
拍出一部電影，而且還是人生第一部，那多多少少不用賠錢就行了，少賺一點的都是成功和對她來說人生巔峰的事情居然如此迅速，這個速度快的讓他甚至沒有什麼反應。
雖然他這個財富自由的錢，在京都算不上什麼巨富。
畢竟那地方，一個四合院就得八九個億。
但是在他的老家古都，這就是一筆超級巨款了呀。
所以回去是不是得給老爸老媽換個地方呢？得給他們先買一套別墅，老兩口都已經老了，而且做的是燒烤生意整天煙熏火燎的，皮膚本來就很差，現在給他們買了別墅，然後以後也不用干這樣的活了，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也挺好的，他這個當兒子的也能儘早盡孝……
當然了，這一切只是他腦海深處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老爸老媽那邊會有什麼樣的一個念頭。
話說古都那邊。
房價再貴說白了也就兩三百萬撐死了。
如果是別墅的話，七八百萬最多不超過千萬就能直接拿下。
然後父母那邊如果還是想把他們家的燒烤傳承下去的話，那就給他們開個大店，甚至可以把連鎖店整起來，只是說到連鎖店。
他又忽然想起了老沈那傢伙。
他的燒烤店好像用的就是自家的調料，然後，人家為什麼能這麼快的就出圈了，一來是因為用了他們家的料，所以燒烤的口感好，很多人喜歡光顧，但更重要的是認為人家會營銷。
姜舞雖然是學舞蹈的，但他經常在網上看也懂得那些所謂的營銷套路，不過他本身畢竟不是專業的。
「看來回去之後要請一些專業的傳媒人才過來幫我了，要不然面對這些專業性極強的問題的時候，我的牙膏就不小的一些東西，以後肯定會吃虧。」
他自言自語的說話的同時，開始回憶，可能讓他陷入尷尬的一件事兒。
優秀的人為什麼會一直都變得優秀呢？那就是因為他們一直在自省。
「雖然我手頭上現在還有不到兩個億的資金，但是為了維持公司內部的運轉，其實分公司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擴張起來了。」
他們的影視公司。
當然不可能只放在北舞西街的鬧市周邊了。
不過他和校長那邊有個計劃，那就是改造北舞西街，計劃北舞西街不是周邊很有名氣的小吃街嘛，但是如果他可以把這裡打造成優秀的，電影行業CBD的話，那以後會不會把這一塊兒的價值增強呢？
只是，現如今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肯定不能這麼想，他也算是個要臉的人，不可能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而且仔細考慮一下。
如果他真的打算把北舞期間改造成這種電影集約化的一個場所的話，那麼緊跟著和他一起打拚過的這一些賣燒烤的兄弟，他們以後要往哪裡搬呢？
對於一個做買賣的來說，好不容易在一個地方站穩腳跟，可是剎那間就要讓他們挪地方，這對買賣來說絕對是很傷的一個行為。
這種事情老爸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
所以還是有風險的。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躺在靠墊上他的腦海深處，不自然的就會回想起這些問題，有些問題看上去很簡單，但如果深入其中去分析和論證的話，就會發現這明顯是一個天大的坑，全都是令人無可奈何的一些判斷。
公司第二部電影拍攝，肯定是過完年之後的重中之重，這一點毋庸置疑，除此之外，公司分公司的設立，也肯定是公司內部的第二個大動作。
正所謂做人不能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分公司的設立肯定需要有人去管。
那如果把老張調過去的話，還有人能夠勝任自己身邊的劇本創作的職位嗎？
和別的主角可能最不一樣的就是他的起點相較於那幫人來說高的離譜，很多主角第1部電影一樣，拍完了之後手頭上能有個七八百萬，那也就是老天爺給面子了，可是他呢？
國內狂卷了不到20個億的票房，緊跟著又在國外捐了三個獎項和5000萬美元的票房。
忽然間名聲和錢都有了。
換做平常人這個時候，估計早就把尾巴翹到天上了。
當然啦這也是因為他有投資。
像哪個剛出道的導演，敢把所有的錢都砸在上面，將近4000萬的電影投資，沒有一個人在裡面拿過片酬，單純的電影拍攝，能夠花這麼多的錢，那也是因為這些器材實在是太貴，即便是租也特別昂貴。
「公司現在有錢了，當初租借的那些器械現在肯定要換成新的，對於一部電影來說故事固然重要，但是鏡頭畫面也同樣特別重要，上一次沒錢，所以用二手貨，這一次有錢了肯定要杜絕可能出現的那些問題。」
正所謂攝影窮三代。
專業級別的電影拍攝設備特別昂貴，好些都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級別。
但是這個錢他得花，他得給公司投資。
他得讓那些攝影師還有其他的小組人員熟悉他們手裡的高檔設備。
在電影拍攝的設備投資這一塊，它幾乎沒什麼摳摳縮縮的地方，因為他知道想打造出優秀的作品，那設備什麼的肯定是要跟上的，他當然知道有很多人說你故事好不就行了，即便是畫面可能不太好，又或者有些瑕疵，那也是瑕不掩瑜的級別啊，這個話或許能在他的一部電影裡面說一說，但是第2部電影。
那勢必是要捲起狂風巨浪的，所以很多時候對於鏡頭語言的分析和人物為表情的把握，那都是特別細緻的手段和級別。
腦海深處的問題不斷在心間回蕩，原以為回到家之後就不會去在乎的事情，過了沒多久，好像就一直開始在心裡不斷纏繞。
古都，再次回到這個陌生有熟悉的城市的時候，感受到這裡熟悉的氛圍，呼吸著這裡的空氣，他很感動。
「可算是回來了呀。」姜舞深吸一口氣的同時，緊跟著，就琢磨著馬上去坐地鐵，然後倒到高鐵回家。
「老家那邊應該已經開始通高鐵了，那就不在這裡不停留了，到時候直接回去給爸媽來個驚喜。」
從京都到古都飛機的飛行時間一共是4個小時左右，然後他到了古都的時候大概是7點多。
這個時候，公共汽車已經不運行了，所以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上高鐵。
「沒想到，我們老家那個小地方都能有被通高鐵的機會啊，看來有些事兒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然後也就在這會兒。
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烤肉店，然後這個店鋪的名字竟然直截了當的就是姜舞烤肉店。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重名同姓了，也就沒在意，可是，從下了地鐵之後這一段路程走到高鐵站的時候，他一路上居然遇到了三家叫姜舞燒烤店的店鋪。
這有一些過分了呀，不給哥們交錢就敢用哥們的名頭，你們這是侵犯我的人身肖像權，你們懂嗎？
他忍不住心裡這麼想。
但是隨即他又反思過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大流量了，那既然這樣的話，那乾脆為什麼不把老爸推出來呢？
電影拍攝不是要海量的金錢嗎？
那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當做投資的籌碼，讓那幫人給他投資啊，記得拍上一部電影的時候，那倆哥們兒不就是給他們投資了之後，他們才有錢去拍電影嗎？
「嗯，決定了，這個便宜我們得自己占，可不能讓外人搶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