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第二道光，姜舞翻盤！
《左手右手》和追逐光芒小哥哥團體的出現。
徹底衝破了陳凱旋這段時間，對《暴抑》所形成的封鎖。
這首歌在發布那一天，直接衝上了國內最大的音樂平台龍蝦音樂的榜首。
而且整首歌底下的評論，幾乎一水的都是在說《暴抑》，在說姜舞。
當然，一首歌的影響力是有，但不可能持續多久，因為內容不夠。
不過姜舞何許人也？
他怎麼可能只拍了一個音樂MV呢。
好不容易和這些哥哥們相處，那當然是來一次高質量的紀錄片拍攝啦。
至於為什麼不和張導那邊先通個氣。
也不是他不相信人家。
但畢竟隔牆有耳，而且他幾乎已經能夠判斷出，現如今團隊內部已經有人被陳凱旋所買通了。
所以他害怕如果自己一旦透露消息。
陳凱旋會在背後直接把他給卡住。
那他這麼多天的潛伏，就沒有結果，沒有意義了。
雖然這事兒看起來有些魔幻，有種類似於黑幫老大的權謀打架的感覺，但說實話拍電影，其實和那些打架都一樣，這裡面的權謀，跟職場上的名槍案件幾乎沒什麼差別，簡單的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個社會既然朝這樣的方向發展，那他們就只能按照這個規則走下去。
和《左手右手》一起上線發布的，還有一首歌曲【追光吧，哥哥！】
這首歌的歌詞，當然不是姜舞創作出來的。畢竟能寫出一首錯位時空，就已經是人品大爆發了。
他又不是專業的歌手，又怎麼可能佳作頻出呢？然後編曲那邊，也沒他的份。
不過整個舞台的燈光設計和舞蹈方面她是很有權威的，所以這段時間也一直幫助這些人搞舞蹈。
然後報酬就是。
這些哥哥們幫他保守秘密，一起去拍攝【暴抑-你不知道的那些孩子們】這部紀錄片。
不得不承認。
追逐光芒的哥哥們的MV，拍的確實很好，然後舞蹈和歌詞之間的穿插也絕對是最完美的狀態。
但是這個詞。
為什麼讓人覺得很有打臉的感覺呢？
明明是追逐光芒的小哥哥們的主題歌，但是這個時候放在這裡。
放在這兩部電影的爭奪當中。
竟然少見的特別融洽。
【誰期待過我誰又懷疑過我
心繞著我的理想人奉獻給生活
誰呼喚著我誰又相信著我
是風想捲起拳里未燒盡的星火
別誤解了我別原諒了我
我所有的回答用沒倒下的輪廓
誰提起過我誰捍衛著我
請在某日某天準時讓我復活
嘲笑過我以後
請記得我帶刺的勇敢
做過夢以後
對年少的自己低著頭
我遮著眼睛
是因為有光配一身的傷
我留著耳朵
聽重生的我為自己而活
我無視我我說服我
執念是愧對生活的一千個如果
你愛過我你離開我
感謝你提醒自不量力的我
嘲笑過我以後
請記得我浪費的勇敢
做過夢以後
為年少的自己低著頭
我遮著眼睛
是因為有光配一身的臟
我留著耳朵
聽重生的我為自己而活
聽說過我以後
請杜撰我心愛的勇敢
介紹完我以後
不糾纏不離散不罷休
我留著眼睛
等第二道光配第二層妝
你豎起耳朵
還是那個我為美夢而活】
如此打臉的歌，由這些哥哥們唱出來。效果其實特別好。
伴隨著左手右手這首歌，【第二道光】也算是成功出圈，緊跟著橫掃整個音樂排行榜。
榜單上的壓制，已經出現。
《暴抑》的關注度，也已經到了陳凱旋完全壓不住的狀態。
怎麼說呢？雖然他身後的資本確實很厲害。
但現如今是全國範圍內很多人都聽到了這兩首歌，而在這個時候陳凱旋根本不敢讓他背後資本對付姜舞。
萬一被人發現的話，他的臉絕對會被直接打腫的，這不用多說。
然後票房這邊。
《暴抑》的票房預定在短短4個小時之內，竟然就已經達到了6000多萬。
這種數據，那可是國外大片才會呈現出來的強大影響，可是姜舞本身只是一個很小的導演。
所以什麼時候，他的影響力變得這麼大了？
網上很多人都覺得，姜舞這次簡直賺翻了。尤其是那些所謂的電影資深評論者。
他們在網上說。
姜舞和他的電影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如果不是兩個電視台之間爭權奪利，他的電影也不可能受到水果衛視的幫助，從而一飛衝天。
但現實情況是。
為了拍攝這些東西，這將近十天時間，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無論是左手右手的歌。
又或者是第二道光的舞蹈設計和舞檯燈光設計。
甚至還有他們的紀錄片拍攝過程當中，自己需要去盯著的那些事兒。
無數個事情全部壓在他身上。
讓他忍不住產生了一股窒息的衝動。
很多人都覺得那些拍電影的人能夠輕輕鬆鬆的拿到那麼多錢。
這簡直是在攬錢。
但有時候想要拍一部成功的電影，並且順利把它運營到一個不錯的票房，其實需要付出的更多。
晚間。
等到姜舞回來的時候。
整個團隊，上百號人圍在一起，就在大廈外面接他。
姜舞從車上下來。
看到這麼大的陣仗，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幹什麼呢？你們這一個個的，不好好工作，擱家整這些排場有什麼用啊，趕緊回去，這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是什麼黑道大哥呢，你們可不要讓網友誤會我了啊，聽到了沒？」
「姜導。」老張這個時候都已經有些扛不住了，他強忍住內心深處的哭腔，走過來給姜舞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兩個人擁抱的過程中。
姜舞很不好意思的在老張耳邊說：「這段時間麻煩你了，老張，還有就是這次兩個歌的錄製和拍攝，我隱瞞了你，不好意思。
主要是我這個事兒比較隱秘，也不敢先告訴你，當然我絕對不是不相信你，你不要多心。」
「我沒多心。」
看著短短10天，皮膚就已經變得有些黝黑，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圈的姜舞。
他姓張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心裡憋著的那些話。
這個時候一個字兒都吐不出來，丟人啊，這輩子，他張頌聞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此時此刻。
看著現場的場面。
很多人的臉掛不住了。
尤其是曾經當著眾人的面罵過姜舞的那幾位，他們還以為姜舞拿著錢跑了，可是沒想到人家來了這麼一手。
「姜導，你可終於回來了，我們等你等的好苦啊……」
「是啊，你走了之後，大家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
面對很多人的肺腑之言。
姜舞自然是笑著回應。
至於這幫人里，有沒有人這段時間偷偷罵他，或者直接氣的甩袖子離開，他也不想追究了。
「那個……我跟你說啊，前一段時間你不是走了嗎？而且杳無音訊的，公司內部，有很多人坐不住了，然後以為你離開了，所以他們就走了……」
老張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很尷尬，畢竟，姜舞走了之後，他就是整個團隊里，話語權最大的人，可是呢，他並沒有掌握話語權，反倒是把團隊的事弄得很尷尬。
「各位，我知道這段時間瞞著你們去搞了這些事，你們很多人心裡肯定很不爽，而且我看咱們整個團隊里，有很多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這話說出來。
現場很多人幾乎都是到期了一口涼氣，這位該不會是過來專門找麻煩的吧？
「大家不要緊張，這事兒說到底是我不對，所以我想說，那些離開的朋友們，我會一個一個把他們請回來的。」
說話的功夫，他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本子，「6個小時前，我給你們每個人都發了一條消息，然後有些顯示，我已經被刪了。
有一部分沒回。
現在我看著應該是全員到齊了，所以，劉浩志，田風光，關青，楊雪……」
他一口氣念八個人的名字。
「就這八位應該沒來，沒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我會把他們一個一個請回來的！我向你們保證。」
這種話他都能說出來。
轉瞬間，現場很多大老爺們兒，平均年齡三十多歲的這幫人，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什麼叫士為知己者死？
什麼叫嚴以律己，寬以待人？
以前他們根本不了解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看到這個20多歲，剛剛畢業的年輕人，他們明白了……
身旁的張頌聞，此刻忽然察覺到姜舞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閃光點。
這個閃光點能夠讓大家不約而同的相信他說的話，並且為他繼續奮鬥。
這就是可怕的領導力嗎？
老張心裡忍不住感嘆。
說實話，這幫人可都不是孩子了，他們作為國內最優秀的一批電影製作者，本身的自我性十分強大，不客氣地說，和那些剛畢業的學生相比，他們面對一些事情的態度，大多時候都是不屑一顧的。
尤其是破壞藝術，破壞電影市場的人，他們幾乎都不想理會，所以他們會受到行業排斥，受到陳凱旋的圍追堵截，有些人甚至活不下去。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
雖然沒有了國慶檔的加持。
但擁有追逐光芒的小哥哥們，幫他所做的宣傳，《暴抑》這部電影還是成功的，出現在了很多人面前。
網上。
雖然姜舞已經再三解釋，這第二道光並不是他寫的歌詞，而且這裡面也並沒有和陳凱旋的悲傷逆流成海作對的嫌疑。
但這事兒吧。
終究被大家挑起來了！
尤其是經過這次反轉，姜舞也終於迎來了他的粉絲團體。
「這第2道光寫的真的是太好了，你們看這裡面的歌詞，誰期待過我，誰又懷疑過我，這不分明講的就是姜導的遭遇嗎？」
「嘲笑過我以後，請記得我帶刺的勇敢，做過夢以後，對年少的自己低著頭……
姜導這明顯是在表達，在面對整個腐朽不堪的電影行業的時候，他其實也產生了無可奈何。
唉，說實話，陳凱旋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一般人根本扛不住，估摸著也就姜導能夠在這個時候，義無反顧的撐下去，不會被對方的背景和關係所影響。」
「可不是嘛，你看他歌詞上說的，我無視我，我說服我，執念是愧對生活的一千個如果。這麼霸氣的話被他說出來，看似是在反駁，實則是在告訴陳凱旋，就算你無視我也不能說服我，我有自己的執念。」
「沒錯……所以我現在真的想知道，陳凱旋如果聽了這首歌，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呢？」
「話說我覺得咱們在關注這首歌之前，要不要先買張票對姜導賠禮道歉啊？」
「那是肯定的。」
短短三天時間，《暴抑》就完成了一場華麗的大逆轉。
藉助剛剛開錄的《追逐光芒的小哥哥》這檔節目的熱度。
再加上和哥哥們唱的《左手右手》。
還有他拍攝的關於《暴抑》的紀錄片。
這些物料所形成的影響，以一種狂風卷集烏雲的氣勢，瞬間就把《悲傷逆流成海》的菊花給爆了……
可能連陳凱旋也沒想到。
那小子居然會用那種手段，擊敗他。
但現實就這麼明顯。
你越是覺得自己穩操勝券，能夠拿下國慶檔票房冠軍。
現實就越會給你來個大反轉，讓你吐血，讓你無可奈何。
等《暴抑》上映第15天。
這部片子的票房就已經衝到了八億。
而同期的那些影片，幾乎都已經形成了陪襯。
當然，原本一直把《暴抑》壓得喘不過起來的悲傷逆流成海，最終還是因為各種原因被大家所排斥。
十五天的時間，這部電影的票房很可憐，也就只有五個多億。
也就是說。
5天時間他的票房增加，連一個億都沒有。
不過想想也是。
姜舞所拍攝的紀錄片，那是連百姓日報那邊都幫我點贊的，人百姓日報可是正兒八經的官方媒體。
主流媒體對他進行點贊之後。
他本人和他的片子當然就已經在一部分資本面前站住了身影，這也算是上級部門對他的保護。
在有了上面的保護后。
尋常人想對付他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時間又過了五天。
《暴抑》票房穩步上升，然後終於在第20天還沒有完的時候。
一口氣突破了十個億！
首次導演的電影就能夠一舉突破十億元，這估計是姜舞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成績。
當然不要說他沒有想到。
甚至連曾經一直叫囂，他們的片子這麼好，為什麼得不到好的票房的張大導演，整個人也有一種蒙住的衝動。
話說他這一輩子還沒拍過超過10億票房的片子，所以，他算是刷新了自己身為導演的記錄嗎？
老張心裡默默的想著。
自從票房突破10億后，《暴抑》的票房增加，就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緩慢。
可這個時候，水果TV那邊明顯搞事情。
就比如說，他們有事兒沒事兒就讓姜舞過去，教那些哥哥們跳舞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在節目上出現，然後多露面，這樣也方便刷他的電影。
然後老劉那邊瞬間就解鎖了姜舞的綜藝才能。
話說這段時間，自從有了姜舞，整個節目的收視率都提高了不少。
這小子確實很有水平。
既能化解哥哥們之間的尷尬還能活躍氣氛，更重要的是做一些遊戲的時候，他玩的很開，特別擅長帶節奏，甚至還能領著其他嘉賓做其他事情，甚至玩梗。
以至於節目做了兩期之後。
老劉那邊，還真希望姜舞能留下來。
「我說你小子要是沒事的話，就過來幫我個忙唄，反正你以後你肯定還從事電影行業，就當是在觀眾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