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滿滿的愛（六千字大章）

  眼瞅著這幫人對罵了起來，姜舞心中感慨萬千。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顏值似乎成了某些人對一部分人的限定，很多時候人們覺得一個人長得帥，那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合理的。

  一個人只要長得漂亮，那他即便是做出了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好像也是能夠被原諒的。

  毫無疑問，這種事在娛樂圈沒少發生。

  所以自己的這部作品，是不是也要把這個主題升華呢？

  聽著耳邊那些人的吵鬧。

  姜舞就覺得有些堵得慌。

  往後的各行各業，如果都會呈現出這種狀態的話，那無異於是把很多行業推向死胡同。

  當然有時候並不是說看臉是一件能夠讓人覺得很悲催的事情。

  而是很多人的基本觀念有錯誤。

  一部分人特別喜歡長得帥的人，覺得他們說什麼都是對的，另一部分人相對而言就會覺得長得帥的人一定是沒本事，一定是沒有任何能力，這其實是很錯誤的一件事兒。

  絲毫不理會這幫人，姜舞心事重重地穿過好幾條大道，等看到學校那邊的小商店的時候，才覺得自己要去看小師妹，是不是得給人家買點東西啊？

  要不然就這麼空著手去，他這個當師兄弟也太不稱職了吧。

  買了點香蕉橙子，拎著水果的姜舞給柳夢月打了個電話。

  「喂，夢月，你人哪呢？」

  「姜師兄啊，我在我閨蜜這邊呢，你有什麼事嗎？」

  閨蜜？

  姜舞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那你現在在學校嗎？」

  「沒有啊，師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聽筒那邊的姑娘似乎有些著急。

  「哎，沒事沒事，就是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不過你現在在忙的話，那我就改天再找你。」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

  另一邊，柳夢月的閨蜜，看著面前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忍不住調笑似的說道：「哎喲，誰把我們家柳姑娘的魂兒給勾走了？來來來，讓我猜猜，能夠讓你在這裡費盡心思學習表演的，恐怕只有傳說中的那個優秀的不能再優秀的……姜師兄了吧？」

  「哎呀，楠楠你說什麼呢？」

  柳姑娘小臉瞬間就紅了，「我只是不想讓師兄擔心，而且，我以前確實沒學過表演，要是上去給師兄丟人的話，那就麻煩了……」

  姑娘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擔心。

  「你說就一兩個月的時間，我學的會嗎？」

  「哎呀，我的傻丫頭。

  以你的天賦想學會最基礎的表演很簡單的，你看現在很多女明星男idol的，他們有的根本沒有接受過最正統的訓練還不是去演電視劇了呀。

  所以啊不要擔心，我的小乖乖。

  你已經很棒了，知道嗎？不能為了你的師兄就這麼說話，要不然我會擔心的……」

  「我知道了，不過這段時間真的是麻煩你了，你們都快畢業了，課程也挺重的，還要讓你專門給我訓練。」

  柳姑娘居然還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哎呀，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是閨蜜，是好姐妹，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你那個姜師兄啊，我們學校也有挺多人從網上知道，你這個姜師兄要和中戲的陳木打賭比電影票房的事兒……」

  「再等等吧，我肯定會跟師兄說的。」姑娘說話的功夫又揮舞起了小拳頭，「剛才回頭的那個表情我沒有把握好，你再給我念一遍好嗎？」

  「行……」

  ……

  既然小師妹不在，那他就只能硬著頭皮過來找楊大輔導員了。

  好在今天這位還在。

  「好久不見啊，老楊前幾天幹嘛去了？想找你嘮嗑呢，都沒機會。」

  「你小子怎麼有閑工夫過來？電影投資拍攝的事情不麻煩嗎？」

  「額……這個事吧，你一說我還真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不是跟梁校長關係特別好嘛，老梁就給我介紹了個人，北舞的張頌聞，張大導演，他的那些作品你都看過吧？」

  「嗯，所以你把他給拿下了？」

  「可不是嘛，我那邊和他剛一結束，就趕忙過來找你了，哦對了，除了張大導演的合同之外，我還簽了一個大明星，就是最近那個民國戲特別火的那個黃明，他也已經決定要加入咱們這次拍攝了。怎麼樣？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有什麼可開心，又有什麼好高興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楊冰看起來很冰冷。

  而且姜舞發現眼前這位的穿著好像有些奇怪。

  「額，老楊，你平時不是喜歡穿套裙嗎？怎麼現在改穿褲子了……還有就是，你現在怎麼也不化妝了？」

  姜舞心裡忽然有些尷尬。

  這位不會是因為他喜歡的那個梁老師，其實背地裡是個大色狼，然後他看到了那些消息之後，整個人悲痛欲絕，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狀態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真是造孽了呀。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咬了咬牙。

  「老楊啊，其實我覺得吧，生活不管給我們有多大的苦難，我們要堅持下去。

  我們要不斷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當然，有些人我們其實不用去在乎他們，因為他們本身在我們的生活當中就沒有什麼價值，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很輕鬆的把他們拋棄掉……」

  「閉嘴！」

  楊冰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別生氣啊，老楊。我知道你不喜歡聽我說這些東西，但你應該明白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更何況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呀。」

  「那，我給你買了點水果。你多少吃點心情也能好一點……」

  眼瞅著這小子把水果放在辦公桌上，楊冰臉色緩和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小子是個什麼性格，你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怎麼，過來找我是有事求我吧？」

  「瞧你說的，這怎麼能算是有事求你呢，我不是把咱們的電影全部都安排好了嗎？所以這個時候專門過來跟你說一下這個事兒，咱們電影估計過不了一兩個月馬上就要開始拍了，前期籌備工作我會和張導演那邊溝通。

  然後演員這邊呢，我得首先給你把這個合同簽了。」

  「和我簽合同？」楊冰笑了。

  「你不是和張導已經合作了嗎？憑他手裡的那些資源想給你找到靠譜的演員，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老楊你這是個什麼態度？你以為我這個當導演的，連自己決定演員的能力都沒有嗎？我跟你說實話，我覺得你特別適合咱們這部片子，更何況你那天晚上明明答應我的，怎麼？你是要食言嗎？」

  楊冰：「我……」

  「你可想好再說啊，老楊。咱們那天晚上那事兒我是專門錄過音的，你要是想聽聽你那天晚上說了什麼的話，我現在馬上就給你放……」

  說著話，姜舞就把口袋裡的手機取了出來。

  「行了行了，手機收回去。」楊冰有些惱羞成怒：「幫你拍這部電影也可以，不過我並沒有系統性的學過表演，到時候萬一不合格，或者給你拖後腿怎麼辦？」

  「這個事兒啊，我也早就考慮過了。」姜舞點頭：「我跟張導商量了一下，最終我們兩個人一致決定，這部電影想要拍攝，那就要多條線齊頭並進。」

  「也就是說，在我們籌備劇本和各種拍攝工具的時候，你們這些主演就要去北影進行專業性的訓練，那邊已經說好了，然後咱們北舞的這些人，本身就是舞蹈演員，雖然沒有學過正兒八經的表演，但有時候很多表演是相通的，對於舞台上表情動作的把握，其實咱們也會只是在電影鏡頭的拍攝過程當中和舞台的發揮有不同的地方，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咱們暫時把不同的地方慢慢克服，然後把好的地方展現出來，到時候應該就能達到不錯的效果。」

  眼看這小子，口若懸河的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楊冰內心深處其實挺震驚的，從這小子剛開始告訴他自己要拍電影到現在也過去了沒多長時間，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特別崇拜我啊？其實說實話我也特別崇拜自己，沒想到短短一周多的時間，我居然能把這麼多的事情全部處理完。

  看來啊，讓我當個舞蹈演員確實是太屈才了，像我這種人那就應該成為世界著名的大導演嘛！」

  「行了行了，少耍嘴了，我問你，具體流程的進展，你這邊搞得怎麼樣了？」

  「具體流程啊，我是這麼考慮的。不是我原來寫的那個劇本《暴抑》，這裡面有很多不專業的地方，然後我已經和張老師打磨好了，如果你簽了合同就能看咱們的劇本，然後至於主演這邊，我看盡量挑選自己選擇的演員去演繹，至於配角那邊吧。

  我馬上就會去參加一檔你應該聽說過的節目，想來應該能找到幾個不錯的演員。

  當然了，除了這些之外，最重要的是咱們資金和後續渠道以及前期的一些拍攝，所有的東西也都能夠獲得相關聯的解決。」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咱們的靈魂配角也就是梁校長，他將會擔任教導主任的這個角色。」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梁校長真的決定上演你這部電影的角色？」

  「哎呀，我的老楊啊，我還能騙你不成，要是沒有老梁幫忙牽線搭橋，我也不可能認識人家當導演啊……」姜舞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張導演的大名和黃明的大名就在這裡擱著呢，你自己看……不過我建議你別說什麼胡話，像偽造證件的事情，我這種老實巴交的孩子還干不出來。當然除了這些之外，我這裡還有200多萬的資金和100多份群眾演員的合同，他們都是免費的……」

  雖然這200萬是從眼前這位身上坑出來的，但是眼下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他確實沒有任何錶情敢透露出來。

  這要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拿著他老爹給自己的賞金，然後去拍電影，而且還想把他閨女叫進去拍電影的話，自己估計會死的透透的吧？

  眼看著這些合同。

  楊冰的眼眸就有些震驚。

  這小子還真厲害，竟然能夠讓最近挺火的黃明過來當配角，而且是一部看上去投資根本沒有多少的電影。

  不過對方簽了合同，而且是以0片酬的方式簽的，那就說明是認可了這個劇本，就連那種大明星對於這個劇本的認可都能夠有這麼高的認知。

  她還真是有些好奇。

  「把你的劇本給我看看？」

  「想看劇本啊……可以啊，老楊。這份合同你簽了，劇本我馬上給你。不是我給你吹啊，我把劇本給張導一看，張導整個人眼珠子都瞪圓了，當時當場就想把我這個劇本買走而且出的是500萬的高價，我當時覺得吧，自己要為了夢想的追求和努力，然後不斷的奮勇向前，所以當時才扛著沒有把劇本給賣了，但是你知道吧，我這個劇本是特別有價值的，所以我沒幹出那種事情。

  說實話，當時那個環境其實我內心深處已經想起了你，因為我這個故事裡有你，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你，當我想要把這些故事賣出去的時候，我內心深處就不斷的回想起曾經和你說過的那些話，我就覺得自己不應該把這個東西賣出去，我沒有這個資格，我應該讓你演繹這裡面的角色……」

  漸漸的，姜舞說出來的那些話，有一種內心深處澎湃洶湧，然後在浪潮當中不斷翻轉起來的碰撞。

  但是這個人彷彿具有很神奇的魔力。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彷彿都在不斷的牽動人心。

  「老楊啊，那天晚上咱們喝醉的時候，你告訴了我很多事情，我當時真的很體諒很理解你當時的心情，你在國外的時候無與倫比的努力，就是為了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說實話，你的努力讓我很慚愧，因為連你當年在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都在努力，我卻只能退縮。」

  「所以在經歷過了很長的時間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很多事情不應該光知道退縮，而應該知道前方的道路很困難，但應該腳踩大地就這麼直愣愣的邁過去。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把你當做我的偶像。把你當做我人生追求的目標，也正是因為有了你當我的目標，我才能夠認真，能夠堅守自己的夢想。」

  「很長時間，我一直在回想，自己做這些到底有沒有意義？而每當我覺得自己做這些是沒有意義的事情的時候，你的身影就會不斷在我腦海當中跳躍。

  然後告訴我現在的努力都是有意義的有價值的，你只有堅持下去了，你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到底會給自己，到底會給旁人帶來什麼……可是說實話，我也是人啊。

  在面對一些複雜事情的時候，我也想要去逃避，我也想要去放棄，我甚至曾經不止一次的覺得自己不適合拍電影，所以你說，像我這種人是不是應該放棄，放棄了是不是就能舒服一些？」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姜舞整個人的表情已經有些落寞了。

  「姜舞，你怎麼能這麼想啊？我不是都跟你說過嗎？不管做什麼事，你都應該堅持下去，堅守自己的夢想……」

  看著面前的姜舞，雖然看上去依舊是炯炯有神，不過如果能夠仔細去看，就會發現這小子的鬍渣沒有剃乾淨。

  然後他的眼角，還殘留了一些眼屎。

  只是這個時候再看到這一幕，楊冰絲毫不覺得噁心，反倒是有些心疼眼前這個小子。

  說實話，她彷彿在這小子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堅持不懈，奮勇向前。

  她當年在奮起勃發的路上。

  似乎也遇到了她的貴人。

  那個時候的自己，好像也確實想要放棄內心深處所追求的目標，想放棄自己不願意看透的一切，但她最終還是腳踏實地慢慢堅持下去了。

  然後，她在國外獲得了大獎，最終能夠功成名就的回國。

  「老楊啊，其實你知道我的性格。講真話，我不是那種喜歡軟磨硬泡的人。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宿舍的幾個兄弟，把我推到了那個位置上，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

  「但是隨著時間的不斷變化，隨著我內心深處態度的轉變，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現在做的這些事兒，是特別有意義的。」

  「我甚至可以向你保證，這是一部有溫度的電影。或許他不像是別的搞笑電影，會給你帶來歡樂，或者他不像別的催情電影會讓你聲淚俱下，但他絕對是一個能夠正視你心靈的電影，能夠讓你內心深處無與倫比的洶湧澎湃，能夠讓情感在他想要出來的時候，轉變出內心深處的困頓。」

  初升的朝陽無與倫比的清亮，在光彩的環繞下，姜舞的頭髮，在不斷的發著光。

  也是這一刻，他目光深處的深切和感嘆，彷彿匯成了一道千言萬語。

  轉頭的那一秒，兩滴淚水悄然間劃過臉龐，吧嗒吧嗒滴在辦公桌上。

  也就一瞬間。

  楊冰瞬間淪陷了。

  「哎呀，你小子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哭起來了？我跟你說啊，別哭了好不好？」

  看著背過自己的姜舞，楊冰忍不住咬了咬牙，「你的那個電影我再考慮一下，明天就給你答覆，行不行啊？」

  姜舞沒轉過頭，淚水再一次落下。

  「唉呀，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副模樣！算了算了，你要是不嫌棄老是拖後腿的話，我給你演這個人還不行嗎？」

  「所以你是答應了？」

  一瞬間，哭的梨花帶雨的姜舞把腦袋轉了過來。

  緊接著合同在一瞬間就已經推到在她的面前。

  「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楊老師，我相信您一定會對自己眼前的這個決定，而自豪和驕傲的。」

  合同就這麼推了過來，楊冰雖然心裡有一些特殊的感受，但還是硬著頭皮把合同給簽了。

  等到合同簽完，姜舞總算是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這部電影的主角磕下了一位，這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然後接下來的拍攝。

  他還得去找幾個自己想要的演員。

  「合同簽了，現在總該把劇本給我看了吧？」這小子剛才把劇本吹得神乎其技的，楊冰內心深處多多少少有些癢的話。

  「別著急嘛，我今天回去把劇本整合一下，明天就給你發過去，不過老楊啊，我得囑咐你一句，咱們這合同上寫了，你要是把劇本泄露出去的話，我可是要追究你1,000萬的違約金的。」

  「嘿，你小子長本事了是吧，一分錢片酬都沒有的合同我都簽了，你還好意思問我要1,000萬的違約賠償？」

  「唉呀，咱們這一碼歸一碼嘛，雖然說咱們沒有片酬，但是有電影分成啊，你想想看3%的分成，咱們這部電影你要是拿了10個億，那3%就是3,000萬，就算最後各種稅啊什麼的全部都划走了，你也能賺個千萬，這不擺明便宜你的事兒嗎？」

  「行了行了，你少在這裡跟我扯這些話了，我才不相信你小子能有排出10億票房的水平呢……」

  「哎呀，我說老楊，話不能這麼說，你要相信你的學生有這種藝術細胞。」

  「藝術細胞？還是算了吧，我可從來不覺得你小子有這些東西……」

  然後等到楊冰坐下來，鼻尖嗅了嗅，她忽然發覺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

  「嗯……怎麼有一種葯的味道？」

  「額……」

  難道是我用眼藥水假裝眼淚的事情被他看穿了，不會吧？

  楊老師的嗅覺什麼時候這麼敏銳了？

  算了算了，還是別在這裡呆了一會，要是被察覺到那就尷尬了。

  「那個老楊啊，我電影那邊還有很多事情呢，我就先走了，然後你這幾天準備一下，我和張導那邊談的時間估計就在這幾天。」

  「行了行了，你小子也太啰嗦了，趕緊走。」說著話，楊冰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我跟你說，你掛的那5門課的補考費我已經給你交過了，然後這段時間我也整理了一下5門課的一些重要的資料。

  你小子拍戲籌備確實挺辛苦的，不過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總得把畢業證拿到手吧？

  這些東西呢，你回去使勁背就行了。

  要是能記住個百分之七八十的，估計應該就能把補考的那些東西考過了……」

  眼瞅著老楊給他遞過來的厚厚的一沓資料，姜舞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可都是滿滿的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