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八章 一場血戰
第三二七八章一場血戰
在說上帝使者,聯手東西兩城一千五百餘人,帶著三家所有的家底兒,所有的輕重武器,在凌晨二、三點鐘的時候,突然對南城來了一個偷襲,而且還是裡應外合。
其實,早在一個月之前,北城就已經準備對南城下手了,特意選了一個自己的嫡系,借著對方招兵買馬的機會,潛伏到南城,成為內應。
正是這名內應,在凌晨借著其它人都熟睡的時候,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桶汽油,澆在營房的四周,一根火柴,就聽得「騰」的一聲,衝天的大火,可就燃燒了起來。
就在南城的人,拚命的救火的時候,又是一陣的炮響——
在一看,南城的司令部大院四角的四個炮樓,瞬間被轟去一層,這一下,可把南城的司令膽兒都嚇破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司令,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呢。
「司令……」一名把守大門的手下,驚慌的跑過來了。
「啪」司令現在正是眼紅的時候,一看手下這麼一慌張,其它的人也跟著不知所措了起來,想都沒想,抬手就給這傢伙一個耳光:
「都他媽的給我聽好了,一中隊二中隊,把傢伙事兒都給我拿著,一個小隊,增援一個炮樓,剩下的,全部去守著大門,快!」司令大聲的命令道,並拿過手下遞過來的衣服和槍,來不及把扣子扣上,帶著人就向著大門沖了過去。
說起來,南城的武器裝備,還真的不比其它三家差,不但不差,而且還要好於三家,就算最近北城增加了一些新的武器裝備,但要是單挑,也不一定能幹得過南城。
就在這個大門口的裡面,一邊一挺重機槍,四角的每一個炮樓裡面,同樣一挺重機槍,一挺輕機槍,火箭筒就不用說了,最少也有十五、六把。
之前根據副司令和副官的建議,已經把絕大多數的武器裝備,搬到各把守的點裡面去了,所以,二道門以內的武器彈藥還真的不多。
大院外面的一千五百來人,北城的司令親自帶著自己的五百人攻打大院門,因為誰都知道,大院正門的火力最強了,而且離著司令部最近。
北城就是想把它的司令部端了,把南城司令部的人給滅了,以報這個偷襲之仇。
此時,南城大院的四個炮樓一被削掉半層,瞬間失去了對抗的火力,東西兩城的老大帶著自己的人馬,「嘩」的一下,可就圍了上去,對於這些人來說,兩米來高的大牆,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這也是這些武裝人員經驗不足,按著一般的打法,雖然你把炮樓給轟去了一層,但畢竟還有半層呢,所以,在多給幾炮,徹底的把它給轟平了,失去了抵抗后,在攻進來,不但可以避免作廢,而且也容易的多了。
就在大院外面這些人爭先恐後的從四面的大牆上往院子裡面爬的時候,南城院子里增援的各小隊可就大位。
一看到自己院子的大牆上都是人,南城的人二話不說,操起槍來就是一頓的掃射。
兩方瞬間就混戰在了一起。
在說大門前的這五百人,北城的司令腦袋比較靈活,東西兩城的人馬開戰的時候,他並沒有著急,等他們一接上火,這才讓人用炸藥包,把那兩扇大厚門給炸翻了天。
可能是炸藥放得太多的原因,飛起來的大門,有一扇直接砸在了大門裡面的一個放重機槍的堡壘上面。
一扇足有半米厚的木頭鐵釘的大門,足有一、二噸重,飛起來往下面這一砸,別說是用沙袋子壘成的堡壘了,就算是用鐵板製作的屋子,也會砸成一個鐵餅的。
大門兩邊的堡壘里,一個裡面有五、六個人,一挺重機槍。倒霉的這些五、六個人,還沒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這被這扇大門給拍成了肉餅了,反到是沒有什麼痛苦。
北城的這位老大,還真的不簡單。
雖然此時,被炸藥爆炸聲音把自己震得尿都下來了,但這個時候,他可顧不了這麼多了,也不等大門前的硝煙散去,操起一挺機槍來,奔著裡面就掃了過去。
「嘩……」
他這麼一開槍,跟在他後面的這些人,有機槍的,架著機槍,有火箭彈的,對著大門裡面就是一通的火箭彈。剩下的人,先把腰間的手雷全都扔進去,然後端著槍,不管看到目標還是看不到目標,就往裡面打。
最可憐的是就南城的司令了,剛一跑到大門的近處,還沒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一陣的爆炸,強大的氣流,就把他給掀翻到半天空中去了,雖然沒有炸死,但已經被震得七葷八素的了,往地上一摔,好一會沒出來氣。
他剛把自己的氣出勻凈,擦了一把鼻子孔里流出來的血,免強的站了起來,還沒等把身子站直呢,「嘩」的一聲,機槍的子彈就掃了過來——這位曾經叱吒本城的南城司令,連一聲叫喊都沒發出來,雙手一揚,倒在了地上。
「聽我的命令,機槍掩護,其它的人,給我往大院裡面沖。」北城司令把手中的機槍一端,第一個就衝進了大院的門裡面。
此時大院門裡面,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點也不為之,這麼說吧,門前的這些人,被打死炸死的,能留個全屍的,不足十幾個,其它近百人,幾乎分不出來誰是誰了。
「佔領制高點,把重機槍給我架上,那裡人多給我往那裡掃。」北城的司令衝到大院裡面左右這麼一看,指著兩個最高的房頂命令道。
「司令,您過來看看,這個好像是南城的老大。」一名手下跑過來報告道。
「什麼?南城的老大?這麼容易這讓老子給打死了?我看看。」北城的司令說著話,提著槍走過來,看在躺在自己腳下的這個血肉模糊的人說道。
「您看這臉,有點像。」一名隊員提了一桶水,「嘩」的一聲,往躺著的這個人臉上一澆,對北城的司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