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九章 孰能無情
第二八七九章孰能無情
送走雷絲一行,看看時間,離著八號還有三天的時間了。
「明天我回華夏,這邊的事兒,你多用點心。」晚上的時候,吳昊對愛尼塞說道。
「明天大姐過來,我和大姐在這裡,你就放心吧。」愛尼塞說道。
「明天大姐過來?我怎麼不知道呢?」
「她不讓告訴你,說是不影響你的工作。是我請大姐過來的,這裡最近事兒這麼多,我怕一個人忙不過來。」愛尼塞說道。
「你呀,就是小精靈一個。」吳昊點著愛尼塞的額頭說道。
吳昊當然知道愛尼塞把於淼請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四個老婆中,要說腰最粗的(資產最多的)就是愛尼塞了,這麼大個油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每天一、兩個油輪不停的往外運著原油,用日進斗金,都不足以形容。
單就財產上來說,這四個老婆,愛尼塞排在第一位沒有問題,然後就是阿明了。阿明在迪拜的家族中有股份,而且那麼多的不動產,只是吃租子,一年的收入就堪稱帝國。
排在第三位的是於淼,當然了,雖然排在第三位,她名下的這幾個珠寶商行,身價自己不菲。
排在最後的是娟子了,就算排在最後,現在的身價六、七百個億不成問題,因為她有上市公司,而且鮮花農場的股份一直在上漲,只是現在上漲的幅度有些緩慢而已。
愛尼塞雖然資產最多,但在這四個老婆裡面,她的背景最差了。
於淼和娟子就不用說了,華夏的原配,而且於淼還是大姐,家裡的主事兒。就算是跟阿明,愛尼塞也是沒法比的,因為阿明背後有迪拜的家族這個強大的背景。
而愛尼塞雖然以前家族在羅沙也有些背景,但羅沙原本就是一個小地方,而且父親早就沒有了,所以,她要抓住於淼這個家裡主事兒的大姐,一定要與她搞好關係。這也是為什麼於淼提議愛尼塞把兒子送到迪拜的原因,兩個人的關係,真的不錯。
當然了,把於淼請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一次與雷氏集團合資的這個煉油廠,其資金來源就是新區煉油廠退回來的那七百多個億。而這些錢,追根逆源,是四海集團出手裡的錢,而四海集團是於淼的,當年白雪送給於淼的,所以,合資的股份,算在於淼的名下,也是應該的。
合資的煉油廠是於淼的產業,就算自己不請於淼過來,她也會時不時的過來的,所以,愛尼塞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正好明天吳昊要回華夏,自己一個人也想讓於淼陪著了。
「我算看出來了,你們幾個,大姐對你最好了,什麼事兒都惦記著你。」吳昊說道。
「大姐對誰都好,只不過我一個人,有點可憐,和大姐身世有些相似,所以,對我最好了。」愛尼塞說道。
「也是,就你們倆……」吳昊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但也只說了半句話。於淼什麼人也沒有,愛尼塞和她差不多。兩個人在心裡,還真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呢。
「所以,我和大姐關係最好了,什麼事兒,她都想著我。其實,娟子姐和阿明姐對我也是非常的好,但我從心裡,還是跟大姐近一點,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著吳昊的面,愛尼塞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倆的遭遇相似,所以才會這樣。你知道嗎,我最欣慰的就是你們幾個能夠這麼的團結。」
「那還不是你的功勞嗎?」說到這兒的時候,愛尼塞不好意思的小臉一紅,伸手把卧室裡面的燈關掉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了早飯,在愛尼塞的陪同下,吳昊直接到機場。
因為吳昊上午就要起飛,而於淼上午到,所以,吳昊只能在機場與於淼見一面了,愛尼塞正好接於淼。
「下周雷氏的資金就能到位,到時候,你也把資金打過來。好在新區的時候,你全程參與了煉油廠的建設,所以,這一塊還是你接手的好。」在機場,吳昊對於淼交待到。
「知道了,對了,昨天於鳳梅給我打了個電話。」於淼看著吳昊說道。
一聽於淼提起於鳳梅,吳昊不由得心一跳,但他還是瞬間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她給你打電話了?有事兒嗎?」吳昊不動聲色的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嗎?她現在正在黨校學習,說是學習之後就到安東當政府當老大去了,不過,我聽她的意思,她對這個政府老大的位置不是十分的在意。」於淼把玩著手中的咖啡杯子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安東的老大,那可是副省級的領導呀,而且掌管一方,比副省長的權力還要大呢,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呢?她跟你說過什麼嗎?」聽於淼這麼說,吳昊有些意外的看著她說道。
「那到沒說什麼,不過,她在電話里跟我打聽我們羅沙與雷氏合資建煉油廠的事兒,問我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了,投資額度有多大,什麼樣的規模,打聽得非常詳細。」於淼說道。
「那隻能是說她關心煉油廠,畢竟新區的那個項目,是經她一手建起來的,有感情也是應該的。」吳昊想了一會說道。
說起來,於鳳梅的能力,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是自己的四個老婆,就能力來說,於鳳梅一點也不比她們差,甚至還要強於她們。關鍵的是,於鳳梅的綜合能力特別的強。
新區的煉油廠正是在她的管理之下提前那麼長時間竣工的,而且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達產。當年達產當年盈利,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我覺得她更想……」於淼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覺得什麼?」一看於淼猶豫的樣子,吳昊問道。
「我覺得她更想跟著你干。」於淼說道。
「怎麼可能呢?」
「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她那樣的人,這麼聰明,應該早就把仕途中的事兒看得明明白白的了。」於淼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