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二 提上褲子不認帳
第一八一二 提上褲子不認帳
當肖良得知老婆竟然在家裡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當兵人的那種暴脾氣,差一點沒把自己氣死,當晚就要開車回濱海。
但還是讓司令、政委給留在了司令部。經過兩天的工作,肖良明白,這麼莽撞,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無憑無據的,只憑藉這幾段視頻,也說明不了實質問題,最多只能說兩個人的關係走的比較近。
所以,幾位領導一商量,正好幾天以後,林小月公示結束,這個時候,如果兩個人真有關係的話,一定會在一起的,所以,才選擇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省軍區回來。
司令員和政委怕肖良情緒失控,所以,特意派政治部主任佟大偉帶著保衛幹事,一起陪著肖良回來。
在回來之前,政委特意給濱海警備區的老戰友錢前打了個電話。雖然兩邊是獨之立的部門,是平級單位,但當政委把發生的情況大概的給錢前說了之後,錢前一點也沒有客氣,告訴政委,到了濱海,需要的時候,直接給他打電話,他可以帶人過去,並聯繫濱海的領導,絕不能讓當兵人吃虧。
只是讓這四位沒有想到的是,肖良的老婆竟然這麼下賤與淫之盪。別說是肖良了,站在一旁的佟大偉也看不下去了。
所以,當警衛參謀為自己的首長出氣的時候,佟大偉主任並沒有攔著。
「砰」
於洪軍這一腳下去,別說是郭傑了,就算是一般的戰友,也受不住了,何況郭傑的下面什麼擋頭也沒有。
郭傑就覺得自己的下身,如刀割一般的鑽心一痛,大叫了一聲:
「媽呀……」雙手一捂自己的下身,身體形成了對蝦狀,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住手!肖良,這不關他的事,是我……」也不知道林小月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還想替郭傑求情。
「啪」
肖良右手一掄,對著已經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的林小月就是一計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太重了,嬌滴滴的一個林大美人,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個打呢,身體在原地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在迴轉,「撲通」一下,林小月又倒在了沙發上,半天沒上來一口氣。
於洪軍這一腳下去,覺得窩在心裡的這口惡氣還沒有出去,沖著還跪在地上如蝦米一樣的郭傑,又是一腳。
「骨碌」
這一次郭傑到是沒殺人般的叫喊,身體如一個球兒似的,向前滾去。
「肖良,你……你竟敢打我?」林小月躺在沙發上,緩了一會,這口氣一上來,看著肖良質問道。
「你他媽的如果再敢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肖良紅著眼睛,盯著林小月說道。
「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平時肖良對這個老婆,百依百順習慣了,所以,就算是這個時候,林小月也用這種口吻對丈夫說道。
「你想死?哈哈,沒那麼容易。」
能當上團長,肖良腦袋一點也不笨,一看到林小月噁心的樣子,心裡早就已經決定,不要她了。此時雖然恨不得一槍打死她,但因為這樣一種女人而丟了自己的前程,得不償失。
這麼一想,心中的那股殺戮之氣也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隨手拿起手機,對著林小月和趴在沙發下面的郭傑,照了幾張合影,然後給自己的岳父發了過去,並用語音對著手機說道:
「如果還想見你們的寶貝女兒,那就馬上過來。」
一聽肖良這麼說,林小月一驚:
「你……你給誰發的?」
「當然是你的家長了,我要讓他們看看,自己養的是什麼樣的女兒。」肖良惡毒的看著她說道。
「你無恥!」林小月一聽他這麼說,臉色一變道。
「我無恥?你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兒,都沒覺得無恥呢,我只是讓你的父母過來看看你所做的這些事,有什麼可無恥的?」
「肖良,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呀?」林小月紅著眼睛,看著他說道。
「你想死?也是,臉都丟光了,你是不應該活著了。不過,現在你死不了,你也不能死。這樣,等一會你父母來了之後,交給他們,你是死是活,就不關我的事兒了。」一旦決定不要她了,肖良的心裡反到平穩了不少。
此時的郭傑,身體如一個王八似的,腦袋也縮了回去,雙手抱著,早已經把下身的痛給忘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擦一把臉上的冷汗了,因為怕,上下牙齒不停的打著架,腦袋也在急切的轉著,想著如何處理眼前的這個局勢。
「媽的,我怎麼這麼倒霉呢?竟然讓人家的老公給堵在了家裡,最關鍵的是,對方是現役軍人。看來這一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破壞軍婚,這個罪名如果要是落在自己的頭上,就算最後不把自己送進去,仕途之路,怕是也到此為止了。
不行,怎麼著也得把自己的責任撇清一些。」郭傑閉著眼睛,在腦袋裡想到。
他的這個小心思,林小月怎麼可能通知呢?此時,她更擔心的,是郭傑被那個警衛參謀打沒打壞。
「郭傑,你……你沒事兒吧?」看著倒在沙發前面的,雙手抱著腦袋,嘴角和鼻子流著血的郭傑,林小月擔心的問道。
「林小月,你……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你你怎麼能害我呢?原來你是給我下的圈套呀。這幾位首長,我……我是被陷害的,我冤枉啊。」郭傑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肖良和佟大偉「咚咚咚」的就連著磕了三個頭,流著眼淚說道。
一看郭傑這麼說,一時間林小月愣在了沙發上;
「郭傑,你……你不會是被打傻吧?」
「我是傻了,是你林小月把我當傻子耍了,各位首長,林小月如果不是說自己單身,而且還用這種手段誘惑我,我要是知道她是軍人的妻子,我這樣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要她呢?」
跪在地上的郭傑,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回身,指著林小月的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