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五 睡榻之畔
第一二六五 睡榻之畔
吳昊接到安娜電話還是感到十分的突然。
「你有時間嗎?晚上我們吃個飯。」電話一接通,安娜直接說道。
「你到新區來了?」吳昊有點吃驚的問道。
「是的,我是昨天過來的。」聽她這麼說,吳昊馬上明白,她是來看老公的。自從把她老公通過關係安排到油港,安娜應該經常過來的。
「你沒上班?」吳昊突然意識到,今天不是周末,馬上問道。
聽他這麼一問,安娜明顯的一頓,或者說一陣的猶豫:
「怎麼,不會是工作中出什麼事兒了吧?」吳昊追問了一句。
「晚上我們在聊吧。」
「你現在在哪?要是可以,你到我的辦公室,現在正好沒什麼事兒。」人家已經結婚,現在還很幸福,雖然上一次,兩個人舊情復燃,但吳昊還是想跟安娜不要走的太近了,免得影響她的家庭生活。
「還是晚上吧。」安娜猶豫了一下說道。
「好,那就晚上見。」既然安娜堅持,那一定有她的道理,也許有些事在辦公室里不好說。
吳昊下班直接來到安娜在電話里告訴自已的良運酒店。良運酒店並不是那種星級的大酒店,應該是適合小資口味的那一種,但環境不錯。吳昊還真的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對這裡的情況並不算熟悉。
引導小姐直接把他送到了包間。
吳昊推門進來,不由得一愣:他以為安妮會和老公兩個人一起來的呢,沒有想到是一個人。
「那誰沒跟你一起來?」吳昊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是專程來看你的,明天回濱海。我告訴他今天晚上回去。」安娜話說的到也直接。
「安娜,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我們這樣的關係,只要我能幫上你,一定會百分之百的幫你的,不有這樣的。」
「我知道,這樣做是我心甘情願的。先不說這些,你給小寶貝那個漂亮的禮物,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她一看就知道是乾爹送的,你說怪不怪?」
「是乾媽。我怕以後你們遇到,所以讓她乾媽送過去的,小傢伙還好吧?」吳昊問道。
「好,就是總讓我帶她去找你。」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吳昊突然問道。
「沒什麼,今天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那些事以後在說,好嗎?」安娜趁著服務不在的時候,突然抱住吳昊,小嘴直接親了上去。
「別這樣……」
「我說過,雖然不能如從前那樣隨便,但我不想離開你。」
「這對那誰不公平。安娜,對你也不公平。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否則我難以心安。」吳昊已經從她的言談和表情中看出來,她找自已一定有什麼事兒的。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好,我想讓你把我調到新區來,幹什麼都行。」
「怎麼,外貿不是很好嗎?聽說你現在業務是大拿,滿世界的飛來飛去,噢對了,上一次我聽你的同事說,馬上要提拔你正處了。是不是有人跟你爭位置呀?安娜,我覺得你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這不是你的性格。」吳昊看著安娜說道。
聽吳昊這麼說,一時間,安娜看著他,眼睛突然一紅,眼淚可就要下來了。
「還真是處長的位置讓別人搶去了?」吳昊一看她這付小模樣,心痛的吻著她的小臉蛋問道。
這一吻,安娜的眼淚可就止不住 了,如小河流水一般。
吳昊趕緊拿起面巾紙,幫著她把眼淚吸干。
「看來大寶貝真的受了不少委屈,這樣,如果你真的不想在濱海乾了,到我這裡來,給你一個局長噹噹,你以的能力,一定能勝任。」吳昊輕輕的揉了揉他的小臉說道。
「其實當不當處長對我來說真的無所謂,但.……」說到這兒,安娜有些說不下去了,哽咽聲更大了。
「但什麼?不會是有人想打你的主意吧?」吳昊說到這兒,突然眼睛一立,如狼般的凶光一閃而出。
「我……」安娜哭得更厲害了。
「是誰?告訴我!」吳昊歷聲問道。
我吳昊的女人,自已可以不用,但別人想打主意,那不是屁股之眼拔罐——作死(嘬屎)嗎?也不看看小爺我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你。告訴你吧,怕你吃虧,不告訴你吧,我心裡真的忍不下去了.……」安娜從沒有這麼哭過,那傷心的小模樣,別說是吳昊了,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痛的。
「安娜,你也太小看我了。比這麼大的事兒,我都沒吃過虧損,何況這點小事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欺負你的人是何方神聖?」吳昊親了一口她小臉上有些苦澀的眼淚安慰著說道。
「我就是想跟你說說,心裡好受一些。既然我已經決定到新區了,一切都過去了。放心吧,還沒到吃虧那一步呢。」安娜長長的吸了口氣,讓自已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后說道。
「要是真讓別人佔了便宜,那我就殺了他。」吳昊霸氣的說道。
一聽吳昊這陰冷的聲音,安娜身不由已的打了個寒顫。
「你呀,還那麼容易衝動。好了,跟你說說,在你面前哭一場,現在心情好多了。來吧,我們開始吃飯,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喝點呀?」一看吳昊還這麼的心痛自已,安娜的心裡軟軟的,心情了隨之好了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遇到點挫折,或者被人欺負了,並不一定真的是想讓自已親密的人去給自已報仇出氣,更多的是想尋找到那份別人不能給予的安慰,只要這份安慰及時,心裡的結也隨之化開了。
「安娜,你記住了,這不是衝動。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已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不配做為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而且還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
「那就告訴我,他是誰。」吳昊眼睛一眯看著安娜說道。語氣不容置喙的說道。
「你呀……」安娜嬌嗔的用纖纖細指點了他腦門一下說道。
「告訴我,否則今天晚上我不陪你。」吳昊說這話的時候,還真的不像是開玩笑。
睡榻之畔,豈容他人鼾聲四起?吳昊怎麼可能放過想打自已女人主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