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OO 凌亂糾結
第七OO 凌亂糾結
聽叢林這樣介紹,吳昊不由得對叢林口中看不懂的人有了很濃的興趣。這到不是吳昊懷疑對方就是神秘的「芒肖大俠,而是對其作法,還是有些吃驚的,賠錢辦學,還是為境外的窮人家孩子,這份境界,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達得到。
「你說的這個書店離這兒有多遠?」吳昊問道。
「遠到不遠,開車也就一個鐘頭吧。」
「明天要回邊境,可能沒有時間,你看這樣好不好,後天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吳昊說道。
「明天你們要回邊境?」
「是的,上一次的那些原石已經售完了,這一次又進了一卡車,明天能送到邊境。原本也想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過去的好,那個歐陽春還沒有走呢。這樣,明天你也別閑著,這是這一次成品採購的名細,明天把這個辦齊了。」吳昊把於淼早就準備好的一份採購明細遞給叢林說道。
「好,那我就聽老大的,這事我明天辦齊了,後天去書店。」
三個人從酒店出來,還如來時一樣,分頭回賓館。
在賓館,吳昊和於淼只訂了一間大套,主要是為了安全考慮,畢竟這是境外,治安情況與境內沒法比,於淼一個人房間,吳昊還真不放心。
「要不你在裡面,我在沙發上吧。」進到套間,看著吳昊抱著被子到外間的沙發上,於淼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她到是想把兩個人同在一張床上那種話說出口,但還真不是一伴容易的事呢。
「得,還是我在外間吧,再說了,沙發我睡得舒服。」吳昊笑著說道。
「沙發怎麼可能睡得舒服呢?要不……我們倆都睡一張床吧,反正床足夠大的,一人一半。」於淼如一枚紅透了的大蘋果一般,低著頭說道。
「這個,還是別了,他表嫂。」吳昊一看於淼紅透了的那張小臉,不由得童心大增,戲弄著看著她說道。
他這麼一說,於淼反到把腦袋一抬,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他表哥,他表嫂不想一個人睡。」
吳昊沒想到於淼會這麼說,一時間把自己乾沒電了,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接什麼話好了。
「行了,別裝了。」於淼雖然小臉依然粉紅,但已經不那麼扭捏了,走前兩步,把吳昊放在沙發上的被子一抱,轉身向裡間走去。
「你就不怕……」
「怕,怎麼能不怕呢?但誰不知道你吳昊同志是正人君子呀,絕對不會做那種小人勾當的,我沒說錯吧?」於淼輕輕的一回頭,盈滿笑意的看著他說道。
「我的天,你可真行,這可讓我怎麼活呀。」吳昊哀嚎一聲,無力的把臉一捂說道。
這一刷子無疑是一個緊箍咒,把吳昊死死的禁錮住了。
「行了,別那麼沒出息。快去洗漱吧,睡衣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放在了洗浴間,明天還要回邊境呢,早休息。」於淼已經洗漱完畢,睡衣也換好了,站在床前看著他說道。
「我還是……」吳昊不自信的說道。
兩個人一個房間,此時又要同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對方只穿著睡衣,此時又剛剛沐浴之後,那種非常好聞的沐浴之香,早就有點讓吳昊心不在焉了。而最要命的是眼前的於淼,黑色的直發垂到香肩,適中劉海的剛好在眼皮上,看起來那靡靡的眼帘更是格外的迷人。尤其是純黑色的眼睛中放射出琥珀色的光,那種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攝人魂魄的魔力,小巧玲瓏的鼻子、光潔白凈小臉與紅潤嘴,就算吳昊自治力再強,怕是也經受不住這種誘惑。
雖然於淼盡量讓睡衣把自己包裹起來,但怎麼可能遮擋得住那原本的凹凸玲瓏、楊柳細腰呢。這還沒有算上露出在外的蓮膚蕅肢。尤其是浴后,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那種嬌嫩欲滴,吳昊真想上去親一口。
「你呀,像個饞嘴的貓咪。快去吧,聽話,表現好了獎勵你。」看著吳昊獃獃的樣子,於淼拉過他的手,輕輕的帶著他走向洗浴間方向。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你別進來。」吳昊臉一紅,趕緊把她的手放開說道。
「想什麼呢,我是怕你撞到門上,進去吧。」於淼抿嘴一笑,幫他把洗浴間的門打開,推了他一下說道。
「嘿嘿,要是那什麼,我不反對。」吳昊調皮的沖著她說了一句,趕緊走進洗浴間,反手把門關緊。
「瞧那緊張樣,還不如我呢。」於淼得意的說了句,這才返回到大床前。
嘴裡說著對方緊張,其實於淼心裡,比任何時候都緊張。此時靠坐在大床上,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好了。
坐了一會,聽著洗浴間傳出來的水流聲音,於淼小臉又是一紅。
「不行,應該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一想到這兒,於淼忙起身,到外間的吧台,取下一瓶紅酒來,拿過兩個杯子,倒上紅酒,端起其中的一杯來,也不等紅酒醒過來,抿了一小口。只是小酒一喝上,思緒又轉了回來。
「不要緊張,既然喜歡,那就不要放過。不是想好了不圖回報、心甘情願嗎?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如沒見過世面似的呢?」於淼一想到這兒,有點激動的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又倒上一杯,在心裡繼續給自己打氣。
「以前有白雪,畢竟是自己的恩人,不能跟她爭。現在白雪走了,我有這個追求的權力,嗯,這樣說了,自己的追求是合情合理、光明正大的。不管你是怎麼樣對我,就算過後不跟我結婚,我也認了。反正我也沒想非你不嫁,大不了一輩子獨身,只要你能接受我,我就足夠了。唉,誰讓自己喜歡了呢?於淼,不要委屈自己。要,就要最好的。又不會成為對方的負擔,也不想有額外的要求。但有一條,一定要讓他明白,必須要給於家留條后。對,一會就直接跟他說。」於淼從來沒有這麼凌亂糾、結過,從來沒有這麼胡思亂想過,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想怎麼做,只是下意識的端起酒杯,一口接著一口的全喝了下去。